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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世界走纯爱路线的我成功自救(玄幻灵异)——玻璃甜饼罐

时间:2025-04-28 11:26:18  作者:玻璃甜饼罐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这些未经任何处理的生肉截面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迹, 仿佛这些肢块并不是从活生生的动物身上切割下来的,而是——
  遭了!
  脑海中似乎闪过了某个可怕的念头,况憬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裂了个口子的黄金琥珀。他用力捂住口鼻, 大喝一声:
  “玉京子!”
  话音未落, 一条通体银白的巨蟒凭空出现在空气中。祂通身如月光般皎洁, 细密的鳞片上闪烁着圣洁的光泽, 像高山上晶莹的雪。
  玉京子庞大的身躯在客厅飞快地盘旋了一圈, 随后祂一口咬住自己的尾巴,形成了一个形状奇异的圆环,又猛地炸开——
  伴随着一声无形的巨响, 整个空间如同被打碎的玻璃般裂开无数蛛网般的纹路。裂纹迅速蔓延,最终在某个瞬间彻底崩解, 空气仿佛也被一同撕裂。
  身处风暴中心的况憬只觉得大脑爆发了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 让他头疼欲裂,周围的景象也随之扭曲、破碎。
  当他的视线重新聚焦时,出现在眼前的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画面:
  客厅还是那个客厅,长桌还是那个长桌,但原本空荡荡的椅子上却整整齐齐地坐了十二个身着白塔制服的哨兵——正是许久未传出声响的先锋人员!
  他们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身上没有出现任何打斗、受伤的痕迹,仿佛只是单纯陷入了沉眠。
  然而,这群哨兵的姿势却透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们每个人都面带微笑、紧闭双眼,安详的脸庞紧紧地贴在桌面光洁的盘子上,一动不动、如出一辙,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除此之外,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腥气,起初若有若无,嗅入鼻中后却逐渐变得绵长、香甜……
  尽管同僚们看起来并无大碍,此时的况憬却无法放松一星半点。他的心脏跳得急促,当机立断地向白塔发出了求救信号。
  与此同时,空气中再次传来一阵微妙的波动,随后,一条银白的大蛇凭空出现在况憬的脖颈上。
  这只美丽的生物拥有一双温润剔透的红色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祂修长的身体轻轻缠绕在况憬的肩膀上,鳞片冰凉而光滑,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
  “放心,我没事……”
  见状,况憬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玉京子的尾巴,指尖触碰到那些洁白的鳞片时,熟悉的触感让他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于是哨兵深呼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撕下一截布料,迅速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世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但其余的感官却变得更加敏锐。
  此刻此刻,精神力全开的况憬能感受到空气中每一丝微弱的波动。
  他能听到远处街道上传来的每一声喧闹;能尝到自己口中因激素分泌而泛出的淡淡苦味,混合着唾液黏稠的触感;甚至能嗅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正在逐渐凝成实体……玉京子的身体也在他的脖颈上微微收紧,仿佛在为他指引方向。
  夜色中,况憬果断地迈出了脚步。他目标明确,越走越快,将所有的情绪全都远远甩在身后。
  漆黑的军靴碾过地上散落的混凝土碎屑,清脆的脚步声在空旷楼道里激起层层回音,沉闷的夜风卷着铁锈味的雨丝扑面而来。
  前方未知的道路似乎愈发危险,哨兵的心跳却再次恢复平稳,呼吸也变得深沉而有力。
  “喀嚓。”
  他掏出槍,冷静而又固执地朝楼上奔去。
  ……
  “白塔的猎犬,鼻子可真灵啊……”
  十三层,窗台,有道含笑的声音在夜色中悠悠响起,又混着雨丝缓缓飘落。
  窗檐上,丰琅洗从容不迫地晃动着自己悬空的双腿,他上半身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里,黑色的裤脚在风中簌簌作响,宛如即将坠落的鸦羽。
  破旧的窗帘被夜风猛地掀起,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却衬得那副轮廓分明的面容愈发妖异。
  【宿主,您能不能稍微往里面坐一点?】
  看着丰琅洗脚下悬空四十米的高度,系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祂战战兢兢地说道:
  【这要是掉下去的话,我可真没本事再救回来一次了……】
  “嘘,你听——”
  闻言,丰琅洗只是轻轻竖起食指抵在弯起的嘴角,指腹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他睁开赭红色的眼睛,感受着身下的混凝土承重墙传来细微震颤。
  当鼓点似的脚步声穿透层层楼板直直撞进骨头里时,丰琅洗笑着屈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眼镜框,他嗓音温和地说道:
  “去吧,别弄坏那条漂亮的小蛇。”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但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不自然的弯折,有道修长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丰琅洗的身后。
  蓦地,夜风吹起那件洁白的衬衫,在地面投下浓重的阴影。
  下一秒,几根苍白到近乎骇人的手指骤然扣住窗沿,这“人”单手撑住窗台,跃向对面的建筑物——两米开外的居民楼里,某扇玻璃窗应声而碎。
  玻璃爆裂的脆响撕开雨幕时,况憬在第十层的拐角处猛然刹住脚步,他闻见有缕熟悉的异香在生锈的消防楼梯上一闪而过。
  ……
  空旷的楼道里,劣质的声控灯在头顶忽明忽暗,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硝烟的气息在风中肆虐,两道急促的脚步声在斑驳的墙壁间来回碰撞。
  这里,正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
  前方那个面带微笑的棕发青年看起来有条不紊、游刃有余,衬衫下摆在墙面上投下轻盈的剪影,他像是一个狡黠的猎手,总会从一些很刁钻的角度扣下扳机。
  当子弹呼啸着从槍口.射出时,后方的追击者便会被迫改变路线——那些子弹并没有冲着人体的要害而去,却精准地封死了对方的前进路线。
  他的肢体语言看起来从容而随意,仿佛只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射击游戏,而不是在这危机四伏的楼道里夺命奔逃。
  而紧追其后的白发哨兵也不逞多让,他像柄出鞘的军刀,教科书式的进攻动作简洁而敏锐,脚下的步伐果断而迅速,躲避突进似乎都毫不费力。
  尽管被蒙住了双眼,这人却仿佛能够预知子弹运行的轨迹,总能险而又险地避开对方凌厉的攻势,并给予精准的反击,死死咬住前方的目标不放。
  终于,当天台铁门被踹开的巨响撕裂雨幕时,这场猫鼠游戏终于到达了高峰。
  “站住——”
  浓厚的云层中落下了一道青白色的闪电,在细密的雨幕里,况憬脸上的蒙眼布很快就吸饱了水汽。
  此刻,哨兵超常的感知力在长时间紧绷的状态下早已经变成了负累,每滴雨水都化作细密的银针,正沿着他裸露的皮肤扎进抽痛的神经里。
  冷硬的布料湿漉漉地覆在皮肤上,带来一种黏腻的不适感,而精神图景中浮动的建筑模型也在处处闪烁着刺眼的红光。
  但况憬的枪口依旧纹丝不动,紧紧地锁定着天台边缘那道危险的身影。他的声音冷静而沉稳,在空旷的天台上清晰地响起:
  “放下武器,白塔的审判庭会考虑你的配合程度。”
  “呵……”
  空气中似乎隐隐传来一声轻笑,那声音很轻很淡,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戏谑。
  下一秒,钢筋护栏在撞击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对方居然一言不发,直接跳了下去!
  夜风卷起他敞开的衣襟,将诡谲的香味撒向雨里,强势包容的向导素悄然抚慰起哨兵躁动的神经,让人不自觉地放松、沉迷……
  “轰!”
  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况憬心头一惊,他一把扯下蒙眼布,猛地朝天台边缘扑去。
  在扯下布料的瞬间,冰凉的雨点如同细碎的玻璃渣般倾泻而下,瞬间落进了他的瞳孔里。
  况憬没有选择闭眼,他强忍着不适扑向护栏,在视网膜残留的灼痛中,正好看见那道坠至三楼的身影突然转头——
  青年苍白的脸庞在昏暗的路灯下泛起朦胧的光泽,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尚未完全展开,整个人便像破碎的泡沫一般毫无征兆地凭空消失。
  唯有那件残破的白衬衫仍在空中飘荡,纽扣碰着井盖发出了细碎的脆响,衣料最终落在了一片积水的洼地上,如同一片凋零的白羽。
  见状,察觉到自己被耍了的哨兵没有一丝犹豫,他反手将配枪咬在齿间,紧跟着一跃而下。
  在下坠的失重感攥住心脏的瞬间,鳞片的摩擦声混着潮湿的夜风掠过耳畔,有条巨大的白色蛇尾破开雨幕,将他一把卷进了居民楼内,况憬重新回到了十层拐角。
  落地后他没有丝毫停留,立刻调整好状态,再次朝着目标奔去。
  此时此刻,一直悠哉悠哉看着戏的丰琅洗终于坐直了身子,他略显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然后笑着说道:“哈,看来是玩脱了啊……”
  由于手下略显粗鲁的动作,在这个过程中,星星点点的血渍蹭在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和那张斯文端正的脸庞结合在一起,无端透着点阴森妖异的鬼气。
  他的笑容依旧温和,却让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第71章 吃人(已修)
  当低垂的阴云被天光割裂时, 况憬心中莫名涌起了一丝解脱的预感——这个被暴雨浸泡的长夜终于快要结束了,他听见风从远处带来了白塔的增援信号。
  此刻,哨兵通身的作战制服早已被高热蒸腾出的汗水浸透。
  他深麦色的皮肤上抑制不住地泛起了大片病态的潮红, 超负荷的肌肉群在不自然地抽搐着。
  过度使用的五感似乎化成了细密的钢针,扎在他敏感的神经上,现在就连特制的柔软内衬都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这无疑是哨兵精神屏障濒临崩溃的先兆。
  “再撑三分钟……”
  况憬仰起头颅直视着前方,也不知这话是在安抚玉京子这个共生的精神体,还是在给自己下达最后的心理暗示。
  在强行咽下最后一片镇静药剂后,况憬用力抹了把前额, 将自己被雨和汗水濡湿的头发尽数推向脑后, 高热让他的虹膜呈现出液态黄金般绚丽惊人的光泽。
  玉京子冰凉的蛇腹贴着哨兵滚烫的颈动脉缓缓移动, 试图给主人带去一丝清凉的慰藉。下方紧绷的手臂上暴起了条条狰狞的青筋, 浸水的军靴每走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
  终于, 况憬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超负荷的身躯顺利抵达了十三楼。
  在他踏上最后一层台阶的一瞬间,盘在身上的玉京子冷不丁地吐出了蛇信子, 似乎有些焦躁不安。祂细密的鳞片摩擦着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这是出于本能的示警。
  即便如此, 况憬的手还是没有一丝犹豫。
  他对着金属门锁连开数槍,灼热的弹壳从槍膛里蹦出, 然后滚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了一连串清脆而又短促的声响,打破了原有的沉寂。
  在门轴断裂的下一秒,温暖的空气就裹挟着某种甜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玉京子蓦地缩回了舌头。
  似乎是更为清晰地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信号,祂不安地甩了甩颤抖的尾尖, 脑袋又忍不住往主人起伏不定的胸口挤去,况憬此时却没有心思安抚一二——
  眼前的这间套房与他先前见到的房间布局几乎完全吻合,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空旷而寂静的客厅、宽大到近乎突兀的长桌……就连水晶吊灯折射出的惨白光晕都分毫不差!
  而原先在追击中凭空消失的棕发青年则毫不设防地端坐在长桌末端,似乎正在享受一场专属于自己的饕餮盛宴。
  他将裸露的脊背正对着况憬,身上交错纵横的疤痕在灯光下全都一览无余,手上则慢条斯理地切割着餐盘里的肉块,每一个举动都充斥着绝对的傲慢与从容。
  银质餐刀与骨瓷接触时发出的划拉碰撞声清脆而又刺耳,和牙齿咀嚼软骨时发出的“嘎吱”混合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莫名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先、生。”
  刺眼的光线直直打在况憬雪白的睫毛上,使得他的眼前出现了道道模糊的重影。哨兵颤抖着嘴唇从牙缝中缓缓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像是被水泥浇筑过一般僵硬。
  与此同时,他屏息凝神、上前一步,果断将手中散发着热气的槍口稳稳顶住对方裸露的后颈,坚硬的金属一点一点压进那块苍白的皮肤里:
  “你被捕了,请放弃抵抗——”
  那双带着战术手套的手握得很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起了青白,高热让况憬的视网膜边缘都染上了血色的光晕。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自己明显占据着绝对优势的时刻,况憬却又一次听到了那声充满戏谑的轻笑。
  “当然。”
  这人轻声回应道,甚至十分配合地举起了双手。
  可是,在这位向导微微侧过身子,猝然露出长桌全貌的一瞬间,况憬的瞳孔却遏制不住地剧烈紧缩,鲜红的血丝顷刻间便爬满了他的眼底——
  他看见丰琅洗身后的餐盘里,躺着的是跟这位进食者长得一模一样的半副残躯!
  眼前的“盘中人”腹腔大开,身上已经被切割啃食得露出了累累白骨,新鲜的脏器和肉块横七竖八地散落在桌面上,空壳似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起伏。
  即便如此,他却依旧温顺地匍匐在丰琅洗锋利的刀叉之下,姿态平静得可怕,就像一只自愿献祭的愚昧羔羊,没有丝毫反抗的迹象。
  丰琅洗倾斜的身体在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俊秀脸庞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在被啃食掉三分之二的皮肉之后,这“人”的嘴角竟然还保持着一抹温和的微笑,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可奇怪的是,尽管现场看起来十分惨烈,整个桌面上却依旧没有一丝猩红的痕迹,干净得就好像这里根本不是在进行一场生吞活剥的残忍盛宴……
  眼前诡异的场景让况憬的大脑陷入了短暂的混沌之中,由于接二连三地遭受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事物的强烈冲击,他甚至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得异常安静。
  “啊,对了,差点忘了介绍。这是我的精神体——太岁。”
  看着对方脸上那副呆滞到近乎开裂的有趣表情,丰琅洗颇为愉悦地主动解答道。他隐藏在镜片下的赭色双眼,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捕捉着况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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