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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马克里姆躲在厨房后门的阴影里,等了大概十几分钟,等来了一只虫。
  看清那只虫样子时,我心底震惊至极!
  ——怎么会是他?!
  震惊一直持续到我返回皇宫,都没有完全消化掉。还被西恩看出来了。
  西恩:“阿尔托利,你在想什么?脸色……不太好。”
  “你脸色也不好。”我瞟他一眼,本是随口乱说,仔细一看居然说中了。
  他回家前就显得心事重重,回来之后气色更差。
  “我……跟雄父……吵了一架。”
  西恩垂眸,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关于今后的发展……他希望我从政,但我,还想继续待在军团。”
  “你是雌长子,他当然希望你能扩大家族影响力,让萨洛提斯家更上一步了。”
  “不过他显然不了解你,你根本不适合搞政治。”我笑着调侃,手捏上雌虫的脸。
  “就你这气死虫的脸和嘴,让你去,估计拉不到一票。”
  西恩打掉我的手:“是呢。比不上罗斯·奥托。他倒是见虫说虫话,见鬼说鬼话。嘴跟抹了蜜似的,几句话就把你哄得合不拢嘴。”
  “我那是以你雄主的身份,感谢奥托少将在前线对你的照顾!”
  “谁知道呢……”西恩翻白眼,“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阿尔托利,你真的……啧。”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啊!不要血口喷虫、长嘴就来啊!”
  我抓狂!!直接一把将雌虫拉过来,压在后座就一阵啃咬。
  偶尔吃点飞醋是情趣,天天吃日日吃谁受得了……
  西恩居然还手、反抗。我们在后座一阵你抓我跑、你亲我咬、你打我还手……差点把睡着的蛋崽都吵醒。
  这场小争执以西恩给我tian收尾作罢。
  回到宫里,衣服换没来的及换,就被突然窜出来的迪亚斯拉到一边:
  “阿尔托利,圣座刚刚提审了蒂利亚!”
  “你说过,不能让圣座单独去,说要先向他汇报……”
  艹!我把这事给忘了!
  带崽让虫智商倒退!日夜颠倒带崽更是!
  中间明明想起来几次,还没来得及去,然后就忘了!
  所以和其他艾尔瑞亚的内核负责虫一起走着裁判所的正常流程。
  蒂利亚在审问中吐露了很多可怕言论和秘密。
  裁判官觉得事态严重,就单独上报了。贝卓拿不定,就询问了老师。
  然后老师决定面对面和蒂利亚一谈。
  我让西恩看崽,跳上迪亚斯叫来的悬浮车,一路向关押蒂利亚的地方而去。
  紧赶慢赶,等到我一脚踹开审讯室的门时,现场还残留着蒂利亚精神力的气息。
  老师坐在对面,一动不动,彷佛雕塑。
  我走到他跟前,低头打量,发现老师垂着眼帘,放在膝盖上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
  “你想看,我让你看了,如何?还满意吗?”
  蒂利亚顶着一窝乱糟糟的鸡窝头,全身缩在角落,哈哈哈哈哈哈纵声狂笑着。
  他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森白的牙齿。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像死去多时的尸体。
  “你对老师做了什么!!”
  我狠狠捏住蒂利亚的肩,晃着他,恨不得打爆这个疯子的头!
  “只是真相……只是真相而已啊……哈哈哈哈真相总是残酷的,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神情愈加疯狂,忽然像终于注意到了我,一双棕色眼珠猛地盯过来,瞳孔在昏暗的房间里收缩成一条细线,像冷血的爬行动物盯上了猎物,带着让虫脊背发寒的阴森和恶毒。
  “哦哦哦,阿尔托利……你也有一个新的真相,想知道吗?”
  他猛地反手抓住我,脸凑上来,声音嘶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可爱的西恩,真是费了那些虫好大一番力气呀……可惜可惜……假的就是假的……”
  他的手指痉挛般地抽搐着,指甲忽地变长变尖。
  刺啦一声,指甲划破我的袖口。
  “什么假的……你在说什么……”
  我紧咬牙关,强力克制想捏死他的冲动。
  “救世主蒂利亚从不说谎,只说真相。”
  “你若不信,自可去查验。”
  蒂利亚低语着,声音里带着恶毒的愉悦。
  我不自觉地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
  袖扣随之跳落在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只见蒂利亚的脖子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扭动着,彷佛被无形的丝线操控。
  审讯里明明开着灯,却弥漫着阴冷的气息,将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从我毛孔中渗入。
  “迪亚斯,你带老师离开这里!”
  说罢,我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离开这里,跳上悬浮车,手动驾驶,一路将速度拉到最高,返回寝宫。
  卧室内,西恩抱着蛋崽,一大一小在沙发上睡着了。
  正是傍晚时分,恒星沉入地天际线下,屋内一切都被如血的余辉披裹笼罩,有种莫名凄凉的味道。
  就连一向如钢铁一般坚毅、彷佛我世界中的定海神针的西恩,在这种光线下,都泛出一种脆弱和哀伤。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碰上雌虫的下颌,冰凉,丝滑,有种奇特的触感。
  我视线下移,一一扫过这具躯体。哪怕屈身侧躺在沙发上,也能看出雌虫高挑的身材、硬朗的肌肉和流畅的身体线条。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裸露在外的深色皮肤好像染了一层蜜,完美到让虫爱不释手。
  假的吗……
  我冷笑一声,手指按上雌虫脖颈处的项圈。
  一声轻微的滴声,皮质项圈散开。我捏起扔掉,俯下身,凑到雌虫后颈腺体处。
  被我吻过无数次的地方平滑完美,没有一丝伤痕。
  肉-体终身标记的标记孔,从不曾存在。
  “……阿尔?”
  西恩慢慢睁眼,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你在做……”
  他的声音渐小,身体即刻冻结,像被雷击中一样僵直。
  我用手揪起他的头发,看那张冷峻的面孔在短短几秒内变得惨白如纸。
  我将西恩的下腭狠狠捏住,俯身逼视,冷声质问:
  “这个,你要怎么解释?难不成医疗舱的治疗液,连标记孔也可以填满补平?!”
 
 
第89章 你我的终结
  通信提示音响起的时候,奥兰陛下正在书房抽菸。
  房间没有开灯,混着菸草和酒精的烟雾在空间里蔓延,又苦又甜。
  雌虫藏于黑暗之中,红色的火星在指尖闪烁,一双大长腿交叠着翘在钢化玻璃办公桌上,强健的身体倚进宽大舒适的皮椅。
  修长的手指拈了下烟,举到嘴边吸了一口。
  宽厚的胸膛随之上扬,撑得黑衬衫绷紧了纽扣,又随着从薄唇中呼出的烟雾而再度落下。
  整只虫轻松又惬意。
  “哥。”
  通信接通,出现的是阿尔托利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在幽暗的空间里,全息投影的边缘闪烁着细微波动的光圈,让这份美又多了些虚幻与朦胧。
  奥兰轻瞥一眼自己弟弟:
  “怎么了,难得你给我打通信。”
  “……我需要解释。”
  阿尔托利眼底带着怒火,俊美的脸庞十分的冰冷和沉静,显出一种极度的自制和沉着。
  倒是真的长大了。
  若是之前,估计早就跑来找自己,顺便砸了这间书房吧。
  奥兰心底感概,面上依旧淡淡:“什么解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微微摇头,再次吸了一口烟,当苦涩的烟雾遮住脸时,极其轻微地勾唇一笑。
  “西恩的身体和记忆!!”
  阿尔托利似乎被他的无动于衷激怒了,声音有一瞬的拔高,又急速地降低。
  紧接着再次响起的是短促急迫的呼吸,以及咬牙切齿般、从牙缝间挤出来的字句。
  “他的标记孔…消失了!医疗舱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我逼问他,可TM的他一个字都不肯说,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彻底拒绝跟我沟通!!”
  “还有他的性格……我不想这么说……但他和我认识的西恩……很相似却又不是他……”
  “就算他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有很严重的心境障碍,我也不觉得会这样……”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肯定知道……不然你不会说那些话……”
  这记通信比奥兰想像中来得早。
  看看日历,从他将雌虫归还给自己弟弟那一天到现在,不过刚刚十天。
  十天……就连两个礼拜都撑不到吗?
  奥兰在心底叹气。
  明明千叮咛万嘱咐,却还是出了纰漏。
  不过倒也正常,日日相处,哪怕阿尔托利有时神经粗的要命,且智商时不时会下线,但有的时候,阿尔托利又聪慧得超乎所有虫的想像。
  奥兰对此早有预料,自然做好了相关准备。
  他从终端里翻出一张照片,直接发给那端的阿尔托利:
  “这是西恩·萨提洛斯少将的下属在紧急撤离时拍下的。”
  “你可以看到……状况非常惨烈……”
  “阿尔托利,西恩·萨提洛斯为了遵守约定,回来见你,付出了难以想像的代价。”
  “他近乎一半的身体,胳膊、腿、身体,当然也包括标记孔,都被普兰巴图母星的岩浆融掉了。”
  “现在的西恩,60%的组织、皮肤和肌肉都是用了最先进的医疗技术重新培养、生长出来的。”
  随着奥兰的陈述,一张照片在空中投影形成。
  画面上,是几道纵横交错的巨大裂缝,炽热的岩浆从缝隙中汩汩冒出,将整张照片染成发亮的血色。
  照片一角,一只半虫化态的雌虫半浸在岩浆中。
  他仰面朝天躺着,强健的身体支离破碎,四肢无力地张开,包括左臂在内的半个身子都完全消失,右腿只剩下森森白骨。
  他大睁着双眼,空洞无力的眼球倒映处灰红交错的天空。冷峻的面部轮廓和脖子上,布满了熔岩凝固后的黑色硬壳,看上去已经死了。
  阿尔托利呼吸一窒,面容一片空白,彷佛整只虫都被这张照片震慑得裂出无数裂缝,马上就要崩溃了。
  奥兰将雄虫的反应全部看在眼底,一股无法压抑的怜惜和愤恨同时涌上他的心头。
  他的弟弟,他最亲爱的半身,如此地深爱那只雌虫。
  为其拼尽权利争取一切可用的资源,为其和议员大臣寸步不让拍桌叫板,也为其收心养性,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明明是自己亲手促成的一切,可当结局真正来临时,奥兰发现自己还是痛彻心扉、难以忍受。
  但奥兰早就学到了昂贵的教训,再如何难以忍受,也不会出手干预阿尔托利和西恩的命运。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按照西恩·萨提洛斯的要求。
  “阿尔托利,普兰巴图一战,比你想像中的还要血腥惨烈。”
  “送到你面前的那些报告,考虑到雄子的承受能力,都经过一定删减和修饰。你若有兴趣,可找阿赛德或者哈马迪,他们有更详细、更真实的东西。”
  “也许他给了你一定的错觉,但事实上,萨提洛斯少将并非无所不能。他被皇后精神力影响,身体又基本相当于完全重塑了一遍。现在不管是自我意识,还是情绪和记忆,都非常混乱和不安。”
  “他需要你的坚定选择和无条件的认可。阿尔托利。”
  “你要做的,不是质疑、逼问,而是包容、守候。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至于那个记号……你若实在介意,完全可以重新标记他。”
  银发雄虫站在那里,低着头,沉默无声,彷佛被抽去灵魂的木偶。
  奥兰弹掉菸灰,双眼深沉如渊。
  他忽地坐直身体,站起来,伸出手,在阿尔托利的头顶轻抚了一下。
  “他很爱你,阿尔。他努力了很久,才有了今天。”
  “现在,你有雌君、有虫崽,代理教宗的工作干得也不错。幸福触手可及……”
  “别辜负他。”
  “……我知道……我知道……”
  阿尔托利似乎终于回魂。
  他轻声说道,喃喃重复。
  几遍过后,那双紫色双眸终于浮现出一抹湿润的温暖,先前冷若冰泉的声音也不由自主似的和缓化冻。
  “那就对他好一点。”奥兰低声说道。
  阿尔托利点头“嗯”了声,抬头对自己兄长笑了笑,笑容有些僵硬,但也算是笑了。
  通信中断。
  屋内又恢复平静。
  奥兰站在原地,望着窗外夜色,吸完了那只烟。将菸头碾灭在菸灰缸内,转身拉开旁边一个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个小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放着三枚黑曜石镶钻圆环。
  赫然是曾经由教宗塞尔苏斯送给阿尔托利的圣廷秘宝,海勒斯之戒和耳环。
  这东西是在决战结束三天后,由打扫战场的虫在硬化的岩浆缝隙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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