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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穿越重生)——林书漫

时间:2025-04-27 09:05:22  作者:林书漫
  谢淮岸还以为这人对他多情深义重了,这不随便糊弄一下,便愿意跟他和离了。
  池宴许压下心里的痛,冷冷的看着她。
  逼迫他和离,拿全城百姓来威胁的人是她,偿所愿后,羞辱他对谢淮岸感情不过如此的也是她。
  “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池宴许带着芸儿和周升离开。
  平洲已经不能待下去了,此处乃是非之地。
  顾连城喝了一口茶水,看着池宴许离去的背影,抬了抬手,暗卫倾巢而出,跟上这一家主仆几人——杀无赦。
  顾连城笑了笑:“我只答应你放过平洲百姓,可不包括你。”
 
 
第60章 
  回南原的路上, 一路上追杀不断,冷锋暗箭,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
  他们并不想他活着离开平洲。
  他日之耻, 顾连城打算一并雪恨。
  “少爷,再坚持一下, 马上就要进城了。”芸儿握住池宴许的手, 目光坚定又决绝, “我跟周大哥来断后。”
  “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池宴许不忍道。
  芸儿抬手,在马屁股上扎了个小针,刺痛让马儿癫狂了一下, 转而更加迅速的疾驰而去,池宴许抱着马脖子, 回头看芸儿和周升,他们都是尉迟家从小培养的杀手, 奉命保护他。
  芸儿咬破了衣袖, 将广袖束了起来, 利落又从容, 目光似刀铁般无情。
  池宴许有些恍惚的想着,他小说里的结局时,身边还有芸儿吗?
  来不及多想,马儿便带着他离开了荒野,一路朝着南原城飞奔而去。
  “四少爷进城了。”早早就有人等着池宴许。
  池宴许一进城,便道:“快点派人去救芸儿。”
  他说话很急, 一口心血郁结在胸口,说话间便咳了出来,随后两眼一黑,他从马背上落了下来, 守城的副将赶紧将他接住,匆匆送往尉迟公府上。
  池宴许晕过去了,昏睡中听到耳边兵荒马乱的,一群人围着他转,恍惚中,他又做了个梦,梦见了谢淮岸一路上京,谢淮岸似乎并不开心,京城比平洲繁华很多,他在大哥的安排下住进了城中最好的酒楼,不过为了避嫌,大哥并没有跟他过多交往。
  谢淮岸如承诺的那般,每天夜里会给他写一封信。
  【许儿亲启,见字如晤,初到京城……】
  【宴许亲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一别三月,家中安好……】
  ……
  是了,俞颂雅给他看的书信都是谢淮岸写的,那些信都是寄给他的,为什么会出现在俞颂雅的手中?
  他们平洲的满城百姓和他的性命为要挟,他无动于衷,他知道满城的守兵不会无故残害百姓的。
  可是他们用谢淮岸的命来要挟他的话,他不得不慎重选择。
  谢淮岸在俞颂雅的手中,若是他蠢一点就好了,知道那些信都是写给自己的,所以可以无视她的谎言。
  他若是天真一点也好,可以听不懂他们的威胁。
  池宴许懊悔有之,心痛有之,不甘有之。
  池宴许这一病便是三个月过去了。
  那边俞颂雅得意洋洋的拿着和离书,回到了京城,殿试已经结束,谢淮岸高中魁首,得了皇上的青睐,他一回酒楼便打算将这个好消息传回家去。
  这几个月又攒了不少书信,之前那些家书许儿应该已经收到了吧。
  不过谢淮岸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他却一封信都没有寄给自己?
  谢淮岸也没有多想,提着行李和家书,正要去驿站寄东西回家,一下楼便有人吆喝道:“哪一位是谢淮岸谢公子,有平洲来信。”
  “是我的。”谢淮岸赶紧去接,还给他了点碎银子,脸上的笑容挡不住。
  同为赶考的学生们知道谢淮岸中举了,笑着凑过来打趣,道:“家书啊?”
  “嗯。”谢淮岸难得露出好颜色。
  “家中娇妻来信?”“真是羡慕谢兄。”“夫人给谢兄寄来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谢淮岸打开了包裹,看了里面的东西,忽然顿了一下。
  这个褶子的花纹十分眼熟,绿色的绸布裹着,上面烫金的三个大字,还盖着官府的戳子,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他避开人群。
  身后的人依旧在打趣,道:“什么东西啊,不让我们看?”“估计是情诗吧,我看谢兄跟夫人感情也很好。”“哈哈哈,什么时候我能跟谢兄这么幸运就好了。”
  谢淮岸找了无人的角落,打开了那封和离书,确实就是他去年写的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池宴许的身边,此时已经写上了他的名字,还按了手掌印。
  “怎么会这样了?”谢淮岸喃喃自语,有些不可置信。
  他不相信事情池宴许会跟自己和离,他明明……
  “当然是因为他要嫁给他人了。”俞颂雅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她正靠在楼梯的栏杆上,托着下巴,从上往下看他。
  谢淮岸立即将和离书合上,冷着脸看向她,反问道:“你来做什么?”
  “来恭喜你呀,高中状元啊。”俞颂雅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喜滋滋的问道,“之前你拒绝我,说你已经成亲了,现在没有婚约在身,要不要当我的郡马爷?”
  谢淮岸冷着脸,看向俞颂雅,道:“是你?”
  “什么是我?”俞颂雅不明所以。
  谢淮岸深吸一口气,道:“是你逼着他跟我和离的?”
  “哇,你可别错怪好人啊,我怎么逼你们啊?”俞颂雅拍了拍胸口,一脸无辜的说道,“明日殿前我便求皇伯父把你赐婚给我。”
  谢淮岸冷着脸,快步离开,跑到后院,将自己养在院子里的马儿牵了出来,翻身上马。
  “驾。”谢淮岸快把加鞭,快速出了城。
  “喂,你要去哪里?明天还要去金銮殿啊!”俞颂雅急忙追出去。
  谢淮岸不信,就算真的要和离,他也要看搞清楚,为什么要分开?
  他都按照他的期待,考中了状元了。
  谢淮岸这一路跑死了两匹马,没日没夜的跑了七日,回到平洲的时候,他已经形容潦草,宛如乞丐一般,不过到了平洲城,他也并未显得格格不入。
  战乱让平洲变得满目疮痍,全城皆是流离失所的难民,是从别的地方流浪来的,谢淮岸走在人群中,丝毫不显得突兀,甚至还有人以为他也是难民。
  “池家大婚,施粥了,大家快来啊。”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大家都朝着池家跑去。
  灰蒙蒙的长街,所有人朝着唯一红色的地方跑去,那是人间唯一的希望的颜色。
  谢淮岸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大家都捧着热粥,脸上露出久违的幸福的笑容,谢淮岸声音有些沙哑,问道:“这是怎么了?”
  “东家大婚啊,你饿了吧?”老妇人慈爱的问道。
  谢淮岸摇摇头,看着挂着满满红灯笼的池宅,他们大婚的时候时不时也是这样的?他当时没有心情看,也看不到。
  礼堂上高朋满座,大家面上都露着快活的笑容,谢淮岸遥遥的站在人群中看着,新人入场,那红色的衣服,刺眼的疼。
  “我要进去看看。”谢淮岸想要冲进去。
  仆役以为他是来闹事的,将他轰了出去,棍棒打在他的身上,他痛彻心扉,胸口郁结着一口血,他咳了出来。
  又下起了雨,十月底的雨,冷彻骨。
  谢淮岸倒在血泊里,不愿意动弹,来来往往的人全都神色匆匆,有人以为他死了,绕着他走开,满脸晦气。
  “别死在家门口,冲了少爷的喜气,把他丢远点。”池家的仆役喊道。
  谢淮岸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远,又摔倒。
  一把伞挡在了他的头顶,俞颂雅一袭红衣,站在漫天雨中,道:“我就说吧。”
  谢淮岸抬眸看她,眼中毫无情绪。
  “难道没了那个哥儿,你就要自暴自弃了?”俞颂雅皱眉,“若是你这般,我可看不起你。”
  谢淮岸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对说得对。”
  “这才对嘛,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俞颂雅笑得天真烂漫,“我还让母亲跟皇帝伯父帮你告假了,你现在收拾收拾回去,还可以赶得上封官。”
  谢淮岸目光阴沉沉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当今皇上亲姐姐的女儿,长乐郡主是吧?
  一阵秋雨一阵凉,南原尉迟家深宅大院里,池宴许在梦魇中总是醒不过来。
  这可把尉迟蔚然和颜钦给急坏了,就算老二从千军万马里中了十几箭,命悬一线,如今修养了一个月,也好了起来。
  只有池宴许,还一直在昏迷中。
  颜钦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去大国寺请了高僧来,高僧来看了一番,掐指一算,道了句:“天定,命定,万事皆定,唯尔不定。”
  “大师,听不懂,说人话。”颜钦催道。
  大师笑道:“四少爷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会醒来的。”
  颜钦:“……”
  虽然但是,还是客客气气的送别了老秃子。
  尉迟蔚然骂骂咧咧,颜钦正打算接话,病床上的池宴许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颜钦一巴掌拍在尉迟蔚然的身上,道:“怎么可以叫大师老秃子,你,去思过。”
  “不是……那个,我……你……好吧。”尉迟蔚然敢怒不敢言,一脸垂头丧气的走了。
  池宴许又咳了两声,便听到耳边响起了焦急的声音道:“不好了,少爷咳血了。”
  池宴许恍惚的看着手心里,确实有红色的血迹,他有些茫然的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乖崽,你说什么胡话,你只是昏迷了三个月,没事了。”颜钦坐在床边,温柔的目光看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背,抬手吩咐丫鬟给他倒水漱口。
  池宴许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道:“我……头好疼,我好难受,母父……我好难受。”
  颜钦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抚着他的背脊,道:“哭出来就好了,母父永远在你身边。”
  “我梦见……梦见我们家谋反了,然后全家都死了。”池宴许攥着颜钦的衣摆,颤抖着说道。
  颜钦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有些微妙,道:“傻孩子,那都是梦,我们家不会谋反的。”
  “可……”池宴许还想说什么,大夫便来了。
  颜钦让人给他号脉,大夫说他气急攻心才吐血,加上昏迷太久,身体虚弱,需要好生修生养息,不要忧思过度,随后又配了点宁心静气的药,喝上五日便可。
  池宴许看着大夫离去,又看了看颜钦,颜钦拉着他的手,宽慰道:“不要想那么多,只要我们家在一日,便能护你一日周全。”
  池宴许憋着嘴,总觉得家里有事情瞒着自己,思来想去,便问:“你让我速归,我回来晚了,差一点丢了性命,是不是我们家失势了?”
  “这个……说了你又不懂。”颜钦看着他澄澈又愚蠢的眼神,道,“乖崽,你好好休息,你病了许久,不要操心这么多。”
  池宴许抽嗒了一下,委屈道:“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我的夫君都……”
  “哇啊啊啊,哇哇哇……”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哭声震天响,从院子外一直吵到了屋内。
  池宴许抬头看去,发现尉迟蔚然抱着个襁褓,一脸愁苦的求助颜钦道:“钦啊,这孩子又哭了,你快来哄哄,我治不住他。”
  颜钦转身去哄襁褓里的孩子,一边教育尉迟蔚然道:“都养大了四个孩子了,遇到了个小毛毛就什么都不会,真是没用。”
  “我拿回带孩子啊,都是夫人你有本事。”尉迟蔚然赶紧讨好道。
  颜钦接过襁褓,里面是个一两个月大的婴儿,在他怀里摇着摇着便很快安静下来。
  池宴许目瞪口呆,看着这对夫夫,还有襁褓里的新孩子,汪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夫君要跟我和离,你们又有了新儿子,我就是个没人要的。”池宴许一边哭一遍嘀嘀咕咕的说道,“上次二哥成亲的时候,你们都没有说要给我再生一个弟弟。”
  尉迟蔚然看他哭了,顿时头大:“小的刚哄好,大的又哭了,乖崽啊,你搞错了,这可不是你母父生的孩子。”
  “啊啊啊啊。”池宴许捂着耳朵不听不听。
  颜钦一脸无奈,又将婴儿交还给尉迟蔚然,过去安慰池宴许,道:“你当然是我最喜欢的乖崽,这个孩子其实……其实是你的孩子!”
  “什么?”池宴许惊呆了,真的假的?
 
 
第61章 
  池宴许呆呆地, 听着颜钦一本正经的说道:“乖崽,母父还能骗你吗?”
  “可是……我……”池宴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且不疼, 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之前他确实想要跟谢淮岸生个孩子来着,每个月都会找大夫来搭脉, 一直都是没有反应, 怎么一觉醒来, 就生了个孩子。
  颜钦坐到他旁边,将孩子递给池宴许看了一眼,道:“你看小宝宝跟你长得多像啊, 简直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真的吗?”池宴许看着颜钦怀里的婴儿,确实粉雕玉琢的十分讨喜, 原本眼角还带着泪珠儿的小娃娃,看到池宴许的时候, 也笑了起来, 似乎很喜欢这个便宜爹爹。
  颜钦见他俨然已经被自己糊弄住了, 便问道:“你跟我说说你跟你夫君的事情吧?”
  “有什么好说的, 那个薄情无义……算了。”池宴许觉得说他薄情有些与事实不符,有些丧气的,随后又看了看颜钦怀里的孩子,问道,“我可以抱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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