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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标记了Omega情敌(GL百合)——弄夜洒星

时间:2025-04-28 11:03:52  作者:弄夜洒星
  散落的、柔软的黑发被拨开,露出一段几近透明的肩颈,脆弱的肌肤只因为刚刚的触碰便逐渐浮起了红色。好像——只要她稍微多用一点力气,就会轻而易举地留下青紫淤痕。
  一件足以举世流传的、无价的艺术品。
  大概是因为颈后的触碰,怀里瘦弱的肩膀传来一阵战栗。
  余晓晓转过脸,试着去看那小半个苍白的侧脸:“……大冰块,你害怕吗?”
  向舒怀摇摇头。
  可她的身体分明是在发着抖的。
  余晓晓想了想,递出自己的手给她。
  “……那,要是害怕的话。”她试着说,“就握着我的手吧。”
  怀里的omega愣了愣,轻轻点了点头。
  “……好。”
  冰凉而柔软的手指于是攀上来,轻轻握住了她的。
  向舒怀很高,手指也很修长,虽然细瘦得骨节突出,指腹却软绵绵的,平日里没什么血色,此时则因为用力的抓握而泛起些许浅淡的粉色。余晓晓只要动一动手,就能够将她的手指全部包裹在掌心里。
  ——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
  好可爱。余晓晓浮起这样一个念头。
  ……好想咬一口。那双手。
  她连忙用力甩甩头,将越来越危险的念头从脑海当中甩开。
  不能再拖下去了。
  要是再这么下去,她不知道还要产生什么更危险、更过分的想法。
  于是,余晓晓深呼吸了一次,一只手扶住了向舒怀的肩膀。
  “……那,大冰块。”她说,“——我开始了?”
  向舒怀握紧她的手,默许了她的举动。
  余晓晓垂下头去。
  ——她的唇齿覆上,而向舒怀的身体抖了一下,已全然僵硬了。
  她用力攥着余晓晓的手,安静地忍耐。随着疼痛被注入颈后,向舒怀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却紧咬着牙齿,不肯泄露出一丝带着痛意的气喘。
  终于,她只能够软在alpha女孩的怀抱里,仰起脖颈、闭上了眼睛,像是头被捕获的鹿一般。
  临时标记终于停下来时,向舒怀几乎已发不出声音了。因为疼痛,她的肩膀抖如风中簌簌的落叶,好一阵子缓不过劲来。
  而余晓晓丝毫没有刚才标记时的样子——她浑身僵硬,几乎动都不敢动一下,只任由向舒怀倒在自己怀里、握着自己的手,连呼吸也都放轻了,害怕会吓到怀里的人。
  缓了一阵,向舒怀才终于重新有了直起身子的力气。她才发觉自己还始终握着余晓晓的手——无比依赖,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她一下子松开手,掩饰地将长发拢回颈后,便打算站起来。
  谁知身体却还没有力气,撑在地上的手臂一软,她就又重新跌回了余晓晓怀里。
  “我、”她道歉,“对不起……”
  余晓晓只是望着苍白的她,问:“大冰块……很疼吗?”
  “……有一点。”
  向舒怀这么答。
  可是,她虽然神情平静,讲话时却毫无力气,下唇更分明已印出了深深的齿痕,渗着不健康的血色,几乎都快要咬破了。而向舒怀不止眼眶生理性地发红,苍白的面颊也冷汗淋漓。她又是那么能忍疼的个性。
  还有,颈后那枚渗血的齿痕……
  这样看着,余晓晓心里浮出一阵浓烈的愧疚。
  ……她把向舒怀欺负得太过分了。
  如今她的理智尚且清醒,只拼命地扼制着自己想要将人揉在怀里、掐碎那双脆弱肩膀的欲望,只是将人拢在怀里,可是信息素的驱使之下,却仍然将她欺负得这么狠。
  那么,在她第一个结合热时,她又是怎么对待向舒怀的呢?
  “对不起哦,大冰块……”这样想着,余晓晓有些难过地说,想要伸出手,去揉揉那枚齿痕旁红肿的肌肤,“是我让你疼了……会很难受吗?”
  闻言,向舒怀摇摇头,耳尖却有点红了。
  而余晓晓对此毫无知觉。
  她只是望着那块伤口,继续愧疚地道:“那个,要不……我让你咬一口?会不会好一点?”
  说着,她真就伸出了手,将袖口挽上去,把手臂塞给向舒怀。
  “喏。”alpha女孩说,“你咬我吧,大冰块。”
  她毫无察觉的是,向舒怀的视线并非是落在那只手臂上——而是轻轻地、好像出神一样,落在她的嘴唇上。
  ……要咬她?
  因为刚刚的标记,她自己也舔过嘴唇,此时只湿漉漉又饱满,泛着健康而均匀的霞红色,好像截落了天边一抹藏着朝霞的云彩。
  因为讲话,余晓晓的唇正微微地动着、变化着形状,看起来柔软极了,吸引着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向舒怀,”而天真的alpha女孩只是问,“你要咬吗?”
  要咬……什么?
  注意到自己面前的手臂,向舒怀才一下子回过了神来。
  ——她倏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幻想着什么,“腾”地从脖颈一直红到了耳尖。
  “……大冰块?”余晓晓不明所以,“你怎么啦?你为什么脸红了?”
  向舒怀的脸烧得愈发地红了。
  她气急败坏地咬着嘴唇,最终用力地捶了余晓晓一下。
  “怎么啦,大冰块。”
  余晓晓满头雾水,眨眨眼睛继续问,结果又被捶了一下。
  “为什么打我呀……哎呀!不是,怎么了嘛,向舒怀——啊!好痛……”
  *
  拂晓。一场会议刚刚结束,人群在走廊里鱼贯而行,三三两两地低声攀谈着。
  余晓晓懵然注视着脚下的地面,本能地向前行走着。
  “副总监……?”
  一个充满试探的声音在身边响着。
  “——余副总监?……您在听吗?我刚刚在会上汇报的时候,您说——”
  余晓晓脚下绊了一步,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向身旁讲话的同事转过脸,发问:“——我在听。怎么了?”
  “您说,我写的宣传策划比现在的方案更好,要把项目交给我负责……”年轻的姑娘神情忐忑,“我、我之前从未带过这么大的项目。咱们拂晓的新品是花了大力气的,宣传更不能马虎,我担心,我可能不能胜任……”
  “——就是说,”余晓晓眨眨眼睛,“你不想负责这个项目啦。”
  “……也不是!”她连忙摇手,“我就是担心,我——”
  余晓晓就笑:“你也想要这个项目,我也同意让你带,这不就完了嘛。”
  她顿了顿,故意说,“啊,还是说,你是因为信不过我的想法?那没关系呀,我也确实刚来公司没多久,那等许总监回来了,我帮你问问她——”
  “——不、不是的!”面前的年轻女孩连忙摇头,“我绝对没有那种想法……我当然相信您的判断!就是、我只是觉得我还不够好……”
  “我觉得你很好。”余晓晓说,鼓励地向对方笑了笑,“好好干啊,加油。”
  年轻姑娘用力点了点头,才走开了。
  ——这些天以来,不但她妈妈的纤维瘤手术完成得很成功、身体日渐恢复,余晓晓在市场部的工作也已经越来越上手了。
  不过半月有余,许总监已将这个位置该有的权力全数放给了她,在余晓晓带领部门作出了几笔很不错的成绩之后,更没有人再将她视为能力不佳的关系户,她部门的下属也对她的决策充满信任。
  那个年轻姑娘就是其中一员。
  她年纪不比余晓晓大很多,本科毕业的学历,一毕业便进了拂晓分部,后来才被调到总部来。能力很强,只是人不是很自信,一遇到事总容易退却,不知道争取机会,以至于如今才堪堪挂了个副职,没有拿到与能力匹配的职位。
  对于这样的人,余晓晓很愿意推一把。
  而且……她也姓向,叫向青。
  第一次在会议记录上看到这个名字时,余晓晓还盯着那个姓氏愣了半分钟。
  ……向舒怀。
  刚才发呆的时候,她在想着的也是向舒怀。
  要说她在工作上有什么不足——那就是总有时候待着待着就开始出神。然后想起那个人。
  这些天里,她们大部分时候都不在一起。要说向舒怀在躲着她,似乎也没有,毕竟向舒怀要上班,她也要上班,向氏和拂晓的距离实在不算近,有时候向舒怀要加班,饭也就在公司吃了,两人只能在家里见上几面。
  可要是说向舒怀没有躲着她——她分明见到过对方用成倍的抑制剂,药液注射进腺体里,而她惨白着一张脸,因为药剂带来的痛苦而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可向舒怀分明可以叫自己去帮她的。
  ……从来都不知道珍惜自己。
  在垃圾桶里发现过多的空针筒那时,余晓晓这么闷闷地想。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找向舒怀去说。
  那个大冰块从来都不会正确地接收到别人的好意。要是说了的话,对方说不定就要自顾自地认为自己是不想在垃圾袋里看到医疗垃圾,觉得是给余晓晓添了麻烦,自此提前把所有垃圾带走、不碍她的眼呢。
  ……那个讨厌鬼。余晓晓懊恼地想。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着什么。
  也许向舒怀只是习惯了这样的社交距离,对谁都不过分亲近,哪怕是她对悠悠姐,似乎也没有更加亲昵了。
  至于她们很少见面——因为工作太忙,倒也很正常。像她和古蔚,两个人尽管是从高中到现在的好友,却也都忙着公司里的事,几周见不了一次面。相比起来,她和向舒怀至少还住在一起,算是很近很近的关系了。
  可是,尽管这么告诉着自己,余晓晓却无法因此而感到满足。
  ……为什么?
  余晓晓问自己,却迟迟得不到答案。
  她为什么不满足?
  如果这些不够的话,她还想要什么?
  余晓晓望着地面上的一点,脑海中恍恍惚惚地闯入这样的一个念头。
  ——在向舒怀身上……她想要的,比朋友更多吗?
  *
  向氏总部。总经理办公室。
  向舒怀坐在办公桌前,仔细审阅着手头的文件。
  而带来这份文件的从悠则随意地倚在沙发里,正饶有兴趣地四处环顾着与之前不同的办公室,神色十分新奇。
  “哇,小舒。”她拎起小沙发里一个崭新的柔软抱枕,评价,“这么可爱的抱枕啊。”
  闻言,向舒怀握笔的手一顿,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
  兀自端详了一阵,从悠微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抱枕,发问:“小舒,是你买的?还是晓晓带的呀。”
  向舒怀忍不住抬起头:“姐姐——”
  她只看到从悠微笑的神色:“嗯?”
  “……我让安宁帮我订的。”
  “晓晓用的?”
  向舒怀点了点头。
  从悠就笑。
  除了抱枕、小茶几、她桌面上的那只毛绒小狗,还有新地毯。地毯材质柔软而厚实,是可以坐在上面又完全不会着凉的厚度,茶几也是最合适的高度,铺着布垫。
  从悠自己没有这样的习惯,但假使有喜欢坐在地上的人,刚好可以盘腿坐在地毯上,在宽敞的桌面上写写画画。新添置的、空置的办公桌就更不必提了。
  至于色彩——撞色的设计则鲜亮而明艳,与那个抱枕相仿,都绝不是向舒怀自己会喜欢的风格。
  上一次来自己这个笨蛋妹妹的办公室,还是这学期前。房间空旷极了,颜色也无比冷酷简明,没有一点趣味。
  可是如今,一眼望去,向舒怀这间大办公室简直可以被从中线斜斜地一分为二。
  ——冷淡而空旷,无比生硬的那一端属于她自己,简洁、高效、如同机器一样运转;而这片舒适而轻松、风格活泼的柔软一隅,似乎是为另一个截然相反的人而留。
  见她眼中的笑意渐深,向舒怀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更无奈了。
  “……姐姐。”她叫人,试图解释,“只是那时候,余晓晓常来而已。”
  “嗯。”从悠应了声,“她现在不来了吗?”
  “她在忙公司的事。”
  “嗯……”从悠就点点头,神情里的笑意愈发深了,“那,小舒,你想让她再来吗?”
  “我——”
  我想有什么用呢?
  向舒怀几乎脱口而出。在从悠的面前,她似乎总会格外地坦诚。好在她及时地停下了,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最终,她只是说:“……她没有再来的理由。”
  从悠挑了挑眉毛,很有些无奈地笑了。
  “好吧。”她说,“既然你这么说了——小舒,合同怎么样?”
  看得出,终于说回了正事,让她的笨蛋妹妹大松了一口气。
  向舒怀手上随意翻了两页,那冷然的神色已回到了脸上,咧了咧嘴角笑了:“愚蠢。”
  “——的确。”从悠赞同地点点头,“我都不知道林云逸居然真有这么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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