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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穿越重生)——林书漫

时间:2025-04-27 09:05:22  作者:林书漫
  池宴许眉开眼笑的,好似很开心,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东西。
  “谢谢你,还给我送吃的,要不我给你些银子,当做买下来的。”池宴许道。
  “不要钱,这是我娘给我做的梅干菜烧饼,池少爷不嫌弃就好。”常文远说话的姿态格外温和,“想不到你也来古鸣寺,也是缘分。”
  池宴许笑了笑,道:“哈哈哈。”
  “可能这就是佛祖保佑,佛缘,我刚刚还求了个签。”常文远道。
  “……”池宴许将手帕里的烧饼拿出来,咬了一口,吃的津津有味,并没有搭腔他的话。
  常文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是关于科举的,是关于姻缘的,庙祝说我会在此行遇上我命定之人。”
  “哦哦,那恭喜你啊。”池宴许说着又大口咬了一口,“好吃。”
  “那我下次还给你带。”常文远开心道。
  池宴许没有回答,远远的看到了谢淮岸走了过来,脚步不疾不徐,常文远也意识到了池宴许看向了别处,转身便看到谢淮岸背着包袱。
  他不由惊讶道:“谢兄打算连夜下山吗?”
  “不是。”谢淮岸淡淡的扫了一眼吃的脸上都是碎屑的池宴许,垂眸道,“我被同窗赶出来了。”
  “啊?”常文远拧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谢淮岸平日里高傲得很,从来不会跟人示弱。
  常文远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冷笑一声,问道:“你要不住我们那间厢房,跟大家挤挤?”
  谢淮岸没有回答,目光看向池宴许。
  池宴许咽下拉嗓子的烧饼,道:“你不是说去我屋子住吗?”
  常文远惊讶转头,看着池宴许,又转头看了一眼谢淮岸,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两个人一道走远,他还愣在原地,不敢置信,没想到谢淮岸竟然是这样的人。
  池宴许成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在平洲城算是轰动一时,但是大家都不知道他成亲之人是何许人也,因为那人是入赘的,成亲当日听说盖着红盖头,草草的拜了天地便入了洞房,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
  如今过去了好几个月,池少爷的夫君还没有露过面,久而久之便有人传出池少爷兴许根本没有成亲,只是哥儿到了十八岁不成亲会被指婚,这么做只是为了躲避婚事,想要继续逍遥。
  这个事情大家很愿意相信,也没有人出来辟谣过,便越传越广。
  而谢淮岸不会大摇大摆的说自己入赘池家了,池宴许则是认为,所有人都该知道,他成亲的对象是谢淮岸,这还需要说吗?
  常文远没想过道貌岸然的谢淮岸,竟然会夜宿他的屋子!
  池宴许回到了屋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反问道:“你不怕人说闲话了吗?”
 
 
第26章 
  “常文远不会说出去的。”谢淮岸淡定的回应道。
  池宴许点了点头,又吃了一口烧饼,扭头就发现身侧的人正在看自己,还以为他也馋这一口了,问道:“你要吃吗?”
  “不吃,你吃的满脸都是。”谢淮岸提醒道。
  池宴许擦了擦脸颊,也不吃烧饼了,疑惑道:“常文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你刚刚不是还在跟他聊得很开心吗?”谢淮岸瞥了他一眼。
  池宴许道:“对呀,那不是你同窗吗?”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上次跟谁一起污蔑你偷钱的人吗?可恶,我竟然没有认出来,呸呸呸,我就不该吃这种坏东西的烧饼的。”
  谢淮岸看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水,吨吨吨喝下去,气鼓鼓的,他不由轻笑一下。
  “今天就算了。”池宴许默默原谅自己。
  谢淮岸走到他面前,伸手把他鼻子上一粒碎屑擦掉,道:“这里还有脏东西。”
  很奇怪。
  池宴许怔怔的看着他,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我去洗把脸,就可以休息了。”池宴许垂下目光,不与他对视。
  池宴许跑出去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头发还滴着水,像是脸洗了一半突然跑回来一样,他发现谢淮岸已经坐在床边,换好了衣服。
  “洗好了?”谢淮岸问道。
  池宴许讷讷道:“我刚刚去问了……师傅,没有多余的被褥了,你今晚不能打地铺了。”
  “……”
  谢淮岸被气笑了。
  池宴许双手叉腰,得意的说道:“所以,你今晚就睡床上吧,你睡里面,我要睡外面。”
  “哦。”谢淮岸面无表情。
  池宴许擦了擦脸上的水,把衣服一脱,里面是白色的中衣,他催促着谢淮岸睡里面去,随后自己也盘腿坐在床上,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山里不比家里,晚上很冷的,你大病初愈,还是睡床上的好。”
  “你说得对。”谢淮岸掀开被角躺下,背对着他,十分冷淡。
  池宴许这么不会看人脸色的一个人,也发现他情绪不对,忍不住挠了挠头,凑到他旁边,问道:“你怎么了?”
  “睡觉。”谢淮岸闭着眼睛道。
  “你是不是不开心?”池宴许问,“因为不能打地铺睡?”
  池宴许觉得他可能并不喜欢跟自己同床共枕,所以在家里的时候,一直睡地上,后来病好了再回来,也一直睡老地方。
  按照小说里写的,他对那种事情很厌恶恶心?
  就算躺一起也不愿意?
  谢淮岸幽幽的睁开眼,翻了个身,抬眸看他,道:“不是。”
  “那是什么?”池宴许追问道。
  谢淮岸将他拉着躺下来,伸手搭在他的身上,道:“睡觉。”
  “……”
  池宴许呆了一下,智商突然上线,他否认不能打地铺,并没有否认自己生气。
  所以他肯定不开心。
  至于这个原因的话。
  池宴许开始猜测,道:“是不是因为你同窗把你赶出来,所以你不开心?”
  “我已经教训他了。”谢淮岸闭着眼睛,回答。
  他愿意跟自己说话。
  池宴许继续追问:“那是因为我吃了害你人的烧饼,你觉得不开心?”
  “总不能饿着你,而且……你不是不记得那个人了吗?”谢淮岸回道。
  池宴许觉得猜他想什么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来了兴致将脑袋摆到他的枕头上,面对面的靠近,似乎意识到有人靠近,他闭着的眼睛颤抖了几下,他继续开口,说话都是气音:“是不是……之前看到的那两个人,让你觉得很恶心?”
  谢淮岸都把这个事情抛之脑后了,现在他一提,便又想起来了。
  只是脑海里的不是那两个人,那是那个晚上……他哭着骂他无情无义,亲他咬他死死的缠着他。
  有些事情,总是在夜晚的时候会想起来,一些模糊的记忆总是在梦中变得清晰。
  他低声的抽泣,悦耳动听。
  “我也只是随便看看,我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池宴许无所谓的说道,他只是有点好奇,竟然有人敢在佛门清净点干这种事情,还有那个男的看着有点眼熟,仅此而已。
  他见谢淮岸没有搭腔,又补了一句:“你别有心理压力,我觉得……也不是很舒服,我不喜欢。”
  主要他也没有觉得这事有多好,第一次洞房花烛的时候,过得兵荒马乱的,脑袋疼身上也疼。
  第二次他中了药,起先也是疼,后来便记不清了……
  “嗯。”谢淮岸淡淡的应了声。
  “嗯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是不愿意说话,为什么不仔细跟我聊聊天?”池宴许不满道。
  谢淮岸幽幽的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眼睛比黑夜还黑,他反问道:“你不困吗?”
  “不困,我睡了一下午。”池宴许道。
  谢淮岸叹了一口气:“我们是走上来的,明天还要起早。”
  “好好好,那你睡吧。”池宴许闭嘴。
  他真是个钱多事少不粘人,谢淮岸偷着乐吧。
  屋子里静悄悄的,寺庙里休息的都早,山里格外安静。
  窗外树影摇晃,沙沙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池宴许答应不吵他还真的不吵他,口口声声说着不困,睡了一个下午的人,一炷香后便又睡了过去,呼吸变得均匀,没心没肺的很。
  谢淮岸于黑暗中睁开了眼睛,眼睛比黑夜更深沉,两个人脸靠着脸,近在咫尺,他搭在他身上的手轻轻拍了拍他,像是安抚一般,他没有什么反应。
  他稍稍动了一下脑袋,随后又往后退去,翻身背对着他,狠狠地闭上眼睛。
  他到底在干什么?
  “唔……你还没睡吗?”池宴许醒了一下,嘟囔了一句。
  他从背后贴上来,搂住谢淮岸的腰,将脸在他背上蹭了蹭,一条腿横在他的腰间,跟他每天晚上睡觉时喜欢抱着个枕头一模一样。
  “嘶……”
  完了,今晚又睡不着了。
  次日一早,谢淮岸起得早。
  换好衣服出门,按照书院约定好的行程,先去斋堂吃早饭,才走出院子,便迎面对上了常文远。
  常文远阴沉着眸子盯着他,眼中的记恨都藏不住了。
  此人总是把他当做假想敌,事事都想与他争个高低,平日里出言讥讽几句,他也懒得搭理,今日也一如往常,打算不予理会,径直离开。
  经过常文远身边的时候,他忽然开口道:“谢淮岸,你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有多不知廉耻吗?”
  谢淮岸觉得有趣,反问道:“此话怎讲?”
  “你知不知道,池少爷已经成婚了。”常文远训斥道。
  谢淮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他成亲了?所以了?”
  “如果你做的事情,被他的夫婿发现了,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我劝你最好回头是岸,不要想着走什么捷径。”常文远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不了?你打算拿我怎么样?报官,还是揭露我?”谢淮岸饶有兴趣的问道。
  他觉得这人很烦,平日里对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便算了,显然,他也想要走池宴许的路子。
  或许因为他姐夫是知州,或许是因为他是个小地主,家财万贯。
  谢淮岸并不知道池宴许家里多有钱,反正平日里吃穿用度都不差,在平洲这个地方,活得甚是滋润。
  常文远差一点被气得倒仰过去,道:“我好心劝你,你别冥顽不灵。”
  “多谢。”谢淮岸道谢,转身离去。
  大有你随便说,我就是不听的架势。
  常文远气得咬牙切齿,他怎么不知道,谢淮岸竟然是如此道貌岸然之人,如今可算是露出真面目了。
  他想要在所有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可是又不能自己亲自上。
  若是他做这件事情的话,会影响自己的风评。
  他思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池宴许的夫婿本人,让他来修理谢淮岸,让他名誉扫地。
 
 
第27章 
  古鸣寺算是他们每年必来潜心静修一段时日的地方,此处远离尘嚣,寺庙还有一些外界没有的孤本,他们会来抄写,整理,修复。
  池宴许不知道谢淮岸他们去了哪里,就在古刹里到处转悠,不是初一十五,山上人也不多。
  他转到伙房的时候,发现小和尚们都在准备斋菜,他也是早上问过才知道,寺里一般只只吃一顿饭,不过来了贵人,所以现在每日准备两顿,加了午餐。
  “贵人,是谁啊?”池宴许好奇道。
  “是京城来的云公子。”洗菜的小和尚年纪很小,见池宴许长得好看便愿意跟他多说几句话。
  池宴许听到这个称呼,心中忽然一凛,暗道:难道是原文小说里的男二,平南王世子云子衡?
  原文里他来平洲是为了追自己的未婚夫的,后来在醉香楼买下了谢淮宝的初夜权,被他吸引移情别恋,最后还是被家里逼着娶了门当户对的哥儿,在自己正君怀孕产子的时候,去挽回谢淮宝,最后正君难产,一尸两命。
  池宴许:……
  想了一下这个人,觉得有点离谱,他的正君当年逃婚也是应该的。
  好像在小说里的所有男性,都像是没有脑子一样,莫名其妙被谢淮宝吸引。
  现在也不知道云子衡有没有遇上谢淮宝,也不知道他的未来正君现在如何了。
  池宴许眼看着要吃午饭了,就打算去他们住的两个院子看看有人回来没。
  池宴许住的是南院位置极佳,学生们住在西边的两个院子,此时院子里静悄悄的,池宴许正打算转身离开,身后的门便被打开了。
  一个脑袋探头探脑的出来,是一张熟悉的脸,但是池宴许却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他看到池宴许倒是惊喜的很,道:“池少爷!!过来一下,你能帮我个忙吗?”
  池宴许有了昨天吃常文远烧饼的事情,对这个人倒是警惕了一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要帮你?你有没有欺负过谢淮岸?”
  金玉楼被他一脸三问,有些懵逼,但还是乖乖回答道:“我叫金玉楼,我从来没有欺负过谢淮岸,我是个好人!”
  “金玉楼!”池宴许瞪大了眼睛,忽然抓过他的手,冲上去扒他的衣服。
  金玉楼大惊失色,赶紧护着自己的胸口,道:“你……你干什么?”
  “你是个哥儿对吧?”池宴许狐疑的看着他。
  金玉楼面露惊骇,赶紧将他拉进了房间,合上门,忙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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