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雌虫还在无声落泪,于是我又舔了舔他的眼角。
  怀中的虫愣了一下,眼泪止住了。
  他仰头看我,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小小的水珠,绿瞳满是不可置信。
  如此可爱。
  我释出尾鈎。
  一条收于体内、末端有着尖锐圆鈎、长满倒刺的外骨骼,穿过我披散在地的长袍,向他缠去。
  尾鈎是雄虫的外生-殖器,只有极为亲密的爱侣才得以看到。
  一生中90%的时间,它以能量体的形式隐藏在尾椎骨内,只有当感到绝对安全且舒适时,才能够释出。
  因为它非常敏感,覆盖在外的深色甲壳虽然可以硬化,但默认状态是软软的,像第二层皮肤贴合在筋骨之上。
  其主要用于标记雌虫,释放催情素、信息素,以及帮助提高受孕率,虫蛋成形率。
  雌虫绿眸燃出一簇渴望的火,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热了起来!
  尾鈎缠上手指,像蛇一样绕过手臂,顺着胸肌之间的沟壑,钻入腰腹的阴影中。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砂砾状的点状血痕。
  雌虫弓腰,发出高昂的呻吟。他浑身都在抖,嗓音很快低下来,变成闷在嗓子里的哑哑低吟。
  很快,他难受地再次俯下身,将下颌和胸膛贴到石板上磨蹭,带着鼻音的断续呻吟听著有几分委屈。
  滴答滴答的漏水声,从我耳边传来。顺着方向看去,火光下,那泛着水色的光亮中还有点点红丝。
  ……疏漏了。
  意念转动间,倒刺由内向外绽开,四角贴合上外面的甲壳,露出里面十分细小的神经末梢。
  雌虫趴在地上,手抓扣着石板,手背手臂上青筋狰狞鼓起。
  只听他断断续续地低哼、抽搐,浑身上下,像在磅礴的大海里,被浪打的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
  我收回尾鈎,其像软鞭一样灵巧地盘在我的腰间。
  雌虫趴在地上仍在喘气,眼睛一片失焦。
  展示已经结束,我也得了一些乐趣。转身欲走时,彷佛一具尸体的雌虫猛然抓住我的手。
  我冷冷瞥他一眼。
  雌虫撑地跪起,抬眼看我。他没有说话,绿宝石一般的眸子湿漉漉亮晶晶,彷佛只要我表达出一点嫌弃,现下强装的平静就会破碎,而他会像之前一样,默默地落泪。
  然后又是那股甜腻腻的橙花和柠檬香,雾蒙蒙地侵入过来。
  并不讨厌,但发现时,好像已有点舍不得它的消失。
  我挑眉,静睨,半晌,我点头,静待他的下一步。
  雌虫表情狂喜。他一把朝我扑来,抓起小阿尔,粘贴自己的胸膛。
  那里明明经过了之前的消耗,但维度依旧可观。随着他的下压姿势,沉甸甸地坠在半空。
  从我的角度看去,这副画面着实太过刺激。
  小阿尔虽然加个小字,可一点都没它的名字可爱。不如说完全是反义词。
  更别说它现在兴致盎然,比平日更为凶暴。
  雌虫颤动着,浑身都是汗水。
  在他如此努力的贴磨下,到处都变得湿漉漉的,不断有粘腻的水声发出。
  除了切实的快感,还有心理的愉悦。
  我微微眯起眼,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波操作,好奇他还将如何。
  察觉到我在观察,对方更加卖力。
  他十分投入,匍匐向前,左右挪摆,在显出几分可怜脆弱的同时,又充满爆棚的色-欲,让我想施予更加粗暴的对待。
  啧!
  我忽然翻身坐起,将扭动的雌虫压到身下!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这般发展,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这次由我主动,比他主导时更快更狠。
  又一次直窜上顶,戳住雌虫下腭。他猛地低头。
  那股被遗忘在脑后的火忽然蹭的一声烧了起来。
  烧断了来到这里后就一直若有若无横在我与现实世界之间的一层纱。
  情--欲来的如此之快,如决堤之水,当我想克制后退、推开西恩时,已经太迟。
  啊……我想起来了,他叫西恩。
  西恩。
  当那一刻突破、爆发时,西恩正在主力进攻。他彷佛被烫到了,脊背向上弓起,脚趾蜷地,肌肉抖动,开始不得章法的自我安抚。
  看到他这副样子,属于阿尔托利的意识逐渐拼合成形,又变成意识之海中最明亮强大的存在。
  “……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呆呆地看着还沉浸在余韵里的西恩,又低头摸摸缠在我腰间的尾鈎,还是有点混乱。
  好像自从走上祭台起,就被什么夺舍了一般。
  背后一阵阴冷,我回抱自己双臂,正想再瞅瞅看西恩是否恢复正常、以便和他讨论时,眼前一晃,一具沉甸甸的身体已压了过来,坐到了我腿上。
  “阿尔托利……”
  浑身一片狼藉的西恩掐着我的双肩,喃喃地翕动了几下嘴唇,好像才找回自己失去的声音。
  “西恩。”我从腰后托了一下,防止他摔倒在地。
  “给我。”雌虫喃喃低语。
  我没听清,下意识啊了一声,就见他眉目一瞬变得狠厉、阴冷。
  “——快、给、我!”
  西恩咬牙切齿。
 
 
第28章 责任
  呃,实话说,这要求不过分。
  问题是,我才刚给了他一次。
  虽然不是他要求的形式,但我也不是什么充气玩具啊。
  哪能说来就来……
  无语。
  我这两秒不到的怔楞,引起了西恩的极大不满。
  他在我身上胡乱蹭,瞳孔变深到墨绿,眼白减少到只能看见一点,我刚看到他尖尖的獠牙冒出一点,下一刻他便不满地将牙咬进我肩头。
  我身子一抖。
  这可不是平日的情趣式咬法,犬齿嵌得很深,血都渗了出来。
  西恩伏在我的肩头,忘我地吮吸流出的血,喉中发出愉悦的呼噜声,像只沉溺于猎食的野兽。
  我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开,结果他顺势头一转,将汗淋淋的后颈凑到我嘴前。
  铺天盖地的橙花香,像所有的嗅觉神经都栽进深不见底的花海,每一个细胞都被强势占据,让我的思维几乎停滞了。
  ……西恩发Q了。
  之前的猜想落到实地,如此突兀,又如此合情合理。
  仔细想想,在上面房间时,他闻起来就有点奇怪。
  但那会他理智尚在,我以为只是情动引起的短时间信息素过剩分泌,却没料到会是发Q。
  估计是被我的尾鈎分泌出的催情素和信息素,强制催化了发Q进程。
  我一边安抚性地用在雌虫后颈腺体位置轻咬,一边无奈地感受着腰上多出来的那根“鞭子”。
  尾鈎很难放出,更难收回。
  它就像有自己单独的运作系统一样,一半时间听我命令,另一半时间肆意发挥。
  放出来要感到绝对安全、舒适,还要有“性-趣”。
  收回时要吃饱喝足且心满意足。
  同时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哪里缺一点就固执地赖着不肯走,害我那几天只能穿宽松衣物怕磨着勒着、洗澡水不能太热太凉怕冻着热着。
  总之一个词,麻烦。
  西恩发出低哑呻-吟,紧紧环在我腰上,把我的长袍弄得一塌糊涂。
  “阿尔……求你……”
  强硬的举动被我一一阻止后,雌虫只能贴回来,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肩头渗出的血,可怜兮兮地哀求。
  他的眼睛已被纯粹的幽绿彻底侵占,两只锋利的尖齿呲出。
  与沙哑微弱的声音不同,雌虫的神情十分危险,显然已处在崩溃边缘,随时都可能给我再来几口。
  我调出一股精神力,用指尖点在雌虫太阳xue。它们从我指尖分化成几缕,先后渗了进去。
  效果微乎其微。
  更不妙的是,我感到自己也有点糟糕。
  脑袋开始昏沉,脖颈、后背甚至鼻尖都在冒汗,视野像被雾气蒙上,彷佛坠入云间,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奇怪的长短不一,却顿了一会,才认知那压根不是什么风,而是西恩的粗喘呼吸。
  意识回归时,我正咬着一块香香甜甜的肉。
  尾鈎紧缠在雌虫身上,让他疼得只打哆嗦,却坚持手肘后撑在地,臀肌腹肌一同用力。
  我抬眼看去,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头皮发麻。
  “等、等——”
  话未落,雌虫猛地用力!
  “艹!”
  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我头皮炸开,彷佛一瞬便来到极乐天堂。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谁骂的。
  西恩的腿抖得不像话,却固执地咬着唇,昂着头,发出咿咿啊啊的喘息声。
  我红着眼,撑起身,将雌虫一把翻倒在石板上。
  雌虫只能用变长变硬的指甲深深抠进石面把住,才没掉下祭台。
  “阿尔……”
  雌虫咬着自己下唇,努力抬头。
  他蜜色的皮肤覆着热汗,耳根脸颊脖颈泛着红潮,眼里的痴迷渴望刺激着我。
  没一会,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仔细一看,尾鈎肆缠着雌虫,数条血痕纵横交错,血珠滴滴答答向下落着。
  靠。我干了什么?
  就如尾鈎表面的倒刺默认是张立的一般,雄虫的那里,也覆着一层薄薄的外骨骼。
  这些外骨骼如果雄虫不主动控制,便会变成颗粒状、密密麻麻的硬凸起。在成结时,硬凸起变成尖刺,深深扎进、进行封锁,避免雌虫因忍受不了疼痛挣扎逃脱。
  我刚才就这样直着硬来,让西恩雪上加霜。
  我呆愣,不容分说直接调起精神力,给我和西恩同时来了个精神力沐浴。
  精神力沐浴是十分常见的治疗术,我用起来等同于本能。可就是这个本能,在半发Q状态下,也让我差点跌了个跟头。
  一下取的精神力太多,远超沐浴所需的量。
  我太阳xue嗡的一阵抽疼,不由蹙眉痛哼,双手掐住西恩的腰,短短几秒,脊背竟渗出一层冷汗。
  “…阿尔。”
  感谢宇宙的主宰。西恩也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的獠牙慢慢退去藏起,腿和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
  “你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我吻着他汗津津的额头,试图退出。西恩倒吸了口冷气,鬓角青筋跳动:“慢、慢一点,混蛋。”
  “把你的触甲收起来。”
  倒是我心急大意。
  我收起触甲,正要再试,西恩忽然抬起上身,湿津津地从下环住我的背,声音含糊暗哑:“就这样,别动。”
  意识清明后,其他感知也敏锐起来。
  我抱着雌虫,咬住下唇,真真觉得西恩是故意的。
  “……你进来前喝的酒,是谁给你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先将第一个问题抛出。
  “亨得利。”西恩喃喃道。
  “那酒里有东西。”我俯下身,用牙撕咬西恩右耳的耳环,很有点怨憎,“S级的少将阁下,怎么会闻不出?”
  “我是军雌,又不是军医。”西恩再次开始喘息,“……催情剂?”
  “十有八九。好消息是,下手的虫没有经验,下得量对你来说不够。”
  “坏消息是,我的尾鈎又注了不少。那可是直接进入黏膜,更别说还有伤口。你从刚才开始,已经进入发Q过程,看样子还是深度。”
  发Q也有普通和特殊两种分类。
  前者是指成年后的固定周期。后者是指一次觉醒、二次和三次进阶。还有很少出现的深度发Q。
  深度发Q通常发生在普通发Q总是无法很好满足和处理、经年累月积累导致情-欲越滚越大的那些雌虫身上。
  到这时,它已经算一种疾病了。
  深度发Q对比普通的,持续的时间更久、症状更明显,类似于雌虫精神域的狂化,雌虫此时完全被性-欲支配,会本能地捕捉围猎雄性,用以满足自己深渊般无止境的欲求。
  帝国每年都有一些陷入深度发Q的雌虫犯下让虫悚然的犯罪。
  因为太血腥,新闻细节都被抹去模糊。
  “再一个坏消息,刚操持完祝祷仪式,我的精神力很干涸,剩余的量不够使用圣愈让你的发Q中断、恢复正常。而你现在的状态,抑制剂和阻断剂都没有用。”
  说话之时,我一直在用精神力触角抚慰西恩,释出信息素给他闻,让他维持理智。
  真怕一不留神,又回到刚才那恐怖情形里。
  “既然没有办法中断,那就这样继续。”
  西恩埋首在我颈间,吸吻我的气息。他喃喃回道。
  “你有圣言,我对你做不了什么。”
  “你认真的?”我诧异挑眉,怀疑他被情欲烧坏了脑子,开始胡言乱语了。
  “你深度发Q,也会催化我进入发Q期。这个时候别说完成光复礼,我估计会直接把你玩坏,还出征,哈,别异想天开了。”
  我伸手在他肚子上暗示性地一压,冷笑:“别小看二十一岁的阿尔托利。”
  真不是夸张。
  “……更重要的是,你的一次觉醒也会失败。”
  精神力触角和信息素双步其下,西恩终于转过弯来了,表情恢复了往日一点冷沉。
  “所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看来理乍得还有同夥。”我总结。
  “为什么肯定是他?”
  “我明明没有准备,却在刚才,和你喝到了一样的酒。”
  我想起那杯本该是水的酒。
  心往下沉。
  今天的光复礼至关重要。
  不是因为其关乎圣子的威名,而是因为我已决定在今天,和西恩进行精神标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