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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然而刚坐下,皇帝忽而说道:“夫人为你着想,并没错,没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第132章 不如废后?
  冬日祭祀,帝后同行。白雪皑皑下的京城,透着冷意,饶是如此,街上行走的人也多了,脚步匆匆,面带喜色。
  又是一年结束了。
  陈卿容抱着三年前小皇帝送来的小狐狸,摸摸狐狸脑袋,随后放下。
  帝后今日一道出城去了,百官随行,京城各处便空了下来。
  这是帝后成亲的第一回祭祀大殿,格外隆重,一行三日,回来后便会休朝。
  陈卿容望着浮云,心中空荡荡,总觉得有些不安,她记得多年前也是冬日祭祀,女儿受了伤,险些没了命。
  她捂着心口,道:“让阿元来一趟。”
  婢女去传话,阿元匆匆过来,先行礼,后问道:“母亲寻我?”
  “我心口不舒服。”陈卿容坦然,“你给我诊脉看看。”
  “母亲是担心家主吗?”阿元笑道,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夫人的身子,平日里注重保养,身子十分健康。
  果然,诊脉后与寻常无异,她笑了又笑,“母亲是想家主了,算一算,家主后日才会回来。待回来,您入宫去看一看。”
  “我是她娘,我想她了,还得我自己跑过去看她,她就不能来看看我。她在宫里又不管事,你说,是不是倒反天罡?”陈卿容絮絮叨叨,心里十分不痛快。
  若是嫁去了寻常人家,她派人去传话,早上去传话,午时就能见到人。
  果然,宫廷规矩多,绑缚人心。
  阿元赔笑道:“陛下说接您入宫,是您不肯的。”如今又来怪家主了。
  提及此事,陈卿容越发不快,“我进宫干什么?四四方方的天地困住我?我可不去,我在这里挺好的,你二人比她孝顺多了,不去就不去,我去听戏,中午吃饭别等我了。”
  说完,她便领着婢女出府玩乐去了。
  阿元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继续整理药材,十七娘正在磨药,见状,不得不问你一句:“母亲找你做什么?”
  “她呀,心口不舒服,是想家主了。”阿元好笑,“明明想了,自己又不肯去见她,还说家主不出宫看她,谴责家主。”
  冬阳明媚,落满周身,两人相视一笑。
  陈卿容的担心成了真,帝后祭祀这日,突现刺客,袭击皇后,皇帝在侧,生生挡了一刀,手臂受了伤,刺客被抓,咬舌自尽了。
  一行人匆匆结束祭祀大殿,提前回京。
  院正闻讯赶至寝殿,见到皇帝受伤,一个头都有两个大,不觉与内侍长说一句:“怎地又伤了。”
  皇帝今年时运不济,霉运附体,一而再、再而三受伤,他都想辞官回家去了。
  院正愁眉苦脸,皇帝却是言笑晏晏,顾盼生辉,反过来安慰她:“不是大伤,几日便好了。”
  院正信了,待解开纱布,看见狰狞的伤口,呸,他想骂人,皇帝又骗她,伤口深可见骨。
  千恩万谢的是伤口没有毒。只要皇帝听话,好好养伤,很快就会好的。
  院正小心翼翼地上药,环顾一圈,竟然不见皇后,他正疑惑,皇帝开口:“皇后不在此地,在大殿处理要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帝受伤,自然由皇后出面主持大局。
  皇帝语气轻快,眉眼舒缓,不似郁结之兆,相反,她还问院正需要注意之地。皇帝听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想听,院正就给说,这几日饮食清淡些,莫要碰水,莫要疲劳,适当休养。
  “朕记住了。”皇帝认真聆听,“朕会按照卿说的,卧床休养。”
  院正莫名感动,正欲谢恩,冷不防地听皇帝开口:“朕该休养多久?一月、两月?”
  “这、得看情况。陛下若好好喝药,好好修养,半月时间即可。”院正硬着头皮回答。
  皇帝点点头,“卿辛苦了。”
  换过药,皇帝到底是伤者,虽说年轻,可也精神不济,院正走后,便也睡下了。
  此刻,议政殿内一片肃杀,重臣被召来,皆不敢言语,这是颜执安大婚后第一回露面主持朝会。
  殿内无人敢言语,噤若寒蝉,皇后颁布一道道懿旨,无人敢反对。
  散了后,皇后匆匆离开,应殊亭与齐国公对视一眼,应殊亭害怕,道:“会不会是安王?”
  “不大可能。”齐国公摇首,当时他在场,分明是冲着皇后去的,皇帝这才拿自己的手臂去挡的,若是安王,何必去针对皇后,该去杀皇帝才是。
  重重疑云,压得众人不敢言语,生怕稍有不慎,牵连自身,这是弑君的大罪。
  帝后大婚,皇后隐于后宫不出面,消失数月,这是为何呢
  老成如齐国公,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中端倪,但皇帝受伤,朝堂震荡,这才是重要的事情,看着方才的一幕,看来皇后有意接过监国之权。
  两人慢慢走出去,应殊亭为长,但年轻,在政事上常听齐国公的,眼下,她也想不到症结在哪里?
  “你说,谁与皇后过不去?是反对陛下立后的那些人吗?”
  “不像,没那么大的胆子,他们再是反对,谏言即可,不会剑走偏锋。”
  应殊亭也说不好了,瞅了后宫方向一眼,心中狐疑不定,耳听齐国公开口:“我看皇后有意监国。”
  “陛下伤了,皇后监国有何不对吗?”应殊亭对上齐国公带着深意的眼睛,“老师不是寻常女子,就算她不是皇后,此刻陛下伤了,她站出来监国并无不对。”
  “话虽如此,可处处透着古怪。”齐国公止步,寒冬下,冷风刺骨,可他心里浮现更让人发冷的猜疑。
  他没有说,应殊亭自然不会往他心里所想的方向去猜疑,只说道:“昨日陛下伤后,我瞧了一眼,伤口很深,这回,皇后必然震怒。”
  “伤得很厉害?”齐国公顺势问一句,他是男子,不好在那等时刻跟过去,故而没见到皇帝的伤势。
  应殊亭点点头,齐国公沉默,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呢?
  他希望是自己想错了,而不是陛下做局,将皇后从后宫推出来监国。
  ****
  循齐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伤口火烧火燎地疼,她醒来没有喊人,而是自己望着虚空,慢慢地消化手臂上的疼意。
  “陛下醒了吗?”
  “还没呢。”
  皇后与秦逸一问一答的声音传了过来,循齐忙闭上眼睛,装作未醒。
  三五息的功夫,脚步声靠近,颜执安走来,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颜执安俯身去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殿内无人,颜执安顺势坐下来,处理过外面的事后,哪里都不想去了,只想守着她,等她醒来。
  她伸手,掌心贴着皇帝的脸颊,深深叹息,心如一团乱麻。
  她的抚摸,像是轻羽拂过心口,让人心痒难耐。循齐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道:“你回来了。”
  “嗯,外面都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颜执安安慰她,她虽说年轻,可心思重,大多不说出来,藏在心口,让人猜都猜不透。
  “要起来坐会儿吗?”
  “好。”
  颜执安起身,扶着皇帝坐起来,小心地避开伤口,饶是如此,皇帝依旧疼得皱眉,她笑了笑,道:“我没事的。”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颜执安也没有继续说,忍不住去抚摸她的脸颊,手心贴着她的脸颊。
  颜执安说:“下回,别挡在我面前,我替先帝挡过刀,替安王挡过刀,皆是我的职责。你不能挡在我面前,知道吗?”
  “为何不能?”循齐不以为然,“在我心里,你不是臣下,你是我的妻子,足以生死与共的人。”
  颜执安涩然,想用君臣那套话去哄她,让她下回切莫犯险,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下回不可了。”
  “我不能听你的。”循齐摇首,“我可以做你的依靠,但无人信我。我只是年岁小罢了,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先帝将你托付于我,为的便是我可以护着你,可到头来。”
  循齐脸色发白,坚持道:“您曾经说过,命虽重要,可人这一生中有许多事情重过自己的性命。”
  她还记得,颜执安都不记得了,她虽说年岁小,不好糊弄,所以,颜执安每回故意往大道理上扯,说得神乎其神。
  “既然你说,我便说,你是天子,不可让自己陷入困境中,旁人死,不过一条性命罢了。你若出事,朝廷大乱,会死很多人。”
  “是吗?他们死不死,朕不管,朕只知晓,你不能死。”循齐嘀咕一句,抬手捂着自己的手臂,理所当然道:“院正让我好好修养,接下来辛苦你了,这回伤口比腿伤还要疼。”
  她的话,半真半假,颜执安挑不出毛病,但院正说的话,没法怀疑。
  “好,躺下再歇会。”
  循齐摇首,“睡不着。”手臂疼得发麻,躺下来也难受,她往外看了一眼,道:“你还走吗?”
  “不走了,我让人将奏疏搬过来,你先歇息。”
  “好。”循齐痛快地答应下来,这是她盼来的一幕,自然不会拒绝,她又改变主意:“我再躺会儿。”
  她出尔反尔,让颜执安摸索不到她的想法,便又扶着她躺下。
  躺下后,皇帝催促道:“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晚上记得回来就成。”
  她潇洒得很,像极了甩手掌柜,舒服地闭上眼睛,她愿意休息,让颜执安奇怪,但眼下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抓出幕后凶手要紧。
  颜执安走后,循齐又睡着了,疼疼睡睡,睡睡醒醒,再度醒来,天色已黑了,不至是什么时辰。
  她眯着眼睛,看了眼,实在是太困,闭眼又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外面天色大变,榻前的秦逸欣喜道:“陛下醒了。”
  循齐本有些迷惑,被这么一嗓子喊醒了,无奈撑着坐起来,“你别喊,什么时辰了?”
  “您睡了一日一夜,议政殿内有要事,殿下方走。”
  “别惊扰她,她又不是大夫,来了作甚,免得两头忙。”皇帝深吸一口气,浑身无力,头脑沉重,她还想睡会儿。
  秦逸将偏殿等候的院正请来,君臣又是一番较量,皇帝很听话,喝药休息,让人挑不出毛病。
  诊脉后,院正罕见地没有嘀咕,小心地换了药,随后退下。
  皇帝喝药、用膳,配合得很好,膳后,又睡下了。
  她浑身无力,伤口疼,躺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时间很短,不过一个时辰就醒了,醒来的时候,颜执安回来了,坐在榻前,正给她擦拭手臂。
  “醒了?”颜执安淡淡看她一眼,言辞也不热切,循齐傻笑一声,“你不高兴?”
  “查到些东西,陛下要告诉臣妾吗?”颜执安的手握着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心中生怒,面上却不显,依旧一副和煦之色。
  循齐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你捏疼我了。”
  “手臂疼吗?”
  “疼!”
  “有多疼?”
  “你生气了?”
  颜执安恍若没有听见她的话,淡淡看她一眼,重复问:“有多疼?”
  循齐心虚,嘴角抿了抿,想要讨好她,刚笑了笑,她就凝着自己,仿若自己犯了大错。
  “我错了,下回不敢了。”
  “还惦记着下回呀。”颜执安冷笑,“陛下的心思深,这么大的的事情竟从不与臣妾商议,如此胆大妄为,置臣妾于何地,置百姓于何地。”
  她训教,循齐一味不语,骂过一通就好了。可等了等,对方直接走了。
  循齐眨了眨眼睛,阖眸浅思,伤口隐隐作痛,她想了想,得去哄哄皇后,万一不搭理自己呢。
  皇帝自怨自艾,撑着坐起来,手臂疼得麻木,她没有急着下榻,而是缓了缓。许是躺久起来,头晕目眩,一时间缓不过来。
  等秦逸入殿,皇帝自己在穿鞋,她忙过去搀扶,道:“陛下要去哪里,外面天寒,不易走动。”
  循齐下意识扶着她的手,浑身无力,道:“皇后呢?”
  秦逸见她难受,劝说道:“殿下在外殿处理政事。您不如再躺会。”
  “不必了,我想起来,躺久了头晕得很。”
  秦逸小心地开口:“这是您过于虚弱,再躺躺,您现在出去,殿下会生气*的?”
  皇帝性子不好,但提及皇后,她总是很听话。
  果然,陛下迟疑了下,随后又拖鞋,复又躺下来,提醒她:“别告诉皇后朕想起来的事情。”
  秦逸笑了,觉得陛下此刻莫名可爱,“好,臣不说。”
  外间的颜执安不知道里面的动静,眼见至除夕,皇帝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愁得令人头疼。
  除夕将至,皇帝卧榻,宫里冷清清的,各府关门不见客,皇帝伤着,谁敢寻欢作乐。
  循齐在床上躺过除夕,初一这日,巴巴地起来,刚一落地,颜执安走来,吓得她又将腿塞回被子里,可怜兮兮地说一句:“我渴了,想喝水。”
  颜执安转身,循齐吞了吞口水,刚刚一眼,好吓人。
  她心虚得很,不敢说话了。
  颜执安回来时,手中捧着一杯水,递给她,也不上前,循齐伤的是右手,便用左手去接水杯。
  动作有些别扭,但既然开口了自然就得要喝下,她一面喝,一面拿眼睛去看颜执安。
  看了一眼,颜执安也没有上前的意思,她只能将水喝完了,默默递过去。
  颜执安接过来,转身就走,循齐急了,道:“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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