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臣事务多,没时间与陛下虚与委蛇,陛下先休息。”
  虚与委蛇?循齐自己懵了,自己怎么就成了恶人?她歪头看向外殿的方向,抿抿唇角,转身又躺下。
  这两日都在昏睡,睡多了,慢慢恢复气力,她实在是躺不住了,顶风作浪,自己摸索着起来,穿了鞋,唤来宫人更衣。
  今日初一,若在寻常人家,必然是很热闹的,但宫里只有两人,皇后忙着政务,皇帝就成了最清闲的人。
  皇帝在内寝磨蹭半晌,偷偷摸摸地走到外间来,躲在屏风后,探头去看对方。
  刚一探头就被捉住了,颜执安看着鬼鬼祟祟的人,含笑同她招手,“过来。”
  这是要和好的意思吗?循齐心花怒放,匆匆走过去,可刚一靠近,颜执安给她看供词,道:“陛下解释一二?”
  “他说的不可信。”循齐兀自狡辩一句,不忘打量她的脸色,心中慌到了极致,“我头晕,我还想躺会。”
  “跑什么?陛下英明,怎地会心虚害怕呢。”颜执安勾了唇角,眼神深邃,好似有什么蒙住她眼中的光辉,徒留一片阴霾。
  循齐讪笑一声:“我怎么会害怕呢,就算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呢?”
  “陛下好魄力,这出苦肉计将我也骗了。”颜执安怒而站起身来,阴霾散开,循齐吓得抖了抖,道:“做了便做了,如今甚好,你生气便生气。朕说过,不会让你背骂名的。”
  “闭嘴!”颜执安怒不可遏,许久不曾这么生气过,情绪过于激动,她又开始控制自己,秦逸还在殿内,她不能拂了皇帝的颜面。
  她努力压制自己,袖口中的双手颤抖,整个人已然平静下来,道:“陛下去休息。”
  “我不去。”循齐反驳她,知晓她为何冷静下来,便道:“秦逸退下。”
  秦逸也是进退艰难,闻言,如蒙大赦,立即离开。
  等殿门关上后,循齐去搬了个凳子,坐下来,道:“你骂吧,我听着,若是不解气,我给你拿戒尺打两下,别憋在自己心里,我随你处置,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看着她有恃无恐的模样,颜执安刚压下的怒意又漫上心口,便道:“臣不想见陛下,陛下搬回自己的寝殿。”
  这里是中宫,是皇后的寝殿。
  她这么一说,循齐自己懵了下来,“你赶我走?”
  “走!”颜执安回身坐下来,不愿去看她。
  循齐眨了眨眼睛,其实她对中宫并无眷念之处,无关奢靡富贵,但颜执安是皇后,必然要住这里。所以,日日往这里跑的。
  但此刻,她赶她走了。
  她头疼,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脑海了想着应对之策,默了半晌,她忽然说:“今日初一。”
  按照宫规,每逢初一十五,皇帝必须留宿中宫。
  颜执安也是一怔,未曾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一时间也没办法赶她走。
  循齐反应很快,正是得意,颜执安瞥她一眼,她立即收敛,道:“我错了。”
  “陛下像是认错的样子吗?”颜执安反驳,眉梢眼角皆是得意,哪里有认识错误的模样。
  “陛下,不如废后罢。”她踌躇半晌才说一句。
  循齐登时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答应过我,不走的。”
  “陛下觉得自己无错,臣也觉得自己毁约无错。”颜执安抬首,对上她的视线。她要哭了,眼眶都红了,受了伤都不哭,却被她一句激哭了。
  循齐一改方才的无措,露出朝堂上阴狠的一面,“你做梦!”
  “臣在这里,让陛下不惜自残来换我手中的权势,你对得起我,我如何对得起先帝与你老师。我答应同陛下成亲,是想盼着陛下好,而不是让你伤害自己的。”
  颜执安万般无奈,“我不要权势,不要这些所谓的靠山,我只想陛下开心地活着。你睡了一日一夜,我在想,七年来,我给你带来多少伤害,我是否真的可以胜任皇后之职。”
  “我错了。”循齐嘴巴反应比脑子更快,“我保证,没有下回,真的没有下回了。”
  “我不信。”
  循齐当真哭了。
  
 
第133章 朕也是有脾气的。
  帝后分居,秦逸本是皇帝的人,随侍皇帝,后跟随皇帝进入中宫,如今换了主子,已然是皇后的人了。
  初一这晚,皇帝躺在冷冰冰的龙床上,凝着新来的女官,冷冷哼了一声。
  憋屈地睡了一晚。
  天还没亮,皇帝便醒了,看着屋顶,咬咬牙,接着睡。
  勉强躺到天亮,她便睡不着了,唤来女官,更衣出宫去了。
  待秦逸来找人,殿里已经空了,不仅她傻眼,新来的女官杜沁也是一脸愁色。
  “你怎地让陛下出宫了?”
  “陛下要走,我如何拦得住,您怎么过来了?”
  “我奉皇后旨意给陛下送汤药的。”
  杜沁:“……”药没喝就跑了。
  皇帝跑去见岳母了,吓得陈卿容从被窝里爬出来,匆匆梳洗,刚出来就见到皇帝坐在自己的食案前用早膳。
  她往外看了一眼,不见皇后跟来,她多了心眼,帝后肯定吵架了。
  “夫人坐下,朕和你有话说。”循齐扬起下颚,指了指对面的座位,“今日初二,皇后回不来,朕代她来见见母亲。”
  陈卿容讪笑一声,俯身坐了下来,皇帝低头喝粥,姿态清贵,一时间,她也只好先用早膳。
  用至一半,皇帝放下筷子,陈卿容见识过她的手段,当真不敢托大,忙等着她开口。
  皇帝似乎故意的,停下来,看着碗中的膳食,复又继续吃。
  陈卿容:“……”不生气,不敢生气,忍着。
  捱过一顿早膳,陈卿容恨不得到宫里将女儿拖出来,问问她到底和皇帝闹什么。
  婢女进来收拾残羹,奉上热茶,皇帝端起茶,慢慢地喝了口,陈卿容跟着喝茶,实在忍不住了,道:“陛下,您想说什么?”
  “日后你不用给皇后送钱,她不缺。钱有什么用,朕一句话,可以让她都拿出来。”循齐笑容冷冽,双眼如黑夜般蕴着化不开的浓墨,“她不想要,你别逼她。”
  “你想要的是什么,朕都明白,朕会给她的。”
  陈卿容听出一身冷汗,一时间喉咙似被堵住,竟说不出一句话。
  皇帝放下茶盏,站起身,道:“朕先回宫了。”
  陈卿容忙跟着去送,看着皇帝登上马车,灰白的天空下,看不见阳光。
  初二这日,是阴天。
  皇帝过来,阖府不宁,陈卿容也没心思过年了,她今日是打算去镇国公府去玩的,这么一来,浑身发软,躺在榻上休息。
  刚闭上眼睛,皇后姗姗来迟,惊得她复又坐起来,骂道:“你惹她干什么,大过年来折腾我,颜执安,我年岁大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你让我安度晚年,成不成?”
  “陛下来了?”颜执安恍若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想知道皇帝有没有来。
  陈卿蓉没好气道:“来过了,吓得我魂都没了,来了又不说话,你不给她用早膳吗?来我家吃饭就算了,还给我摆脸色,颜执安,我要回金陵去。你们吵架别拉上我。”
  “走了?”
  “她不走,你就要给我披麻戴孝了。”
  “母亲怎地不留她,她身上还有伤。”
  “伤?她活蹦乱跳,一个眼神就吓得我想去找你外祖母,哪里像有伤。”
  陈卿容复又躺了回去,呼呼哀哉,幸好不是昨日来的,若不然一年都不顺。
  颜执安也不多留,转身走了,陈卿容躺在榻上哼哼两声,最好别来了,来一回吓一回。
  她口中的祖宗溜达一圈,回宫去歇着了,门口遇上内侍长。
  “陛下去哪里了?今日天气不好,您别乱跑,身上还有伤呢。”内侍长大过年的跟着提心吊胆。
  皇帝的性子看似沉稳,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有伤也往外跑,若再出事,先帝的棺材板可真的压不住了。
  循齐摆摆手,如常地走进去,内侍长便停在门外,杜沁忙去端汤药。
  皇帝唯有这点好,喝药从不拖延,一口喝下,没有拖泥带水。
  喝过药,医女来换药,院正回家去了,大过年的也轮得到他休息了。
  医女伺候过皇帝,熟悉她的性子,换药时不喊疼,配合得很好。
  简单换过药,伤者终于感觉一阵疲惫,屏退宫人,自己先躺下歇息。
  皇后晚来半步,见她吃药、换药后休息,便也放心了,转身离开。
  初三这日,季秦来信,衣裳粮食都已送到灾区,死了上万人,路有饿死骨,当真如书中所言。
  皇帝歇到初五,院正从家来了,先给皇帝诊脉,询问近日状况,皇帝年轻,伤口恢复得不错。
  随后,院正被皇后召去,询问皇帝的伤势。
  院正正是不解,皇帝怎地换住处了,见到皇后关切的询问,便掩下疑惑,专心给皇后解答。
  帝后分居两处,再是隐秘也传了出去,应殊亭闻讯后顾不得其他,初六这日巴巴地入宫见老师。
  新年期间只是免朝,各地的奏疏依旧送入宫,这几日都是皇后在处理,朝臣虽说有怨言,但刺杀皇帝的案子悬在头顶上,人人提心吊胆,也顾不得皇后干预朝政了。
  应殊亭彷徨不安,见到老师后先说了外面的谣言,颜执安莫名,道:“陛下伤重,不过是搬回自己的寝殿居住,我这里日日有人来,会影响陛下养伤。”
  “可是外面说帝后不和,还说您揽权。学生实在是担心您。”应殊亭愁死了,老师的性子,她十分清楚,绝对不会揽权的,不过是陛下受伤,她才代为监国,哪里像外面说的那般野心勃勃。
  颜执安听后,略有些恍惚,她深处后宫,无论做什么都会传来不好的声音。
  事已至此,她已习惯了,便道:“不必理会他们。”
  应殊亭坐下饮了杯茶,见老师无恙,便又起身走了。
  细细一算,已有七八日不见皇帝了。
  转眼至开朝,皇帝伤重,朝政暂托付于皇后,朝臣遇事也面禀皇后。时日渐久,朝臣疑心,皇帝去了哪里?
  皇帝实则在寝殿养病,初十这日露出处理了江南赈灾银贪污一案,参与此案的皆斩首,家眷流放,无人敢求情。
  旨意由皇帝颁布的,事后继续养伤,也不再露面,皇后继续监国。
  转眼至正月底,外间传来帝后不和的消息,皇帝也不出面澄清,任由谣言发展。
  二月初的时候,皇后出面,惩治始作俑者,这才让京城归于宁静。
  转眼至上巳节,皇帝再度露面,在升平楼内设宴,并未令皇后前来。两人忽而换了个身份,皇后处理政事,皇帝沉迷玩乐。
  皇帝心血来潮设宴的事,由宫人告知皇后。
  皇后并未在意,放下朱笔,看了一眼批注,道:“随陛下去。”
  宫人这才退下去。
  ****
  皇帝富有四方,掌万民生死,循齐初次觉得皇帝也有好处,歌舞笙箫,曲水流觞宴。
  朝臣见皇帝看着献舞的伶人,骤然觉得不对劲,皇后哪里去了?
  酒过三巡,歌舞换了几波,皇帝吩咐朝臣散了,自己却依旧看着伶人,眼色明亮。临走前,应殊亭看了一眼,心中暗道不好,小皇帝是要做什么?
  升平楼内酒气充盈,脂粉香气浓郁,皇帝托腮,眼神迷离,似在看人又似在透过伶人想什么。
  朝臣散尽后,皇帝一人独坐,自顾自抿了口酒,觉得无趣,挥挥手让人退下。
  伶人都退下,殿内恢复平静,香气弥漫散开,她托腮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去拿酒杯,酒杯没摸到,反而被人握住了手,酒意醉人,她略一迷蒙,直起身子,看向对方。
  “你来了。”皇帝声音轻轻的,此刻听上去,带着些委屈。
  颜执安将酒杯挪开,免得她又去摸,自己跟着坐下来,道:“今日是想做什么,营造皇帝沉迷享受的假象吗?”
  “我不想和你说话。”
  皇帝嘀咕一句,但身子很老实地靠了过去,单手圈住皇后的脖颈。
  两人分离两月,明明都在宫城内,相近不远,却没人迈一步。那么近,圈地为牢,仿若自己被困住,怎么都迈不出那一步。
  两人相拥在一起,熟悉又陌生,颜执安身上的气味让人沉迷。皇帝身上沾染着酒气,像是一蹶不振的酒鬼,故意找酒喝,借此发泄心中不满。
  “你生气了,对吗?”颜执安轻叹一声,伸手去抱住她,熟悉的触感让她心口悸动,心底处的愧疚不知不觉地露了出来。
  “生气、你言而无信。”皇帝呢喃一句,再无二话。
  颜执安也是无言,不知该说什么,看不清她的神色,摸不透她的心思,正踌躇时,颈间湿热。
  哭了。
  颜执安抬手,犹豫了下,抚摸她的后颈,轻轻吐息。她想道歉,却不知该怎么说。
  宫人都退了出去,殿内酒气弥漫,处处透着奢靡。
  皇帝压着哭声,极力克制,处处透着隐忍。颜执安听着她的哭声,由愧疚化为心疼。
  哭了一通,发泄过了,循齐便又推开颜执安,板起面孔:“你来作甚?”
  哭过就翻脸不认人了,颜执安提醒她:“不是你设局让我来的吗?”
  “朕不过是露面,让他们知晓朕的皇后并没有囚禁朕罢了。”循齐转身,兀自坐好,伸手去桌上摸索,摸了一圈,什么都没摸到。
  很快,颜执安再度握住她的手,道:“你的气性怎么那么大?”
  “你让朕搬走的。”循齐觉得自己占理,你让我搬就搬,让回来就回来吗?
  颜执安拿她没有办法,只好说道:“那你今晚搬回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