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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阿尔托利,你去死!!”西恩暴怒。
  “来嘛来嘛!!让我顺便检查检查……”我将他扑倒,手肆意抓摸,“老夫老夫,害羞什么……”
  因为蛋崽还在“吃饭”,西恩根本不敢有任何大动作,只能红着脸、黑着脸,两种脸色变换交替,被我轻轻松松剥光了衬衫,掀起了背心,就连皮带也眼看着就要失守。
  我要给自己正名。
  我如此迫不及待,主要原因是我真的想检查检查,看看刚从战场回来的西恩有没有瞒着我的伤。
  他那张嘴,自己说是绝无可能的。
  但算上西恩从普兰巴图返回、又住院又治疗又来中央星,这时间卡得太紧了。
  百分百有猫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低咳声。
  起初很轻微,我懒得去管。然后刻意加重,我正忙着和蛋崽一起“吃饭”,也没功夫去理。
  直到我搞得西恩一身水渍、而他那条裤子就要敞开时,那道低咳变成了一声不悦的冷哼。
  “阿尔托利,我有话和你说。你们能不能暂停一下?不停……”
  脚步声靠近,黑影罩上床铺,一声低沉轻笑:“呦,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练得不错,少将阁下。”
  奥兰陛下调侃。西恩脸红得吓虫。
  我这才陡然回过神来,拉开被子就裹到西恩和蛋崽身上,扭头张口:“哥,你敲门啊!!!”
  “为什么?”
  奥兰陛下向后退去,转身迈动大长腿,两三步回到沙发上:“我的房间你可以随时随地自由出入。你的,我应该也是?”
  我无语看他。歪理。都是歪理。
  但想想昨天我看到的,又觉得这大概就是报应。
  “什么事,快说。”
  我烦躁地一抓头发,从床上滑下来,看了一眼西恩,用眼神传达“暂且放过你”的信息后,坐到兄长身边。
  “萨洛提斯少将之前伤得很重。接受了很多次外科手术后,又在医疗舱泡了一周。”
  “因为爆炸冲击和数次重度昏迷,他会出现一些记忆错乱,或者记忆缺失。有些会随着时间好转,但有些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回来。”
  “心理医生和治疗团队说萨洛提斯少将有一些严重的战后应激创伤,所以普兰巴图、以及和皇后决战的细节,阿尔托利,我建议你不要过问。”
  “同理,你神经太粗、下手又没轻没重,最近房事你要克制,精神域也不要进。会有专虫定期来给他做检查、治疗。这几个月,你就住在宫里吧。也方便少将回家。”
  “军团那边,加产假、病假和他之前攒的年假,已经批了萨洛提斯少将带薪休假半年。”
  “这半年把婚礼办了,去度蜜月,然后好好带蛋崽。半年后,收收心开始工作。”
  奥兰陛下一句接一句地说,信息量一句比一句大。
  “等等!等等!”
  “什么叫记忆错乱、记忆缺失?”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有战后应激创伤……普兰巴图到底发生了什么?!!”
  “详细的作战报告我稍后发你。不过是萨洛提斯少将的下属写的,细节你自己看。别问他。”
  兄长表情微变,很快就恢复一贯的淡定威严:“记忆错乱、记忆缺失……就是字面意思。”
  “不过不影响正常生活。所以他要是哪里行为有些古怪也不用太在意。”
  兄长说这话时,西恩已经穿好衣服下了床,哄着臂弯里吃饱喝足的蛋崽。
  我感觉他的身体在兄长说这些话时是全部绷紧的,但他面上却没有丝毫异常,只是眼睑垂下来,睫毛很密,盖住眼睛。
  “……我明白了。”
  我点头说道,压下心中接连而起的疑惑。准备避开西恩,找时间和他的主治医生谈谈。
  接下来几天,我逐渐明白过来,兄长为什么要提前说那么一长串话。
  他是在给我提前打预防针。
  西恩回来当晚,我和他相拥而眠,折腾了大半夜。
  兄长说房事要节制,念着雌虫大病初愈,哪怕我快把自己憋爆炸,有没有做到最后。
  没有到最后,其他该有的一个没少。也因此发现西恩的异常。
  雌虫蜜色肌肤上,曾经满布的各种伤疤、新的旧的、横的竖的,被西恩称之为勋章,每每见我注视,都要得意地挺起让我仔细查看的伤疤,全都不见了。
  “医疗舱里泡太久了……有工作虫好心加了伤疤修复的选项,于是,就这样了。”
  西恩无所谓道,末了瞥我一眼:“怎么,圣子殿下有那种XP?”
  这挑衅的语气让我当即就在他无暇的皮肤上啃了好几个很深的印子。
  第二点古怪的是,无论我如何软磨硬泡,西恩就是死死捂紧脖子,不让我揭他那的项圈。
  理由是怕我忍不住,那防贼一样的眼神直接把我气笑了。
  几个月不见,西恩彷佛瞬间回到百年前,突然就正儿八经得不行。
  亲得色一点就脸红得一巴掌盖住我的脸,不让我看他表情。
  亲xiong更是,随便撮两口,他的反应震惊我。
  做不到最后说用其他补偿一下,他一脚把我踹开那个毫不犹豫……
  我还以为“古板传统又克制”的兄长模版他早都玩腻了,现在怎么突然又开始重新焕发兴趣,倒衬得我像个时刻欲求不满的se情狂。
  而且他不是拿这当情Q,是真的突然放不开了!!
  是因为蛋崽在?
  搞着搞着,突然在床脚发现不知何时爬到那里、其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看的虫崽,是挺……尴尬、复杂。
  勉强可以解释西恩放不开。
  但真的有这么大作用?还是说我太不像雄父,而西恩很有自觉?
  我一时直接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半年不见,吃不到嘴,我怨气很大。
  搂着西恩,倒是睡得很香。
  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他在动作,掀开眼皮一看,雌虫不知何时坐起来,靠着床头,垂眸看着睡在我两中间的小虫崽,神情温柔、目光怀念。
  他呼吸平缓,裸露在外的胸膛结实雄壮,流畅起伏的肌肉阳刚有力,肌肤温暖柔韧,富有弹性。
  我撑起身来,吻他的唇,想起一件事。
  “西恩,还没给蛋崽起名字呢,想着等你回来……有想好的吗?”
  “……克里索斯……”雌虫唇间溢出一个音节。
  “上古语的珍宝吗?”我低笑,抱着西恩的双手在雌虫挺拔的脊背上轻抚,“和……他们一样的啊……”
  他们是指那么多时间线里,仅有的那几只成功出生、健康长大的虫崽。
  那些阿尔托利和西恩的虫崽。
  “他们是谁?”西恩一怔,好像很是迷茫。
  “其他循环里的虫崽。”
  我说道,内心有点初次做雄父的不安。
  蛋崽和那些“蛋崽”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我甚至知道他再过几年会是什么模样。
  既然外貌分毫不差,那那些克里索斯生过的病、犯下的错、闯过的祸,也会一一发生在他身上吗?
  看到“未来”,知道更多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让我提前开始紧张。
  “循环?什么意思?”
  西恩略显疑惑地看我。
  我内心一惊。
  不会吧?
  记忆缺失……是连这部分记忆都会缺的吗?
  “你还记得,你教我驾驶战斗机的事吗?”
  西恩摇头,皱眉:“是我教的?”
  “是你啊!”我回忆着那些片段,“手柄手,用你的爱机……驾驶舱很窄,但是有几个设备,很适合你趴着我艹……”
  西恩一把捂住我的嘴,耳朵又泛红了:“闭嘴!我好像有点印象。你个小色鬼。”
  “那你就是欲求不满的大yin虫!”
  雌虫脸红透了,猛地又捂住,目光四处乱移,似乎被这句话说的羞耻度爆表。
  不是,真不好意思了??
  我目瞪口呆。
  随后,我又问了西恩几个事,发现他是真的……丢了不少记忆。而且记得的部分,也很混乱。
  连问了三四个,他便一脸痛苦地让我不要继续了。
  说他头很疼。
  他是真的看着不舒服。
  额头有汗、身子在抖,脸很烫,短短几秒像是发烧了,看得我一阵心虚,赶紧让他躺下来。
  我关了灯。
  黑暗中,我抱着蛋崽,西恩抱着我。
  我们身体紧靠在一起,呼吸交错,心跳逐渐重叠。
  “阿尔,抱歉,终端在战斗中坏掉了。我早上才拿到新的。”
  “我做到了……承诺……守护了帝国……”
  “你做到了。西恩。”我握住他的手:“谢谢你。”
  ……
  接下来一周内,我的猪圈生活仍在继续。
  每天生活和前些日子十分相似,但又有了大大的不同。
  因为西恩回来了。
  一场接风洗尘宴后,西恩在宫里住下,和我、蛋崽共享一个房间。
  一对新手夫夫的育儿生涯正式开始。
  每天都在鸡飞狗跳、争执不断。
  客观上讲,蛋崽已经很好带了(老师+兄长一起证实)。
  每天吃饱就睡,睡饱要逛,逛完要吃,如此循环。
  坏就坏在,对于蛋崽的养育方式和细节,我和西恩谁都不服谁。
  我觉得蛋崽不肯睡觉是没逛够,想继续带他去散步;
  西恩说我脑袋有病,大半夜天寒地冻干什么,明明是喂奶喂多了都怪我!
  蛋崽哭了我要马上去哄,西恩冷脸拉开我说让他哭。
  又说蛋崽心眼多,鬼机灵,在试探我底线。气得我咬西恩一口说是不是你亲生的。
  就连我拍奶嗝的姿势西恩都要挑剔,而他若是提议了某个新方法我不肯赞同,马上就掉一张臭脸给我看。
  有时故意逗他两句,西恩突然就生气了。拽得二五八万,还会砰砰摔东西。
  变脸之快让我觉得他毫无耐心、特别暴躁、且处处都是雷点。
  有时一大早起来就得看他脸色行事,搞得我心力交瘁。
  “这是生完虫崽……激素波动引起的吗?”
  我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给嘴里塞着贝卓的小蛋糕:“他脾气怎么这么差……不对啊……明明应该是包容款的……”
  “这有点像婚前诈骗了。”我嘀咕着。
  “生育后是会这样啦。”贝卓翻出参考书,将一段标亮投映出来,“阿尔托利,你对少将耐心一点啦。”
  “除了这个,其实想想也正常……你们以前也没有这么长时间相处过吧。热恋期过了就是磨合期,磨合期嘛,就该吵吵闹闹。”
  理论上,这段话没有问题。
  实际上,很有问题。
  要说磨合,我和西恩早就生活过十几年了,该吵的架早就吵完了。
  对彼此的脾气秉性包括死xue都很了解。
  什么时候该说对不起,什么时候该主动献身滚床单,什么时候亲自下厨做菜赔罪……默契十足,一个眼神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斗嘴,那是有,真的生气?那不可能。
  可生完崽的西恩,让给我种错觉,他并不是很相信我爱他。
  总是在试探我,又因一些我不理解的东西指责我,然后就闭嘴一声不吭,自己躲到角落去生闷气……
  我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把一盘游戏打到大结局,结果存盘忽然坏了,得从半截重新开始。
  在这种情况下,我和西恩,带着蛋崽,回了一趟萨洛提斯公爵府。
  萨洛提斯公爵,上辈子因为家族早早将西恩除名的缘故,我和他完全不熟,且我对他很有意见。
  这辈子,之前开各种会跟他倒时不时有接触。
  萨洛提斯公爵看上去是那种典型的精英雄虫,滴水不漏、文雅理智。
  实际心狠手辣、做虫没有底线,城府极深。
  全帝国都知道他是我岳父,但全帝国不知道的是,我们处得差不多和半个仇人一样。
  没有成为完全仇人,是因为西恩。
  萨洛提斯家从祖父开始,就很得重用。
  几百年来不断积累,家大业大,公爵府豪华得堪比一个小皇宫。
  萨洛提斯公爵邀请了不少议员大臣、贵族名流还有军团里的高级将领,来为西恩办一场小规模的庆功宴。
  我作为西恩的雄主,义不容辞需要参加。
  蛋崽作为全场最佳吉祥物,也要露面。
  宴会开了一半,我就抱着蛋崽跑路了,藉口蛋崽要休息,躲到一个偏僻清净的房间睡觉。
  去房间路上,半路看到一个急匆匆跑过的雌虫身影,好像是马克里姆·维多纳。
  我想起莱伊说过,马克里姆是萨洛提斯公爵的私生崽。
  不过,敢在今天光明正大的出现,胆子也太大了。
  是生怕别的虫不知道他们关系?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是我先入为主。
  今天宴会,参加的政界虫少说二三十只,他们又各自有带下属和想要提携、培养的后辈。
  马克里姆估计十有八九,是混在着些“后辈”里来的。
  我起了好奇心,用精神力轻轻在周身裹了一圈,消去自己身形和气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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