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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皇后说:“给你戴,好不好?”
  “你喜欢吗?”循齐没有拒绝,反而征询她的意思,显得自己老老实实的。
  皇后说:“你戴,我便想喜欢!”
  循齐心中的挣扎便消失了,转变姿势,将脚伸出来。皇后不觉莞尔,走过去,当真将铃铛戴在她的脚下,她也没有抗拒,甚至好奇地打量一眼。
  她的眼神昭示着她的纯良,但凡司寝送来,她看一眼便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循齐屈膝,近距离看着脚上的玩意儿,听到声音后,不觉红了脸,不满道:“你怎地知晓我做了这个?”
  “司寝找你,你则慌慌张张,分明就是心虚之色。你又不喜欢司寝,作何慌张,必然是做了这个小玩意。”颜执安唇畔浮起浅浅的笑容,“对吗?”
  循齐咬咬牙,目光愤恨,下一息,皇后走上来,扯下锦帐,遮掩外间天光。
  “你、你天亮了。”循齐从愕然中反应过来,稳定下心神,看着皇后靠近,紧张道:“你、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你愿意吗?”颜执安的脸上浮现绯色,但眼神坚定,指尖拂过脚铃,叮当的声音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莫名拉近了。
  她故作平静,像是面对政事,心里慌张,面上依旧平和。
  循齐笑了,靠过去,主动抱着她,身子微动,叮当声音骤然盖过两人的呼吸声。
  皇帝微一怔,面上掀起几分羞涩,始作俑者蓦然笑了,她抬首,装进颜执安含笑的眸子里。
  顷刻间,她又释怀,颜执安俯身,周身气势微敛,伸手替她脱了衣襟。
  循齐不敢动,屏住呼吸,半跪在榻上。
  衣襟散落,外间天光大好,此起彼伏的铃铛声将心中掩藏的羞耻无限放大。
  
 
第129章 腿疼,身上疼,哪里都疼。
  帝后大婚,休朝三日。
  三日后,皇帝开朝,一切如旧。只殿上不见太傅颜执安。
  应殊亭望着老师那里空空的位置,一时出神,耳畔忽而有人说道:“太傅放着好好的左相不做,手握权柄不好吗?皇后困于后宫,有什么好的。”
  皇后一职,看似显赫,可比起之前左相的权势,无异于小巫见大巫。
  听着同僚叙述,应殊亭心里空空的,盯着那处,看了许久。
  散朝后,同僚们再度提起此事,他们刚习惯朝上有太傅,如今,那处便又空了。
  应殊亭听着同僚们的闲言碎语,出殿后不觉望向中宫方向,雕栏玉栋,屋檐勾角。
  她走走停停,不想出宫,转而前往中宫,她有特权,可自由出入宫廷。
  她求见皇后殿下。
  颜执安坐在廊下,前两日落了阵雨,今日便是艳阳天,沐浴在阳光下,周身都很是舒服。
  秦逸将应相引至廊下。
  “应相来了。”颜执安放下手中的书,示意她坐下,想起她的性子,紧张道:“有要事?”
  “今日上朝,见老师那处空了,心中放心不下,特来看看老师。”应殊亭低头,不敢去看过去,更不敢将今日同僚们所提说出来。
  其实,她想问问老师:值得吗?
  “我知道了。”颜执安温柔地笑了,“坐,不必站着。”
  应殊亭心中有事,惊魂不定,一路走来,宫道悠长,墙壁上留着斑驳的痕迹,十分压抑。
  她站着,没有动。颜执安也不勉强,仰首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应相成亲了吗”
  “成亲了。”
  “你爱他吗?”
  应殊亭迟疑,不知如何回答,不经意间,对上老师的视线,不知为何,那双眼里少了往日清锐,多了几分平和。
  她曾惊惧于老师的眼神,总觉得那双眼睛比刀剑还要锋芒,威慑四方。
  “你沉默,便说明你不爱他,殊亭,我无法与你细说。”颜执安轻轻叹气,爱情与权势有冲突的那一刻,大多数人会抛弃爱情,这也是正确的选择,毕竟只有活下去才有能力去谈爱情。
  她正色学生:“我如今的路,自己求来的,并不后悔。我为天子而妥协,不是为普通人而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权势。你说的那些,只要我愿意,陛下也会巴巴地奉上。”
  此刻,后宫不得干政一说,对于她而言,并没有束缚。
  “只要我想要,依旧唾手可得,只如今,我最关心的便是陛下的身子。至于旁的事情,先搁置在一侧。”
  应殊亭茫然,颜执安莞尔,告诉学生:“我不委屈。”
  她得陛下,是此生之幸,哪里来的委屈。相反,她很珍视与皇帝的感情。
  应殊亭迷茫而来,似懂非懂,但她敏锐地发现老师与以往不同了,所谓的感情让她卸下自己锋芒的一面,甘愿站在陛下身后。
  她走后不久,皇帝匆匆回来,热出一身汗,端起皇后的茶,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
  “慢一点。”颜执安接过空碗,问一句:“还要吗?”
  皇帝握着她的手,复又喝了一碗,“我去换身衣裳。”
  她转身去往内寝走,秦逸跟上前,颜执安看了一眼,随后也走进去。
  皇帝出了一身汗,白色的中衣上都是汗水,秦逸让人准备了更换的衣裳,皇帝自己脱了袍服,抬手见秦逸还在,便道:“你退下,朕自己来。”
  “遵旨。”秦逸行礼,徐徐退出去。
  颜执安走进来,望着她纤细的腰肢,唇角抿了抿,恰好皇帝回头,两人对视一眼,皇帝招呼她:“你站着做什么?”
  “不让秦逸伺候你吗?”
  “你放心吗?”循齐挑眉,略显英气,玩笑道:“不如我将秦逸找回来?”
  一句玩笑引来不满,颜执安上前,拿起床上的中衣,“陛下使唤臣,越发自然了。”
  皇帝微怔,眉眼蹙起,欲解释,腰间一疼,“你怎么又掐我。”
  “分神作甚,抬手。”颜执安无奈,“说你一句,又发呆。”
  循齐眨了眨眼睛,狐疑地看着她,脑海里重复她说的话,自己没有使唤她的意思。
  待换上罗裙,循齐不觉瞄向她,一眼看过去,恰好被她撞见,循齐忙摆正姿态,装作无事发生。
  “有话就说,何必偷偷摸摸,你是陛下,不必装可怜。”颜执安郁闷,“你怎地和小媳妇似的,看着委屈极了。”
  “你……”循齐欲言又止,鼓起的勇气又在不经意间消散了,她换了句话问:“你闷不闷?”
  颜执安摇首,抬手整理她的衣襟,俯身又将香囊悬于腰间,抬手摸了摸,这才慢悠悠起身。
  循齐望着心爱的人,一举一动,不显山不露水,带着温柔,宜家宜室。
  “你若是闷了,自己去走走,不对,你若无趣,替我处理政事,我腿疼。”她故意弯腰拂过自己的膝盖,道:“施针的时候可疼了,你既然回来,我可歇一歇的。”
  “还疼?”颜执安没在意前面的话,只在意她的腿,她点点头:“疼,骨子里疼。”
  一句话半真半假,颜执安不去怀疑,只当她是真,扶着她去床榻上坐下,“那便不回去了。”
  循齐得逞,唇角翘了起来,很快,又识趣地收敛,道:“我让阿翁将奏疏送来,你替我处理,等会院正就来了,今日要施针的。”
  施针是两日一回,舒缓筋脉,前日来的,今日该过来了。
  话音落地,秦逸在外询问:“陛下,殿下,院正来了。”
  “令他进来。”
  是皇帝答复的,声音带着雀跃,秦逸闻声也笑了,可见陛下心情不错的。
  院正进殿,帝后都在,他上前行礼,询问这两日的走路情况,循齐往严重了说,道:“疼,走路也疼。”
  打开药箱的一双手抖了抖,院正不可置信地直视皇帝陛下,“当真?”
  “陛下与你开玩笑的。”皇后立即说和,“陛下,院正年岁大了,经不得你刺激。”
  循齐这才收敛,笑呵呵地与院正说话,“走路不大疼,平躺下来有些疼,乍然落地也疼。”
  这么一听还是没有休养好,院正再次唠唠叨叨,劝说皇帝多休息,少走路,循齐一反常态地认真听了,院正万分激动,皇帝终于肯听话了,不免多说几句。
  一番絮叨后,循齐听得昏昏欲睡,但还是连连点头,听话。
  针刺入穴道里,带来绵绵疼意,瞬息间驱散了困意,循齐疼得一颤,看着院正慢慢地将长针取出来,消毒,扎入肌肤,慢慢地深。入。
  施针的过程缓慢,针入肌理,行得慢,牵扯着人心。
  秦逸屏住呼吸,觑了一眼皇后,发觉皇后神色平和,目不转睛盯着院正施针,看似不在意,但她的眼睛出卖了她。
  帝后之间的感情,有些莫名,可两人相处时时透着亲密。秦逸不懂两人的感情,依稀记得皇后回宫时,陛下震怒,短短不过三四月的时间,两人竟然爱得那么深厚。
  施针前后需要半个时辰,殿内众人都默默等着。
  眼看至午时,院正才将针取出来,循齐疼得满头是汗,腿间发热,似浸泡过热水,她低头端详自己的腿,依旧是微肿的。她忍不住问院正。
  院正淡淡瞥了她一眼,随后与皇后说道:“陛下这些时日走得有些多,不如再坐轮椅。”
  循齐:“……”,
  “好,我记住了。”皇后轻声答应下来。
  秦逸送走院正,殿内热闹起来,宫娥来回走动,打水奉茶。
  循齐依旧在看着自己的腿,腿伤两道伤痕,尤其是中毒的那条疤痕,狰狞难看。她不免叹气,抬头看向一侧拧帕子的人:“你说,它若去不掉,怎么办?”
  “臣妾不会嫌弃,也省得陛下去勾三搭四,多好。”颜执安打趣一句,拧了帕子,走至榻前,抬起皇帝的脸颊,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汗水。
  循齐心中郁闷,被迫抬首看着她:“你会嫌弃吗?”
  “不嫌弃。”
  “我嫌弃。”
  颜执安手中一颤,朝她的腿上多了一眼,不免讥讽道:“你自己又不常看,嫌弃作甚,陛下若要试探我,大可不必。”
  “你不觉得它很丑吗?”
  “是丑,要不给你割去疤痕重新再长新肉?”
  “你好狠的心。”循齐浑身一颤,想起夏日里割除腐肉的剧痛,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忙将裤脚卷下来,“你不嫌弃就好。”
  她忙拿毯子盖住自己的腿,不让看了,颜执安瞥她一眼,道:“安分了?”
  “我让太医去寻些去疤痕的药来。”循齐还是不甘心,动了动腿,郁闷地看着颜执安,忽而说一句:“我看过你的身子,你身上没有……”
  荒唐的话引得宫娥们抬首,就连秦逸也是不觉惊颤,幸好颜执安手快,急忙捂住她的嘴。
  什么话都往外说!
  “都退下。”颜执安吩咐道。
  女官领着宫娥鱼贯而出。
  人走后,颜执安剜她一眼,道:“不许胡说。”
  “我可以说完刚刚的话吗”循齐抱着侥幸心理,“我可以,对吗?”
  颜执安冷漠拒绝:“不可以。”
  循齐失落,仰面躺下,顺势抱着腿,故作哀嚎:“腿疼、身上疼,哪里都疼。”
  “那就疼着。”颜执安居高临下地看着撒泼打滚的的皇帝,不知怎地下又想起那块打滚的木头人,道:“疯子看到你这你这么耍无赖,肯定拿棍子打你。”
  “她才不会打我,她最多只让我自己洗衣裳。”
  “是吗?那我会打你。”颜执安莞尔,“还会给你系铃铛。”
  皇帝立即坐了起来,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襟,十分正经:“朕还有事,先回议政殿。”
  “不装腿疼让我处理政事了?”颜执安戳破她蹩脚的谎言。
  
 
第130章 是要朕投怀送抱吗?
  帝后大婚后朝政如旧,各部有条不紊地进行,前朝尚算安稳,后宫里皇后召集名医替陛下治腿。
  皇帝忙,皇后更忙。
  循齐看着她忙,旋即也不管,专心处理自己的事情,只每日一碗接一碗的汤药喝到想吐。
  然而一抬头,看到颜执安关切的眼神,她只得继续喝。
  许是知晓她会阳奉阴违,颜执安每回都是等她喝完药才走。
  直到腊月里,循齐终于拍桌:“我不想喝了。”
  气息不过一瞬,瞬息又没出息地软了下来,端起汤药一饮而尽,喝完后将空碗递过去,道:“我明日可以不喝药吗?”
  颜执安看着她,将空碗递给宫娥,道:“不想喝就不喝了。”
  “啊……”循齐始料未及,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快,这么一来,显得自己无理取闹,她顿了顿,改口说道:“那我还是继续喝罢。”
  “不喝了。”颜执安语气低沉,罕见地带着几分沮丧。
  循齐觑她一眼,担心她转不过弯来,不觉说道:“还是喝罢,我、我不和你闹了。”
  颜执安不语,她知道药不好喝,光是闻起来便觉得作呕,更何况去喝,皇帝每回都是咬牙切齿地喝下去,且喝了这么多日子,并未见到疗效。
  如果有效果,良药苦口利于病,可这样看不到效果,让人无端揪心。
  她不语,循齐自觉自己犯错,心中焦急,冷不防,对方看过来,她吓了一跳,“你、你生气了?”
  “气什么,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些药闻起来就想作呕,不喝了。”颜执安释,不得不相信原浮生与院正的话,腿疾是无法根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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