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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哥儿的反派小娇夫(穿越重生)——林书漫

时间:2025-04-27 09:05:22  作者:林书漫
  “哦。”迷迷糊糊的, 池宴许应了一声, 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地,还以为在家中。
  他恍惚的睁开眼睛,看到尉迟宴礼掀开了窗帘, 一张脸正好在外面盯着他看着,正值日落时分, 他又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 这个场景看上去十分可怖, 池宴许吓得心里一惊, 赶紧捂住云驰的眼睛, 道:“你你你……你吓我干什么?”
  “你若是没做亏心事,怕什么?”尉迟宴礼放下窗帘,道了句,“下来,进驿站休息。”
  池宴许害怕的拍了拍小心脏,云驰还迷迷糊糊的, 说了句:“二伯伯,我想吃大鸡腿。”
  “完了完了。”二哥发现他们混进了进京的队伍里,肯定要被送回去了。
  池宴许抱着云驰,心中略有些忐忑, 不过确实饿了,也不能真的躲在马车里过半个月,也就进了驿站,默默地跟大家一起吃饭。
  金玉楼还很开心,道:“宴礼说你在马车里,我还不信了。”
  “哈哈。”池宴许尴尬的笑了一声,瞥了一眼冷酷的二哥,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
  尉迟宴礼在给云驰弄鸡腿肉,送过来的时候,云驰就张大了嘴巴,吃掉鸡腿,尉迟宴礼百忙之中抽空回答了一下他的疑问,道:“犟种。”
  “什么?”池宴许不明所以。
  “因为你是犟种,大家不让你做的事情,你必定会做,肯定会悄悄跟着我们。”尉迟宴礼道。
  池宴许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满,道:“别以为你很了解我,前几天你说我坏话,说了一炷香的时间,我都忍着没有出去打你!”
  尉迟宴礼又喂了云驰吃了一口肉,给他来了一杯羊奶,轻蔑的撇了一眼他,道:“你躲在外面偷听,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要说你坏话罢了。”
  “……”池宴许气的咬牙切齿,对着金玉楼道,“我二哥这德行,你怎么能忍他的?跟这种嘴巴恶毒的人在一起,真的有乐趣可言吗?”
  金玉楼想笑又不敢笑,沉思了片刻,转移话题道:“那要派人送小许回去吗?”
  “我不回去。”池宴许立即拒绝。
  尉迟宴礼冷酷的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乖巧的云驰,道:“别回去了,把你丢在荒郊野岭,我们带云驰走。”
  “二哥,别这样对我……呜呜呜呜,我从来没有去过京城,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吗?我只是想去京城转转。”池宴许说的可怜兮兮的,“我从小到大都在乡下长大,哪里像你和大哥,都在京城里待过。”
  尉迟宴礼看池宴许的眼神有些复杂,心里默默叹息一声,最后说道:“带你去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要求。”
  “好好好。”池宴许没想到二哥也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尉迟宴礼眼底染上了淡笑。
  池宴许终于得偿所愿了,不过却答应了尉迟宴礼几个要求。
  这些要求咋一听有些奇怪,却又没什么过分的,池宴许便应下了,只要能进京城就好,到时候就可以重新遇到谢淮岸。
  谢淮岸在京城肯定过得很好吧,有长公主一大家子的保驾护航,他应该能更快的达到权力巅峰,成为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池宴许想要再见他一眼,想要看看他过得好不好。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他不要对尉迟家动手。
  当然了,他有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唯一的理由是,他很想他。
  谢淮岸,会思念自己吗?
  就算是飞蛾扑火,池宴许也觉得,他们应该再见一面,两个人的开始不算太好,结束也不该这样稀里糊涂。
  京城的天比南原更空旷,本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到了京城才安置下来,便又下了一场大雪,冷的彻骨。
  池宴许跟云驰是偷跑出来的,几乎没有带什么衣裳,他正要说出去铺子里做点新衣服,下人们便将池宴许和云驰的十大箱子衣服送进院子的时候,池宴许还愣了一下,二哥难道早就知道他会跟来,所以连他们的衣服都带上了?
  只有这种可能了。
  池宴许想到当日的答应尉迟宴礼的要求,现在后知后觉觉得自己上当了。
  尉迟宴礼当时有三个要求:第一,不许带云驰出门,不能让任何外人看到云驰;第二,池宴许出门的时候,不许以真面目示人;第三,若是池宴许见着熟人,问起他是何人,不许说他是尉迟家的人,可以说他是颜沉远房的亲戚,投奔颜沉来的。
  颜沉便是他们的大哥,随颜钦姓,他本来就是大哥的家属,这么说全然没有问题。
  现在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显然,尉迟宴礼一早便知道他一定会跟出来,甚至于父母都知道这个事情。
  但是他们在他要出来的时候,已经果断的拒绝了他,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池宴许给云驰换上了厚衣服,家里的地龙也烧了起来,屋子里逐渐暖起来了,池宴许带着云驰一起在屋子里睡了个午觉。
  晚上颜沉为他们准备了接风宴,他们便住在颜府的对面,不过走两步的路程。
  夜色降临的早,风雪又急,云驰不愿意出门,钻在池宴许的怀里,哼哼唧唧的让人将吃的送到屋子里来。
  众人拿他没法子,只能照做了。
  尉迟宴礼一家子去了颜沉府上用餐,对面屋子十分热闹。
  来送餐的丫鬟在跟池宴许说道:“听说谢大人也来了。”
  池宴许给云驰喂饭,没有理会下人。
  丫鬟继续说道:“四少爷没有听过谢大人的名字吗?他很厉害的。”
  池宴许这才抬眸看她,她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就知道是她想要去见一下谢大人,心中不由嘀咕了一句,这个谢大人该不会是谢淮岸吧?
  他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毕竟今晚是他们家宴,谢淮岸总不能这般不知情识趣,不请自来,颜沉夫人家倒是姓谢,便道:“你若是想去见谢大人,去便是。”
  “真的吗?”脆桃立即眼睛亮晶晶的,随后又觉得不好,冲着池宴许行了个礼,道,“少爷大度,奴婢逾矩了。”
  池宴许倒是不在意,继续喂云驰吃饭,云驰咽下饭菜,问了句:“谢大人是谁呀?是爹爹吗?”
  “当然不是,你爹是我。”池宴许替他擦掉嘴角的饭粒,“你可不能随便认爹。”
  “是淮岸爹爹吗?”云驰看向池宴许,一脸认真的问道。
  池宴许顿了一下,问道:“你小子,满口胡言。”
  “谢大人名唤谢知追,三年前高中状元,游街的时候,比那探花郎还俊俏,满城的闺阁千金都为他倾倒。”脆桃追忆当时的盛景。
  池宴许拿着的碗一抖,摔在地上,脆桃立即上前收拾,道:“少爷,当心,奴婢帮你换新的。”
  池宴许有些茫然,谢知追!是谢淮岸!真的是他。
  那是他的字,池宴许一直记得。
  池宴许回过神来,赶紧问道:“谢大人还在颜府吗?”
  “应该在吧。”脆桃捡起破碎的碗,应道。
  池宴许管不了那么多,立即冲出了院子,朝着大门奔去,心中汹涌的思念在这一刻具象化了。
  下过雪的地面湿滑无比,明明刚刚有人扫过雪,此时又积了薄薄的一层。
  池宴许冲出了府门,对面便是颜府,一辆华贵的马车正起步,在雪地上压出两道清晰的黑色的轮印。
  是谢淮岸的马车。
  池宴许心里无比笃定,他提着衣摆,朝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车夫对车内的人道:“大人,雪大了,我们快些回去。”
  “嗯。”谢淮岸冷沉着脸,默然的应了一声。
  马夫扬起皮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加快了脚步。
  车外是呼啸的北风,他盘着手中的珠串,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戾气,他知今日尉迟家的人来京,上门查看,却被他们含糊混过去,来日,他不会让他们好过。
  “谢淮岸,谢大人!哎哟——”忽然,他听到有人唤他的名字,隐隐约约的听不真切。
  谢淮岸掀开窗帘,朝外马车后面看去,白茫茫的一片,并未见到任何人的身影,看来真的听错了。
  池宴许从雪地里爬起来,满身都是雪,好在北方的雪不会弄得人脏兮兮泥泞不堪,抬眼看去,哪里还有马车的影子?
 
 
第65章 
  街道上空无一人, 马车碾出来的痕迹很快就被大雪覆盖了,池宴许站在街头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默默地往回走去。
  背影被白雪衬托的有些落寞, 恰好金玉楼牵着吵着闹着要出来玩雪的曦儿出来,见着的便是从雪地里爬出来, 失落回家的模样, 他不由便想到刚刚登门的谢淮岸, 虽然谢兄跟多年前有些变化,更加阴郁冷酷,跟尉迟家二兄弟你来我往亦不落下风。
  虽然众人都当他是来找麻烦的, 可金玉楼却知,他是来找池宴许的。
  他没有看到人, 便走了。
  金玉楼又看池宴许这般,顿时心里发酸, 他们彼此心里分明还有彼此, 怎么却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金玉楼想到当年若不是他们两人帮助自己, 他指不定就要嫁给云子衡那个渣男了, 如今能够得到幸福,也希望池宴许可以幸福,不想看他伤心。
  池·失魂落魄·宴许被冻得够呛,寒风吹得骨子都疼,他还是不适应北方的天气,默默缩着身子朝着温暖的屋子走去, 然后吃了两大碗饭。
  冬天嘛,就该吃点好的,池宴许并没有金玉楼想象中的那般伤心,他没有追上人, 摔了之后唯一的想法是,还好不疼。
  他吃饱喝足后摸着鼓鼓的肚子,舒服的想着:北方的天气不让人喜欢,北方的食物倒是很不错。
  云驰靠着他也躺下,父子两像两个没有梦想的咸鱼,云驰也摸了摸池宴许的肚子,道:“弟弟。”
  “弟弟在对面好吃好喝的。”池宴许以为他在做曦儿。
  云驰又摸了摸池宴许鼓鼓的肚子,眨巴着大眼睛,道:“爹爹肚子里,有弟弟。”
  “哈哈。”池宴许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将云驰搂到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道,“爹爹有云驰就够了。”
  说起来十分尴尬,池宴许刚刚成婚那一年还害怕怀了孩子,耽误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喝了不少避子药,苦是吃了不少,孩子也没有怀上。
  再后来,生病的时候,大夫说他是到了每个哥儿都有的发热期。
  发热期意味着哥儿真正的成熟了,可以孕育子嗣了,他们便想要有个孩子,可是那接近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如愿。
  再后来便和离了,颜钦拿了云驰来糊弄池宴许。
  之后的三年,池宴许一次是发热期都没有,完完全全就是个正常的普通人,颜钦和金玉楼就是哥儿,两个人都说每年至少会有两次不舒服的时候,那种时候就是需要夫君的呵护陪伴的。
  池宴许没有,他看着自己锁骨上鲜红的痣,觉得十分无语。
  现在云驰抱着他说肚子里有弟弟,池宴许只能告诉便宜儿子,里面只有屎。
  “有弟弟,云驰要当哥哥。”云驰固执的说道,奶呼呼的嘟嘟脸上写满了倔强,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池宴许,生生有种,若是不说有弟弟,我就要哭给你看。
  云驰大部分时候都是乖宝宝,偶尔也执拗的厉害。
  池宴许没法,道:“好好好,爹爹给你生个弟弟,一年后就有弟弟,好不好?”
  “爹爹最好了。”云驰在池宴许脸上亲了一口,亲了他一脸口水。
  池宴许擦了擦脸,心中哼笑:小孩子忘性大,指不定明天就忘记了。
  一句童言无忌,倒是成了预言。
  谢淮岸并不是未找到池宴许便离开了,就算没有,也想询问他们一番,自己明媒正娶的哥儿去哪里了?是不是当年他们逼着池宴许签下和离书的?
  俞颂雅只是其中一环,实际上……
  谢淮岸看着密枢阁传来的迷信,眼底一片晦暗。
  雪下了两日,白色布满了整个盛京,原本定在今日招待诸侯世子们的宫宴也取消了。
  十五日之后再议。
  谢淮岸一早便收到宫中口谕,让他进宫。
  不算年迈的帝王,此时躺在龙榻上剧烈的咳嗽着,宫人跪地一群,噤若寒蝉,帝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谢淮岸到了便行了礼。
  顾胥的手伸出床帘,低声喊着:“知追啊……你找到那个孩子了吗?”
  “陛下,尚未。”谢淮岸跪在寝殿中,声音不疾不徐的。
  “知追啊,那个孩子……朕真的很想见见他,这辈子还有机会吗?”顾胥声音有些沧桑,又道,“就算九死一生,也有人会护着他的吧?”
  那可是皇位唯一的继承人,无论抱着拥护皇族的心思,还是以后取而代之,那个孩子总该有人护着,不至于死于战乱中。
  顾胥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都这么想着。
  谢淮岸立即道:“皇孙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与陛下相见。”
  “只追,一定要找到他。”顾胥无比郑重的说道,“朕只相信你。”
  谢淮岸又跟顾胥说了几句什么,保证一定会找到先太子唯一的遗腹子,他才安心的休息。
  都说顾胥残暴无道,上天惩罚他,让他后继无人,所以后宫嫔妃一无所出。
  谢淮岸在受到帝王器重之后,被要求找到他离家的太子后,才知道,原来帝王是有儿子的,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至于为什么会离开京城,去了不知道的东边岛屿,这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五年前,皇帝知道太子病逝,只留下了一个遗腹子,从此之后那个皇孙便成了他的心魔。
  他本是让顾连城去找孩子的,结果却一无所获。
  谢淮岸这两年成了皇帝的唯一心腹,倒是查出来不少东西,顾连城不是没有找到那个孩子,而是想要杀了那个孩子,至于结果如何,更细致的东西他便不知道了。
  这个顾连城本就跟他水火不容,谢淮岸也找机会削弱了他的势力。
  十五日后要宴请各封地诸侯的世子,谢淮岸觉得宴会比较无趣,不如来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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