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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并不适合圣子殿下吃的平民高热量低营养全是添加剂也一点都不卫生的披萨。’
  西恩大快朵颐,舒服得眯起眼,好像在品味什么超豪华宴会餐品。
  ‘不过……我觉得阿尔托利会喜欢。’
  他猛地抬眼,眼睛亮亮的,嘴角翘起,有点痞,有点恶作剧的小得意,好像在故意挑衅我。
  ‘——要赌吗?’
  我赌了。然后输了。
  我第一次知道还有那么好吃的饼,将西恩分我的吃完还意犹未尽,和他争抢剩下的另一小盒。
  西恩咒骂“爱占便宜的圣子,这可是我点的!我点的!”。
  我忍住脸上烧起的臊意,心口一横,一口咬下一角,抢先标记。
  西恩气得直翻白眼。
  嘴角笑意更深,我注视着眼前的雌虫。
  “还有茉莉丝椒肉炒面。”
  “你刚还买了葡萄汁。”
  “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多了。可若不是,又该如何解释?”
  我总结陈词般的说出这一句,不着痕迹地观察他的表情,精神力触角则悄悄放出,盘绕在他的周围,第一时间感知他精神域的变动。
  若是往常,S级军雌会第一时间察觉我的举动。
  但现下,西恩显然已经陷进自己的某种情绪里。
  他低着头,拳头攥得死紧,紧都爱能看到手背底下一条条跳动的血管。
  他的下巴紧绷,脊背僵硬,彷佛从体内开始结冰,器官和神经都被寒霜笼罩,如果开口说话,那些冰就会破碎,而他则会崩溃。
  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我继续说道:
  “如果你真的是那个西恩,你就会知道,我其实并不是眼前的阿尔托利。”
  “那么很当然,你对我的态度会不同。”
  “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脑中的逻辑链条终于闭环,完美无瑕得让人惊叹。
  圣言的确可以鉴别真伪,但心理素质和精神力足够强大的雌虫,也可以欺骗圣言。
  “明天,当你的精神域对我全部敞开时,刚才我所说的那些,都会被一一证实。”
  “所以……”
  眼前雌虫忍耐背负的身影让我胸口泛起一股酸涩。
  我牵起西恩握成拳头的手,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再把自己的手指插入指缝中,握起、收紧。
  此刻室内只亮着地灯,点点火光映照在类玻璃材质的透明墙壁上,映着窗外的绚烂夕阳,有种如梦似幻般的美丽。
  昏暗的光线中,雌虫的呼吸凝固了。
  他的掌心向来滚烫,此刻却满是粘腻的冷汗。足以见他被吓成了什么样。
  温泉那天,我放过逼问他精神域的问题,是因为不想勉强他。
  他是只成年军雌,有自己的判断力,我选择相信。
  但刚才西恩的反应,让我突然发现,也许我太过自大。
  如果他需要的只是有虫再推他一下呢?
  独自背负秘密,太过辛苦。哪怕只是说出来,也是一种慰藉。
  这种事,我明明最该清楚。
  “不要逃避,西恩。你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有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我握住西恩的手,吻他的侧脸,柔声道。
  “阿尔……”西恩沙哑着嗓音叫我。
  他的神情变了,变得怅然若失、变得脆弱无助。
  而二十九岁的西恩·萨提洛斯不会有这种表情。
  他的虫生顺畅无阻、一片光明,就算大战当前、强敌环绕,依然可以冷静筹谋,怀抱希望和渴望。
  那是只有从未失败过的天之骄子才会有、对自我的绝对肯定和相信。
  “如果你的难言之隐正是我刚才说的那些,你可以放下心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我对他笑,鼻子摩擦上雌虫的颈窝,感受那里脉搏的跳动,摄取更多的信息素气味分子,让它们填满我的鼻腔。
  是梦中的味道。是安心的气息。是家的感觉。
  “我好想你,西恩。”
  “好想你。”
  我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低头轻吻:“对不起,那晚没能去赴约……”
  “之后,你肯定经历了很多……”
  应该会哭吧。
  收到我的死讯,哪怕对外还是那副孤傲冷脸,私底下肯定也为我哭过吧。
  就像对他战友,对他的副官。只有有一虫为我的死而落下泪,那我一生还不算可悲。
  “辛苦你——”
  我的话还未完,握着的手猛地抽离,西恩忽然暴起,整个身体压过来,双手狠狠捏握的我肩:“闭嘴!”
  “阿尔托利!”
  “你TM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他厉声怒喊,下腭肌肉抽动,全身都因过于负荷的情绪而剧烈颤抖:“你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轻飘飘地说对不起!”
  西恩喉部的肌肉开始收缩,嗓音尖利高亢。
  可很快,他又像被勒住脖子,只能发出粗重的喝喝气音,痛苦而挣扎。
  “你知道我……你知、道、我……”
  雌虫的声音嘶哑、微弱。
  他的眼睛颤抖着闭上,一滴亮光在暗光中滑过。
  “我……我……”
  “……”
  西恩缓缓松开我,颓然地向后靠去,横臂遮住脸部。
  彷佛已耗尽所有力气,再也无法支撑自己。
  我的大脑凝滞卡死,好像生锈的齿轮,老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胸口的疼痛,和胃部的沉重。
  心脏猛烈地撞击肋骨,疼痛从那里发散,朝胃部辐射,疼得我动弹不得。
  “……对不起……”
  我垂下头,只能说出这一句。
  如此无力,如此无用。
  我真是自大。
  是生性乐观豁达神经粗犷吗?
  是经历的死亡太少了吗?
  是没有尝过被留下被抛弃的滋味吗?
  都不是。
  我只是不愿去想、不敢去想,在我死后,西恩会经历什么。
  因为那份罪太沉重。
  放弃永远是最简单的。认输也很容易。
  只要你说服自己,只要试过一次,就再也忍受不了,在无望中咬牙坚持、等待漫长黑暗过去、祈祷黎明和光热再次归来的煎熬与痛苦。
  我和西恩,是被绑在一起。现在这样,过去也如此。
  新政府创建了,那么多虫都放下了、开始了新生活。
  我们有了新身份、新居所、新名字。
  但我知道,他和我一样,大概永远也走不出帝国废墟投下的巨大阴影,不愿也不能。
  我就这样抛下了他。让他独自一虫,永久陷于黑暗,背负着那个罪恶的十字架。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狡猾?
  他骂我,他恨我,都理所应当。
  冷意穿骨。
  才发现进屋被脱了外套背心,只留一件敞开的衬衫和裤子。袜子也被扯掉了。
  而当那具暖烫的躯体离开时,竟显得如此萧瑟、寂寞。
  房间一片静谧。
  除了我耳中突突流动的血液,什么也听不到。
  黑暗和迷茫在我脑中作怪,拉长了现实和时间。
  我抱起双腿,交叠手掌,试图温暖自己,却被冰得更加彻底,不由打了个颤。
  “阿嚏——”
  “阿嚏——”
  “阿嚏——”
  一连三个。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我发著抖,想要找纸巾时,一个黑影从后方抱住了我。
  他将下巴抵在我肩窝上,粗粝的黑发蹭着我时,一抹像是微笑的东西拉了拉他的嘴唇。
  “……啧,你还是这么弱不禁风。”
  “西恩?”
  他朝后退去,将他的皮夹克外套丢到我头上,然后从沙发上起身,走向角落,调出操控按钮。滴滴几声响后,一阵阵热风从四面涌来,缓和着我麻木的手脚。
  “起来,帮我做饭。”
  “再不开始,今晚尊贵的圣子殿下要饿肚子了。”
  凝滞的齿轮开始转动。我的肢体恢复感知,视野也在一瞬间明亮。
  我跟在西恩后面,进了厨房,快速将刚采买的食材一一拿出分类、拆包装。
  “有蔬果清洗剂吗?”
  我一边问一边在厨房台面上搜索,看着就很高级的各种瓶瓶罐罐,连外包装都是统一的,根本分不出什么是什么。
  一桶清洗剂咚的一声被放到我面前。
  我打开自动清洗机,灌入清洗剂,又将大菜叶子用手随碎,其他的用剪子随意发挥,一起扔进去后关上完事。
  “我做好了,还需要做什么吗?”
  厨房另一端,西恩十分忙碌,解冻肉类、准备配料、中间插空用小刀在胡萝卜上一转,一朵朵精致的玫瑰花就出现了。
  “冰箱有饮料。酒在架子上,你去挑一下。”
  雌虫头也不台,声音平直,听不出情绪。
  “好。”
  我离开厨房,刻意控制自己不再去看西恩。
  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完全抽离,东西摔的噼啪作响,压制场也显示本尊心情超恶劣。
  能如此对我平和说话,已是很竭力克制、很成熟了。
  早年吵架,不是要战损一台机车,就是战损几只军雌,或者训练室一堆机械全搞坏,第二天还装无辜。
  又忍不住想笑。
  有点分裂不是吗?
  前一刻还觉得如坠深渊,这一刻又因回忆起这些小细节而想笑。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属于我的西恩·萨提洛斯回来了。
  又可以讲那些超冷笑话和梗,而不用怕没虫接的住。
  可以共享他的兴奋激动,在他伤心时揽他入怀,吻他的唇。
  可以抱着他,再热也不松手,冷了高温暖炉,咬着肩膀枕着大胸肌美美一觉到天亮。
  可以逗他取乐,来回试探他的底线,看他在我制作出的极致快感中汗水淋漓、爽到失神。
  还可以……补偿他。
  用二十一岁阿尔托利的往后岁月,补偿他。
  ……
  ……
  冰箱里,放着满满的一排葡萄汁。
  逐一视图,不同品牌、不同口味、不同包装。
  选中一款从没喝过、但看上去很好喝的。
  酒架上满满都是各种贵价收藏。看了一眼就掠过。
  再打开冰箱,拉开下层,发现了同样满满一排啤酒。
  哈。果然被我猜到了。
  挑中他最喜欢的牌子,拿了四罐,放到餐桌上。
  我靠上沙发,朝外望去。
  类透明玻璃外,橘红色的光芒铺满整个天际线,将视野中所有动植物和建筑物,都染上一层淡色滤镜。
  时间似乎慢了下来。
  受引力作用,奥尔德丽永远保持在克墨斯的固定位置,照不到恒星光。
  所以实际上,现在我看到的“落日”,不过是科技仿真而出的。
  但依然很美。
  脚步声从后传来,是西恩端着做好的菜出来了。
  三菜一汤,外加超大一盘我的茉莉丝椒牛肉炒面。
  我连谢谢都来不及说,便拿起餐具扑了上去。
  一边吃一边狂喝葡萄汁。喝完一瓶又拿第二瓶。看得西恩直皱眉头。
  “……阿尔托利,我要拍下你现在的照片发到星网上,说这是圣廷圣子,绝对会被全网嘲讽,说我眼瞎脑残。”
  “潘,尼随便潘……”
  我头也不抬,大口咀嚼完一片蔬菜,又卷起一叉子面条,吸溜进嘴。
  结果一根面条在我撕扯的半路崩断,酱汁喷溅,飞落四处。
  “……”
  我还在愣神,一直安静坐在身侧,看我进食的雌虫忽然倾身压来,用舌尖舔了舔我的脸颊。
  “干净了。”
  西恩退回,舌尖又舔舔自己的嘴角,似乎意犹未尽。
  哐啷一声,我将餐叉扔进盘子。
  唇齿交缠中,两具身体贴得极紧,互相摩擦蹭弄。
  我的手钻进西恩裤子里,揉捏他的臀。他的信息素又开始在木质香里放甜,像含入喉咙的水果糖,淡淡的却又源源不断。
  两唇分开,我抽出手来解他衬衣。
  他不知何时新换了一件,从褶皱来看穿上不到半小时。
  我赞他衣美虫帅,然后又埋下头、吮吸,同时另只手爬向后,在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按压搔刮。
  牙齿磨得狠了,西恩胸口一颤,仰头低吟,放在我颈上的手一捏:“饭还没吃完。”
  “——不要紧。这边的更好吃。”我笑道,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西恩,我好想你。”
  雌虫没回答,但大概刚刚纳入一段异物,耳尖烧得通红,皱眉臭着脸:“……不能到最后。”
  “不做全套。”我又咬他鼻尖,“我肯定会控制不住,到时你下不了床,明天祝祷仪式,我们双双缺席,那就是大骚乱了。”
  “不用明天。”西恩反唇相讥,“再过一小时,我们如果没出现在大门口,不过两分钟,安保团队就会冲进屋来,在这里地毯式搜索找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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