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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玄幻灵异)——鸡飞蛋蛋打

时间:2025-05-01 09:52:07  作者:鸡飞蛋蛋打
  元邈他,为什么又对他如此客气。
  他默了默开口,带着点固执,“谢柏星的事,我没想着要瞒你,只是暂时没找到机会。”
  他想帮元邈解决这件事。
  青年没看他,声音疏淡清冷。
  “我很感激你,星主陛下。”
  “若不是你的规劝,柏星他也许真的会走上这种歧途,我当初没想到他会……”
  元邈的懊恼和落寞从话语里透出几分,却又被他全部吞咽入腹。
  帕尤里从他的话里听出点不对来,眉头不自觉被他自己拧得很紧,却始终没找到机会插进元邈的话里。
  “你不必将柏星笼在手里来控制我,当初许诺你的事,我会说到做到。”
  “星主陛下,我希望……我们彼此之间,多些信任。”
  在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元邈终于看向帕尤里的眼睛。
  尊贵星主那双漂亮的蓝色眸子被月光映射出点烁目的光泽,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居然像是起了层水雾。
  青年摘下面具,再次向站得笔直的星主陛下行了个礼。
  年轻首席那张极具辨识度的清冷面庞在黑夜里一闪而过,又被他下一秒就覆上的面具掩盖住,像是只在晚上透露出点光华的昙花,叫人怎么也抓不住那刹那芳华。
  帕尤里看着元邈离去的背影,那道被腰带勾勒出的流畅腰线在夜色中依旧清晰,只是随着青年走远,终于隐没在昏暗的夜幕。
  俊美的星主陛下抬起手看了看,仿佛还能从指缝间感受到青年方才留下的温度。
  他感受到了,元邈在面对着那些人时指尖是冰凉的。
  这说明他并不是无坚不摧。
  元邈自己不知道,他在看到那些赤裸裸的视线时,周身的精神力不像平时那般和煦,反而像是刺骨的寒风,能够将所有存着不轨心思的人捏个粉碎。
  他低着头苦笑一瞬,使劲眨了两下眼睛,将眼底那点没出息的泪意蒸发,只是心里的委屈苦涩却如何也无法忽视。
  元邈为什么会这么想他。
  他怎么会拿谢柏星去威胁他,他怎么会,不信任他。
  帕尤里再次抬头看了看青年方才离去的方向,半张俊美精致的面庞和夜色融为一体,另一半却在月光下显现,流露出些藏不住的黯然。
  我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
  “元邈,你去哪里了。”
  青年回到宴厅,却始终有些神思不属,直到阮竹的出现才将他的思绪唤了回来。
  阮竹看向面具青年的眼神几乎快要冒火。
  他刚刚连陛下都没顾得着见,就满宴厅地找元邈了。
  最后还是从别人口中听说,元邈莫名和陛下一起出现在廊道那边,他才从次宴厅跑了回来。
  谁知道他自己悠闲地待在这里喝酒。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怎么敢一个人躲在这里,信不信我把你……”
  阮竹还在喋喋不休,却在发现元邈有些心不在焉的时候将未竟的话咽下,没接着说下去。
  平日里从来没哄过人的少爷有些别扭,“你怎么了,不开心?”
  他发现元邈没说话,自己反倒先急了起来,“我不是故意把你弄丢的,我明明感知到你的精神力了,不知道为什么转个身你就不见了。”
  阮竹话说到一半,却被面具青年突然的举动惊得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青年的头毫无征兆地埋在他的颈间,丝毫没给阮竹反应的时间,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将小少爷白皙的脖颈都挑逗得多出了些红晕。
  两人的动作很亲密,几乎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抱在一起互相慰藉。
  戴着面具的那个青年个子更高些,压在另一个漂亮少爷的肩膀上,却并不显得不协调,反而像是在安抚怀抱中生气的恋人。
  从谢柏星的这个角度看去,青年的嘴唇像是触碰到了阮竹露出的肩颈,而面部的轮廓则是被那位少爷垂落下的发丝遮住,影影绰绰的,瞧不真切。
  是调情般的动作。
  谢柏星几乎是立刻就偏过了头,让元邈和阮竹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
  他的眸子逐渐转冷,半点不像是往常那位温润的少将。
  谢柏星握紧了自己的拳,连指甲卡进肉里也像是无知无觉。
  哥才不会随便和别人这般亲密。
  他将这人认成哥,实在是,侮辱了他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
 
 
第63章
  阮竹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是没有马上推开突然抱上来的人。
  只觉得青年身上有种令人着迷的淡香,此刻由于突然拉近的距离浅浅地缭绕在他周身,伴着那股他曾经在模拟室感受到的温和精神力,几乎让人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元邈已经从他身上起身,他才猛的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这是个多冒犯的举动。
  只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无论如何也听不出什么气势来。
  “你......这是做什么,我原以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没想到倒是比他们大胆得多!”
  本应是嗔怒的话,由阮竹此刻显得有些软绵绵的语调说出来,却是像在撒娇,再往上看到小少爷红通通的耳垂,连最后的一点威慑作用都消灭殆尽。
  “实在抱歉,前辈,刚刚不小心滑了一跤,这才冒犯了你。”
  元邈没发现阮竹脸上的红晕,“前辈想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戴着面具的青年虽然在和面前的少年说话,却始终用余光瞟着已经离去的谢柏星,直到那抹黑色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
  他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认出来。
  柏星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成熟了许多,也更加,不喜形于色了。
  “要你怎么赔礼道歉都可以,是吗。”
  听完元邈的话,阮竹是半点旖旎心思也没了,滑什么跤才能正好滑在他身上,还能让他半点被压迫的感觉也没有。
  如此看来,明明是有事先控制力道的。
  元邈他这分明就是敢做不敢认。
  阮竹有些怒从中来,脱口而出道:“既然如此,我要你做我一个月的侍从,我让你往东,你便绝不能往西。”
  见元邈半晌没有说话,阮竹以为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让这位从入学起就备受瞩目的天才新人受不了,正打算改口。
  毕竟这个要求也是他气急之下想出来的,实在当不得真,元邈不同意也正常。
  不过下一秒阮竹就听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答案,“好,前辈。”
  阮竹有些讶异地看向元邈,却发现面前人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补偿还不够似的,接着问:“仅此而已吗。”
  元邈想,刚刚情急之下为了躲避柏星的视线,这才对阮竹做出了这么冒犯的举动,实在过于无礼。
  因此,他想要什么补偿都是应该的。
  倒是率先提出要求的阮竹有些怔愣,元邈他,答应了?
  他看着元邈柔顺的黑发出了神。借着意外之名想和他接触的人数不胜数,只是他们口中的补偿最后往往都不了了之。
  这样真诚道歉的,倒是少见。
  正当阮竹看着元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气恼,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少爷,老爷请您去一趟次宴厅,他有事跟您说。”
  穿着侍应生服饰的男人低着头,端着托盘给阮竹递上一杯酒,谦恭地说。
  阮竹有些不耐烦地梳了梳那头蓬松的头发,恰好刚刚有些口干舌燥,便顺手接过那杯酒抿了一口。
  放回托盘后对那个侍应生招了招手,示意他端走,随即转身对元邈道:“你在这里等我,我父亲应当是让我去跟那些老贵族打招呼。”
  他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只给元邈留下一个精致的侧脸,“不许违背,你承诺过。”
  说完,也不等元邈的回复,就对着前面的人道:“带路。”
  “是。”
  侍应生始终低着头,戴着侍应生特制的面具,看不到底下人的真容。
  为了避免这些底层的服务人员由于意外得罪贵族,从而被蓄意报复,所以在这种大型宴会,侍应生都会带上这种特制的面具。
  如此,若真起了口角,普通宾客也找不到对应的人蓄意针对了。
  不过侍应生脸上的,跟元邈那副比起来,实在称得上算是粗制滥造。
  等到阮竹离开,元邈仍旧盯着那个侍应生的背影瞧,眉头越拧越紧。
  他刚刚看那个侍应生的眼神一直黏在阮竹身上,不过最初也只是以为这人被阮竹所吸引,并未想到别的地方去。
  而现在他注意到,那名侍应生本应慢慢走在阮竹前面带路,不可东张西望,这是作为侍应生最基本的礼仪。
  可他却频繁地回头看阮竹,步伐也并不像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首先,这是皇室的宴会,绝不可能会选用这种连基本礼仪都不懂的侍应生。
  更何况,若他回头只是看阮竹也就算了,可那名侍应生的余光,甚至还在有意无意地关注他的动向。
  这便十分可疑了。
  就这一个举动,让元邈再次默默回想了一下刚刚阮竹和那个侍应生的对话。这次几乎是瞬间得出了结论。
  那个侍应生,一定有问题。
  他方才看阮竹的眼神,似乎不像是在看一个普通的贵族少爷,也不像是纯粹的欣赏。
  而是一种黏腻的,令人不适的占有欲和痴迷。
  让阮竹和他单独呆在一起,会出事。
  还有那杯酒......
  这样想着,元邈再没犹豫,一迈腿就跟了上去。
  只是不过几息,那名侍应生已经带着阮竹混入了人群中,似乎对他会发觉早有预谋。
  次宴厅多是些老贵族,精神海均较为强大,且都在此处汇聚,让元邈一时难以辨认两人的方向。
  周围人来人往,众人推杯换盏,议论声此起彼伏,多是贵族和政官们对政局和生意的争论,时不时还会争得满红耳赤。
  是最适合人隐藏的环境,这侍应生倒是聪明得很。
  戴着面具的青年凝神闭眼,试图将那些杂乱的精神力过滤,在喧噪的声音中,慢慢寻找他想听到的那一抹。
  东边......没有。
  西边......也没有。
  元邈额头出了点汗,所幸被面具遮挡着,没顺着眉峰流下,模糊掉青年的视线。
  旁边的众人只看见有个带着面具的青年始终立在宴厅一旁,好一会儿都闭着眼,也不和人交流,似乎是在休憩。
  可脸上的表情全被面具掩盖,没人知道他究竟是在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宴厅内的氛围越炒越热,连舞曲都已经播放至高潮,没人注意到宴厅角落还有个默默伫立的青年。
  少顷,元邈猛然睁眼。
  他找到了。
  青年大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额发已然被汗水浸湿,被他自己带起的风都没能带走他额间的汗水。
  元邈听见了阮竹微弱的求救声。
  -
  “我是阮家的人,你若真敢动我......你和你的家族,咳咳......都会从此消失的。”
  阮竹被迫趴伏在那名侍应生身上,已经失去了全部气力,无力再抗拒。
  侍应生轻轻抚向阮竹那张漂亮的脸,眼底的疯狂此时全部倾泻而出,喷涌的爱意悉数写在脸上。
  “咔哒。”
  面具落地的声音。
  阮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侍应生的面具掀开,露出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怎么......是你。”
  阮竹此刻得努力扯着嗓子才能说话,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人要把他带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他们曾经,也只见过一面,就是在他和元邈切磋之后被送去疗养舱那次。
  他们的接触也就仅此而已,甚至他已经要淡忘将他送去疗养那人的长相。
  阮竹喉结滚动,艰难地让自己嗓子舒服一些。
  不知为何,他跟着这个人离开主宴厅之后他就浑身乏力,喉咙也像是被封住一般,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当他感受到侍应生挽着他的手,扯着他将他带出次宴厅时,他就知道,他被骗了,彻彻底底的。
  他父亲根本没有找他。
  他想喊,可发不出声,只能任由那人抄小道将他带到了这个侍应生房间。
  “怎么是我?呵,为什么不能是我。你希望是谁,是陛下,还是那个带面具的丑八怪!”
  侍应生统一的面具下是一张很年轻的脸,甚至称得上俊俏,只是此时被房间里仅有的一盏能源快要消耗殆尽的灯照着,却显得有些面容扭曲。
  “你想说什么......”
  阮竹眉心皱成一团,不知道这人将他拐到这里来的动机是什么。
  “我想说,阮竹,我爱你。”
  少年终于不再掩盖自己内心的想法,将那从始至终都藏在心底的汹涌爱意在阮竹面前摊开,偏执病态得让人咋舌,“我爱你在模拟室的意气风发,爱你在交流会上的侃侃而谈,我爱你的飞扬跋扈爱你的无理取闹,爱你的皱眉爱你的眼泪。”
  “阮竹,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阮竹被少年一系列的话冲击得脑子眩晕,“你疯了。”
  “我没疯。”
  少年勾唇,扬起一抹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
  “我以为所有人都得不到你,不敢接近你,所以我也只敢默默收集你的照片,数你的背上有多少颗痣,看你每天洗多少次澡。”
  “你知道我看到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亲近你我多难过吗,阮竹,既然你这么随便,那是不是说明我也可以......”
  他翻身将阮竹压在床上,轻轻吻去漂亮小少爷脸上的泪水,让阮竹从眼睛到下巴,通通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少年满足地喟叹一声:“阿竹,你好香。”
  阮竹想扭头,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少年细密的亲吻,只能任由少年将他外衣小心翼翼地褪去,露出底下光洁的肌肤。
  小少爷从小养尊处优着长大,身上皮肤无一不精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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