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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遇疯批(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5-01 09:52:48  作者:昨夜未归
  “该走了。外面都来催了,今日要去祭祖吗?”循齐皱眉,揉了揉自己挨打的手,眉眼一动,使坏般扯开锦帐,脑袋钻进去,朝着母亲嘿嘿一笑。
  颜执安眼眸半阖,伸手就将那只脑袋推了出去,“闭眼。”
  “你和疯子一样。”循齐挨了一巴掌,索性握住那只手,触手生热,掌心触碰的肌肤十分细腻。
  她略微一怔,颜执安收回手,眼睛依旧闭着,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偷窥,“你与我说说疯子是什么样的?”
  “她呀,她是个奇怪的人。”循齐双手扯着锦帐,脑袋在锦帐内,身子在锦帐外,屁股撅着。
  颜执安看不到锦帐外,听过她说养母,不禁好奇,“如何奇怪”
  “她说,活在封建等级之下,权势如同金字塔一般。”循齐努力回想起疯子的话,“她还说……”
  “别说了。”颜执安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面色惶惶,“日后她的事情不许再提。”
  循齐点点头,还是说一句:“她的文采会很好的,还写书呢。”
  颜执安并未在意,文采好再好能比得上金陵才子吗?
  “你用早膳了吗?”
  “等您起来一道用,外面派人来催了。不是说今日祭祖吗”循齐记得母亲说过,今日告祭先祖。
  颜执安懒洋洋地起身,衣裳半敞,露出锁骨处莹白的肌肤,循齐看得皱眉,伸手给她整理,颜执安扫她一眼,“你干什么”
  “我给您整理下。”循齐眨了眨眼睛,衣衫半露,不好。
  颜执安挑眉,抬手,在她脑门上拍了下,“你这个小古板,你看又如何,我是你母亲。”
  循齐疑惑:“会着凉的。”
  “你说的也对。”颜执安被说服了,打了哈欠,“你让她们进来。”
  循齐知晓她说的是婢女,点点头,转身出去招呼。
  颜执安慢悠悠地起来,梳洗更衣,循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趴在桌子上抱着水壶喝。
  直到婢女端来一盘子饺子,她伸手去拿,婢女露出诧异,她立即将手收了回来,讪讪一笑。
  一旁的颜执安扫了一眼,吩咐婢女:“出去,告诉大夫人,不必来伺候了。”
  婢女惶恐,颜执安不耐:“出去。”
  婢女一句话都不敢说,低头跑了出去。
  循齐的手一直背在身后,看着颜执安走来,不觉低头:“对不起,母亲。”
  “为何对不起?”颜执安不理解,“想吃就吃,下回饿了吃点心垫一垫。让她们一日三回送些点心给你,饿了就吃。”
  十三岁正是长个子的时候,饿得本来就快,不能和常人比较。
  循齐腼腆地点点头,颜执安将筷子递给她,“趁热吃,待会出门带些吃的,这等宴席枯燥无味。”
  “好。”循齐口中答应,颜执安将一盘饺子都放在她的面前。
  循齐看着饺子,又看向她,眨了眨眼睛,随后,默默低头吃饺子。
  颜执安挑着菜吃,看看饺子,皱眉,看看莲子羹,皱眉。反观循齐,大口朵颐,她这才端过莲子羹,慢悠悠地舀了一勺吃下。
  循齐低头吃东西,一句话不说,一盏茶的时间就将桌上的吃食,一扫而尽。
  她吃饱了,放下筷子,婢女立即递给上湿帕子,她看着帕子疑惑,再看母亲。颜执安接过帕子擦拭,又接过一盏茶水,不喝,只漱口。
  循齐有样学样。
  放下茶盏,外面催促的声音飘过来,“家主,太爷催了。”
  颜执安挑眉:“想去便去,何苦等我,要与我一道,就等着。”
  催促的人吃了排头,默默走了。循齐探头,噗嗤笑了出来,身后传来声音:“颜循齐,你得记住,强大之前,你任人摆布,强大后,你可以摆布其他人,懂吗?”
  瘦小的身子跟着一颤,她回头去看,清冷明艳的女子站在案后,目光沉沉如水,“强大之前,你得忍。我可以放肆,你不可以,当然,你在晚辈中可以放肆。这是我给你的权力。”
  循齐闻言,深深点头,“我记住了。”
  “该出门了。”颜执安骤然间换了一副懒散的面容,意态闲适。
  ****
  前面出门的十余人在马车下吹着冷风,就连老太爷都坐在马车里等候。
  颜大郎冻得脚疼,跺跺脚,心里将矫情的九妹妹骂了一顿,“还是不改那副姿态。”
  话音落地,便有人回他:“九姐姐没让你等。”
  十七娘剜了他一眼,他顿觉丢脸,张口就要训诫,仆人道:“家主出来了。”
  颜大郎只好捏着鼻子咽下了。
  众人登车,家主登上老太爷的车,循齐被拉上十七娘的马车。颜五娘却要来掺和,十七娘却说:“五姐姐,你前夫今日也参加的,那你还要去吗?”
  颜五娘和离了,嫌弃前夫没什么本事,和离后看上一门亲事,可对方有妻子了,她便拖延到今日。
  本来家里是有个未嫁的九娘,年岁也大了,如今人家女儿都有了,显得她格格不入。
  颜五娘哼哧一声,扭着腰,往家主的马车去了。
  循齐要上车,可十七娘拉着她,“等等。”
  “怎么了?”循齐朝五姨娘的方向看过去。
  颜五娘登车了,两息的功夫,又下来了。这时,十七娘快速拉着她,“上车、上车,锁门。”
  颜五娘吃了憋,回来找两个小的,没想到,门锁了,她想骂,又不敢骂,只得往后去找马车了。
  “她呀,自己折腾的。”十七给循齐解释,“她与九姐姐自幼相争,后来,九姐姐寻了矿,又入朝,她就嫁人去了。但她好高骛远,觉得夫家配不上她,又和离。回来后,就一直在家里不肯走了。”
  循齐对这些故事没什么兴趣,但她想去看看取贤席是何等模样。
  颜家在金陵造了一座高楼。为其取名为‘取贤楼’,只有才能者才可入此楼,颜家每年都会发放度日的银钱,这条规矩,本是给男人们用的。
  后颜执安掌家后,无论男女,皆可受到颜家照拂,甚至单开一层楼,给女子居住。
  今日的取贤楼格外热闹,男男女女,坐在大厅内,你有才学,无论卑贱贵重,都可得一席之地。
  循齐下马车,看着取贤楼,她明白颜家跃居到金陵之首的原因了。
  颜家将真金白银的财富化为无形之才,钱是死的,但这些人是活的。
  十七娘说:“朝廷重臣一半来自金陵,这些人中一半受过颜家的照拂。”
  循齐凝望高楼,难以想象颜执安那么年轻就掌握了颜家,这样厉害的女子竟是她的母亲。循齐感觉自己的胸口热了起来,一股自豪油然而生。
  入楼后,更被里面宏伟之景所震慑,人人皆有席做,各家都有位置,颜家在主位上,隔壁还有几家。
  颜十七娘指着颜家左边之地,“那是金陵谢家。”她又指着右边,“那是金陵王家。王谢二家的渊源比起颜家还要深远,这两年来,随着九姐姐官拜左相后,渐渐在颜家之下。”
  “其实呢,是颜家挖了几座矿,那最值钱,王谢如何比呢。我颜家是粗俗,但将财化为才,他们是想效仿,可有钱一掷千金吗?”
  十七娘的话里十分自豪,介绍王谢二家后,她又感慨:“你知道吗?你没有回来之前,家里的人商议从姑娘们中挑选两人过继给九姐姐。”
  “为何过继?”循齐不理解,家里活不了吗?
  “因为她不成亲啊,她那一身本事交给谁,过继后,是她的孩子,自然是要教的。”十七娘唉声叹气,“我怎么就没被祖宗看中呢,我和你说,一座山放在我面前,我就会想,山里有什么好处的,而九姐姐就可以推测一番,山下是什么,可有矿,你说,人比人要气死人了。”
  循齐听后,噗嗤笑了起来。
  那厢颜执安落座,招呼循齐过去,循齐与十七姨娘告别,走向母亲。
  颜执安落座后,周围奉承之人不计其数,纷纷想要一览,随着循齐落座,闻名天下的才学之人纷纷面若死灰。
  “这孩子哪里来的?”
  “她怎么坐在左相之侧?”
  “莫不是收了弟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循齐将脑袋低了下去,然后,颜执安伸手,抬起她的下颚:“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有。我觉得我坐在这里,给你丢人了。”循齐感觉到那只手的力量,一如既往的细腻。
  “这些人若有真本事就前往京城,才学好却无实权,有何用。”颜执安嘲讽一句,随后,捏了捏她的小脸,“今日来见识见识人情世故,懂了吗?”
  循齐点点头,这时,锣鼓敲响了,诗会开始了。
  她打起精神,准备去看,没想到,有一人凑过来,“你是左相的学生吗?”
  她迟疑,颜执安玩笑地看着对方,“王家的才女,有何贵干?”
  “左相。”王姑娘同颜执安行礼,“我想在诗会开之前,与您这位学生切磋一二。”
  颜执安笑了,笑容意味不明,“你想成名是你的事情,作何拉我女儿做垫背的。”
  “你女儿”王姑娘震惊极了,像是吞了颗鸡蛋一般。
  “左相成亲了?”
  “是不是过继兄长家的侄女?”
  颜执安看向说话的夫人,莞尔一笑道:“不是过继,是我亲女,便是颜家的少主。”
  王姓姑娘震惊后,遥遥一拜,姿态娴静,“既然是左相亲女,想必文采极好,小女子更想来讨教一二。”
  颜执安冷笑:“你说讨教,我就让你如愿王家富裕一方,没有玉镜,就打盆水照照你自己的模样,你配吗?”
  
 
第9章 她又喜欢眼前的女儿了。
  取贤楼内,十之八九的目光被颜执安吸引过去。金陵各大世家名声听着响亮,却金陵的政治实权不在她们手中,就连颜老太爷都没有沾染。手中无权,无论你说什么,都是虚幻的。
  颜执安的态度很明显,你要成名你要壮,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拦着,但也别招惹我。
  尤其是踩着颜家少主的名声爬上去。
  你算什么东西?
  王明卿的脸色骤然变了,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突然这时,有人来搭话:“九娘,年轻人切磋是正常的事情,何必闹得这么难看,颜家与王家也是姻亲呢。”
  王家的女儿嫁给了颜家的儿子,颜家的女儿也做了王家的媳妇。
  循齐看过去,又是五姨娘,她这人的脾气太臭了。她捏着袖口上的纹路,眼看姐妹二人要争执,她长吸了口气,笑着握着母亲的手,道:“我可以试试。”
  其他世家静观其变,在循齐的话出来后,众人不觉看过去。
  少女羸弱,肌肤泛白,旁边的颜执安一身书卷气压着她,显得她平平无奇。
  平心而论,不管是何人在颜执安面前都被压过一头,萤火之光,如何比得过明珠呢。
  循齐的答复,让王明卿兴奋起来,她不是故意针对循齐,只今日是她的机会,错过今日,她就要被家里安排去嫁人了。
  她想学颜执安,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
  循齐站起身,用对方行平辈礼,然而,颜五娘不满,“她的姐姐嫁给了三郎,她算你的姨母了,这礼可不对。”
  “是呀,辈分不对。所以,王姑娘,你要以大欺小吗?”颜执安凝眸淡笑,“我儿若赢了你,便是欺辱长辈,这可怎么算?”
  “无妨,我给姨娘留些余地。”循齐大咧咧地答上母亲的话。
  颜执安:“……”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王明卿是王家孙子辈中算是佼佼者,循齐算什么?乡野长大的姑娘,你赢她?
  做梦!
  颜执安被气到了,冷冷一笑,不觉握着小姑娘的手腕,“休要胡言乱语。”
  “哦,那我尽力。”循齐感觉到母亲的力气,疼得微微皱眉,但不敢反抗,她说:“疯子教我良多。”
  “嗯”颜执安觉得有些趣味,懒怠地松开手,“赢了便好,输了,回去跪算盘。”
  循齐挑眉,哀怨地看她一眼,怎么和疯子一样,又跪算盘……
  王明卿久久凝望着眼前瘦弱的少女,不耐道:“颜少主,你可比?”
  “比什么?”循齐立即答话,这人咄咄逼人,太讨厌了。
  她睁大了眼睛看过去,王明卿道:“比诗,那里有签,挑一封,你我各作一首诗词,交给众人评判。”
  “成。”循齐如同憨憨地一般答应下来,只要不比画就同。
  疯子教过她诗词书画,可她于画上,着实没有天分,学也学不会,反而浪费了许多画纸,气得疯子拿起竹条追着她打。
  打完以后,疯子直叹气,道:“你会背诗有什么用呢,不如学画,日后好歹能养活自己,谁听你背诗啊。”
  若画技好,也可谋生,但背诗算什么呢,疯子常常对天叹气,“我死了,你怎么办呢,孤苦一人,谁都可以欺负你。”
  循齐握拳,抬首看向王明卿,“好。你去抽。”
  王、颜二家先比拼了起来,且一方是颜执安的女儿,颜执安年少成名,被人称赞棋画一品,诗词无数。转眼间,她的女儿都那么大了。
  众人都看起了热闹,只见王明卿走到一面墙壁上,上面贴了几十封金粉书封。信内各有诗名,以此为题,看各家的功夫了。
  王明卿扫了一眼,指着上面开口:“行二竖二。”
  取贤楼内都是颜家的人,闻言,仆人看向颜执安。
  颜执安冷声笑道:“行二竖二,万年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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