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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全员二周目那你们自救吧(柯南同人)——松脆酪酪薯

时间:2025-04-29 15:18:34  作者:松脆酪酪薯
  ……办公室的空气如此压抑。
  不管怎么说,纸质的报刊已经在市面上流通超过一个上午,现在去追回,实在是件难上天的事。像出头鸟那样愚蠢的家伙被训斥一通,提出了稍微有用的建议的家伙和没说话的人带着笨蛋走了,办公室里最终只剩下申贤硕和万泰明两个人。
  “那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申贤硕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问,而万泰明没说话,因为他不确定少爷是不是在问他。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发信人是守在二色友惠身边的诸伏景光。对方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因此,发来一条【绝对会保护好二色阿姨】的保证。
  可那有什么用呢?
  申贤硕将脸埋进手里,他上下揉搓着脸,随后呼出长长的一口气。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好,该发生的事、最后都发生了,只是结局出了些变故。
  【诸伏景光:别担心。】
  【诸伏景光:老师。】
  这种话倒是说得轻巧。
  还没来得及多想,手机又振动了两下。申贤硕没什么心情去看谁又发了什么,他就只是坐在椅子上,双手合十地放空了思绪,上辈子的事总是在眼前反复上演。
  ……冰箱里的女人。
  看过《绿灯侠》中凯尔·雷纳故事的读者基本都知道这个名词指的是什么——想要让具有英雄特质的主角在悲情因素驱动下做出一番事业,就少不了这样的角色,母亲、女友乃至于姊妹,随便谁,只要是对主人公来说意义深刻的女性,都必须遭遇苦难或是被残忍杀害。
  情节俗套,但总是有效。
  但是,谁想要自己的亲人去成为这样的角色?谁能忍受这种事?
  申贤硕去看桌上的文件,里面不重要的那份被放在一边,打算等会扔进该死的碎纸机中。于是他伸手去拿,不厚不薄的一沓——恰巧是适合撕开的厚度。
  所有的一切像是安排好的一样。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而他愣了一下。
  在万泰明的视角里,就是刚刚拿起文件的少爷看着文件上的油墨字迹,似乎发现了什么漏洞,脸色变得更加糟糕。或许是东西实在做得不行,少爷将文件一扔,站起来,连身上的褶皱都没处理,就黑着脸,匆匆离开了。
  …………
  「你们在哪里?」
  诸伏景光刚接通电话,本想要先打个招呼问问老师过得好不好,却被这么一句打断。他的大脑有些宕机,嘴却比脑子快,看了一眼周围的地标,便回复了:“我们在银座。”
  虽然用的是复数的自称,但实际上,车上就他一个。
  他抬头看了一眼前方,二色友惠女士开的豪车驶入了附近商城的停车场。今日,二色女士休假,她独自一人出门,看穿着打扮,他就知道对方来这地方绝对是购物。
  电话那边的申贤硕沉默半晌,回复了一句:
  「……我很快过来。」
  说罢,他将电话挂断了。
  半小时不到,申贤硕匆匆忙忙,来到了二色女士面前。
  “妈妈……”
  棕发的男人刚开口,就看见自己妈妈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因此他只能把刚想说的话憋回去,任由妈妈揽着自己的胳膊,往店里去了。
  在外边找了个咖啡店、买了杯咖啡的诸伏景光不知为何,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现在是东京时间,上午十点十一分,而日期是……
  十一月二十三日。
  诸伏景光的瞳孔瞬间收缩,仿佛猫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第166章 韩剧三件套之车祸 没准再睁眼他就又失忆了
  “小申怎么会在这里?”
  妈妈在挑选领带夹和领带的时候, 如此问了。她头也不抬,一只手挽着申贤硕的胳膊,明明视线一直落在领带夹上, 却能发现自己儿子的情况不同寻常——“难道是在担心妈妈我被绑架吗?”
  “……嗯。”
  “不用这么担心的, ”二色女士说完这句,随后又看向一边等待着的柜姐,让她找一些其他的、和自己指的领带夹类似的款式,这才又道, “妈妈我啊, 一直都有在跟你丈太郎爸爸学拳击诶, 从力量和力气方面,可是比小申你要厉害许多哦。”
  “嗯。”
  申贤硕只是这样简单地应答着,他冷着的脸看起来像是生气的狗,导购本想给他也推荐些什么,却因为这个男人的压迫感, 歇了心思, 护卫犬这种狗只有饲主和训犬员才不怕, 旁人基本看一眼就退避三舍,长得漂亮的狗龇起牙, 也是一样的情况。
  “来,低头。”
  她将选好的领带往儿子的脖子上一套, 像是给小狗套新的牵引绳。红底白条纹的领带对申贤硕而言显得有些花哨,只适合搭在他的休闲西装上;墨绿色的领带搭配衣服不错, 只是不知为何, 让他看着像上个世界的吸血鬼——
  二色女士皱起了眉毛来:“最近一直待在室内, 没有出去晒太阳吗?”
  “忙。”
  “阿西,那个该死的申汉善, ”妈妈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把错安到了申汉善脑袋上,“死了还给我儿子留一堆烂摊子,改天我就去把他骨灰挖出来做个陶瓷罐子砸了。”
  不管哪辈子都跟申汉善只有塑料父子情的亲儿子没说话,他任由妈妈把自己脖子上的狗绳、不对,领带取走,换成新的。导购很快带着几款相似又不同的胸针过来了,它们排成一排,展示在这对母子面前,二色女士一眼便相中了中间那个。
  “小申,”妈妈的视线在胸针和领带里反复移动着,话却没停,“你知道的吧,妈妈之前告诉过你的事?”
  申贤硕再次“嗯”了一声。
  妈妈又道,她把自己以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要是他留下的东西,让你很苦恼,你干脆就扔掉好了。”
  “没有很苦恼。”
  “但是它让你很忙,不是吗,而且你一点都不喜欢吧——不管是坐在办公桌前面一坐就是一下午,还是笨蛋到连牛都学会弹琴了他还不会的下属,和一群自作聪明钻漏洞、或者不知道自己出卖机密了的傻员工。”
  真上过班的妈妈说到这种事时,竟然有些怨气在的。
  论当领导的资历,申贤硕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二色女士的,毕竟她在正规企业当高管,而他上辈子管的组织的情报站,情报站那玩意见不得光,管理方式自然和正规企业不同,靠得更多的还是未成年止步的暴力和道上的规矩。
  “……我知道了。”
  很上道的儿子点了点头,明面上看起来是听进去了,至于背地里他做什么,那就不是妈妈会知道的事了。
  “还有一件事,”妈妈在选定了胸针款式后,终于抬眼,看向了他,“小申最近几次的家庭聚餐都没有回来吧?今天、还有明天,都必须陪着妈妈,这件事,能做到吗?”
  “能。”
  申贤硕主动将头低了下来,而二色女士一抬手,就将他的棕发揉成一团鸡窝。年轻人没生气,只是在她移开手后,往这家门店外瞥了一眼,外面路过的蓝卫衣的男人拉起了自己的兜帽,匆匆离开了。
  ……不知为何,他还感觉到了另一道视线。
  那道视线光是落在他身上,就让他觉得有些恶心反胃。棕发的男人皱眉,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视线的来源。街边的监控器定时移动角度,看向了别处,视线也没有消失。
  “怎么了,小申?”
  “没什么。”
  他摇头,将注意放回了陪妈妈购物这件事上。插在口袋中的手解锁屏幕,凭借自己盲打时的手感和记忆,申贤硕给外面等待着的某人发去了消息。
  【申贤硕:有人在盯着我们。】
  手机在口袋中振动两下,是对方的回复,然而他没拿出手机看,因为回信的内容就算他不看都知道。申贤硕随意地从一边拿起了一枚小熊胸针,他看了好半会,这在妈妈的翻领上比划。
  妈妈诧异了一下,她以为申贤硕会更喜欢单边黑眼圈狗的:“喜欢这个吗?”
  “……算是喜欢吧。”
  申贤硕将小熊和黑眼圈狗一同挑出来,递给了导购。
  只是。
  事情为什么会又变成这样?
  坐在驾驶位上的申贤硕面无表情地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如此想,妈妈刚想说话,就被他拉了一把,低下头,躲过了身后飞来的子弹。敞篷跑车的速度确实适合逃跑,但又因为敞篷,有些难以躲避流弹和狙击。
  他记得他们只是买完了东西,去停车场将车开了出来,仅此而已。二色女士逛街逛累了,于是由申贤硕开车,只是在开出停车场时,他便发现有陌生人的车一直跟在他们的车尾,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有着强烈警惕心的狗将车开到了无人区,而下一刻,车内就有人探出手和枪,以及脑袋,对着他们进行射击,车也像是能有丝分裂一样,逐渐增多了。
  “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喊起来,她的手抚上心口,尝试让自己的心脏放慢一点调动的速度。她没想到自己快五十岁了,还要和儿子在东京公路上演《疾速追杀》,早上用卷发棒做好的卷发发型扛不住风吹,于是,二色女士干脆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再爬起来,怒骂道:
  “申汉善你个**!得罪了人死了还要老娘给你兜底!——”
  申贤硕猛打方向盘,一个转弯,让前面冲来的车与他们擦着边过去,而它将后边追着的一辆车压停在桥边。只是没了一辆,还有剩下的几辆。追着他们两个的人似乎觉得打那么多枪总会有一枪击中的,便一直在持续不断地开着枪,车尾不用看也知道布满了弹孔和无数划痕。
  “有枪没有,小申?!”
  “我就带了一把。”
  这还是申贤硕第一次这么大声和妈妈说话,他很少这么开车,因此空不出手去拔枪,还有就是,他带的是朱蒂送他的那把左轮,精度和射程暂且不提,子弹数量就远远不及追兵们带的。
  “先打了再说,”妈妈将枪从他的后腰拔出来,她宝刀未老,仍旧有当年申氏副手的风范,“小申开稳点!”
  申贤硕的表情几经变化,最终定格在最开始的面无表情。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在高速开车时怎么保证车开得稳,他两辈子都不是经常开车的人,就算开车也是慢慢开。
  但妈妈都这么吩咐了,他努努力吧。
  …………
  而在另一边,很显然,诸伏景光也遇上了难题。
  他本想跟在申贤硕与二色友惠身后,继续自己保护任务的,只是刚打算进到停车场,他就在马路中间,被人撞了一下——如果那只是普通的走路不长眼,情况不会如此严峻,他也不会被枪抵着脑袋,手被捆在身后,还被蒙住了眼睛,接受组织成员的拷问。
  他的手臂在这一撞里,被扎入一记稀释过的麻醉剂,直到他走过马路,药效才逐渐弥漫全身。虽然他及时咬破了舌尖让自己清醒,单对方很显然也有另一手准备。
  ……再次睁眼,他就在这里了。
  “你为什么出现在银座?”
  那个绑架他的代号成员如此问着,他用了变声器,语气也作了伪装,似乎生怕别人从话里得知他的任何信息:“苏格兰威士忌,我记得桑布卡没有派给你任务。”
  但诸伏景光还是知道他是谁。
  ——朗姆。
  也只有可能是这人了。
  “……听起来您对我们这种狙击手的动态了若指掌,”诸伏景光扯了扯嘴角,切换成了苏格兰的状态,用嘲讽的语气说话了,“就算是上级的代号成员,也不应该随意动其他人的心腹手下吧,不担心我上头那人向那位大人告状吗?”
  “你搞错了,苏格兰威士忌,我不是在挑衅桑布卡。”
  朗姆道,他实际上离苏格兰很远,声音听起来清晰也不过是用了扩声器:“我只是以老员工的身份来问候你们这些年轻员工而已,哪里会动身为桑布卡心腹的你呢?”
  “这可不算问候。”
  苏格兰扯出来的微笑消失了,像是被冒犯到了一般。他稍微一挣扎,便发现了这是个难以解开的绳结,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除非他愿意牺牲自己的两根大拇指,不然就只能乖乖坐着,等人解开。
  而邪恶老登则不依不挠,他像是抓住了某人的把柄,对诸伏景光在银座出现的理由刨根问底:
  “只需要你告诉我你出现在这儿的目的,我自然就会放了你。”
  “怎么,组织连人的私生活都要关注?”
  “如果你只是路过那儿,我自然不会关注你,”朗姆继续道,“然而,我却看见你跟着申氏的继承人身边——你见到了组织的敌人,却没有上报,这是为什么,苏格兰,你该给我一个理由。”
  他还是那样自言自语,如此着急。
  诸伏景光一边摸索着绳结了解其结构,一边思考着如何解开它,嘴上还要回答朗姆这个致命的问题。或许该庆幸,他在忽悠敌人这门课上的成绩是优秀,而且过去的他也经常一心三用:
  “我不觉得我该告诉你,朗姆。”
  “是啊,你当然可以不告诉我,”朗姆没着急,现在还不是急的时候,“不过无所谓,当我告诉琴酒和桑布卡,你可能是卧底后,你自然而然就愿意告诉我了——我记得你,苏格兰,之前有段时间你被当成卧底,差点被波本那小子处理了,是吧?”
  “亏您还记得我呀。”
  苏格兰威士忌稍微露出了些杀气:“当时明明是您手下出了卧底,却要我过了一段不安生的日子,这笔账我还没跟您算呢。”
  虽然这个年轻男人一直都在用着敬语,但光是看表情就知道,他其实已经被惹恼了。“卧底”这一词在当年的乌龙事件之后,就成了这个狙击手的禁词,这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没有人会比受过苦难的他更恨让他受苦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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