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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我选青色的,你就爱穿这个。”
  “红色的。”颜执安坚持,“你穿红色的好看,喜庆,像个瓷娃娃。”
  循齐疑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怎么就像瓷娃娃了。”
  “很白。”颜执安不得不夸赞她一句,“许久不晒太阳,更白了。”
  “真的?”
  “真的。”
  小皇帝被灌了迷魂汤,高高兴兴地拿起红色的衣裳要试穿。
  
 
第113章 喝罢喝罢。
  中秋这日,皇帝只开家宴,宴请皇亲。
  黄昏时分,皇亲们陆陆续续入宫。华阳是皇帝的亲姑母,入宫也早,先去见皇帝。
  皇帝自从受伤后就一直免朝,朝政事务交给太傅,她专心养伤,顺势盯着礼部准备她大婚的事情。
  华阳入宫,顺风顺水,通报就见到了皇帝。
  皇帝已有二十岁了,华阳在她这个年岁都已做了母亲,皇帝依旧孤单一人。
  皇帝在宫里逗弄小县主,孩子已有四月,会笑了,只要与她说话,逗弄两句,她就会哈哈大笑,一笑露出光秃秃的牙床,十分可爱。
  华阳走过去,与皇帝行礼,诧异道:“长这么大了。”
  “姑母来了,你抱一抱。”皇帝将孩子递给华阳。
  华阳都有孙女了,抱孩子自然不在话下,轻轻地托着腋下,一手拖着后腰,稳稳地抱了起来。
  “陛下伤可好些了?”华阳抱着孩子,余光瞥向皇帝。
  皇帝陆陆续续病了三月,朝臣嘴上不说,心里岂会不言语,但太傅回来,以雷霆手段接管朝政,皇帝不问事,朝堂也没有乱。
  如今就连华阳都不敢轻视太傅。
  这一手,让百官乃至皇亲都折服。
  “姑母提早过来是有话想说吗?”皇帝低头整理自己被意安抓皱了的衣裳,慢条斯理地笑了,“姑母的心思,朕知晓。”
  皇帝继位已久,看似年轻,手段了得,比先帝狠厉。华阳不敢轻视她,闻言更是小心翼翼地作笑,“我能替谁求情,近来都在害怕,我来过一回,太傅说你睡了,我想着你养伤便不来叨扰。”
  “我当今年中秋节各家各自过,没想到你要开家宴,这不顺势来看看你。”
  华阳不同于往日,说话态度乃至语气都放低了姿态。
  循齐听着她的话音,悠悠笑了,“朕很好。”
  皇帝的话不多,显得华阳很尴尬,华阳不好继续问,将话题放在了孩子身上。
  孩子的父亲死了,但母亲活着,皇帝这样抢夺人家孩子,到底是不厚道。
  皇帝不以为然,甚至托着下颚,细细听姑母话家常,但她就是不接话。
  “孩子小,贪恋母亲,郡王妃凄惨,陛下不如将孩子送过去,有母亲在,也不会差的。”
  “我听说郡王妃日日思念女儿,我这个做姑母的,听着也是伤心。人心都是肉长的,陛下就做做好事,将孩子送回去。”
  说了半晌,皇帝不接话,华阳有些撑不下去了,“陛下?”
  “姑母辛苦了,先去赴宴,朕与太傅随后就到。”皇帝直起身子,朝她伸手,“意安过来,别累着你姑祖母。”
  华阳尴尬不已,自己说了半晌,皇帝竟当做没有听见。
  她扫了一眼宫娥,满殿宫人不说话,显得她更丢人。
  放下孩子,她便匆匆走了。
  皇帝抱着孩子,抬首看着姑母离去,冷冷地笑了,真将自己当做长辈了?
  用疯子的话说:就是个智障。
  “太傅可回来了?”皇帝调整情绪,询问左右,“去看看,催一催,让她早些回来。”
  今晚有热闹看呢。
  太傅慢悠悠回来*,孩子被送走了,皇帝在更衣,站在铜镜前,一袭红色的衣裳,十分鲜亮。
  她走过去,皇帝回头看着她,弯唇浅笑,“你来晚了,刚刚错过一场好戏。”
  “嗯?”颜执安疑惑,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扶着皇帝坐下来。
  “华阳来了,劝朕将孩子送过去。你觉得呢?”皇帝扶着轮椅扶手,目光冷冷,“其实朕从未惧怕那个孩子会怨恨朕。”
  聪慧者,知晓自己身份,九五之尊,掌握权势,对她只有感恩与孝道。
  若是真怨恨她,那只能说明此女愚蠢,她托付不得江山,自该换人。
  颜执安想起华阳,不免叹气,道:“她还是无法丢下自己的权势。”
  循齐继位后,李氏皇亲的地位大不如前,以前的李氏皇亲吆五喝六,走到哪里,哪里便以他们为尊。在朝更是掌握三分地,纪王一死,先帝驾崩,循齐又是个霸道的,对她们只有怨恨,没有尊敬。
  一连打压,死了七八位郡王,几乎将嫡系一脉的男儿都杀了。华阳是皇帝的亲姑母,也是先帝的小姑子,先帝尊敬她,给予尊位,皇帝可不听话,对华阳鲜少有好脸色。
  “她觉得朕母亲死了,就该听她的,但她该想想,朕登基,她可有什么功劳?”循齐是护短之人,有恩者,自当要还,可是无功者,指手画脚,她就要将脚给剁了。
  她抬手整理自己的衣襟,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悠悠笑了,“你去换身衣裳,该走了。”
  “好。”颜执安去更衣。
  ****
  今日家宴,来的都是皇亲贵族,皇帝询问陈卿容的意思,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陈卿容是喜热闹的性子,比起颜家的热闹,宫里的热闹更吸引她。所以,她答应皇帝来赴宴。
  皇帝也给她面子,将她的坐席摆在自己的位置之下,对面便是华阳大长公主。
  陈卿容闲散惯了,若不是自己有个得势的女儿,自己哪里会见识宫廷气派。
  她刚坐下来,不少人看过来,目光炙热,她这些年来时常忍受这样的目光,当下也不觉得难堪,自己吃吃喝喝。
  宫里的菜肴与外面不同,她尝了一道点心,奶味与花瓣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口齿生香,比起家里的好吃些。
  她吃了一道点心,对面的华阳走过来,微笑道:“四夫人入京,可曾看过自己的侄孙女?”
  “哪个?”陈卿容没有反应过来,颜家六房,子嗣二十多,下面更是七八十人,侄孙女着实是有些多。
  华阳叹气,“自然是镇国公世子的女儿四娘。听闻她被囚在府上多日了,您回来,没去看望吗?”
  “不是囚禁吗?我怎么进去?”陈卿容也是耿直,待反应过来,呵呵笑了,“没去,你去过吗?”
  “去不得,陛下不让去。不过您是陛下的岳母,若是求情,自然也可以去的。”华阳唉声叹气,“陛下与我们是十分生疏,但与您,必然亲厚。”
  “不大亲厚。”陈卿容一本正经地拒绝了,“殿下,她老子都不急,您急什么,我只是四祖母,又不是亲娘,何必管她家的事情,再说了,岳母如何亲得过姑母,不如您去劝劝陛下,您可是亲姑母。”
  一句话怼得华阳哑口无言,华阳扫她一眼,拂袖离开。
  陈卿容嗤笑一句,她是不入宫廷,但不代替就是柿子捏的,她家大伯是提了一句,但没敢提放出来。说明他心里有数,知晓孙女的罪行。华阳大咧咧地来提,是将她当做傻子来算计吗?
  皇帝是霸道,但她行事,皆有理。
  两人不欢而散,皇帝缓缓来了,众人起身行礼,待落座,循齐拉着颜执安一道坐下。
  今日是来显摆的?颜执安看出些端倪,难怪巴巴地设家宴。
  颜执安跟着落座,就在皇帝一侧,李氏皇亲扫了一眼,低头,忍不住又看一眼,最后,忍气吞声。
  酒宴开始,众人皆不敢言语,为免尴尬,内侍长准备了歌舞,还有伶人弹琴。
  见到抱着琴出来的伶人,皇帝若有所思,忽而想起一事,转而问身侧的人:“你不是说给我弹琴的吗?”
  “忘了,最近忙。”颜执安理直气壮,抿了口酒。
  看着她喝酒,循齐也端起自己的酒杯,浅浅抿了口,味道不对,似是花茶引子。
  不用想也知晓是谁做的。循齐看向伶人,悄悄去端太傅的酒杯,莹白的手刚碰上,颜执安眼睛一扫,自己伸手覆上白嫩的手背。
  循齐:“……”
  她悄悄地说:“我想喝酒。”
  “不可。”颜执安挪开她的手,自顾自饮尽杯中酒,一滴不剩。
  这时,一缕琴音拨弄而出,循齐静静地去听,觉得好听,不免认真了些。
  她很少听琴,十三岁回来时,学习繁重,颜执安与上官仪心照不宣地决定音乐不需学习,将来她是储君,乃是帝王,不需要精通音律的。
  乍然去听,觉得稀奇,也不去惦记酒了,托腮认真聆听。
  皇帝如同好学的学子,初闻音律,脑海里沉静下来,竟觉得很舒服。
  她闭上眼睛去听,琴音缓缓,心境舒和。
  她骤然安静下来,反而让颜执安诧异,她见她被吸引,也不觉看过去。
  伶人一袭鹅黄色纱衣,面戴白纱,犹抱琵琶半遮面,似是一种新的诱惑。
  一曲终了,皇帝意味未尽,与她说道:“这是什么曲子?”
  颜执安:“不知道。”
  “你也会不知道。”循齐纳闷,招呼内侍过来,“再弹一曲。”
  本该退下的伶人又坐下来,怯怯地朝上座皇帝看了一眼,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弄,琴音婉转而出。
  皇帝一连听了三首,其他人听厌了,她则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三首结束后,皇帝赏了伶人,让人送她回去。
  待人退下后,颜执安给她斟了杯酒,将酒杯递给她,郑重道:“喝罢喝罢,喝了就不用惦记了。”
  “为何?”循齐纳闷,刚刚还不让喝的,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颜执安睨她一眼:“死了就不会惦记了。”
  循齐:“……”她握着酒杯,一时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颜执安难得露出温婉笑容,眉眼自带一股独有的风情,“怎地不喝了?”
  “不想喝了。”循齐吞了吞口水,试图避开这杯酒。“可对方不让她如意,握着她的手,将酒杯递至嫣红的唇角上,“喝罢。”
  
 
第114章 年年都在。
  白玉酒杯碰着嫣红的唇角,像是白雪覆盖红梅,视觉上给人很大的冲击感。
  颜执安执拗,循齐破罐子破摔,就着她的手喝了一杯,
  喝过以后,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唇角,带起几分诱惑。
  颜执安慢悠悠又给她倒了一杯,声线低沉:“一杯不够,再来一杯?”
  靠近两人的陈卿容不觉扶额,小皇帝犯错了……
  华阳疑惑地看向两人,陡然觉得狠厉霸道的小皇帝在颜执安面前,乖巧得像孩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怪哉。
  循齐一连喝了两杯酒,当第三杯酒递来的时候,她察觉不妙,“我不喝了。”
  “为何?”颜执安轻抬眼皮,露出冰冷的一面,“陛下不是想喝酒的吗?”
  “想喝,但不想这么喝,我觉得你在灌我酒。”
  循齐的声音不大,尾音轻颤,带了些鼻音,听上去,有些可怜。
  颜执安轻轻笑了,冰雪寒梅的疏冷,“是你自己说想喝的,不让你喝酒,你就惦记人家的曲子,不如随你的心意。”
  说完,她又将酒杯递至她的嘴边,“好喝吗?”
  “不好喝。”循齐纳闷,但还是喝了,看她一眼,心中嘀咕,这是怎么了?
  在颜执安再倒酒的时候,循齐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别斟酒了,我头晕。”
  “不喝了?”颜执安温柔地询问。
  “不喝了。”循齐摇首,“我今年都不喝了。”
  颜执安莞尔:“那还听曲子吗?”
  循齐:“……”还想听。
  犹豫的间隙里,颜执安又斟,斟了第四杯酒,循齐愁眉苦脸,喝罢,不喝麻烦更大。
  陈卿容不看热闹了,看着自己女儿像逗弄猫儿一样逗弄着当今皇帝。她笑得抿了抿唇,果然,先动心的吃亏,且亏大了。
  她忽然不担心女儿会吃亏了,女儿摸透了皇帝的性子,也不知是谁吃亏。
  陈卿容得意地笑了。而华阳露出苦涩的笑容,颜执安拿捏住皇帝,且拿捏得死死的。皇帝再霸道,此刻在颜执安面前也像个听话的孩子。
  循齐不肯喝了,甚至有些抗拒,掌心贴着自己的脸颊,都发烫了。
  “不喝了。”
  “那就不喝了。”颜执安自己饮了第五杯酒,转而询问皇帝:“陛下可知方才弹的是什么曲子?”
  循齐觉得脸颊发烫,自己的掌心烫热了,握着颜执安手贴着自己的手,下面的华阳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颜执安被华阳惊动,直接收回自己的手,循齐摸了空,有些呆,半晌才说:“什么曲子?”
  “不知道还听得那么高兴?”颜执安端正姿态,将双手收入袖口里,不让她碰了。
  循齐觉得热,扫了一眼死气沉沉的大殿,道:“散了,朕头晕。”
  众人求之不得,忙起身离开,全身而退。
  颜执安坐在高位上,慢悠悠地端起酒盏抿了口,随后一笑,道:“该回去了。”
  循齐直勾勾地看着她,想说什么,一旁的陈卿容由宫娥扶持站起来,看了眼小猫儿和她的主人,讥讽道:“猫儿醉了,该家去了,不然出去就没了。”
  “嗯?”循齐疑惑地看过去,陈夫人扶着宫娥的手,大步离开。
  循齐想起一事,道:“来人,好生送夫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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