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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玄幻灵异)——鸡飞蛋蛋打

时间:2025-05-01 09:52:07  作者:鸡飞蛋蛋打
  少年几乎是痴迷地打量着阮竹身上的白皙肌肤,贪婪地用手感知着自己曾经从来不敢想象的触觉。
  阮竹紧紧闭上眼,将那双晶亮湿润的圆眼藏了起来,看起来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有一直往外涌的泪和由于屈辱而微微颤抖的发丝出卖了他。
  谁来......带他走。
  他做错了什么吗,若是没有,那为何要这般对他。
  救救他。
  他知道自己的求救很小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会有人听到。
  可是,好像真的有人听到了他的呼唤。
  “前辈,别怕。”
 
 
第64章
  他心中浮现出的第一个人是元邈。
  但元邈的音色极容易辨认。他明显不是。
  阮竹眼睫颤得厉害,在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紧绷的情况下,他努力睁眼去看,却也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他眼里忽闪忽闪的,看不真切。
  他莫名不敢眨眼,怕极了这是自己绝望之时幻想出来的镜花水月,若是眨眼便会彻底破碎。
  他试图透过眼前的迷蒙水雾,想认清来人是谁。
  那人叫他前辈,难道是宴会上某个瑟瑞的人发现他不在,所以来找他了吗?
  能受邀来陛下举办的宴会,要么是顶有权势的贵族及其子女,要么是能力出众的政官家庭,能遇到瑟瑞的人倒也正常。
  阮竹蜷了蜷身子,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无论如何,他不想再让任何人看到他这狼狈又不体面的一幕。
  他想让人来,却又害怕第二个人直白的目光。
  即使那人是来救他的。可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经受第二次异样目光的洗礼,那和再死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若是这次侥幸让他出去,他会让将他绑来这个人,从此在拉斯消失。
  不,那样太便宜他了。
  他要把这人扒光衣服刻上烙印,然后吊在瑟瑞的宿舍门口,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他们平日里安分守己的同学究竟是个多么丧心病狂的人渣!
  阮竹的身体因为药物作用动弹不得,只有指甲死死地陷进了掌心,昭示着他的不甘和愤恨。
  眼睛表面的水雾被他放在脸庞的手狠狠抹去。
  他不愿再露怯了。
  泪水慢慢蒸发,他也总算能看清来人的面容,只是在看清的那一刻,他几乎是痉挛般地颤了颤指尖。
  那人也带着一副侍应生标配的面具。
  阮竹原本快要亮起来的眼睛再次黯淡,脸色都猛然灰败下去。
  这个人,和将他掳来那个少年保不齐是同伙。
  即便不是,一个寻常的侍应生也不可能有办法应对这明显准备充分的少年。
  “你是哪位,有事吗。”
  少年从阮竹身上起来,将带着十足不满和恶意的眼神投向来人。
  进来那人长得比少年高,只是面具下的眼睛却极其无神,半分神采也没有。
  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神,倒像是,目盲。
  他的眼睛没有聚焦,从始至终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
  少年始终没有等到来人的回答,逐渐有些不耐烦,想要走上前把他解决了。
  他嘴角弯起一抹带着诡异笑意的弧度。
  这件事绝不能被第二个人知道,无论这人是谁。
  所以,这人现在出现在这里无异于是找死。
  虽然阮家权势滔天,可若是他和阮竹发生关系,他也能用和阮竹的亲密照威胁他,让阮家没办法追究他的行为。
  少年笑得开心极了。毕竟阮竹最要面子了,他不可能敢把这件事情闹大。
  而这个计划之外的瞎子。
  他会好好料理他的。
  只是当他往前走准备将自己的计划付诸实践时,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那人半步了。
  他周身好像都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让少年没办法接近他一丝一毫。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让我不能靠近你,可是。”
  少年轻轻抚向阮竹赤裸的脊背,将他的手绑在床架上。
  小少爷背后的沟壑很诱人,却永远矜持地藏在制服底下,而此刻被少年掀开,那平日里毫无机会见到的漂亮脊背就那样大剌剌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少年的手指在阮竹背上游走,最后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让底下被束住手脚的人被迫得发出一声屈辱的闷哼,却仍然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愿满足少年的恶趣味。
  “你来这里不就是因为知道我将阮竹带进来了吗。”
  少年嗤笑一声,话语里带着满满的恶意,“也不知道你一个瞎子怎么知道这是阮竹的,是他喊得太大声,让你听到了,你口中的前辈在我身下扭动腰肢吗。”
  来人终于说话了。“我住在这里。”
  他声音有些嘶哑,也是这道声音让阮竹确定了,他的确不认得这人。
  少年被这人耿直的语调噎了一瞬,随即接着说,“你住在哪不关我的事。”
  “我只想问,你想摸摸你口中那位前辈的身子吗。”
  少年的语调带着引诱,慢条斯理地为来人布下一个甜美的陷阱,就等着猎物经受不住诱惑时,一击致命。
  阮竹的腿神经质地弹跳了一瞬,眼里怒意更甚,本就蕴着水意的眼睛又多了几分生气。
  阮竹从来没被人这样侮辱过。
  这人将他当作什么,一个任由人摆弄的玩具吗。
  “你......你在说些什么,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听到阮竹无力的质问以及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滔天恨意,少年温柔地笑着低头对他耳语:“阿竹别怕,我才不舍得和别人一起享用你。”
  “只要那个瞎子一过来,我就......”
  少年笑得更灿烂,慢悠悠地抹去阮竹额头上溢出的汗珠,“一枪崩了他。”
  来人站在原地顿了顿,最终像是没忍住诱惑般似的缓缓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尖上。
  一。
  二。
  三。
  少年在心中默默数着他的步子,当那人走到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他才悄悄从背后伸出手,轻轻探手感受了一下,果然发现那层屏障消失了。
  他抓紧这个空隙从腰间掏出一把能量枪,对着那人胸口就开了一枪。
  快准狠。
  少年胜券在握地笑着。
  这么近的距离,他不相信那个瞎子可以躲开。
  阮竹慌乱之中失声喊道:“小心!”
  他本以为只是简单的绑架,却不知道这人居然还将能量枪带进了陛下的宴会,他是彻底疯了吗。
  “西弗!西弗开门!阮家少爷在里面吗。”
  门口突然传来了很重的敲门声,将在场人都惊了一瞬,连少年的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险些打歪。
  不过幸好,那发子弹还是顺着它命定的轨迹飞了出去。
  西弗听到门外的声音之后很自然地侧身,刚好把那枚子弹避开,巧合得让少年都有些瞠目结舌。
  本应刺入西弗胸膛的子弹就那样被他轻飘飘地避开,一点红也没见。
  西弗回应了一声,淡淡道:“在,把门撞开吧。”
  随即往阮竹那边迈了几步,将身上的侍应生制服脱下,状似随意地将其往阮竹身上一盖,将他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部掩盖得一丝不漏。
  他温声对他说:“前辈,我昨日已经被辞退了,被抓到偷偷留在这里是会被罚很多钱的,看在我救您出来的份上,这件衣服放在您这里保管,别说是我的,可以么。”
  说完他就摸索着起身站在突然涌进来的一群人身后,将自己隐没进了人群。
  阮竹手指动了动,感受着那件制服上淡淡的香味有些愣神。
  他是第一次触碰到这样低劣的布料,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不过意外的,上面的气息并不让人排斥。
  正这么想着,阮竹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身上药物的作用仿佛在加速消退,就像是......有人默默用精神力加速药物消解一般。
  阮竹的扫视一圈,却并未发现有什么特别的精神力波动。
  没空再管为什么能动,他恢复力气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件衣服套在身上,哪怕布料粗糙他也不介意。
  所幸那人长得够高,那件衣服刚好能遮完他的关键部位,让他不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
  等情绪平息下来一些之后,阮竹才慢慢靠近已经被护卫队掀翻在地的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旋即又厌恶地扭过头,难以忍受地狠狠踢了他一脚。
  “你这样的渣滓,垃圾桶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漂亮少爷眼底的嫌弃和不齿一览无余,一字一句都像是从齿缝挤出来的。
  少年却仍然笑得癫狂,仿佛什么也听不进一般,“阿竹,你的眼里总算有我了。”
  一旁阮家的人见状连忙捂住他的嘴将人带了下去。
  小少爷此刻的不爽简直要掀翻天灵盖涌出来了,这人还敢上去讨骂。
  这人活腻了,他们还想保住这饭碗呢。
  “阮竹少校,能否麻烦您告诉我们,这人对您做了什么吗。”
  姗姗来迟的监察司副长毕恭毕敬地问阮竹。毕竟这作案细节和动机,他们还是掌握多些为好。
  “你们只用知道他私藏能量枪和绑架高阶贵族就够了,其他的,监察司还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
  阮竹此刻眼睛里还含着泪,眼眶泛红,明显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副长也不敢再去犯阮竹少校的晦气。
  只是心里偷偷诽谤,怎么都当少校了,还这么容易被人骗来这种偏僻的角落。
  要不是那个目盲的侍应生,这金贵的小少爷这次怕是要吃好些苦头。
  说起那叫他们来的瞎子侍应生,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
  阮竹不愿再待在那乌烟瘴气的地方,交代清楚后就回了次宴厅。
  出了这样的事他是半点心情也没了。
  本来还说去见见陛下的,就他现在这样,见到陛下他也不好意思说话,倒不如早些离开。
  “久等了。”
  当看到元邈仍然乖乖坐在原地等他时阮竹的心情才算好些,原本还吊着的心在见到元邈那一刻却仿佛稳稳地落了下来。
  阮竹悄悄端详了半秒面具青年。
  也不知道为什么待在元邈身边总会有种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元邈救过他一次么。
  “不久,要离开吗。”
  “你看起来有些累了。”
  元邈沉静的嗓音在阮竹耳边响起,略带关心却并不逾矩的言语带着他语调中特有的冷淡构成了一种意外的和谐。
  大起大落之后,这样稀松平常的问候反而让阮竹无端升起了些没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的委屈。
 
 
第65章
  阮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现在依然红通通的,跟平时略显嚣张跋扈的他分外不同。
  也不知道刚刚护卫队的动作引起了宴会上多少人的注意,所以此刻众人的眼神或多或少都落在了他身上,试图从他的神态中推测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人的本质是八卦,在陛下的宴会上还敢闹事的人可不多,怎能让人不好奇。
  阮竹还沉浸在那件事带给他的余韵中,对周围的目光毫无所觉。
  倒是元邈感觉到了那些或窥探或打量的视线,往阮竹旁边挪了几步,用宽阔的脊背挡住了人们隐晦的目光。
  “走,当然走,现在就走。”
  阮竹硬撑着抬头,高频率地眨了眨眼,努力缓解自己眼睛里那股酸涩。
  “什么破宴会,说是陛下举办的,结果连陛下的人影也没见到。”
  阮竹没忍住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小声道:“再也不来了。”
  元邈在他准备继续揉眼睛时没忍住,下意识抬手阻止了他,不过随后觉得自己管的有些宽,想到阮竹不是零的那群孩子,不能够随意管教,于是顿了顿又松开了手,解释道:“这么用力揉的话,眼睛容易肿。”
  他还有些话没说,怕阮竹听了之后恼羞成怒。
  比如,像他这样哭过之后再揉眼睛,只会加重眼睛的痛痒感。
  零的许多人在当初刚来的时候都爱哭,吃饭哭,睡觉也哭,只是见到他来了之后都会拼命揉眼睛擦眼泪,不想被他发现。
  然后第二天都顶着红肿的眼睛低着头不敢看他。
  “小竹,怎么走也不带上我。”
  在阮竹听话地放下手,默默地准备和元邈离开时,萨科才像是幽灵般地突然出没在阮竹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笑道。
  随即扭头看了一眼元邈,奇异地沉默了片刻,又像是相熟许久般地打趣:“阿邈,怎的你也跟阮竹一样不仗义,都扔下我自己离开了。”
  “抱歉。”
  看到元邈低垂的眼和标准的贵族礼仪,以及他并未有半分赘余的话,萨科眼眸闪了闪。
  他侧身一步站到元邈和阮竹中间,还没等阮竹发火就捏着他的肩膀玩笑般道:“小竹,你可没把人看好啊,我刚刚可看见法恩莎把阿邈掳走了。”
  阮竹被萨科手上逐渐加重的力道捏得痛嘶了一声,耸耸肩将萨科的手抖落,也不管自己眼睛还红着,横眉骂道:“萨科你那芝麻大的脑子在想些什么,手不会用就砍了。”
  随即又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也顾不得他刚刚使劲捏自己的事了,语气里的怒意压也压不住,“法恩莎他怎么敢抢我带来的人,他不想在主星城呆下去了吗。”
  怪不得他刚刚怎么找也找不到人,害得他在宴厅转了好几个来回。
  “是啊,不过幸好有人将阿邈带走了。”
  萨科话是对阮竹说的,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元邈。
  随后那双狭长媚气的眸子才慢慢地眨了眨,里面充斥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侵略和试探意味。
  饶是萨科将这股情绪都掩盖在了风流浪荡的情态下,却还是被元邈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动声色地回望,恰好对上萨科直勾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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