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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圣廷秘事录(穿越重生)——玄朱

时间:2025-04-29 15:19:38  作者:玄朱
  我想起上辈子兄长最后几年的形单影只,就很难过。
  帝国能用的将军一只只死亡。前线形势越加紧迫。
  最后,奥兰陛下亲自领兵上了战场,一度将颓势挽了回来,士兵们士气大振,却没虫晓得,那只是最后的辉煌。
  SS级王虫,一旦大开杀戒,生命倒计时便已开启,自此再也无法回头。
  等待他们的,是比彻底狂化更可怕的地狱。
  我说让兄长多生虫崽,是曲线救国。
  从我记忆起,兄长就对雄虫不太感冒,大概强大的雌虫都这样。
  可林德元帅好歹有老师帮忙治疗,兄长却拒绝任何虫进入他的精神域。
  年轻时还有过几只情虫,但通常半月不到就腻了。
  莱伊是里面最得宠的一只留下的血脉。
  兄长对我解释是:好奇生育这件事。于是试了试。
  得出结论:真没意思。
  那只雄虫,印象中也因为勾结大臣企图影响兄长决策,被状态不好的兄长一手杀了。
  若能让他重新动了这个心思,也许会有雄虫能入他的眼。
  入了眼,便有了牵挂,在战场上冲锋作战时,也会给自己留点余地。
  “……”兄长深深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
  我茫然看回去。
  “过来,送你成虫贺礼。”
  奥兰陛下带我走进他的临时书房,派虫取来一个长盒。
  长盒打开,一把古朴长刀在阳光在熠熠生辉,一看就知,是神兵利器。
  “做了三年,找了最好工匠,尺寸什么都是量身定做的,试试?”
  看到那把刀时,我的心脏都暂停了一瞬。
  ……上辈子,我在捉奸现场,用来砍杀科尔和莱伊的那把。
  也是西恩,最终捅穿自己心脏的那把。
  恍惚间,重叠的时空交织在一起,在我瞳孔深处,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不是你找虫做的。”
  我走过去,情不自禁地用手抚上锋锐的刀刃。
  那里不知怎的,覆有一层浅金色的光芒,像是什么保护罩,轻巧地扣在外层。
  手指一疼,一道血口划出。
  血滴落刀刃,只见那层金光闪了闪,倏地消失不见。
  我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低头,手指的伤口仍在。
  另一张清晰的图案从脑海中浮现出来,缓缓和眼前的物件重叠。
  没有一丝差别。
  “这是克墨斯大帝的佩刀。”
  “他的雄主……送他的礼物。”
  身后安静下来。唯有呼吸清晰可闻。
  我等着兄长回答,等来了兄长由后而至的一个拥抱。
  雌虫将脑袋轻扣在我肩上,令虫安心的信息素随之传来。
  就听他轻笑一声,带动胸腔震动,声音低沉悦耳:“……阿尔托利,你还是傻点可爱。”
  什么鬼!
  我挣脱开来,转身去看,却见奥兰陛下抱臂倚到窗台,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你说对了,是他的佩刀。老古董了,怕你不收。”
  “……”
  感觉怪怪的。
  但兄长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摇摇头,没往深处想,将佩刀收了下来。
  ……
  几天后,我和贝卓等在圣廷专舰停泊处。
  已过了约定时间,林德元帅却还没有出现。
  “……联系不上。”
  贝卓神色凝重,关掉终端通信调用页面,“要不去他住处看一下?”
  “……再等等。”
  今天是老师FQ期结束后第一天。
  稍微晚点,也很正常。
  正想着,远处一个挺拔身影,带着下属匆匆而来。
  “抱歉,久等了。”
  林德元帅步履匆忙,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都有些淩乱。
  他裹着一件长披风,神色显出几分憔悴。
  不待我细看,他已先行一步登舰,留下副官抱歉地对我和贝卓鞠躬示意。
  “……是我错觉吗,阿尔托利,元帅好像心情不好?”
  贝卓挠头,颇为疑惑。
  我拍拍他的肩,不发一语跟着上舰。
  岂止是心情不好……
  冰山是撞上了礁石吧。
  原因?
  我回忆着刚刚匆匆擦肩而过的情形,那会,我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
  坐到舰艇里后,这丝香味更重了。
  来源……是已靠在座椅上、凝神闭目的金发雌虫。
  彷佛打碎了什么香氛精油,一股一股地、强势地向虫鼻孔里窜。
  远远超出残留信息素该有的剂量。
  我和贝卓交换了一个眼神。
  林德元帅,被虫标记了。
  标记者,是教宗塞尔苏斯。
 
 
第47章 精神屏障
  舰艇内。
  在我的示意下,侍从调暗灯光,又找出一条薄毯。
  却迟疑着不敢上前。
  我将毯子递给林德元帅副官,示意他为看似已睡过去的雌虫添上,然后拉着贝卓离开公共休息区,随便打开一间舱室的门,换个地方讲话。
  还未站稳,舰身一阵猛烈颤抖,舰艇加速至逃逸速度,飞出克墨斯星引力圈。
  贝卓身子一斜,一头撞上旁边装饰格挡。
  他就势一屁股坐倒,捂着脑门发出一声惨烈痛呼,不见一丝圣廷主教的沉稳风范。
  “……”
  对了,还没解释,贝卓为何会与我同行。
  事实信息:
  从圣廷前往塔尔萨军校,与从圣廷前往德罗萨星,航线大方向一致。
  去往塔尔萨,可直接去德罗萨,不走回头路。
  主要原因:
  我对莱伊说,我去塔尔萨是为了找科尔,暗含旧情复燃的意味。
  实际上,科尔只是顺带所为。
  最初萌发这个念头,是因为马克里姆·维多纳。
  是个从未见过的新名字,不是吗?
  但这只虫,你们其实并不陌生。
  马克里姆·维多纳。
  新政府历史称其为大革命的先行者;
  将他塑造为被压迫底层雌虫的辩护者、保皇党和腐败政客的可怕对手;
  同时饱含深情地为他冠上新政府创建者和守护者之名。
  我称他为阴谋者、野心家以及独裁者。
  没错,马克里姆·维多纳,就是我的最大敌人。
  他是新政府共和国的第一执政官也即最高掌权者。
  执政期间,他不顾共和国凋零现状,多次对外扩张,发起战争。
  我死后几年,他加冕称帝,后陷于内部血雨腥风的权力斗争,最终被西恩暗杀。
  这个时间点,马克里姆·维多纳三十一岁,表面上看,他不过是塔尔萨军校一名普通的历史老师。
  实际上,他已开始暗中活动,四处游说结社,并创建了一间秘密俱乐部,定期开会、讨论帝国政务,发表政治见解。
  几年后,当帝国因内忧外患召开三级会议时,他积极投入竞选工作,成功当选为第三级别代表。
  马克里姆极擅演讲,很擅长调动民众情绪。
  会议期间,他多次发言,抨击圣廷腐败、支持公民普选,呼吁废除一雄多雌婚姻制、加强伤残军雌福利保障。
  每一次演讲主题,都是最敏感的话题。
  因此他的提议虽很少被采纳,但为他在民间赢得了极高声望,民众都认为他学识渊博、品洁高尚、不可腐蚀。
  我先前送科尔来塔尔萨,就是为了让科尔跟马克里姆牵上线、搭上桥。
  他们两只虫,上一辈子关系就挺好。
  这辈子提前相遇,想必一样会成为知己好友。
  就目前收到的线报结果而言,果然如此。
  现阶段,马克里姆明面上是个一腔热血的有志青年。
  背地里,却已和艾尔瑞亚牵扯不清,在找寻革命同伴的同时,也在悄然传播艾尔瑞亚的宗教观点。
  其中不少行径,已触犯帝国宗教法和相关法规。
  这么大的把柄,当然得让贝卓来查,将这些实打实的功绩送他手里,以此塞住圣廷那些占坑不拉屎虫的嘴。
  ……我们的行程就此定下——
  塔尔萨见见这只历史讲师,翦除一下他的羽翼。
  顺带给科尔和莱伊送上份礼。
  再去德罗萨,完成安息节仪式,处理掉艾尔瑞亚这一肘腋之患。
  按之前安排,现在这个时间点,我、贝卓本来是要与林德元帅细谈一下马克里姆和艾尔瑞亚相关事宜。
  结果却横插这么一出,顿时弄得贝卓格外迷茫。
  “……阿尔托利,那我们……还开会吗?”
  舱室内,贝卓揉着脑袋迟缓起身,开口问我。
  “不着急。”我摇头,“林德元帅看起来很累,让他先休息一下。”
  “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贝卓点头如捣蒜,圆乎乎的脸蛋上飞上一片红。
  其实对S级雌虫来说,尤其是军雌,性-事那点操劳,完全不算什么。
  哪怕上一秒被艹得神志不清,下一秒一样可以暴起杀虫。
  林德元帅的憔悴,是精神和心灵上的疲惫。
  不光本虫需要时间缓缓,作为幕后推手的我,也需要时间消化。
  不要说我装,我是真的没料到。
  当然,我是想他们关系更进一步、给迪亚斯上个双重保险,同时也撮合一下这对有情虫。
  但谁能料到,我不过轻轻一推,老师居然就玩脱了。
  ——教宗居然肉-体终生标记了林德元帅!!
  老房子是烧着了。
  不光烧着了,TM的还烧榻了,留下一地灰黑烟尘和无法处理的灾难现场。
  这可彻底超出床上那点情-趣,变为了截然不同的另一回事。
  它所引发的后续影响,远超老师和林德元帅两只当事虫的范围,一个操作不当,甚至会导致军部现有平衡被打破、从而促使政坛走向出现微妙改变。
  林德元帅在军界、政坛混迹多年,现在还任着情报总监这一关键敏感职务。
  我都知道的后果,他自然比我更清楚,且能看到更多由此引发的混乱麻烦。
  也正因为如此,他心累到上了专舰连分配的房间都没力气去,直接就倒在公共休息区。
  ……由此可见,打击有多大。
  回想刚才那幕,我格外心虚,不由摸了摸鼻子。
  又想起五天前专门让林德允诺的事。
  希望他顶住压力,千万不要把我暴露给老师。
  不然这次……我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不过我还挺为他们开心的。”
  正在我略有不安时,贝卓忽然开口。
  我一转头,便见这只雄虫从身上口袋掏出一个贝果面包,给自己在房间倒了杯热茶,坐到旁边就餐椅上,开始吃吃喝喝。
  “?”啥意思。
  “我跟在圣座身边这么多年,也算旁观林德元帅和圣座一路走来,他们其实挺不容易的。”
  “这次FQ期,圣座能踏出这一步,真是太好了。”
  不知是自己做的面包味道很好,还是热茶让他很满意,贝卓说着说着,脸上洋溢出一种超绝的满足感来。
  “林德元帅一定很开心。阿尔托利,你说,我要不要做个蛋糕,我们晚上小小庆祝一下?”
  “……”
  我瞠目结舌。
  “对了对了,晚上再问问元帅,准备什么时候向圣座求婚?提前告诉我们,你和我都可以帮忙。”
  贝卓继续,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喝完最后一口茶,打了个饱嗝,满怀期待地看向我。
  “……阿尔托利,你怎么了?”
  他见我呆滞,疑惑问道,过了两秒,又突然跳起来,像突然恢复记忆一般喊道:
  “啊啊啊对不起自己先用了早饭!阿尔托利你应该也饿了!我给你也带了面包,但是放在外面了,要不我现在去取?”
  “殿下,您千万不要介意!我只要饿了就会开启自动进食模式,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这是老毛病了真的我一直想克服但就是做不到……”
  说着说着,贝卓就要开门冲回公共休息区,去取他随身带着的包(我现在知道那鼓囊囊一大袋到底都塞着什么了)。
  我从背后按住他的手,拉开,将门又关上,把他揪回舱室椅子上。
  “老师……和林德元帅,互相有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圣廷虫要有科研精神。
  死也要死个明白。
  “?很明显啊。”
  贝卓比我头上问号更多,看得出他对于现在发展很疑惑,但迫于我的眼神威慑,只能如实回答。
  “圣座虽然和很多将军签了治疗契约,但单独治疗次数最多的,就是林德元帅。”
  “就算是合并治疗,也只和哈马迪元帅一起。”
  “然后呢,圣座忙碌时,虽然不算太多,但哈马迪元帅的治疗也会和其他将军合并进行。”
  “可只有林德元帅,我进圣廷这么多年,没发生过一次。”
  “这就是独宠嘛。”
  贝卓露出一抹神秘微笑,带着那种发现秘密的小小兴奋,还有一种美好的祝福与期盼。
  “而且林德元帅来圣廷的时候,圣座总会提前将日程挪开,空出闲暇,和他一起用餐、休息。”
  “那段时间,圣座心情会格外好。我若有什么麻烦的问题或事情需要圣座指示,就会挑那会再去,基本不会挨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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