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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下身是一件长度到膝盖的短裙,和上衣相同的纹饰风格,同样有黑金两色装饰。
  他光着脚,一侧脚踝带着黄金缀绿宝石的圆环。另一只则扣在他左臂上。
  最引虫瞩目的饰品是他胸前悬垂的、由多排珠串组合而成的大型半圆项链。
  项链由多个层叠的链条组成,两端用近似半圆形的鹰隼头装饰物固定。
  最上层是较细的项链,由多种材质的异形珠子和装饰物组成,包括绿松石、红玉髓、紫水晶、黑曜石、青金石,以及白银、珍珠和玛瑙。
  中间层是尺寸最宽的黄金链环,由一排排的泪滴状黄金组成排列。
  最下层则是由不规则绿松石和尖锐金属构成的流苏状装饰,随着雌虫的步伐,隔着薄薄一层披风,回落敲打在雌虫厚实饱满的赤裸胸肌上。
  【我靠!圣廷这次下血本了啊!!!除了鲁福奥斯之冠,还把这件至宝端出来了!!!】
  【我看着都心惊肉跳,这要磕了碰了损失多是亿星币?】
  【那是钱能买来的吗???这可是恩涅斯一世戴的最久的项链啊。没有两千年也有一千年了吧!】
  【一条项链能买隔壁半个公国。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对圣廷来说九牛一毛了。我等着看还能瞅见什么宝贝。】
  在弹幕开始讨论圣廷珍藏品的时候,西恩·萨洛提斯已经穿过百只静坐长椅的军雌,来到了大厅最前方一道小门前。
  “西恩·萨洛提斯请求觑见。”
  黑发雌虫干脆利落单膝跪地,同样深深垂头。
  这次没虫在弹幕里大声惊呼,因为现在这会,已经和刚才的仪式氛围全然不同。
  整个祝祷大厅都打扮成了上一纪元的祭祀现场样。墙壁上燃烧着火把,天花板悬垂下厚重的织布挂毯,上面画着重墨浓彩的诡异图案。
  最前方的那只雌虫,不再是战功赫赫的帝国将军,而是献给上古雄虫的祭品。
  除了噼啪作响的火苗声外,整个大厅十分空旷寂静,像个巨大坟场。
  如此情况下,当那声十分轻微的推门声响起时,在场百来只虫,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
  一个神秘而高贵的身影,从门口优雅踱出。
  他身着一袭米白色单肩长袍,轻盈的布料沿着肩部流畅垂落,形成优雅的褶皱,随着他的每一次迈步,轻轻抚过大理石地砖。
  他以一种优雅而性感的姿态站立,裸露在外的那只手臂提着一盏油灯。手臂纤细笔直,蜿蜒着优美的曲线,延伸至精致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线。
  在那里,一头宛如月光下清泉般的银发被巧妙地盘成发髻,由黄金发簪固定在脑后。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颈侧,又被雄虫略显不耐地拨到耳后。
  当他动作时,戴在耳上的黄金长环随之轻轻摇曳,与他银发间细密的黄金链条相映成趣,闪烁着彷佛不属尘世的光芒。
  这是……
  落入凡间的精灵吗?
  不,这是宇宙主宰的化身——
  是纯粹能量凝聚而成的上古雄子。
  几乎同时,现场响起一片抽气声。
  而当他们贪婪地想再多看一眼时,来者已牵起半跪在地雌虫的手,快步走进了那扇门。
  咯吱一声,厚实的雕花门被侍从从外闭合。
  只留下一股淡淡幽香,像月光下飘零而下的雪花,冰冰凉凉,似有若无,却已侵入灵魂,再也无法忘记。
  至此,光复礼正式开始了。
 
 
第25章 光复礼(中)
  我将油灯置于角落的灯架上。
  那一抹火苗瞬间回归大部队,和其余的蜡烛、油灯一起组成昏暗的灯光阵,点亮眼前的小房间。
  银质的香炉、酒杯和祭盘依序摆在靠墙的白色大理石雕花祭台上。
  祭台下方,是一簇一簇盛开的各类鲜花,它们散出的甜蜜香甜,和香炉里燃烧的熏香交织着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我年少时十分熟悉的味道。
  我将它称之为——祭典香。
  通常这些香气会和圣职者的祈祷声、学徒们的圣歌声、还有乐器演奏声交织在一起,构成神圣而庄严的“大事”氛围。
  幼崽期的阿尔托利便会乖乖待在队伍里,罕有地心怀敬畏,和同批的小朋友们一起弯腰低头,无声念诵。
  但眼下、今晚,我要在这种“大事”氛围里,做点快乐的事。
  “随意坐吧。”
  我对西恩说道,回首指着马赛克石砖上铺着宽大的厚绒毛地毯,那里有一张细腿黄铜矮几,旁边几个长毛垫子,便是这间祭坛的休憩处。
  被我牵手拉进来的黑发雌虫彷佛没有听见。
  他依然站在刚入门的地方,姿势端正、容颜肃穆,彷佛还在片刻前的情景剧里出不来。
  说了没用,我便不再管他。
  一屁股坐下,先将腿盘起来,再拿起矮几上的黄金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满满的葡萄汁。
  矮几上是一碟碟精美的食物,皆出自圣廷最棒的厨子仁先生。
  平时圣廷里唯有老师能天天吃到他亲做的餐品,我嘛,只有靠这种“大事”场合才能混两口。
  这次机会难得,当然得点一桌好菜——
  全是我和西恩爱吃的。
  我捏起一块嵌满巧克力和草莓的薄饼,塞进嘴里,吧唧几口就吃完了。
  美味,美味。
  不亏是仁先生,他将我给他的披萨食谱进行改良,做出了这种在圣廷食物里非常常见、但依然成功保留了比萨大部分风味的特殊博饼。
  我满足地叹息,又抿了几口葡萄汁。
  在我喝第二杯时,西恩终于退出前台仪式程序、成功切回正常运行模式。
  他光脚踩着地毯,在我身边沉默地坐下。
  “吃点东西吧。”
  我劝诱道,将他爱吃的巧克力蛋糕从远处挪过来:“你早上什么也没吃,到现在应该要饿死了。”
  作为早上让他什么也没吃的罪魁祸首,我挺内疚。
  也不能怪我。
  我那会刚睡醒,小阿尔正精神抖擞。他穿着一身笔挺军礼服来寝殿找我,阳光从他背后照进,像极了军部宣传片里的英雄主角,自带一种刚正不阿、神圣高洁气场。
  我当然是一胳膊将他拉上床,提前收点利息,慰劳自己。
  结果就是太过投入,他差点来不及清理换衣,误了整个仪式。
  我又不知道军雌要提前半小时进去待场!
  西恩没接我专门拿来的蛋糕。
  他双腿并膝跪在坐垫上,和刚进来时一样沉默不语,只用一双浓绿的双眸望着我。
  烛火摇曳,在他幽深如密林的眸子上落下一层浅浅金光,像镀了一层边。
  我仿若未觉,继续慢条斯理地进食。
  落在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一开始只是认真打量带来的被关注感,很快,那股视线里的情绪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就像小火煎烤的牛排,在滋滋响声中,终会越过那个临界点,从里到外溢出美味的汁液。
  哐啷一声。
  拿在我手中的黄铜雕花镂空酒杯从半空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
  光裸在外的那只手腕被雌虫狠狠捏住,抵在头顶。
  紧接着下一秒,西恩直接掐着我的下腭,用力亲过来。他强势又灵活的推开我的牙齿,霸道地舔进我的口腔,迫不及待地缠绕上我的舌尖。
  西恩的舌头有点冷,还有种浓烈的酒味。
  光复礼上,作为“祭品”的雌虫是禁止进食的,水也不行。
  所以这酒肯定是他偷喝的。
  真难得。
  西恩·萨洛提斯是个矛盾体,骨子里不屑于那些条条框框,表面上却最为遵守传统,务必要求每条都做到完美无瑕、无可挑剔。
  ……是在紧张吗?
  所以才用酒来放松。怪不得见到我现下的装扮,居然没有脸红、回避视线,还一本正经地肃杀冷厉,原来关卡都在这。
  虽然但是,它的功效也就到此了。
  微冷的舌头在我口腔里继续搅动,残留着酒液的凉,但舌头缠绕接触时,却又是热的。又热又凉的感觉让我身体开始发热。
  我轻咬西恩的舌尖,制住他的动作。黑发雌虫身子僵了一下,停滞在半空,于是我向后微微撤离,又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别这么着急。”我说。
  我的视线沿着他的脸往下抚摸,宛如叹息般热切。
  从他光裸的喉咙,到他藏在披风下的宽厚双肩,从他若隐若现的厚实胸肌,到他匿于阴影里的紧实腰腹与强健双腿。
  “你这身造型很有味道,只可惜件数太少,”
  “我还想多看两眼,所以……”我弯起唇角,“慢慢来。”
  “你果然是故意的。”西恩说道,声线比往日更低沉、更沙哑。
  这次换我将他压到身后墙壁上,以拥抱将他贴覆。
  我注视着光线滑落他滚动的喉头,眼睛微眯。而西恩抬手,轻触我的脸颊。
  “大家都在等……”
  他垂着眼帘,嗫嚅地低道,与其说他是在反驳我的提议,更像是自言自语:“没有太多时间。”
  “这是你自己选的。”
  我坏心眼地提醒,扣住他的手腕,粗鲁地拉起,亲吻他的指尖,用口水将他的指甲涂抹的闪闪发亮。
  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我们的胸膛紧密相贴,我能听到他的心脏在我上方跃动,快速剧烈,像不断奏鸣的战鼓,轰隆轰隆,激昂急迫。
  “阿尔托利……”
  雌虫发出一阵宛如赞叹的低叹。
  这一次的亲吻,由我来主导。
  当我们嘴唇相碰时,他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哼。他主动在我的唇之下张开嘴,邀请随之而来的火热洪汛。
  气息甜滑交缠。
  我饥渴地吮吸着雌虫的口腔内壁,恶劣地在他上腭内□□,迫使他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让他的眉头因为专注而微微皱起。
  吻渐渐加深,越来越迫切。交缠而出的唾液从雌虫没法合上的嘴角满溢而出,彷佛一条湿漉漉的银丝带,蜿蜒着蔓过他锋锐的下颌线,下滑至西恩的喉结。
  “你很紧张。”
  喘息的间隙,我陈述道。
  过去十来天内,我已经很熟悉这具年轻的雌性身体。
  体温很高,无论何时抚摸,都是滚烫炙热。
  肌理结实,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有堪称完美的弧度。
  皮肤并不算细腻,有些粗糙,但手感很好,饱含生命力的坚强与柔韧。
  敏感且诚实,对我给予的每一个指令,都反馈出最鲜活、最原始的回馈。
  但现在的它,失去了灵活和弹性,僵直硬实的彷佛一块沉甸甸的石板。
  “废话。”
  西恩恼怒地瞪我一眼。
  他双臂环抱着我,脑袋贴靠着挂有精美织锦和花环的墙壁,几乎整个虫都坐到了我的腿上。
  他揭开我脖子处添加的另一处隐形贴布,用舌头抚慰他昨夜咬过的地方。舔着舔着,他顺着我的脖子肌腱,一路向下,一直吻到我的肩头,然后又咬一口。
  “你头发挽起来,还有这身衣服……总感觉很陌生。”
  “好像,在和其他雄虫……”
  艹!
  这家夥,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
  我扑上去,连咬带亲。雌虫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刚刚溢出,就被我重重吸去。
  我咬着他的舌尖,像捕猎的猎手,尽情玩弄被入网的猛兽,一会扯,一会拉,又将它卷到我自己的口腔里。西恩呜咽着,唾液流得他满下巴都是。
  这一次结束时,西恩的双唇已被我吮吸到微微发红。
  他双腿岔开瘫在我大腿上,那件短披风外套已被我顺带扯了下来,正对着我的,就是那条十分奢华、沉甸甸的半圆形排链。
  当然,还有被长久体术训练与实地作战锻炼出的完美胸肌。
  如果西恩穿着的是今天仪式上的军服,那么现在,这个姿势会让他的臀部与大腿被布料勒出一个充满欲望的线条,而合身的军服衬衫,则会被饱满的胸肌在扣子处撑得有些向外扯开,微微露出依稀可见的凹谷风景。
  与眼前惹火的这一幕比,各有各的性感之处。
  我从墙角一堆祭祀品中取过一个木匣,拿出里面的东西,放到他的胸口。
  傲人的胸肌以倾斜的弧度阻止了那件东西的下滑,稳稳地托住了。
  “?”
  胸口的刺激让西恩从放空状态回神,他抹了把下巴脖颈的口水,疑惑道:“这是什么?”
  “说好送你的礼物。”
  我用手指拈起一只。
  和西恩戒指同样幽黑沉郁的宝石,被打造成彷佛碎钻一样的大小,紧密排列成在黄金底托上,构成一只小巧低调的圆环行耳环。
  这东西精致是精致,却没什么存在感。
  当年被老师和戒指一起给我,转眼就被我忘到脑后,不知塞到哪个犄角旮旯里。
  但它小是小,却非常贵,且有价无市。
  稀罕程度和西恩脖子上现在戴的这条差不多。
  原因我上次说过了。
  对能量元素主要为土的虫来说,都非常有用,而且海勒斯这几组饰品成套佩戴,效果翻倍。
  “你要乖乖戴着,绝对不要取下来。”
  我望着他的眼睛,郑重说道,“普兰巴图一战有多凶险,你自己知道。戴着它们,多少可护着点你的精神域。”
  我摸向雌虫的右耳,捏住他的耳垂,比划了下尺寸。
  圆环大小刚好,能完美地将他耳垂包在里面又不紧贴,还能余下半个指节的空隙。
  “…我知道。”
  西恩声音低沉,脸上和耳根微微泛着情欲所带来的红,回视我的那双浓绿的眸子则被欲望侵染到发亮。
  自从昨晚确认彼此身份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到普兰巴图。
  曾葬送了他整个虫生、给予他无法磨灭的印记、让他整整几年都一蹶不振的普兰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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