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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出殿时,她已收拾好自己,神色冰冷。
  她欲去议政殿,远远地看着华阳大长公安在内侍长的引领下走来。她停下脚步,两人走近。
  “太傅去何处?”内侍长疑惑,又问:“陛下可醒了?”
  “醒了,与两位丞相说了话,又睡下了。”颜执安的目光放在了华阳身上,故意笑道:“殿下怎地来了?”
  华阳见到她,略有些尴尬,她发现颜执安没有行礼,昨日皇帝要立后,如今,身上有了皇后的位分,见她不用行礼的。
  皇后仅在皇帝之下,见任何人都不用行礼的。
  华阳勉强微笑,回答她:“听闻陛下遇袭,我来看看。”
  “不凑巧,刚睡下了。昨夜醒来,疼了半宿,忍着与两位丞相说话,撑不住睡着了。”
  颜执安一面说一面打量华阳的神色,华阳眼神飘忽,她上前一步,内侍长便后退一步,她问道:“殿下是不是想要我死呢?”
  “不是我。”华阳面露惊恐,“真的不是我。”
  颜执安不信,反驳她:“不是你,会是谁?外面的谣言是谁传出去的?”
  “颜执安,当真不是我。”华阳努力镇定下来,袖口中的双手紧紧握住,端起皇家公主的仪态,“不管你怎么说,我没有想要你死。外面的话也是我传出去,想要你知难而退罢了。”
  “颜执安,我与你相识多年,我也当你是朋友,陛下年轻不懂事。你呢?”
  “为何要毁了自己呢?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何必恋眷年轻的陛下,毁了自己更毁了她。先帝早去,若是在,势必也要被你们气死的。”
  颜执安淡然一笑,“殿下还是想想如何与陛下解释谣言的事情,眼下她还不知道。若是知晓呢?”
  华阳眼皮发跳,慌到了极致,昨日敢剑指朝臣,今日就敢杀了她。
  然而颜执安没有与她长谈的意思,转身走了。
  内侍长上前说道:“殿下,陛下未醒,不如您明日再来?”
  “内侍长,你刚也听到了,你跟随先帝多年,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她毁了陛下吗?”华阳转而质问内侍长,“你就不劝劝陛下吗?”
  内侍长十分无辜,你吵不过太傅,作何来找他。
  “殿下,臣只是伺候陛下的,蒙陛下仁慈得以站在这里,一朝天子一朝臣,臣早就该离开了。”
  说完,他甩了甩拂尘,转身走了。
  华阳又气又羞,都不管吗?
  先帝与列祖列宗都要气得掀开棺材板,皇帝年岁小不懂事,太傅难道不懂礼义廉耻吗?
  ****
  颜执安坐镇议政殿,批阅奏疏,午后,两位丞相同来,将追封的章程奉于太傅。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不安,未曾想太傅只看了一眼,便答应下来,“既然如此,让翰林拟旨,劳烦两人走一趟,去三位大人灵前宣读旨意。令府上嫡长子不用科举,皆可入朝,你二人看看可有合适的职位。”
  追封、推恩子弟,已然是极大的恩宠。
  两人立即谢恩。
  太傅又问:“受伤的大人如何了?”
  “回府养伤,六部缺少人,忙得团团转,各处也是一样的。”齐国公上前回答。
  颜执安说道:“那就调人去帮忙,是哪些大人伤了,该补缺的补缺,从御史台调人去帮忙。”
  该补缺的补缺……齐国公眼皮发跳,道:“若是补缺了,回来后怎么办?”
  “回来?此刻怎么办?”颜执安反问齐国公,“你告诉我,眼下谁来做事?”
  “太傅所言极是,我这就去调人……”
  “不必,我这里拟了一份章程,你二人看一看,若是合适,便颁布。”颜执安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书,递给内侍。
  内侍接过来,转而递给两位大人。
  两人接过来,粗略一眼,倒吸一口冷气,这是要将这些大人踢出去。应殊亭到底年轻,握着文书的手轻轻抖了抖。
  齐国公阖眸,一个呼吸,合上文书,道:“太傅,下官这就去办。”
  “好。”颜执安轻轻地笑了,依旧冷冽极了。
  两人共同退出殿。
  阳光一晒,头晕目眩,应殊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手脚冰冷,她现在怀疑昨夜一幕不是偶然,是有人提前布局的。
  她吞了吞口水,齐国公似是做出决定,大步下台阶。
  “齐国公。”应殊亭追上去,步履焦急。
  下了台阶后,齐国公停顿下来,应殊亭压制惊慌,道:“这份文书下去,岂不是要乱。”
  “乱什么?你跟随你老师多年,她的手段,你见识不到吗?”齐国公稳定,他与太傅共事多年,她要么云淡风轻,一旦沾手,雷霆手段一击,从未失手。
  这回,同样如此。
  应殊亭惊恐未动,慢慢地挪动脚步,“立后一事,板上钉钉。”
  齐国公冷笑道:“刺杀陛下的人才是愚蠢。是他们将水搅浑,太傅岂可容忍旁人伤害陛下。”
  太傅宁可毁了自己的名声,也要认下此女,后不顾天下人耻笑,立为少主,拿钱给她铺路。
  “是谁干的。”应殊亭也觉得匪夷所思,没有发生之前,陛下尚可容忍,太傅就算被骂也不会反击。
  这么一闹,两人不要命地促成立后一事,触碰逆鳞,遭遇反杀。
  齐国公也想骂人,但找不到凶手去骂,便道:“你我二人事情多,赶紧去办。”
  “这就去。”应殊亭来不及继续去骂了,忙去办自己的事情。
  ****
  入宫禀事的大臣发现太傅在议政殿内,消息一经传出,少不得又惊起涟漪,可是很快,他们就没有时间去盯着太傅。
  受伤的大臣回家养伤,他们的职位在黄昏就被人递补了。递补的人皆是升官,欣喜不已,也没时间盯着太傅,但心里感激太傅,太傅让他们升官了。
  谁给他们升官,谁就是活菩萨。
  当晚,这些大人在家傻眼了,一日的功夫,他们就被罢黜了,且还没机会去面见圣上。如今伤在床上不得动弹,就算养好伤势,一个萝卜一个坑,已然没有他们的位置了。
  速度之快,让人咂舌。劝谏不成,被刺杀,又丢了官职,夫人们在家大哭,有人甚至指着丈夫大骂。
  一家欢喜一家忧,各家的事情各家知晓。
  一招便将众人瓦解,原浮生不得不佩服好友,“我还以为你会容忍他们劝谏。”
  “劝谏也就罢了,偏偏行刺杀一事。”颜执安累得饮了口茶水,忙碌一日,回来才有时间喝口水。
  她放下茶杯:“你明日去国子监,听听学生们的声音。”
  学生的言语皆来自父母,所以,也很重要。
  原浮生不假思索就答应下来,见她眉眼难掩疲惫,主动说:“你去休息,我守着陛下,她白日里睡觉的,我也跟着睡了,你别逞强。”
  “不必,你去歇着,你明日去国子监。”颜执安起身,往内寝而去。
  原浮生劝不动她,索性给她开药膳,顺道吃一吃,免得自己身子熬坏了。
  皇帝是醒着的,听秦逸读奏疏,听到脚步声,她朝屏风处看过,略一怔,便见到一抹熟悉的影子。
  颜执安走进来,秦逸将奏疏递给她,自己俯身退出去。临走前,她还看了一眼皇帝,皇帝眼中都是笑。
  立后一事公布后,秦逸是最震惊的。想起陛下对太傅的态度,似乎离不开她,事事依赖,二人关系也是亲密。
  秦逸从震惊到接受,恍惚去想,若太傅在,陛下的坏脾气可以控制的,她们伺候时也会很轻松。
  “怎么听这个?”颜执安将奏疏放回桌上,“伤口还疼吗?”
  “好多了。”循齐浑浑噩噩,一日间醒醒睡睡,眼睛一闭便会做梦,醒来又会觉得疲惫。
  一日下来,竟觉得比平常还要累,脑子里胡思乱想,不如听秦逸读奏疏,打发时间。
  她询问道:“外面如何?”
  “尚可。该换的都换了,都伤了,哪里精力折腾,等他们伤好,找个虚职对付。”颜执安俯身坐下,“这些都由来处置,等你伤好回朝,还一个清明的朝堂。”
  闻言,循齐笑了笑,颜执安无法笑,伸手抚摸她的手掌心,她却收了回来,“你也累了,回去休息。”
  “我陪你会儿。”颜执安摇首,目光柔和,“不闷吗”
  “我睡了很久,梦到疯子。”循齐语气低沉,“其实,我总是梦到她,梦到我们坐在树下,她竟然那么年轻,十八。九岁的模样,举止脱俗,后来不知怎地,竟然变成市井小民。”
  她的梦里,多是疯子,相反,很少梦到先帝。
  奇奇怪怪的。
  “是吗?”颜执安无意听这些,反复做梦对身子不好,大概是人过于虚弱,就会做梦,耗尽力气,变得更为虚弱。
  她提议道:“明日让山长给你开些安眠的药,睡得安稳才有精神。”
  “好。”循齐抬头就看到她一双眉眼,心口跳动,自己不觉靠过去。
  她主动靠过去,颜执安自然揽她入怀,相拥在一起,她抵着她的发顶,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不想说话。
  女子的身体柔软,带着清香。循齐笑了,道:“疯子说女人是泪水做的,干净又浑浊。”
  “怎么说?”颜执安疑惑道,怀中人身子软若无骨,抱着很舒服。
  循齐靠着她的肩膀,感受到她的呼吸,觉得眼前美妙极了,心口慢慢的被填满,都是她。
  “她说女子软啊,多愁善感,还说……”循齐努力回忆,“她说女子若强硬些,便没有男人的事情了。她的话很奇怪。”
  “她该是怨恨上官家的。”颜执安叹息,“她若活着,也是有趣的人。”
  “不,她从来不提自己的身世,哪怕是恨,也该有表露的一刻。但她从来不提,每日里笑呵呵的,若不是见到老师,我无法想象她身上背负了那么多。”循齐也是惊讶。
  颜执安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睡吧,我让人去换安神香,今晚睡个好觉。”
  “你去忙你的,吃了吗?”循齐从她怀里直起身子,腼腆羞涩,脸颊微微发红,似是不敢面对她的眼神,“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睡。”
  颜执安莞尔,摸摸她的额头:“好,等我。你先睡,我答应你,会回来的。”
  循齐望着她离开,笑容收敛,很快,秦逸进来,“陛下,可要休息?”
  “嗯。”皇帝点头。秦逸上前,将身后的软枕取走,扶着她躺下,小心翼翼地掖好被角。
  秦逸不敢走,就在殿内等候,等了一刻钟,转头去看,皇帝睡着了。
  颜执安回来时,拿了新的安神香,递给秦逸,“换上。”
  “是。”秦逸接过来。
  颜执安朝床上看了一眼,皇帝睡着了,她转身去沐浴。
  再度回来,殿内熏香袅袅,她闻了闻,困意来袭。
  她走到床前,皇帝呼吸绵长,吐息均匀,是真的睡着了。她小心翼翼地上榻,闭上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皇帝受伤,不用早朝的,两人睡到自然醒,颜执安梳洗,换上衣裳,院正又来了,愁眉苦脸。
  给皇帝换药。
  皇帝今年时运不济,秋日刚摸到影子,她就伤了两回,一回比一回严重,这回身上都伤。
  他来检查腿上的伤,看着渗血的伤口,又是唉声叹气,皇帝心情不错,反过来安慰他:“院正,你再叹气,头发就要掉光了。”
  “陛下,臣想回乡去了。”院正检查伤口,道:“您这腿要不要了?”
  “要呀。朕也不想,刺客的刀似乎长眼了。”皇帝也跟着叹气,余光瞥到一旁的颜执安,忙与院正说:“你别那么多话。”
  院正给腿上的伤上药,脖子上的伤交给女医,还有掌心的伤。
  细细数下来,身上都是伤。
  院正嘱咐女医,自己退出去。
  颜执安扫了皇帝一眼,女医上前,扯开皇帝脖颈上的纱布,露出一指长的血痕,略显狰狞,大概是要留疤的。
  她忽而想到什么,起身走过去,“我来罢。”
  
 
第111章 竟然骗人,还骗到皇帝这里来了。
  女医顺势退下去。颜执安接过伤药,伸手抬起皇帝的下巴,皇帝眼神飘忽,“你轻点。”
  “害怕啦?”颜执安讥讽一句,“臣以为陛下铜骨,剜肉去腐都不疼的。”
  皇帝终于露出害怕的表情,抓住颜执安的手,“你这样,我害怕。”
  “那你躺下来。”颜执安松开皇帝,顺势扶着人躺下来,“看外面。”
  她手动掰着皇帝的脑袋,露出伤口,将伤药轻轻覆上,皇帝疼得嘶了一声,她只能放慢动作。
  循齐确实是疼,疼的一脑门汗,不是作假的。
  “院正给你上药,你怎么不喊疼?”颜执安奇怪,小皇帝惯来能忍的,剜肉去腐都不喊疼,她来上药,就喊疼。
  伤者病得头晕目眩,若不是躺着,早就晕过去了,费劲回答:“我怎么知道,你的手太重了。”
  颜执安不信她的鬼话,什么叫手太重了,再重有剜肉去腐那么重吗?
  敷过药,慢慢地裹上纱布,皇帝出了一身汗,颜执安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又让人去拿衣裳,换下湿透的寝衣。
  这么一折腾就闹了一晌午,颜执安匆匆回议政殿。
  昨日大换血,随之带来后患,接手的人尚不能接手,前者故意使绊子,留下诸多事宜。
  颜执安亲赴官署,呵斥下属,安抚四*方,呵斥不轨之人。
  晚间回到寝殿,原浮生悠闲地看着药汤,见到她回来,招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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