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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陛下不开朝了吗?要偷懒到几时?”颜执安捏了捏她的耳朵,“明日便开朝,躲懒的时间也够多了。”
  “过两日,我再等等。”循齐撒娇,“你再辛苦几日,我伤还没好全。”
  为显真实,她撸起袖口,露出手臂上一条粉色的伤疤,“对不对?”
  “陛下是要等去疤后才开朝吗?”颜执安不上当,伤都好全了,伤疤不好去,还是要慢慢来的,但她已偷懒两月,再这么下去,朝臣必然非议。
  循齐撇撇嘴,思索一番,道:“再过两日罢。”
  “那你这两日做什么?”
  “我还未曾见先帝,我们去见先帝,可好?待回来,我们一同理政,如何?”循齐心理有打算的,坦然说:“我二人成亲后还没见先帝。”
  颜执安觉得也对,待开朝就没有时间去,不如趁着现在,“那便明日去。起来先用晚膳。”
  “我不饿,就是觉得头疼,你给我揉揉。”
  皇帝嘀咕一句,转身躺在她的膝上,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颜执安略低头,便看到她脖颈下的红痕,她自己未曾察觉。
  颜执宁凝着那处,伸手去抚摸,指腹徐徐擦过,带起一片涟漪。她低头,吻上皇帝的额头,道:“先帝大概会怪我。”
  “不管,总是活人最重要的。”循齐让她吻得快乐,懒得去管死人,嘴里絮絮叨叨:“她要我做一个好皇帝,我会努力去做我。她也知晓我要立后,不过是立谁为后罢了,与其立旁人为后,不如立你。”
  不过是换了人选罢了。
  “哪里是这样论的,她可以接受旁人,是不能接受我的,你可懂?我年少入宫陪伴她,一路坎坷一路走来,她待我如同姐妹的,如今我却嫁给了你,她如何能接受。”
  颜执安连连苦笑,若是先帝活着,知晓她们的情意,必然会先赐死她,断了皇帝的念想。
  “那她不在了,何必去想这些事呢。”循齐阖眸,既来之则安之,她已很坦然了,如今想的是如何与皇后一道理政,其余,皆不重要。
  “起来,庖厨熬了粥,吃一些。”颜执安拍拍她柔软的脸颊,白如玉,细滑柔腻,摸起来爱不释手。
  她捏着*舒服,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引得循齐眉眼弯弯,可又不满道:“你怎地两月不来看我。”
  颜执安收敛笑容:“让你反省呀,不敢再有下回。下回再这样,伤了病了我也不会照顾你。”
  循齐干生气,睨她一眼,撑起来就想跑,颜执安捉住她,抱住她的肩膀,“过去了,知晓错了,我便原谅你。”
  没有人可以拒绝心上人的温声细语,皇帝在内,也跟着深陷其中。
  循齐大度道:“我也原谅你了。”
  各自原谅,两人起榻用晚膳,说了会儿政事,明日要出门,颜执安便让人给应殊亭传话,离宫两日。
  京中经过两回清洗,都安分下来,若有再闹事者,自然难以成事。
  两人策马离京,疾驰大半日,至先帝陵前。
  时日已晚,两人寻了住处住下来,隔日天亮后,两人携手入陵。
  先帝与明帝合葬,至死都是明帝的妻子,至于惠帝陛下,无人再提及。
  两人恭谨地叩首,待起身,颜执安满怀愧疚,皇帝则十分痛快地承认错误。
  “母亲,我立后了,立了左相为后,是我缠着她,您要骂就骂我,梦里来骂我也成。你放心,我不会杀安王的。并非是我不恨她,而是我知晓您也爱他。”
  “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为了您,我也会让他活着。”
  “有左相的看顾与监督,我会做个好皇帝的,不懈怠不玩乐,亲贤臣远小人。”
  心中愧疚的人听到此处,不免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脑袋,“不准欺骗先帝。”
  循齐自己跪着,闻言抬头看她:“我喊夫人喊了母亲,你还没喊我母亲呢。”
  她说得情真意切,颜执安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得难以抬头。
  “好了,别胡说。”她还是嗔怪一句。
  先帝不过比她年长两岁罢了,这句母亲怎么也喊不出口的。
  她拉起皇帝,道:“我先出去了。”
  她落荒而逃,循齐得逞的笑了,转而看向先帝灵位,收敛笑容。
  等皇帝出来,已是午时,两人随意用了些午饭,打马去见老师。
  在这里,颜执安很轻松,看着坟茔,良久不语,循齐开口便问:“疯子,你回到家了吗?”
  颜执安诧异:“回家?”
  循齐解释:“对呀,她总说要回家,我以为是她父母生活之处,后来我发现并不是,或许是她向往之地。我想,她应该回去了,忘了这里的不公,高高兴兴地回家。”
  颜执安望着墓碑上的名字,礼、仪,此二字束缚人,赋予人气质,让人通晓道理。最后,也束缚这对姐妹。
  二人祭拜一番,打马回京,回京时城门已关,侍卫用宫廷令牌叫开城门,一行人顺利回宫。
  奔波两日,颜执安尚可,循齐已熬不住了,上床便睡了,一觉醒来,时至午时,皇后正与左右二相说话。
  皇帝伤势愈合,准备开朝,吩咐下去,各部也要安排。
  吩咐过后,两人便离开,皇帝浑浑噩噩地坐起来,稍微动弹,浑身都疼。
  颜执安笑着嘲讽她:“懈怠一年,陡然骑马,不好受了吧。”
  “你怎地没事?”循齐纳闷,都是赶路,她怎么就像无事人一样。
  “我何时懈怠过,去岁来京,我骑马赶路,几日未眠。”颜执安招呼她近前,给她揉揉肩膀,道:“伤也好了,无事出去走走,不要老憋在殿内,知道吗?”
  循齐漫不经心地答应一句,看向殿外一眼:“她们走了?”
  “嗯。”
  “那你明日上朝吗”循齐问一句。
  颜执安迷惑:“皇后怎么能去。”
  “你不去,我这番筹谋算什么,我疼了一月算什么?我两月不去看你又算什么。”循齐急了,“朝上之臣,多是你旧日的下属还有学生,不会反对你的。”
  颜执安摇头:“循齐,不要这么做,如今这样已然很好了,哪里有十全十美的,过于追求,只会适得其反。没有必要非要坐在那里,你不疑我,我可以安排自己的人,有自己的人脉,不至于被困其中,不至于耳目闭塞,便够了。”
  “入大殿又如何,难不成就可以给我增添权势吗?不能,我如今很好。我可以给你分担,不让你一人忙碌,我在中宫等你回来,如同当年你在家里等我回家是一样的。”
  循齐无力,低着头,一时间无言以对,脑海里翻腾,绞尽脑汁想要让她改变主意。
  待抬头,对上她平和释怀的眸色,顷刻间,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高楼,瞬息崩塌。
  “可是我都努力这么久了。”
  “你的努力有成效,他们奉行懿旨,知道皇后并非无权,你给我兵权给我权势,我超过每一任皇后殿下。循齐,我有兵权。”
  一句‘我有兵权’按住循齐的急躁,她眼中蓄着眼泪,将落未落,极是动人。颜执安虔诚地望着她,这一刻,她不止望着自己的妻子,更是望着这个江山的主人。
  “足够了,我这人也有几分懒骨,不愿被束缚。”
  “好。”循齐最终还是松口,眼中的泪水承受不住,悄然滑下来,她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朕下旨,赐予你调兵的权利,朕将禁卫军给你。”
  颜执安颔首,“好。”
  “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循齐耷拉着脑袋,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肩膀,像个无措的孩子,失声痛哭:“怎么办呢?”
  去岁她本可以不用回来的,本可以过自己闲散的生活,从头至尾,自己都没想过问罪颜家。
  “我用皇后的虚名束缚你,让你母亲殚精竭虑,让你背着谣言……”
  “说什么糊涂话,自己的路自己选择来走的,我不后悔。循齐,你在青春的年岁里喜欢我,我也在我成熟的岁月里照顾你。你爱我,是因为我的皮囊,如何维护这份感情,便看你的深情。”
  “好,我不会负你的。将来的储君由你教养。”循齐不得不点头。
  颜执安轻笑,揶揄道:“自从我回来,你便成了爱哭鬼。”
  循齐羞得不敢抬头,继续蹭着她的肩膀,回击一句:“我也见过你哭,床上哭的。”
  “起来,用午膳,自己穿衣裳。”颜执安也不惯着她,起身走了。
  循齐哼哼唧唧地自己穿衣,跟着来到外殿,将近午时,杜沁询问可要摆午膳。
  两人午后靠在廊下,享受着难得的时光,循齐依旧似无骨头一般靠着她,絮絮叨叨说着趣事。
  宫人远远地站在一侧,只闻皇帝柔软的说话声,皇后也没有回应。
  实在是被缠得烦了,皇后才会嗯一句,皇帝得到回应,声音便又提高,显得兴奋。
  杜沁守在一侧,静静听着两人如同普通人一样的对话,不知为何,竟觉得十分甜蜜。
  皇帝说:“我晚上跟你回中宫,好不好?”
  皇后回:“嗯。”
  皇帝又说:“你都不开心。”
  皇后无奈:“好,我很开心。”
  皇帝不满:“下回还赶我走吗?”
  皇后沉默,皇帝追着问,皇帝不得不回答:“还会。”
  皇后郁结,半晌不说话,随后,皇后转身看她,捏捏她气嘟嘟的脸:“下回还挡刀吗?”
  皇帝:“会。”
  皇后:“那下回接着赶你走。”
  皇帝轻哼一声以作不满,皇后忽而说:“循齐,我离开你的两月,十分难受。”
  一句简单的话,安慰好皇帝。皇帝满面笑容,依靠着她,感觉舒心。
  帝后旁若无人般说了一下午的悄悄话,夕阳占据日空,落满两人周身,在身后拉下斜影。
  颜执安看两人半身重叠的身影,伸手去摸摸,摸不到,便踏出一脚踩在地上,不由笑了。
  八年前,自己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带回的孩子会改变一生的命运。
  她不后悔。
  ——正文完——
  
 
第135章 希望阿娘可以亲自接你回来。
  “小殿下,您慢一些,放下兔子。”
  宫娥的呼唤声响彻中宫。
  “小殿下,兔子要死了,不能这么拖来拖去。”
  殿内贵妃榻上的女子蓦然睁开眼睛,分神望向窗外,廊下一小小女童穿着红衣,来回跑动。她跑得不快,急急匆匆,她刚学会走路不久,跑得哼哼唧唧。
  女子看得出神,直到廊下的人消失,她心中似被什么挖空了,忙掀毯子去寻。
  “阿娘、兔子……”
  女童比她更快,拖着兔子来到跟前,一双眼睛亮晶晶,身后的宫人不忍直视,忙叩首行礼:“皇后殿下恕罪,小殿下非要进来。”
  皇后低头,凝视孩子的眼中带着迷惑,但孩子仰首浅笑,“兔子、兔子。”
  许是她的笑容太过清纯澄澈,皇后被其感动,俯身蹲下来,与她平齐,将她手中的兔子拿走,道:“别拖着它的腿跑,你们可以一起跑。”
  随后,宫娥上前将被拖得半死的兔子挪开,被她称呼小殿下的女童咧嘴笑了,“阿娘,阿赤不要睡。”
  事隔久远,皇后记不清这是什么时候,约莫是昭惠周岁生辰前几日。
  外间烈日折腾,日头鼎盛,殿内各处摆了冰块消暑,小小的孩童来回奔跑,不肯午睡,享受着最后几日的公主生活。
  “好了,去洗手,不睡便不睡了。”皇后难得没有勉强她,抱起她,吩咐宫娥去准备清水。
  皇后举止反常,宫娥抬头觑了一眼,未曾解惑,便见到小小的公主抱着她的母亲亲了亲,随后挣扎着下地,欢快地跑了。
  跑了两步,噗通一声,摔得四脚朝天,不等宫娥去扶起来,她自己迅速爬起来,拼命往外跑了,好似慢了一步就会被捉回去压在床上午睡。
  宫娥倒吸一口冷气,皇后目光迟疑,这是明帝在位期间吗?
  只有明帝在位,昭惠才是尊贵的公主殿下。
  她迟疑了下,很快又按住自己的疑惑,扶额想了想,试着说道:“去颜侍郎府,将他家九娘找来。”
  内侍领了皇后吩咐,匆匆去寻人。
  皇后抬手整理自己的衣襟,目光在殿内环顾一圈,眉梢眼角浮上几分与她性子不符的冷意。
  她走到殿外,站在烈日下,仰首望着夏日的太阳,脊背无端生起一股寒意,很快,这股寒意被击退,只留下一股燥热。
  突然间,宫娥匆匆来报:“殿下,小殿下不见了。”
  皇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笑了笑,“随我来。”
  明帝膝下仅此一女,平日里十分宝贵,前几日送了几只雪白的兔子过来,孩子吵着要做兔子窝。
  内侍哄她,便拿木头造了个至膝盖高的兔子窝,没想到,兔子自此没了安稳的睡觉时间。她倒好,日日和兔子抢窝睡觉。
  皇后走至墙角的兔子窝前,看到门口一只脏兮兮的小胖手,她蹲下来,拍拍那只手腕:“阿赤、阿赤。”
  睡着了。
  皇后一连喊了三五声,最后没办法,让内侍拆了窝,她将人抱了出来。
  一番闹腾,明帝从前朝来了,年轻的皇帝,儒雅端方,见到脏兮兮的女儿,刚蹙眉,皇后睨他一眼,他讪讪一笑,改口道:“爱玩是孩子的天性。”
  皇后将女儿放在自己方才安睡的软榻上,取了毯子盖上,一面说道:“我有一事想告知陛下。”
  她的语气莫名肃然,让明帝迟疑了下,“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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