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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标记了Omega情敌(GL百合)——弄夜洒星

时间:2025-04-28 11:03:52  作者:弄夜洒星
  视线里,果然是余晓晓凑近的面容。
  “——向舒怀!”
  向舒怀回答:“走吗?”
  面前的人皱起眉毛,好像很严肃似的,圆圆的眼睛稍眯起,只是认真地盯着她。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余晓晓说,“没有不舒服?”
  “……没有。”向舒怀平静地抬起眼,示意离自己极近的对方退远一点,“不走吗?”
  余晓晓嘀咕一声:“走什么。”
  她丝毫没管向舒怀的眼神,反而靠得更近了,只是伸出双手“啪”地糊住了向舒怀的脖子——然后垂下头,和她额头相抵了一瞬。
  向舒怀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猛地向后一退,捂着脖颈看着对方。
  她只看到余晓晓毫不心虚地挑了挑眉,直起腰,神色了然。
  ……大概是因为余晓晓还没分化吧。才对这种身体接触这么不以为然又随性。向舒怀想。
  “还说没有呢。”余晓晓说,“你烧这么厉害,往哪走啊。”
  “……我发烧了?”向舒怀有些困惑,是因为昨天晚上的烫伤?可她自己感觉没什么,也没觉得比起平时有特别不舒服。
  顶多只是身上没力气——可她情绪还好,甚至可以说是挺不错了,没有任何糟糕的想法和声音缠绕在脑海中。向舒怀在百分之八十的日子里都比这更难过。一旦那些声音出现,她更不可能有生活的力气。更何况还有乱七八糟的激素影响,她的健康状况从来都十分混乱。
  于是,向舒怀说:“我觉得没什么——不出去吗?昨天说好的。”
  结果,她莫名其妙被余晓晓瞪了一眼。
  “还出去。”余晓晓说,“你又不是我的包身工,至于吗。给我回去。”
  向舒怀说:“我没……”
  只是,她的拒绝收效甚微——向舒怀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赶回了卧室床上。余晓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抱着肘看她。
  余晓晓抬抬下巴:“睡觉。”
  向舒怀抓着被扯乱的衣领,开口:“但是……”
  “我答应悠悠姐了。”余晓晓说,“万一你有什么事情,悠悠姐肯定要问我。”
  “可我……”
  “哼哼。”她宣布,鼓起脸,很有些小孩子气地得意起来,“我才不会给你打小报告的机会。”
  “我——”
  “你要是不听,我就告诉悠悠姐去。让悠悠姐说你。”
  “——我要换衣服。”
  余晓晓眨眨眼睛。
  她愣了愣,眼神飘到向舒怀松散领口露出的一片皮肤上,脸“腾”地红了。
  “哦……哦。”她面颊通红,很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脸,没话说了,“……你换吧。”
  向舒怀本来是随口说的。可看余晓晓侧着脸、连耳朵都红了的样子,不觉脸上也愈发热了。
  她垂下头,慢慢收紧了攥着领口的手,挡住那片逐渐红起来的肌肤。
  次卧陷入一种奇异的安静中。
  室内空气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
  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热度,向舒怀总觉得自己脸上烫得厉害,连耳朵也在发热。
  还是面红耳赤的余晓晓先开了口,说的飞快:“我……出去拿药。”
  还没等向舒怀应声,她就跑出带上了门,不一会儿,紧闭的门外才传来一句:“——你吃什么!布洛芬行不行?”
  余晓晓家没水银温度计,不知为何却翻出来了一把落灰的电子测温器,被她“biu”地对着向舒怀来了一下。
  “……38.6。”她说,“还行。”
  感冒药的包装也皱巴巴的,不知道原本是塞在什么地方的。向舒怀换好了睡衣,坐在被子里眯着眼睛检查药的保质期:“没坏。”
  “那你把药吃了吧。”说着,余晓晓把水杯塞进向舒怀手里,眼神还是有点躲闪,没敢看向舒怀。
  向舒怀咽了药片,点点头:“好。”
  不知道为什么,被塞到床上之后,她也真的有些累了。浑身轻飘飘的,使不上劲,一切尽数被热度蒸腾而起。向舒怀躺下去,整个缩进了被子中。
  余晓晓好像也没什么事干。她耳朵还红着,只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视线撞到向舒怀投来的目光时,就忽然站起了身。
  “……那、那我出去了。”她说,“关灯?”
  向舒怀摇摇头,又忽然想起:“啊,戒酒——”
  “我知道。”余晓晓说,“我不出去……就在家里待着。你休息吧。”
  她草草答应了这一句,没有再看向舒怀,很快带上了门。
  门轻声合拢。随着脚步声也逐渐远离,卧室中彻底安静了下来。
  室内窗帘拉上了,只留了盏小夜灯还开着。
  灯光是浅黄的,在卡通柴犬形状的灯体表面渲染出昏黄朦胧的颜色。明明才刚打过盹,然而向舒怀盯着那盏幼稚极了的小灯,慢慢、慢慢也感到困意上涌。
  因为低热而昏昏沉沉的脑海当中意外地活跃。
  很快,向舒怀便沉入了一个有关于过去的梦里。
  陌生而庞然的向家大宅,无数张生人的脸。身上洗得褪了颜色的校服衬衫,还有疼痛。
  血水漫过发间,沿着额头流下来,于是向舒怀尝到铁腥的味道。
  那时她十二岁,生母和继父死后,第一天回到向家大宅。
  向家是个足够庞大的家族,姻亲关系复杂,枝叶繁茂。而作为直系流落在外、已故生母毫无地位的私生女,向舒怀当然不会受到欢迎。
  有位穿制服的佣人领向舒怀进来,带她去找她的房间,却在半路被叫走了,只留向舒怀一个站在陌生的客厅。
  下一秒。
  疼痛猛然在脑袋上炸开。
  向舒怀眼前发黑,捂着头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只听得见耳内剧烈的嗡鸣。
  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手指间不断流溢的温热液体原来是血。
  而那个从楼梯上坠下的花瓶已经碎裂在了她脚下。
  瓶中的水漫成小水泊,散落着点点血迹,鲜花跌在满地碎片之间——
  她听到男孩刺耳的尖笑声。
  沾血视线被无数黑色雪花点漫得模糊不清,向舒怀勉强抬起头,只看到一个身影站在楼梯上,正指着她捧腹大笑。
  那是她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第二房”的儿子,向文泽。
  ……头太重了。
  因为疼痛,向舒怀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她昏昏沉沉地蜷缩在那里,听到无数匆忙赶来的脚步声。
  ——后面的一切,不需要再梦,她也就都知道了。
  向文泽的模特母亲急切地赶来,担心儿子有没有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手,当然不忘了给底下寒酸的私生女一个下马威;
  那个领向舒怀进来的佣人匆匆奔来查看花瓶的破损程度,是否还能修复、还有地板上有没有砸出凹痕。
  向文泽被母亲带着走了,在佣人们的忙碌中,地板也很快光洁如新,一点污渍和划痕也没有留下。
  很快,所有人都消失了,向舒怀捂着头在那里坐了很久。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注意她。
  直到落地窗外的天也黑下去,终于有佣人告诉了她房间的位置,向舒怀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顶着满头干涸的血找到了自己那个小小的房间,随后昏了过去。
  这就是记忆里的全部了。
  ……但是,梦里却不是这样。
  孩童时的向舒怀听到一阵“啾啾”的细小声音。
  她困惑地侧过头去。
  ——是只金黄色的、小小的鸟,圆滚滚的,一双很可爱的豆豆眼,像是捧毛绒绒的小太阳般,在她颊侧扑扇着翅膀。
  ……小鸟?
  金色小鸟“啾啾啾”地叫着,停落在了向舒怀的肩上。
  忽然,一切疼痛都消失了。
  随后,大宅当中所有的一切都变作了无尽无边的黑暗,没有血、没有痛苦、没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她开始失重,像是置身于安静的宇宙。
  宇宙在蔓延,冰冷的、潮水般的黑暗温柔地包裹了一切。
  只有金鸟轻巧地挥动翅膀的声音,轻巧地点亮了整片黑暗。
  向舒怀伸出手,想要去触碰那只漂亮的金色小鸟。
  金鸟轻盈飞向她,却躲过了她的手指。
  它只在向舒怀左边的侧颊,擦过了一个小小的、轻轻的吻。
  如同光在那里点燃,她冰凉的身体上,只余下被金鸟擦过的那一点还有热度,几乎要将向舒怀灼痛一般地发烫。
  ……好热。
  小小的金鸟消失不见。
  随着它的消失,眨眼间,宇宙中燃着了无数的流星。
  光雨安静地降落,记忆中小小的向舒怀终于摆脱了缠人的疼痛和孤寂。
  她闭上眼,安然地睡着了。
  
 
第8章
  “……你休息吧。”
  慌慌忙忙丢下这一句,余晓晓逃也似地离开了次卧。
  她小心翼翼地带上门,轻手轻脚地坐进沙发里,才终于松了口气,猛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手指掩盖下,面颊正传来异样的温度,连耳尖也火辣辣地烫着,简直也像是发烧了一样。
  胸腔当中的心脏,正以异样的速度剧烈跳动着。
  不是这样——
  余晓晓愤愤地想着、用力闭上了眼睛,试图清空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想要让脸颊上的热度消下去。
  可是,偏偏那个画面再一次撞入了脑海之中,又迟迟不肯散去。
  是向舒怀坐在床上,一只手攥着散乱的衣领,仰着脸望向她的模样。
  向舒怀的皮肤好白,是缺乏血色的透明,面颊却因为低热而泛起微红。她就这么红着脸,几乎羞赧一般望着余晓晓,嫣红的柔软嘴唇微抿,那双黑眼睛也漾着盈盈的水光,尽管仍然平静,却还是如同春天湖边的露水。
  ……她散乱的领口边,露出的是几寸月光一样的柔软肌肤。
  那片浅白的肌肤上,因为刚刚被赶回床上时余晓晓动作的粗暴,而逐渐地浮起红痕。
  想到这,又是一阵热度上涌,余晓晓的脸一时更红了。
  心跳快得不受控制。
  明明……明明是那个大冰块!
  余晓晓想着,拼命想压下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象。
  那个她最讨厌、最看不惯的人,和她抢悠悠姐的情敌……
  或许是因为低烧的关系,向舒怀今天好像柔软得不可思议。如果是以往,余晓晓根本不会想到要拿悠悠姐当借口、强行把她塞进卧室里养病,甚至还因为看到对方颈间的皮肤而脸红……
  可是望着那双与平日里一点也不一样,只显得水雾朦胧、仿佛冰川融化一般的漂亮眼睛,余晓晓一时鬼使神差,就真的伸出手扶住了向舒怀的脖颈,与她额头向贴地测了体温。
  看向舒怀的反应,应该也是诧异的。余晓晓似乎记得,对已分化的人来说脖子应该是处极为私密的位置,是她太缺乏这方面的触觉。更何况对象还是向舒怀。
  现在想起来,余晓晓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额头与对方相接触的那块皮肤好像也开始发烧了。
  分明对方是那个向舒怀。
  一阵懊恼迟迟地涌现。她真想抓住几分钟前那个自己的领子,狠狠地质问——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啊?!
  心跳加速的余韵还残留在胸腔中,无论如何也不肯消退。余晓晓心里又烦又乱,怎么也静不下来心神。
  为了分散注意力,余晓晓随手抓起丢在一旁的手机,草草浏览过新收到的讯息。
  她和那些狐朋狗友的群里正热闹着,闲聊谁的恋情新进展,消息一条条刷得飞快。余晓晓犹豫片刻,还是敲了几条消息发出去。
  鱼:如果……
  鱼:我是说如果
  鱼:如果我因为一个人与平时不一样的样子心跳加速,还脸红了的话
  鱼:会是因为什么?
  如同水滴进油锅,群里“哗”地一下子沸腾起来。
  【大新闻啊!】
  【——我们小鱼,终于、终于、终于换人了?】
  【谁啊】
  【我们认识吗?】
  【我早就觉得小鱼你和从悠姐不合适了,真的】
  【所以是谁啊】
  【真的,从悠姐人好是好,但估计没把小鱼当大人。再说了,人家那么优秀,和我们也不合适。放下了挺好的——所以,是谁啊?】
  消息一排刷下去,看热闹的居多,起哄的也有。夹杂着几条语重心长的,在欣慰她终于放下了对从悠的暗恋,结果人话说了没有半句,又开始八卦起了那个人的名字。余晓晓手忙脚乱地辩解起来。
  鱼:不是!
  鱼:真不是
  鱼:我不是那种——
  鱼:我没
  鱼:我喜欢的是悠悠姐!!绝对不可能!
  鱼:就是脸红了而已
  鱼:我讨厌她!!
  【真的?】
  一条消息弹出来。
  【就说你对她有没有那种感觉呗】
  余晓晓望着,不自觉轻声读了出来:“……那种感觉?”
  【就是——这样那样的想法喽】
  【你想不想对她做些别的事?比如把她推到墙上,然后……】
  “比如——”
  瞥到那行字,余晓晓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猛拔高了音调,下意识脱口而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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