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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假少爷是万人迷(近代现代)——明又灭

时间:2025-04-28 11:30:49  作者:明又灭
  江酌霜不小心咬破了“卡斯帕”的唇角。
  他想要推开对方,却反而被对方十指相扣。
  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喘不上来气,对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再辗转于江酌霜柔软的唇瓣。
  细密的吻逐渐偏移。
  亲吻着他的脸颊、耳垂,下巴……
  最终,落在小少爷脆弱的喉结上。
  江酌霜后退两步,脱力地靠在墙上。
  酒精蒙蔽了他的感官,所有的厌恶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此刻最原始的欢愉。
  水声在静谧的室内被放大。
  江酌霜忽然推开了“卡斯帕”。
  后者以为是小少爷终于厌倦了这种过于黏腻的纠缠亲密,克制地后退一步。
  然而下一刻,他却被对方扯住衣领,忽而相拥着向身后倒去。
  “卡斯帕”下意识护住江酌霜的头部。
  直到他们身躯交叠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他还有些没回过神。
  醉酒后的江酌霜比任何时刻都要肆意,他们呼吸重新纠缠在一起。
  地点的切换无疑是一种暗示。
  可是“卡斯帕”却没有任何逾越。
  江酌霜偏过头,不满地抿起嘴唇。
  “卡斯帕”似乎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是叹息。
  声音和记忆里有些不一样。
  紧接着,“卡斯帕”的呼吸开始往下移。
  划过脖颈、胸膛、小腹,最终停留在……
  “卡斯帕”用牙咬开了拉链,将脸埋进少年的腿心,灼热的呼吸让对方微微瑟缩。
  江酌霜呼吸急促起来,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上面前之人的头发。
  “卡斯帕,我还是更喜欢你卷发的样子。”
  虽然同样是耀眼如金的头发,但卡斯帕的头发不再是自己记忆中的卷发。
  对方的动作短暂地停止一瞬。
  紧接着,他倾身的动作更深,让小少爷上扬的尾音顷刻破碎成呜咽。
  小少爷用拳头锤了他的肩膀两下,却因为手上根本用不动力,变成近似抚摸的力道。
  “卡斯帕”拉下江酌霜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感受自己倾身再起身时的动作。
  有一种别样的色.情意味。
  明明最初还很生涩,可到后面,却以极快的速度熟练地掌握了技巧。
  窗帘没有拉紧,月色透过缝隙照进来。
  月色常被人比作清霜,如今清霜化成了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小猫似的闷哼在室内响起。
  江酌霜的腿勾着面前人的腰。
  乳白色的月光在落在“卡斯帕”的脸上。
  江酌霜瘫倒在床上,中度醉酒的加持,让他感官上的刺激被放大最大。
  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摸索着抬起手,使不上什么劲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卡斯帕”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旋即依恋地捧起他的手,深深浅浅的吻落在上面,微微发烫。
  “卡斯帕”本来想先用纸巾帮对方清理一下。
  可粗糙的纸巾一碰到对方细腻的皮肤,就让对方敏感得微微颤抖。
  好娇气的小少爷,皮肤这么嫩,哪里都敏感。
  没办法,“卡斯帕”只能等他睡着了,再抱着对方去浴室清理。
  顺便再解决一下自己的一片狼藉。
  哪怕在如此放肆的一天,他用尽所有的贪念,也只敢借用一下小少爷白皙修长的手指。
  肉.体中泛起潮汐一般的爱.欲将他淹没。
  欲望得到了满足,可是爱意得不到回应。
  他抱着江酌霜躺在床上,静静地守着少年。
  长夜里,他偶尔会低下头。
  虚虚拥抱住对方时,心口会涌出满足。
  仿佛他们是雷暴雨时,在海上依偎的鸥鸟。
  多像相依为命啊。
  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月色落了,一夜无眠。
  他厌恶天边亮起的每一丝光。
  ……
  茶楼里,两人对视。
  江酌霜迟疑地“唔”了一声。
  一定要在这里说吗?
  明明卡斯帕平时看起来很保守啊。
  二楼包厢只有他们一间,隔音很好。
  江酌霜勾勾手指,让对方附耳过来。
  “我的手都被你磨破皮了。”
  “醒来的时候,我身上只有浴袍。”
  “你在我的大腿根留下了一枚牙印。”
  江酌霜想到什么说什么。
  卡斯帕却再也听不下去了。
  家教良好的外国青年单手握碎了薄壁茶盏。
  江酌霜客套问:“手受伤了吗?”
  卡斯帕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
  江酌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没事就没事呗,神神叨叨的。
  卡斯帕脸上挂着假笑。
  “我感觉我心里有一团无名火。”
  等找到那个贱人了,迟早弄死他。
 
 
第20章 十四岁时
  小小的茶酥带给两人截然不同的感受。
  江酌霜心满意足地吃完,用纸巾擦好手后,再往嘴里投了颗车厘子。
  总之就是完全没发现卡斯帕的不对劲。
  卡斯帕一开始想不开。
  假装在听评弹,其实是自闭。
  一场结束,楼下掌声雷鸣。
  卡斯帕也在这时候想开了。
  这次回国太过仓促,他本不敢奢望,一回来就能重新得到江酌霜的原谅。
  但截至目前为止,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
  本以为是因为留学时的情分,现在仔细想想,应该是因为……啧。
  这么说,还沾了那人的光?
  对方假冒了“卡斯帕”的身份与Frost春风一度,他当然不能就这么吃下哑巴亏。
  很显然,江酌霜如今对他的兴趣,绝大部分来源于那个暧昧不明的夜晚。
  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认下这件事。
  绝对不能被江酌霜发现,那晚的人不是他。
  卡斯帕调整好心态,茅塞顿开。
  笑死,只要那一晚Frost喊的是我的名字,凭什么说在床上的是别人?
  *
  离开茶楼后,卡斯帕带江酌霜去逛了夜市。
  但他忽略了一点,江酌霜有很多忌口,夜市里重油重盐的食物大多不能吃。
  从香气扑鼻的各种摊位前走过,每遇到一样想吃但不能吃的,江酌霜都要冷笑一声。
  卡斯帕讨好地笑了笑。
  金色的脑袋压得越来越低。
  幸好江酌霜是个很宽宏大量的人。
  最后让卡斯帕陪自己去植栽小铺买了一盆多肉,就原谅了对方的粗心大意。
  植栽店里的小姑娘正在玩塔罗牌,女孩的母亲在旁边整理一捧玫瑰花。
  江酌霜好奇地看了眼塔罗牌,老板以为他想试试,便热情地邀请他抽一张。
  洗牌切牌后,江酌霜随便选了一张。
  小姑娘翻开塔罗牌,牌面上是一具骷髅,身披黑色盔甲,骑在白马上。
  ——这是一张逆位死神牌。
  老板秀眉微皱,江酌霜却不怎么在意。
  他笑着问小姑娘:“这张牌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认真解牌:“逆位死神牌的意思是,你正在抗拒、逃避某种必要的改变。”
  对于江酌霜来说,无论牌面的寓意是什么,抽到“死神”总归是不吉利的。
  看见卡斯帕脸色不对,老板担心江酌霜会不高兴,正准备出言缓解气氛。
  虽然小少年长得就是一副好脾气的乖宝宝模样,但老板还是担心他会生气。
  江酌霜却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脸:“看来你还需要再努力,一点也不准哦。”
  老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果然是个脾气很好的小朋友。
  老板把江酌霜认成附近高中的学生。
  她笑吟吟地说:“不好意思了同学,你在我店里挑枝花吧,祝你天天开心。”
  “谢谢姐姐,不用啦。”江酌霜晃了晃手上包装好的多肉,“我就喜欢多肉,有它就够了。”
  离开植栽小铺,两人并肩而行。
  卡斯帕问:“你怎么会喜欢多肉?”
  江酌霜戳了戳多肉胖嘟嘟的叶子。
  身上多了几分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气。
  “因为它呀。”
  “可以活很久。”
  *
  从夜市回到薄景云湾,已经十点半了。
  卡斯帕一步三回头,被江酌霜拍了脑袋一巴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走过玄关,一楼的灯都亮着。
  江邬戴着金丝框眼镜,面容冷淡地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
  听见江酌霜进门的声音。
  江邬笑着地抬头:“霜霜,欢迎回家。”
  江酌霜镇定自若地“嗯”了声,然后抬起脚步,迅速地往楼梯的方向走。
  事与愿违,还是被江邬叫住了。
  对方语气揶揄:“霜霜,今天回来得有点晚,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眼见躲不过,江酌霜破罐子破摔。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没打算跑……你坐在沙发上,我没办法玩游戏,我只是想上楼玩电脑。”
  两个星期前,江酌霜百般不愿江邬和自己一起住,为了刁难对方,定下了“每个人必须九点前到家”的规矩。
  说出这个规定时,江酌霜沾沾自喜地想。
  集团那么远,只要江邬违规几次,他就能正大光明地把人“赶”走了。
  ……现在反而是他每天违规。
  可恶啊,真是太过分了。
  这一切一定是江邬的阴谋,真是心思深沉,难怪公司的员工不喜欢他。
  江酌霜故意板着一张脸,据理力争。
  “江邬,你不能因为自己事业心过重,就扼杀了你弟弟谈恋爱的权利。”
  对,就这样。
  假装要和江邬吵架,这样就能趁机浑水摸鱼,把惩罚赖掉了。
  尽管早就猜到,江酌霜这么晚回来是和卡斯帕在一起,但亲口听到对方承认,江邬还是没忍住一口气哽在了喉咙。
  江邬摆出好哥哥的姿态,睁眼说瞎话。
  “霜霜,哥哥当然支持你恋爱,我只是觉得你太单纯,可能会被人骗。”
  江酌霜继续假装生气,以此逃避惩罚。
  江邬却觉得,江酌霜是在为卡斯帕和自己置气,眼神中流露出难过。
  明明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了解彼此的喜好,身上有割不断的相连血脉。
  一个外人,凭什么?
  当初要搬来薄景云湾,江邬会用拙劣的演技哄取江酌霜的同情。
  现在心里真的难受了,他却面色平和,不愿露出分毫的怯弱难过。
  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忽然变成一团扭曲绳结,混乱地缠绕在一起。
  在江邬心里的自我厌弃感到达顶峰前,一道中药的苦香落在了他的身边。
  “好啦,别难过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哥哥,我下次早点回家哦。”
  江邬的腰忽然被江酌抱住,后者脑袋抬起,瘪起嘴可怜巴巴望着他。
  心里所有苦涩瞬间被冲洗。
  这种被偏爱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江邬忽然情不自禁的,俯身在自己这位血亲的额头上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江酌霜眨眨眼:“……哥哥?”
  江邬喉结滚动:“霜霜,错哪了?”
  见到江邬情绪恢复,江酌霜瞬间又变回了小霸王:“老古板,我才没错。”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江邬低笑出声,刮了刮江酌霜的鼻尖,“好任性啊,霜霜。”
  江酌霜骄横地扬眉。
  “那你会不喜欢我吗?”
  从来被爱浇灌的少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失去这份爱意。
  “当然不会。”
  江邬眼底带着细碎笑意。
  “我更害怕霜霜会不喜欢我。”
  江酌霜窝进江邬怀里,毛茸茸的头发被蹭乱。
  “放心啦,你是我的哥哥,我当然最喜欢你。”
  为了哄江邬,只能暂时对不起美丽的苏寻雁女士,以及江德明先生了。
  江邬揽着江酌霜,忽然道:“等下个月复诊完,我们去旅游吧。”
  江酌霜按了按自己翘起来的头发,用眼神询问去哪旅游。
  江邬拿起一颗车厘子,喂给躺在自己怀里的江酌霜:“我们去冰岛吧。”
  江酌霜偏头将果核吐在哥哥掌心。
  “可以啊,但我们不是去过吗?”
  唔,虽然不是特别好的回忆吧。
  那年江酌霜十四岁,江邬十八岁。
  在江酌霜国外治疗的第二年,一张又一张的病危通知书,雪花似的飘了过来。
  江酌霜觉得自己可能活不过那年冬天。
  在第三次病情暂时稳定后,他不再无望地等待不知何时降临的下一次恶化。
  他难得地对江邬撒娇,拜托哥哥带着自己逃离这里,他不想再治病了。
  他还用上了自己新学的一个词。
  “哥哥,我好疼,我们私奔吧。”
  少年的江邬紧紧攥着弟弟的手,他知道,江酌霜是怕自己死在病床上。
  所有人眼中的天才少年,如果就这么死在异国他乡的病床上,那结局未免也太过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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