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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传单照片上的小男孩……和他昨天亲手扔出去那附在小石头上的执念,长得一模一样。
  被这么一打岔,陈一白自然也没有再追问先前的话题,暮从云把那张传单折叠后收进口袋里,手机却在此刻突兀地震动了一下。
  【微信用户z107】:[罗则想要见一面那个执念。]
  【微信用户z107】:[我明天会带他去你家附近碰碰运气。]
  还没等暮从云回复,对面又向他多解释了一句。
  【微信用户z107】:[没有告诉局里的人,我偷偷来。]
  暮从云思量片刻,给他回拨了一个微信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青年落后二人几步,低声问:“方便接电话吗?”
  “嗯,”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仍然清冽,“讲吧。”
  还是如同发号施令的语气,但暮从云这会已经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了,他迅速问道:“判决下来了?他怎么知道苏柳的存在?”
  “……我去见了他,”似乎犹豫了一瞬间,越笙还是向他全盘托出,“局里恢复了他的记忆,所以他知道在小镇里发生的事。”
  “但他能看到苏柳不是因为有特殊能力,也不是因为他是苏柳的报复对象。”
  “他给苏柳留下的符篆被滴入过他的心头血,”越笙声音中忽然泛起些微不解,“但是现在符篆没了,我不清楚他还能不能看见对方。”
  他困惑的显然不是这一件事。
  “如果苏柳的执念不是向他复仇,”从电话里的声音都能想象到对方蹙着眉心,又一脸茫然的模样,“那她的心愿到底是什么呢?”
  他在青年家里看见那位执念的时候,她双眼通红,显然已经是个成型的恶念了。
  但这样的执念,既没有发狂,也没有攻击他,那就只能说明她理智尚存;可她同时也没有消散,只有心愿还未了的执念,才无法去转世投胎。
  看吧,暮从云轻笑了声,他就猜苏柳的执念不是这个。
  他没答话,只是问道:“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
  故意放慢了脚步等他的二人齐齐转过脸来,一个脸上八卦,另一个则神色莫名,青年把黎子宵挤眉弄眼的大脸推开时,听见对方说:“下午。”
  “好,我们在同一家甜品店见。”
  暮从云迅速把电话挂断,而两眼发光的黎子宵已经贴了过来。
  “哥,你真有情况啊?那月老殿的桃花这么灵?”他把两根食指对在一起,比了个亲亲的动作,“女朋友?”
  陈一白看向他的表情也有些复杂,暮从云抬手看一眼时间,告辞的话已经到了嘴边。
  “诶诶诶,不行不行!”黎子宵拦着他,不依不饶,“不说清楚可不许走!”
  “不是,男的。”暮从云这厢还要回家给苏柳说一声这事,顺带为了明天做保险和她统一一下口供,随口敷衍了黎子宵两句,他迅速打好了车,和二人挥手道别。
  被他一套行云流水动作后甩在原地的两人安静片刻,黎子宵默默蛐蛐了他哥两句。
  他惋惜地用手肘戳戳一旁的陈一白:“这上心程度,要是个妹子,暮哥肯定是对别人有点那个心思。”
  “看看,人说明天要来,不但要请他吃甜点,还要回去收拾屋子,啧啧啧。”
  自言自语了一阵,黎子宵才发现身边的人根本没有搭理他。
  他疑惑地转过脸去,就看见陈一白双唇紧抿,清秀的面庞好似有些扭曲,却赶在黎子宵看过来的前一瞬,瞬间恢复平静。
  “那我也回去了,”陈一白从容地扶了扶眼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黎子宵的错觉,他礼貌道别,“再见。”
  “再……啊?”黎子宵彻底愣在原地,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怎么的,他们两个都有伴了,合着就剩他一个孤家寡人呗!
  他悲从中来,愤愤地掏出手机来,在屏幕上用力戳了几下。
  【黎子】:[(大哭)(委屈)(悲伤)被抛弃了!]
  【亲爱的小希】:[?]
  【亲爱的小希】:[别想骗我和你开黑,上次坑了我的两颗星星还没还我哈:)]
 
第18章 申请中译中
  “你回来了。”刚晨跑完回家的暮从云正低头换着鞋,头顶上就幽幽传来一句低语。
  苏柳惨白肿胀的一张脸正悬在他头顶上,他实在有理由怀疑这姑娘是在蓄意报复他那天说的怕鬼。
  但细看之下,苏柳眉心紧蹙,连带着半透明的脸上,都不难看出她的忧心忡忡。
  “怎么了?”青年擦着汗,顺手将路上薅回来的寻人启事放在一旁,“昨晚我们不是聊好了。”
  苏柳一言不发地跟着他飘,直到暮从云要走回卧室了,她才被那道主卧门前的禁令逼退两步。
  眼见着她脑门撞了个包还在神游天外,暮从云选择让她继续组织一下语言,谁知道他都洗了个澡出来,苏柳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恢复了记忆的话……”
  不会是想问对方恢复记忆后还记不记得有见过她吧。
  “会不会……供出你……”苏柳支吾着说。
  “如果给你带来麻烦,我不见他也是可以的。”
  暮从云可终于听明白她在纠结什么了。
  “没事,他不会的。”他语调轻松,青年摊平了早上在路边捡的那张寻人启事,和昨晚装进口袋那张叠在一起。
  早上他特意绕着湖边跑了两圈,结果磨磨蹭蹭了半天,也没看到昨天那位老奶奶。
  照片上的小男孩笑容灿烂,和他前两日在自家院子里看见那个满目怨恨,浑身是伤的执念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
  老人家看上去好像还不知道孙子的死讯。
  “为什么不会,他那天可是看到你带着安安出现了,”苏柳急得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要是他们找到你,又找到安安,肯定会伤害她的!”
  “到时候安安怎么办?”
  ……感情也不是在担心他。
  “你俩关系还挺好。”暮从云低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乖巧仰着脸看他的小女孩。
  “我做了点小手段,让他记忆里根本就没我这个人出现过。”
  那会抬手驱散苏柳的雾气时,他顺手布了个小结界。
  虽然没有异象局能够清洗人记忆的方法,但是结界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也就是说他和罗则聊了这么久,在罗则看来不过上一秒他还在躲避苏柳,下一秒就被雾气追着满地跑。
  一边解释时,一个中年妇女样貌的执念慢慢飘到暮从云身前,青年仿若看不见她身上肿胀青紫的伤口,和破了额角鲜血汩汩的面容,笑着应道:“这就来吴姨,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
  餐桌上摆了一桌精致的早点,暮从云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咬下一口汁水淋漓的小笼包。
  -
  下午三点,越笙准时带着一个戴着口罩的黑衣人出现在小院外。
  见他走近,越笙还没说上什么,罗则就有些意外地惊呼出声:“是你?!”
  那个在午餐时和他搭讪的大学生,在医院里也来找他聊过两句。
  可……罗则总感觉对方有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就好像他们不止见过这两面。
  见了他,青年的脸上也浮现出震惊的表情:“罗哥,怎么会是你!”
  浮夸得让被勒令静观其变的苏柳都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这……”罗则左右转了转脑袋,他小心地瞥了一眼身边面无表情散发着冷气的男人,“越、越先生告诉我,你见过小柳?”
  暮从云点点头,把之前那套说辞又重复了一遍给他听:“从小镇上回来,我就时不时能看见她,越哥说这是她的怨魂,没有想到竟然和罗哥你有关系……”
  罗则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僵硬,他目光闪烁:“那她现在在哪?”
  “我、我想要亲口和她道歉。”
  青年的指尖缓慢地在手表上打了个圈,他没再理会罗则,反而是和一旁的越笙打起了招呼。
  越笙歪了歪脑袋,向他投以一个表疑惑的眼神。
  “走,我请你去喝下午茶。”青年眨巴眨巴眼,就要领着人往外走,越笙没拒绝,但罗则却有些坐不住般凑上前。
  “这、同学,能不能先告诉我小柳她……”
  “不知道,”暮从云叹了口气,面色忧愁地看向罗则,“我偶尔才能看见她那么一两次,越哥可以作证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越笙在二人齐刷刷投来的目光下,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铁青着脸的中年男人嘴唇嗫嚅半晌,还是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了甜品店。
  暮从云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他,罗则双手发颤,脚步虚浮,时不时还神色慌张地左右看上两眼,他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心里差不多有了数。
  投喂完越笙后,暮从云看向面前全无食欲,面色发白的男人。
  他清了清嗓子,小心试探道:“罗哥,我听说情人湖那具女尸是你……”
  见他不回答,暮从云又换了个问题:“为什么啊,我看罗哥你也不像这样的人啊。”
  在青年失去耐心前,一旁埋头挖着奶冻的越笙抬起脸来,冷飕飕地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说话。”
  罗则看上去很怕他,要不是身前有张桌子,暮从云觉得他能够吓得原地升天,罗则哆哆嗦嗦地离越笙远了些,半天才喃喃自语道:“……我就是一时糊涂。”
  “我们以前是情侣,我早就想和她提分手了,但是我妈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就这么分手的话,大家都会嘲笑我……”
  “而且他们一定会觉得是我被她甩了!毕竟她有那么多追求者……”罗则痛苦地把脸埋在手心里,“每次看见她笑着凑上来,我都好像在油锅里煎熬,我、我……”
  “你舍不得漂亮的女友,也想当个听话的妈宝男,最后你还想保留下自己的尊严,”暮从云简略地帮他总结了一下,“然后呢?”
  “……”被他这一套话术直球钉在原地的罗则愣怔半晌,才想起来去征求越笙的意见。
  越笙这边已经在吃第三盘点心了,见他没说什么,罗则才继续往下说道:“然后我……我骗我妈说,是她不愿意和我分手,是她对我纠缠不放。”
  “我妈就找了个高人,帮我制定了整个计划,然后、然后就是你们知道的那样……”
  像是在和青年诉说,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
  暮从云慢悠悠喝了口柠檬水:“怎么听起来都是阿姨的错?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不太好吧?”
  “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我也不想杀她……”
  青年放下杯盏时,状似无意地敲了下手表的表盖。
  在罗则情绪激动地为自己辩别的话音落下之前,苏柳的身影倏然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漆黑一片全无瞳仁的双眸无悲无喜地瞪向他。
  越笙显然也愣了一下,但他眼疾手快,在罗则将要尖叫出声前,“啪”地给他贴上一张静音符。
  青年贴心地拉上了隔间的小帘子。
  苏柳是溺水而死,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有被水泡得惨白发皱的痕迹,细细的脖颈上甚至还能看见青色血管,执念逼近一步,将瑟瑟发抖的罗则按在椅背。
  越笙皱了皱眉,在出手帮一把罗则和静观其变中,选择带着他没吃完的小蛋糕移了个位置,坐到了暮从云身边。
  暮从云这会也没忘记自己的人设,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哥,你帮我翻译一下她在说什么呗。”
  唇齿开合间的热气不免沾染上越笙耳根,冰凉的体温被这点暖意乍然一激,竟然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意。
  越笙却对此全无知觉,他的目光一瞬不离地盯着突然出现的执念,听到青年的话,也只是顺势点点头。
  “你知道……”苏柳声音喑哑,眼底满是恶毒恨意,“我第一次在小镇里看见你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吗?”
  罗则拼命摇头,试图挣脱她的桎梏。
  “这二十年来,我一次也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你还记得吗,上大学前,我告诉你我的梦想是环游世界,”她冰冷的手指愈发紧攥,几乎要掐进罗则的肉里,“而你把我留在湖底。”
  罗则的双唇艰难开合,看上去像是做着“对不起”的口型。
  “你这二十年来,是不是过得很精彩?”苏柳一时却又松了手上力度,像是抚摸情人一般,轻柔地抚着他脸庞,“娶妻生子,带着爱人环游世界……这不是阿则哥哥你对我做出的承诺吗?”
  “为什么那天站在你身边的却不是我呢?”
  那头罗则快要窒息了,而这边听着越笙一板一句给他中译中的暮从云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两人的声音一前一后响起,跟二重奏似的。
  听得他脑瓜子嗡嗡的。
  苏柳自顾自和他聊了一会,而被闭麦的罗则却半句讨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她自觉无趣,将视线幽幽转向身后。
  她狠毒的目光却在看到身后景象时停滞了一瞬。
  暮从云这会儿正贴着那男人坐,青年低着头,认真地听越笙在他耳边小声翻译,二人惹眼的相貌乍一眼看上去,还真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的目光中不免带上了两分微妙的不满和谴责。
  而尽心翻译的越笙一抬头,就看见她已经转过身来正对二人,恶念眼神狠戾,一副随时要攻击他们的模样,越笙微蹙着眉,起身挡在暮从云身前。
  “咳,”暮从云充当了一下翻译,“她会不会是想让罗则说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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