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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后标记了Omega情敌(GL百合)——弄夜洒星

时间:2025-04-28 11:03:52  作者:弄夜洒星
  下一秒,从她爸爸口中说出来的那个名字,让余晓晓一下子从沙发里弹了起来,慌忙去关免提。
  “——人家小向总,向家那个叫舒怀的孩子,也怪小的,早就能顶事了。”
  她就该知道……!余晓晓懊恼地捂着手机听筒,眼睛去瞥次卧的门,祈祷屋里面的人没听到。从小到大,这个环节的例子十有八九全是那个讨人厌的大冰块!!
  “前段时间,人家还和你妈妈谈生意呢。你妈妈还说,人家小向总年纪小是小,可一举一动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来,特别得体,那项目她也怪欣赏的,现在已经进入正式程序了,囡囡,你看人家……”
  ……向舒怀不会听到了吧?
  “爸……!爸!”余晓晓慌忙制止,挑起别的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我昨晚上给你打电话了?”
  “小从悠告诉我的。”余父答道,又找到了新的话题,“多亏了她,我才知道你习惯还是这么不健康。我看小从悠是个挺好挺负责的孩子,囡囡啊,爸爸知道你不爱听长辈说话,觉得我们唠叨,但你不是挺喜欢小从悠的吗?就多听听她的话啊,照顾好自己……”
  是悠悠姐?
  悠悠姐又是怎么知道的?
  对自己爸爸的念经声置若罔闻,余晓晓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一拍桌子。
  ……肯定是那个大冰块在背后告状!
  她几乎没有昨晚上回到家之后的记忆了,但想也知道,肯定是朋友把她送回家以后,向舒怀把她塞到了沙发上,然后给悠悠姐打电话告了状。这样一来,她大可以用余晓晓的幼稚和荒唐来凸显自己有多么成熟认真,让悠悠姐更加欣赏她。
  反正,如果是余晓晓的话,遇到这样的机会肯定是不会错过的。
  余晓晓兀自点点头,自觉悟到了真相。
  而且,悠悠姐话里话外也从来都对那个大冰块十分欣赏,说向舒怀认真、聪明、就是太刻苦了,听来根本没有缺点的。不像是余晓晓,在她眼里,自己肯定还是个幼稚极了的小孩……
  悠悠姐也是,她爸妈也是,都对那个讨厌鬼格外欣赏。余晓晓和她比起来,好像什么都不是。
  ……明明她才是妈妈和爸爸的孩子,也是她先认识悠悠姐的,他们却都向着外人。
  大概是因为残余的酒精,余晓晓越想越委屈,终于挂了电话后也没有好转,就抱着毯子坐在沙发里盯着地面怄气。忽然嘎吱一声,她听到次卧的门开了。
  向舒怀从里头走出来。
  ……她在啊。余晓晓想。
  刚才的话,她也听到了吗?
  “向舒怀。”想着,余晓晓开口叫人,语气有些蛮横,“向舒怀!”
  那个讨人厌的大冰块却好像没听到似的,连视线都不屑偏一下,只是目不斜视地就要进了厨房。
  “——向舒怀!”
  余晓晓更不高兴了,跳下沙发几步冲过去,一把拉住了向舒怀的手臂。
  她力气用的有些大了,向舒怀被拽得向旁边退了几步,后背直接撞在了厨房的推拉门上。
  “哗啦”的玻璃摇动声。很响。
  ……那应该挺疼的。
  “啊……啊。”余晓晓意识到刚刚做错了事,自己也慌了,一时说不话来,“我……”
  见向舒怀总是很平静的眉目之间流露出了一抹痛色,她下意识松开手,慌乱之下,干脆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道:“你、你怎么这么轻啊!”
  而她听到向舒怀说:“……对不起。”
  ……啊?
  余晓晓很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本应该生气不满的人向自己道了歉,只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就那么安静地望向自己,近乎顺从般等待着接下来的话。
  太奇怪了。鲜明的异样感在心头浮起。
  她有什么可道歉的?
  这念头在脑海中盘桓了一瞬,又很快被压下。反正——反正向舒怀和自己又没有关系,余晓晓想,想这些做什么。
  她于是直接开口质问:“是不是你和悠悠姐告状的?”
  在向舒怀神情里,余晓晓只看到了十足的茫然,仿佛有些听不明白、在仔细辨认着自己所说的话一样,只好开口补充道:“……就是,我喝酒的事。是你告诉悠悠姐的?”
  向舒怀敛起目光。
  “你喝醉了。”她说,“自己给姐姐拨了电话。”
  余晓晓充满怀疑:“真的?”
  “你可以自己去问姐姐。”
  ……那还是免了。
  如果真的问了,悠悠姐估计也要念她——余晓晓前几天刚还答应过她不乱喝酒,毕竟还是心虚的。
  她仔细地望着向舒怀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来,最终只能狐疑地接受这个解释:“……那好吧。”
  “你要用厨房吗。”而向舒怀只是轻声问,“你要用,我就回去了。抱歉。”
  ……明明是那个高高在上又惹人讨厌的大冰块。一点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可被她用这双安静的黑眼睛看着的时候,余晓晓几乎要产生一种自己欺负了对方的错觉。
  尤其向舒怀苍白的侧脸上还挂着那道自己留下的疤痕,像是玉石上的瑕玷一样,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你用吧。”莫名的心虚感里,余晓晓撇开目光,迅速说,“……我要出去了。”
  草草说完了话,她后退几步转身便走,在那样的注目里几乎落荒而逃。
  
 
第5章
  可能是因为昨晚酒精的气味太浓,唤起了她脑海深处的某些记忆,向舒怀今天感觉很糟。
  ……当然,也可能根本没有任何原因。
  大部分时候,都没有任何原因。
  那些感觉席卷时,从来是不讲道理的。不知道是否因为是因为药效,向舒怀迟迟无法醒过来,只被溺在过去的噩梦里无法脱身。她反复看到那张狰狞而疯狂、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鲜血从额头上不断不断地涌出。那是她的童年。
  血没过她的脚踝,很快爬上小腿,然后愈发向上淹没。
  小小的向舒怀站在那、动弹不得,浑身发抖。直到血泊只中涌出无数只手,将她彻底扯入充满咒骂和疼痛的深渊。
  已经死去的人前来复仇,还活着的人在她脊背上再次踩上一脚,颈后阵阵剧痛着,还有那些最可怖的、嘈杂尖利的笑声——
  终于能够醒来时,她满身的冷汗,耳边仍充斥着源于梦中的声音,一度以为自己仍处于另一个噩梦里。
  身体丝毫没有力气。向舒怀放纵自己躺在床上、被痛苦啃噬意识,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窗帘外越来越亮,她意识到早晨已经来临。
  ……她答应过姐姐的。要好好吃饭。
  如果不去做,会给姐姐添很多麻烦的。
  这样的想法驱使她逐渐找回自己的身体。尽管无数恶毒的声音仍缠绕在脑海里,向舒怀还是爬起来、简单收拾过自己,随后走出了卧室。
  余晓晓叫她时,因为那些声音,向舒怀确实是没有听到的。直到被抓住手臂、不小心推向了门边,浑噩的痛苦才被劈开。
  病症之中,向舒怀几乎失去了对世界的判断力。她第一反应是自己会被打。因为她对别人的呼唤置若罔闻、故意不去理睬,而她现在寄人篱下——
  但是没有。
  余晓晓站在那里,圆而亮的眼睛里溢满了不解,声音中毫无恶意。那么无忧无虑,也没有因为厌恶自己而做任何坏事。
  她唯一做的,就是问些无聊的话、猜测自己是不是告诉姐姐她喝了酒。
  ——她看起来,只像是另一个世界才存在的人。
  ……或者,至少是不该和向舒怀扯上关系的人。
  回答之后,向舒怀站着,等待余晓晓离开。
  余晓晓像是一场小小的、阳光似的风暴卷过这座房屋,而门被关上的瞬间,一切就又回来了。
  烹饪对现在的她来说有些困难。但向舒怀还是做了。
  她刻板地牢记着——因为她答应过姐姐的。
  机械地遵照着程序,向舒怀取出食材、慢慢清洗好它们,然后切块,准备按照姐姐发来的食谱做一锅汤。
  锅中的水烧沸,下入食材和调料,向舒怀站在那里等待。屋中安静无声。
  ——直到一道惊恐涌入脑海,撕碎了所有一切。
  汹涌的恐慌肆虐之下,向舒怀顿时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向一旁倒去,却失手打翻了烧热的汤锅。
  汤水尽数洒在了手臂上。
  ……疼。
  一时间,剧痛几乎夺去了所有意识,她脑海当中只剩下空白。
  花了好久,向舒怀才逐渐地找回自己的意志。
  她昏昏沉沉地松开紧咬的牙关,而在自己唇齿间尝到了血的味道。
  要……清理干净。
  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洒了满地的汤,还有使用过的厨具,都要清理干净才行。因为她使用了别人的厨房,而这是余晓晓给她的规定。
  她撑着地面慢慢爬起来,手臂上烫伤的剧痛如同海潮般一层层向上漫涌,疼痛愈演愈烈。
  尽管那些疼痛盖过了脑海当中的声音,几乎让向舒怀获得了一阵安宁,但她知道自己不被允许得到这种轻松。
  ……等打扫干净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
  一时慌忙,余晓晓虽然借口躲出来了,却根本不清楚自己要去哪里。
  她开车漫无目的地绕着别墅区转了两圈,也想不出可去的地方。
  ……但看向舒怀的样子,估计自己一直待在家里的话,她根本连卧室也不会出吧。
  当然了,余晓晓想,自己根本不在乎她出不出房间。只是觉得万一……万一要是向舒怀向悠悠姐告了状,她本就因为喝酒的事前科累累,肯定会更麻烦。
  那个讨人厌的大冰块。余晓晓很不高兴地鼓起脸。
  就那么不想看到自己吗。她愤愤地想,宁可整天都只闷在小小的一间卧室,也非要避开自己。
  向舒怀她每天待在房间,都在干嘛?余晓晓想象着,好像看到了大冰块一身西装坐在办公桌前的模样。难道是整天整天都在审文件、批合同……
  想着,一个念头忽然划过脑海。自己就去公司看看?
  不管自己再怎么对自家的企业不感兴趣,那倒也确实是个去处。她就去看看,总比在路上闲逛好得多。
  余晓晓花了十几秒钟想出这个主意,然后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来为这个决定感到后悔。
  ——失策了。
  坐在公司楼下咖啡厅的一角,垂着肩膀挨自己表妹的训时,余晓晓这样想。早知道遥遥出差回来了,她就不来了。
  “余晓晓!”见余晓晓出神,她坐在咖啡桌另一头的表妹余遥声色俱厉地放下咖啡杯,“你听见我说了吗?”
  身为余晓晓大姨家的女儿,余遥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样貌。她是beta,留短发,个子小小,一双粗而鲜明的眉毛,雷厉风行又精明。一眼看上去,简直像余晓晓她妈妈的年轻版。
  此时,她正嘴角紧抿,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余晓晓。
  余晓晓点点头,满脸无辜地望着她:“遥遥……?”
  “——我是说,余晓晓。”余遥的眉毛越锁越紧,“你能不能交点正经的朋友?”
  “姨父和我说了,你又和那群人喝酒去了。”她说,“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你们那群人不光喝酒,劈腿的劈腿,养鱼的养鱼,行事荒唐,作风不干不净——你想让小姨知道她女儿是这种德性?”
  她样貌实在太像余晓晓的妈妈了,尤其是露出这种眉头严锁、嘴唇紧抿的表情的时候。被这样肖似母亲的眼神看着,让余晓晓从心底感受到一阵憋闷。
  她小声嘀咕:“干嘛说的我好像无可救药了一样……”
  “那不然呢?”余遥质问,“不然你想让我说你什么?说你最好再接再厉、继续和那帮人混在一起,最好打包被抓进去?”
  “我没有嘛……”
  “你是没有。”余遥语气严厉,“余晓晓,谁也不求你像人家小向总那样——你连答应我们的戒酒都做不到。”
  ……自己就是因为那个讨厌鬼,觉得心里烦才去喝酒的。
  但这种话是没法说的。余晓晓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在她能够出言为自己辩解之前,余遥已经“嚯”地站起了身。
  “我下午有会,”她硬邦邦地说,“走了。”
  她转身就走,只剩下杯咖啡放在余晓晓面前。余晓晓一时也没了到处闲逛的心思,只心烦意乱地坐在自己的咖啡杯面前发呆。
  如今,家里她是回不去了,去别的房子里也只有自己一个,没什么意思。但遥遥已经够生气了,她要是再找那些遥遥看不上的朋友,不知道对方会气成什么样子。
  余晓晓坐着又放空了一会儿,看咖啡厅里清净,干脆从包里翻出铅笔和草纸,在桌上埋头打起了草稿来。
  ——画自己绘本和插图,是余晓晓为数不多的爱好。她最喜欢简单可爱的卡通画风,曾经还偷偷给一家儿童杂志供过稿。所有的草稿全都囤在家里、从没有见过光。
  她最近在画的,是一只小小候鸟的故事。
  秋天的时候,候鸟们成群结队、都向南飞去,但是这只金色的小鸟说,它想去看北方的雪……
  余晓晓埋着头画啊画,时间便在笔尖“沙沙”地流逝。不知不觉再抬起头,她见到外头的天色已全黑下来了,咖啡厅玻璃上倒映着屋内的浅黄灯光。
  天已经这么晚了,余晓晓便准备打道回府。她回到家中时,也没有见到向舒怀的影子。唯独有些反常的是——她在厨房看到了使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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