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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玄幻灵异)——鸡飞蛋蛋打

时间:2025-05-01 09:52:07  作者:鸡飞蛋蛋打
  他其实想问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受了多少委屈。以还没成为首席时元邈的身份问。
  可帕尤里现在不想说,也不想见他。
  青年微微低眸。
  那也没关系,星系之内能发生的事情太多,当然不能件件强求。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太久,既然陛下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那便就此揭过,再也不提以前。
  -
  元邈看见陆谨点点头像是接收到他的要求之后,便朝他颔首离开了。
  他也想给星主陛下多一些时间。
  可是现在的事,亟待解决。
  书房静悄悄,只留下在意会青年意思之后的陆谨愣在原地。
  不是,阿邈和陛下怎么会闹矛盾。
  陆上将皱着眉摇摇头,自然而然地将错误归结到了帕尤里的身上。
  阿邈性格那么好,虽然看起来锋利漂亮得不好相处,可也只有阿邈注意到他早上常常因为头疼毛病需要早起吃药,然后提出要用精神力安抚他仿佛总是在脑子里乱跳的神经。
  可是他自己的精神力都尚处于紊乱状态,需要慢慢调理。
  想着想着,陆谨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嫉妒起曾经和青年相处过的人来。
  陆上将放下面前的公务,面色凝重地打开终端,在每个月都需要呈递给星主陛下的谏言信中一笔一划写下:
  陛下,政庭可用的政官本就不多,若是您亲自带回来那位也因为冷暴力离开……
  意思很明显,这是让帕尤里不要因为一时置气寒了元邈的心。
  不过本来就有些担心元邈生气离开的帕尤里看到陆谨这句话作何反应,又是后话了。
  而这时候的帕尤里,在看到陆谨说元邈有重要的事找他之后心里下意识地漏了一拍,原本还倚靠在椅子上发呆,下一秒又猛然坐起,连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大腿都被绷得有些紧。
  他有重要的事找他?
  星主陛下心里还有些乱,思绪纷纷杂杂地缠在一起,像是水中一串一串拧在一起的藤曼,结出了他这几天刻意的逃避和疏远。
  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藏在疏远外表下的害怕。
  帕尤里甚至为了分散注意力将自己投身于海量的公务当中。
  ——不过最近伊帝动作不断,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简直呈指数上升,所以等着他处理的事的确也称得上是海量。
  他强制使自己安心,不让自己再去回想起前日青年扼着他脖子喊他优丽丽的景象。
  只是越迫使自己别去想反而想得越多。
  帕尤里抬手遮住眼睛,蓝色的瞳孔只在左手指缝中显现出一点颜色。也就是透过这一点可以忽略不计的指缝,可以看见星主陛下不停颤动的眼睫。
  颤抖的频率像是那段视频里少年星主单薄的脊背。
  -
  “陛下,好久不见。”
  青年将一碟点缀着糖粒的小蛋糕推到帕尤里面前,面具被摘下来静静地放置在一边。李叔受到了陆谨的嘱托,特地将门关得严严的,只是无论陆谨怎么说要给他钱他都不收。
  虽然目盲,可是看起来依旧精神头极好的李叔只是边笑边不容拒绝地推拒,“你带来的这两个孩子我都喜欢,光听声音就喜欢得不得了,我巴不得他们多来,现在真来了我哪还能收你钱,陆上将,你可别为难我了!”
  帕尤里看着面前那碟摆盘精致的蛋糕有些失神,半晌才从一颗晶莹的糖粒上挪开视线。
  无论是星主陛下,还是帕尤里,都是不应该爱吃这种小蛋糕的。
  可是优丽丽爱吃,每次元邈将这种小蛋糕带回零放在他面前那一刻,他都没办法从上面挪开眼。
  在当时元邈将沉默寡言的帕尤里从地下黑市带回来的星舰行驶时,路过了一家装潢很梦幻漂亮的甜品店,就连店铺的外围都贴满了可爱的贴纸,在一幢幢银色高科技色调的大楼里分外抓眼。
  趴在窗边的帕尤里就看到了。
  他从记事起就待在王宫里,王宫里什么都有,称得上是万事俱备,无可挑剔。
  只是这个无可挑剔,也注定幼年储君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会一样。
  元上将坐着另一艘星舰有事先离开了,因此此时这艘星舰上只有他们两个孩子和元家的一些士兵。
  元邈原本坐在帕尤里身边闭目养神,在下一秒却突然感受到他的精神海突然变得有些紊乱。
  当时也才十三岁的元邈已经懂得很多事。
  他知道帕尤里刚从黑市离开,精神状态实在称不上太好,因此一直有在默默关注,于是这点精神海的波动也被他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
  不是应激性的紊乱,是一种像是被微风轻轻拂过精神海面时,带起的点点涟漪。
  波纹一阵接着一阵,却久久没办法平息。
  元邈睁眼,顺着帕尤里的视线向窗外望去,一抹亮眼的粉色直愣愣地冲进他眼里,下一秒入眼的才是甜品店用星际通用文写着的店名。
  好心情甜点。
  星舰行驶速度很快,在元邈第二次眨眼的时候甜品店已经被快速甩到身后,帕尤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挪开了视线,漫无边际地放在周边其他的普通建筑上。
  精神海的波纹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寂静平稳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玛丽士官,麻烦调转方向,去好心情甜点。”
  “是,少爷。”
  帕尤里瞳孔一缩,微微抬头看向元邈,却发现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闭上了眼睛,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分明有些傲慢的姿态,被长得好看的人做出来却只是让帕尤里生出些想要将毯子披在他身上的欲望,好让他安心休息。
  “少爷,到了。”
  粉色的装潢映入拉斯储君的眼眸,他依旧只是透过窗户有些怔愣地望着里面,不知道该做什么。
  帕尤里转头,看到元邈已经先一步下了星舰,朝他的方向伸出一只已经显得骨节分明的手,他听见那个长相冷淡漂亮的人对他开口:“优丽丽,辛苦你下来一趟。”
  他动了动唇,却是什么也没说就跟着元邈下去了。
  帕尤里有些僵硬地跟着元邈进店,满目色彩鲜艳的甜品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只有鼻腔被面包的甜香塞得满满当当。
  他控制不住地分泌了点唾液,还没吃却像是已经尝到了那些甜品的甜蜜滋味。
  他在地下黑市那几个月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在拉斯时,他母亲也从来不允许他吃这些看起来像是小孩吃的东西。
  可他其实很喜欢吃甜食。
  会让他觉得幸福。
  帕尤里顿住脚,低头定定地看着自己在黑市时被很多人踩来踩去所以变得脏污的鞋子,第一次向元邈表达了自己的诉求,他伸手扯了扯少年元邈的衣角,“我不想吃。”
 
 
第76章
  帕尤里从进来到坐下都没看元邈的眼睛,只小心翼翼地拿起手边青年给他备好的叉子吃了口蛋糕。
  他没舍得一口气吃太多,只含了很小一块在嘴里。
  细腻的奶油在他舌尖化开,熟悉的味道盈满他的整个口腔,奶油像是糊住了他的神经中枢,让帕尤里短暂地从青年的视线中抽离。
  “我……不爱吃。”
  帕尤里终于说了从进来起的第一句话,带着些欲盖弥彰的,高高在上的矜傲。
  像是点评。
  他仍然没有抬头,只是看着青年白皙的下巴陈述出他认知中的这个事实。
  话一出口却尝到了满嘴的后悔。
  他好像又说了和当年一样的话。
  元邈没有直接回应他这句刺耳的拒绝,音色淡淡,没被他刻意表现出的疏远劝退。
  “陛下,您肯见我了。”
  星主陛下吃相很斯文,尽管说了不爱吃却仍慢悠悠往嘴里小口小口地送蛋糕,勺子捏得有些紧。
  只有元邈知道这是帕尤里有些紧张的表现。
  他本来以为这么久没见“优丽丽”,他早就已经忘却他的这些习惯,没想到将帕尤里和优丽丽的形象重叠时,这些细节却又慢慢从心底浮现。
  记忆中优丽丽精致白皙的面孔逐渐被星主陛下锋锐俊美的面容替代,让向来沉稳的青年都难得有些神色恍惚。
  他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多余情绪,抬眼看向帕尤里,开始进入正题:“陛下觉不觉得邀请赛虫族入侵一事,背后有旁人的手笔。”
  帕尤里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蛋糕。
  元邈扫了一眼那块蛋糕,分明已经拿起来吃了好一会,蛋糕却还是只损失了一个边角,当真称得上是受了点皮外伤。
  “我知道,是伊帝。”
  帕尤里抬头看向元邈,似乎又恢复了曾经游刃有余的样子,缓声道:“执政官阁下有何见解。”
  青年也舀了一块蛋糕放进自己口中,学着帕尤里的样子慢慢将奶油含化。
  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味道。
  “不算见解。”
  元邈深邃的眸子直直望进帕尤里的眼里,带着绝对的自信和伊里昂史上最年轻首席的骄傲。
  “星主陛下,这是我的计划。”
  帕尤里捏着膝上衣服布料的手突然一松,透过青年势在必得的眼神,他又窥见了圆桌上那位执政官的风采。
  尽管知道青年由于作为首席而显得有些仁慈的性子,也没人会否认元邈是绝对的上位者。
  永远高悬在王座顶端的星主陛下迎上了这位执政官坦露出的锋芒,他的眼神晶亮,明晃晃的映出了首席执政官这柄利刃的雪色刃脊。
  不是以优丽丽的身份,他以拉斯星主的名义,和元邈并肩。
  他浅笑一声,心里的忐忑莫名消减下来。
  帕尤里目光如炬。
  两个同样目的地的人,才会在这场星系间的博弈中永远站在一起。
  所以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楚,无论如何,青年会站在他身旁。
  -
  距离拉斯邀请赛惊现高等虫族一事过了已经有半月有余。
  赛程也因此耽误了半个月,而拉斯政庭的这种不作为也实在是让好些参赛的星系生了不满情绪。
  诸如“拉斯的目的就是将各星系的预备役折下”“各校尖子此次恐有去无回”“虫族事件下浮现出的拉斯阴谋”话题轮番在星网热搜上演,气得拉斯星民恨不得跟这些传播谣言的人撕个三天三夜。
  但偏偏拉斯政庭和星主陛下都没有出来正面回应,无论他们怎么说都有些气短,会被那些层出不穷的水军以拉斯政庭不回应为由噎回去。
  而时间的推移不仅没有减损这些阴谋论的热度,反而有助长其气焰的趋势。
  发展之快,像是背后有只无形的大手在缓缓推动,致力于将拉斯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而就在这个关头,拉斯政庭做出了一个所有星系都没有想到的决定。
  邀请赛按流程继续进行。
  奖励翻倍。
  帕尤里的这个决定甚至让稳坐在高台的伊帝都觉得有些荒谬的可笑。
  他缓缓捏起桌上一颗价值连城的白玉棋子,放在眼前慢慢端详了片刻,半晌后慢慢弯起眼角笑了起来,皱起的眼角包裹着伊帝的狭长笑眼。
  帕尤里。
  这次你该败给我了,像那位,众、望、所、归的首席那样。
  伊帝指尖凝了点精神力,稍稍一用力就将白玉棋子捏得粉碎,旋即,他歪着头看向终端里的定位装置,瘦削的侧脸逆着光,浅浅地投下一片阴影。
  那个定位光点在伊里昂的交易所总部附近不断缓缓移动,越来越深入,似乎是想要从中找出什么东西。
  他突然喟叹了一声,带着点可惜意味地在那枚定位光点上点了点。
  不听话的继承人,同样该死。
  伊帝微笑着将定位界面关闭,切换到伊里昂直播视角。果然不出他所料,充斥着引导性的弹幕占据了整个界面,已经到了凡是进来的人都会皱着眉头骂上拉斯政庭几句的地步。
  当真是,一边倒地讨伐拉斯啊。
  “元邈,我们能带上他们一起吗。”
  荒原内,阮竹直接忽略掉一旁的萨科,径直走向前去询问了走在众人前面的青年。
  换做另一个人他都不会去询问他的意见,他可是阮竹,他的话向来都是整个队伍的风向标。
  面容精致的少年抿了抿唇,第一次有些在意别人的意见。
  算起来,元邈实在帮过他太多次,多得让他不得不在意起来,也让他一次又一次打破对这个从来都带着面具的青年的认知。
  他总能给他惊喜。
  听到阮竹的声音元邈顿住脚步,顺势看向阮竹身后。
  只有两个人,分别是前不久才见过的阮灼和明荃。
  原本阮灼的队伍有三个人,不过另一名队员在虫族的袭击中受了较严重的外伤,暂时退赛,所以阮灼他们队伍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仍继续参赛。
  元邈的眼神在阮灼和阮竹相似的眉眼上流连了片刻,很快做出的回复让阮竹不自觉笑出了些好看弧度:“你决定就好。”
  阮灼眼皮微垂,看不清他褐色瞳孔里蕴着的情绪,倒是明荃的情绪很好懂,脸蛋一直红扑扑的,尤其是在注意到元邈看过来的眼神时,双眸似乎都含着秋水。
  她记得他。
  “两个拖油瓶。”
  萨科蹭到元邈和阮竹中间,毫不留情地将乖乖扎起的头发扫过阮竹的脸,刮得他生疼。
  不过不等阮竹发火,明荃先没忍住指着萨科骂:“死卷毛,你……”
  阮灼拉下明荃的手臂,没让他和萨科再吵起来。
  “打扰你们了。”
  阮灼的话很少,少到令人觉得他有些翻脸无情。
  阮竹见萨科毫不理睬地扭过头,没忍住替阮灼多解释了一句,“他精神海受损有些严重,需要温养一段时间,可是一旦退赛就不能回来了,所以暂时先跟着我们。”
  萨科终于舍得看向阮竹,笑得狡黠恶劣,“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阮竹,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个爱麻烦的性子,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位,主席的事。”
  “当初在赛场上元……邈救你已经很麻烦了,现在还想加一个麻烦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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