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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既然我们圣子殿下都将曾经的烂摊子重新收拾了,我自然也不会输给你。”
  西恩扬起薄唇,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鲜亮的斗志。
  “仅仅只是收拾吗?”我低笑着贴近他,轻咬他的鼻尖,“你也在现场。理乍得的偷袭,你就说应对的棒不棒?”
  “他那么突然下黑手,我差点反应不过来。”
  我语带委屈,本是说着玩,却有点入戏。代入下真挺伤心:“而你,都不担心我,连问都不问。”
  自小,老师教我,只管去做,别管他人看法。
  兄长却相反。
  他说我太单纯太骄傲,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偏偏脾气又冲,脸皮又薄,总有一天要吃大亏。
  所以他教我低调做虫,韬光养晦。
  两只虫说的都有道理。
  我却在每一个十字路口,都听错了建议。
  将长辈庇护当做资本,把任性妄为称作追求自由。
  好意与默默帮助被我视为理所当然,暗中的嘲讽和恶意,我却不屑一顾。
  理乍得就属于后者。
  从我是只小虫崽时,我就知道他不喜欢我。阴阳怪气是常态,暗中黑手也没少下。
  但那会我不在意,暗中挡了也懒得去找他算账。
  毕竟我无意于教宗之位,明眼虫一看就知道。他自己烦了就会放弃。
  后来他果然不再将我视作对手,便开始暗中对付贝卓。
  贝卓意外逝世,他估计夜里睡觉都能笑醒。
  我料到他会在祝祷仪式出手,却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蠢。
  那么多摄像头对着,还有精神力采集器在现场。我若真出事,随便查查都知道是谁使坏。
  他如此胆大,不就是认定我一定会应对不及、受到反噬,现场乱成一团,他再趁机销毁证据。
  看来我的草包形像是如此的深入虫心,就是圣廷内部也有不少信徒。
  可惜几天前我就开始做准备了。
  暗中多增设几台摄像头。让护卫加强巡逻安保。可疑的虫可先扣押关地牢等等。
  有祝祷仪式,没虫会多想。
  最多觉得我谨慎小心。
  “……刚就想问,但看你……能、吃能喝,应该……没、没什么。”
  西恩横我一眼,腿分得更开,喘息突然加快,因为说话间,我已含住他的耳垂,将那块软肉在齿间咬来咬去。
  蹂躏的差不多了,我吐出来,打开捏在手里的黑色细环,在它一头附着上一股细细的精神力尖刺,便朝雌虫耳垂直戳而去。
  精神力尖刺,无毒无副作用,快狠准,几乎只停滞了半秒,耳环便直穿过去,扣在西恩右耳之上。
  这点小小痛感,对军雌来说,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
  我满意地欣赏两秒,顺手还拨弄了一下那只多出来的耳饰,随转向雌虫:“西恩,还有一只——”
  话被我咽了下去。
  只见黑发雌虫歪着脑袋倚在墙上,黑发有几丝淩乱,头上亦有薄汗,眼睛里溢着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泪水,绿宝石般的双眸被浸润得湿润亮丽,胸膛快速起伏,显然在强忍着什么。
  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一头雾水。
  这几天频频使用圣言帮雌虫解压□□,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一撩就腿软的状态了,尚能坚持一会。可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亲了几下,连摸都摸几把……
  视线在雌虫身上扫荡时,我忽然观察到一处异状。
  被压在西恩脖子那组项链下的胸肌,好像有点怪怪的。
  形状依然完美无瑕,围度却好像大了不少?
  而那上面,现有一小小的深棕色果实,兀自向上奋力生长。
  且泌出了……
  淡白色的水?
  ??
  我整一个愣神,下意识地喃喃低道:“西恩,你的胸,它……流水了。”
  回答我的是后脑突然传来的一股怪力。
  雌虫几乎可以说是凶残地,一把将我按到了他傲人的胸肌里。
  叮铃一声响,是另一只耳环顺着中间沟壑滚落到下去,又被雌虫的腹肌接住。
  “我……打了很多……”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头上载来,最后那一个词低若蚊蝇:“催乳素。”
  我被西恩死死按住……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我都快喘不上气。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玩这个吗……”
  “这次,就……”
  支支吾吾,慌里慌张,还有些气急败坏及厌烦,但更多的是无处可藏的羞耻感。
  “满足你。”
  ……宇宙的主宰。
  我一定是在做梦。
  而这梦还没醒。
  我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下去,以作确认。
 
 
第26章 光复礼(中)
  虫族雌性,用身体承担种族的繁衍职责。
  怀孕到生产,约6-8个月。
  当蛋在雌虫腹腔内吸收足够营养、发育到可以抵抗一般外界威胁后,雌虫会剖腹取蛋。
  虫蛋进入体外孵育期。
  一般一周即可破壳。但几个月的超长记录也时有发生。
  取蛋前后,雌虫因激素原因,原本坚硬的胸部会扩大、变软,并分泌乳汁,用以哺育孱弱的幼崽。
  西恩当然没有怀孕,更别提哺育幼崽。
  他打的催乳素,也不是什么专用医学药剂,而是民间大家常用来Play的那种。
  时间短、见效快,且量大。
  一个词,好玩。
  现在我正享受着这项科技成果。
  胸肌不用力时,是非常软的。所以现在,压在我脸上的东西又大又软,带着肉弹的触感回挤过来。更别说还有一股香甜的奶香味,渗在西恩的木质香信息素里,让我非常想来一口。
  心动不如行动。
  结果就是,我被甜甜的汁水爆了脸。
  西恩你这家夥,到底打了多少量!
  既然是Play用具,就会有副作用,附带一点催Q效果简直是基本操作。
  我努力善后,不知道又咽了几口,才感觉能有空隙呼吸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西恩正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往外扯,我以为他不舒服,刚要抬头,结果又被他忽地一把压下。
  “阿尔,有点…难受。”
  雌虫声音哑了,压着我的手更用劲,一时间手肘上绷出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动,在我身上艰难地磨蹭着,挪移着,那条短裙被翻折了上去,露出他结实的大腿。很快,他努力摩擦的重点,就变成了臀部勒着一团布的中间。
  我倒是想安慰他两句,可惜嘴里被占着。
  是他强塞过来的,我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就是使出我的毕生所学,发挥所有的耐心,来为它服务。
  痛苦着快乐着。
  毕竟这个场景有段时间快成了我的执念。可西恩说什么也不答应。
  我搞不懂他的点,我以为他保守传统时,他可以拉着我在露天野地里搞。
  我以为他喜欢刺激放得开时,他又对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情趣死咬不松口。
  淅淅索索的水声中,我的思绪开始回转。
  上一次这样,还是上辈子,好多年前。
  贝卓已经去世,革命陆续爆发,时有一些大危机听闻,又像暴风雨前的狂风,使劲刮,但就是没有雨滴。
  西恩那段时间开始酗酒。
  最厉害的时候,每天都醉醺醺。中间好转过几个月,便是被命令给我做饭时。
  我们不常说话,哪怕科尔去外地出差,同居一个屋檐下,也顶多打个招呼,常常是晚安。
  那会他刚起,我已经准备要睡。
  分食披萨之后,我和他开始熟一些。
  主要原因:我们对食物的癖好,惊人的相似。
  每每我快要睡着,就会闻到从门缝传来的香味。
  他有时点外送,有时候自己下厨,还最喜欢半夜煲汤,简直是对我的一大折磨。
  科尔走时,倒是安排了专门的厨子负责做饭。
  但我总不好意思半夜劳师动众。最重要的是,这些所谓名厨做得色香味绝佳,唯一问题,不会创新,更别说跟上潮流给我来点民间菜肴。
  有天晚上,外面下大雪。我开了一天会,十分疲惫,晚饭也没吃就洗了准备睡。
  结果,好家夥,西恩在分给他的小厨房里……
  烤肉。
  我说过我嗅觉很灵敏,我躺在床上三十分钟,连他烤了什么肉、用了什么调料都闻得一清二楚。
  最终,我的馋打败了我的脸。
  我在屋子里搜罗了一圈,找出我上次圣廷光明节给西恩准备、但没送出去的礼物。
  我亲自挑的一条深绿丝绒领带。很配他的眼睛。
  没送出去是因为那天他回了萨洛提斯公爵府,且只待了很短时间,就黑着脸返回。
  压制场简直和地狱深渊没区别。
  我不想自讨没趣。
  我拿着包好的领带,去大厨房里取了侍从今下午才从宫里拿回来的新鲜水果。
  一种产量很少的异星红果,又酸又甜,从兄长那要来的。
  洗干净装盘。兜里塞着礼物盒。我下楼,敲响小厨房的门。
  “?”
  西恩开门,连话都不说,只挑起一侧眉毛,从上面看我,眼神不热络,还有几分挤压着的威势。
  “……”我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本能想一掉头就跑,却被更浓郁的烤肉香勾走了魂,下意识地就朝里看。
  长条流线型的吧台上摆着一个铁盘,铁盘上一串串滋滋流油的肉串,撒这辣椒粉和其他调味料。
  和我猜想的几乎完全一致。
  “我……”
  我吞了口口水,左顾右盼,终于开口:“想拿这个,跟你换肉吃。”
  外面天寒地冻。黑发雌虫却只穿着薄薄亨利衫和卷边牛仔裤。
  他一怔,眼睛微微瞪圆,显出一种茫然和惊愕。
  几秒后,他哈哈大笑,宽厚的胸肌就那样在薄薄的布料下上下颤抖,看得我心头一热。
  “进来吧。”
  他朝我招手,像赶小鸡仔一样把我吆喝进去。
  我局促地入座,他拿来玻璃杯,又不知从哪翻出一瓶葡萄汁,哗啦哗啦倒了半杯。
  我倒了谢。小心拿起肉串,趁他转身去烤架上忙活、没看我时,快速塞入嘴里。
  短短一会,我就吃了大半。
  吃完就想起上次抢披萨时他骂我,顿觉有点心虚。
  啪啦一大把烤肉,被他甩进铁盘里。反身岔开腿,西恩坐到椅子上,从吧台对面看我。
  “……你不会忍了好久吧?”
  在我对着那盘肉两眼放光时,雌虫笑问,眼神揶揄,眉目张扬,略显得得意的口气里,还有点挑衅。
  那是我很久没看到的笑,实在是有点……勾虫。
  结婚前,我就知道西恩长得很帅。
  但对公,他总是板着一张冷脸,看上去高不可攀;对朋友家人,他神色依然淡淡,老给虫一种心不在焉的不耐。
  雌虫脸颊右边有个浅酒窝,笑起来酒窝浮现出来时,会给他的冷峻增加几分甜感,而他若是再笑得开一点、张扬一些,气质会发生奇妙变化,瞬间成为一个浪荡痞帅、浑身都是荷尔蒙的性感尤物。
  扯得有点远。
  总之那晚他准备的量被我一扫而空。我吃完后昏昏欲睡,一步都不想挪,直接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半夜醒来时,我居然在他的房间。
  我们一同挤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双虫床上。微弱的光线从门缝泄入,我看到一直肌肉结实的半裸雌虫躺在我的身边,结实的手臂挂在我的腰上。
  我微微侧首,只够我瞥见爬满他上半身和手臂的伤疤,在他微微移动时像是影子跟着。
  我小心翼翼往床那边移动,他的手却突然施力缩紧,将我直接禁锢在他怀里。
  再后来某天,我们在性-事过后聊起这事。
  “未经允许进入雄主卧室,可会被鞭子抽。”
  西恩挠头,不甚在意:“你那会睡死,房门又锁着。我不傻。”
  至于强搂雄子。他解释为梦到了一匹要逃脱的野马。
  他使出吃奶力气都要将它驯服。
  怎么听都感觉有隐喻。且在骂我。
  好像又扯远了。说回催乳素这个玩法,第一次还是西恩告诉我的。
  陪着参加晚宴、被各种羞辱半年后,我们在那间侧厅壁炉前吻了。
  吻的一发不可收拾,好像我们都在等这个吻,且等了很久。
  距婚礼当夜第一次,时隔快两年,在那张他片刻前还躺着的长沙发上,我将他再次占有。
  他则做着雌侍守则里规定的此种情景下一只雌侍该做的所有事。
  疯狂的一晚。
  回家的路上,在车里。到家后在玄关、又一路吻咬着到浴室。
  紧接着第二天西恩的FQ期便到了。
  七八天里,除了吃饭上厕所,我们几乎都紧贴在一起,没有分离。
  很快,我便发现,除了对食物的偏好,床上我们也超合得来。
  那段时间他主动找来的小玩意都是我想尝试的,且尝试后很喜欢的。
  那段时间,就试了星网上风很大的催ru素。
  某次玩得过了,那东西不知怎的,一直代谢不掉,西恩那肿了近一个礼拜。
  那礼拜我天天缠着他,当一只回到幼生态的小虫崽,每晚当夜宵。
  气得他那次冷了我大半个月,且从那以后,任我好说歹说,再也不玩。
  一晃就有七八年。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一阵轻笑。笑声震到喉间,带着嘴里的一颠一颠。
  又溅我一脸。
  我松开牙齿,退后一点距离,从他腹肌上捞起另一只耳环,凑到他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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