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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他这般说道。
  话虽如此,这事却实在不好办。
  按照林妙妙的说法,那大山里起码还困住有二十多个执念,这些执念是善是恶都无从知晓,但最令暮从云在意的,是她说的“走不出来”。
  那二十多个女孩和她一样,都被困在了大山里。
  她们生前不能解脱,死后却应自由。
  能做到这种事的——或许和苏柳被困在湖底二十年一样,是驱灵人的手笔。
  而那山里的姐姐们却又嘱咐她不能在小镇上报警,也就是说这条非法运输的产业链,或许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甚至有可能,驱灵人和山里的人打过照面,而山里的人,和小镇上的警察也有所相识。
  林妙妙的家人难道就不知情吗?
  丢了一个孩子,金鸡村来往的村民、林妙妙班上的同学难道也不知情吗?
  青年心里的指针慢慢有了偏向。
  就算是锁灵符,只要落笔的走势有那么一分一毫的偏差,都会导致符咒的效力大有不同。
  就像困住苏柳的,和被张贴在小石头书桌上的,虽然符咒笔势几乎一致,功效却有着显著的区别。
  前者用以镇压生灵,后者用以炼化死灵。
  要困住这么多执念……这座山里,指不定是危险重重。
  青年端起桌上那杯凉透了的蜂蜜水,慢吞吞地含进口中。
  在报警前,他起码得准备好证据。
  ——而且如果事先打草惊蛇,指不定又要让那群驱灵人断尾逃生。
  萧晓是个没什么武力值的二愣子,虚得风一吹就能倒;老爷子年纪大了,也不适合陪他跑一趟;而他行动的事需得完全保密,在通灵者的委托机构找个伙伴更是天方夜谭。
  被异象局内部那位叛徒发现了,他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思来想去,暮从云也只想到了一个有自保能力,并且愿意陪他去冒险的对象。
  况且这位对怨气的来源相当敏锐,说不定有他在,解救这些执念可以说得上是事半功倍。
  暮从云知道,只要他开口,越笙不仅能做到全程保密,甚至会同意让他留下,独自一个人前去打探。
  但是……
  他垂着眸,指尖无意识地在聊天页面上滑动。
  最终停止在他给越笙发去的合照上。
  照片上的男人看着镜头,目光却落在镜头里的他身上,直勾勾的视线并不显得冒犯,反而真诚得几近柔软。
  那双水眸朦胧上一层温和的珍视之意,黑发垂落面颊,显得他整个人无害又温顺。
  越笙有些生疏地对着镜头抿唇,操场的阳光映得他冷白的肤色几近反光一般,他在暮从云的指导下,有些无措地挤出一个很浅的笑容。
  青年紧蹙的眉宇柔和几分,良久,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还是别把他卷进来了吧。
 
第34章 赔罪
  好在暮从云也不是什么莽夫, 虽然没准备叫上别人一起,但他也没打算一声不吭地玩失踪。
  于是第二天,来还车的萧晓就率先得知了这个晴天霹雳。
  “不是……”他惊诧地看了一眼暮从云, 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姑娘,呆滞地重复道,“老板你要一个人进那荒山?”
  暮从云正在调整着新买的微型摄像机, 闻言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这也太危险了吧, ”萧晓眉心紧蹙, 试图劝阻, “那山上都是执念还好说,都是活人, 万一他们抓住了你, 你也走不掉啊!”
  “我看还是先报警, 从长计议。”
  青年没放下手中的设备,反而开始测试起了设备性能。
  “当然要报警, ”他垂下眼, 查看导入到手机里的图像清晰度,“人口买卖的事交给警察, 我只是要去处理后山那几十个执念。”
  “再说了,我们一没证据, 二不知道那些被拐卖妇女的名字,就算报警了,说不定也会被移交镇上的警局处理, 届时打草惊蛇,说不定人贩子连同驱灵人一起跑了。”
  他抬眼看向萧晓,眸光坚定,不容置喙般落下定音。
  “一天内, 如果我没有联系你,你直接在H市内报警。”
  “放心,我给自己留有后手,不会出事。”
  “……”萧晓直觉还有哪里不对,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犹豫着接下这份差事。
  等到萧晓心事重重地离开后,暮从云才开始拨动手表里的八卦仪调节,吴姨飘过来,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
  “小心。”她目光担忧,近乎忧虑般,垂眸看向沙发上的青年。
  女人似乎是想要劝说几句,几欲开口,最终还是只落了一句“早日回家”。
  她打小看着他从一小团奶娃娃成长至今,也比谁都更清楚暮从云的脾性。
  察觉到身后执念,青年抬眼看她,女人眉心轻蹙,无端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情形。
  ——也是他第一次能看见执念的情形。
  “不是鬼哦,小梨要叫'吴阿姨'才对,吴阿姨很喜欢小梨的,小梨吓到了她,也要和她道歉,好不好?”
  奶呼呼的小孩被从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拔出来,他瑟缩着看向眼前飘在空中的“女人”。
  到那女鬼给他挤出个哭一般的笑,他才视死如归般边哭边道:“对……对不起啊呜呜呜呜呜!”
  房内除却他的两位活人没忍住噗嗤一笑,特别是一旁站着的男人,笑得前俯后仰,到抱着小孩的女人都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三个大人将他围在中间,投放到他身上的爱意几乎要满到溢出来。
  吴姨那时候看他,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从来没有告诉暮从云,她的执念是什么,只说时间未到,她还不会离去。
  算下来,她陪在自己身边的时间,比爷爷还要长上许多。
  “……嗯,”暮从云复又垂下眼睑,乖巧应了声,“我很快就回来。”
  就在他查着卫星地图确认最后路线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几声喇叭。
  好像是对着他家响起的。
  于是青年疑惑地打开门口的监控时,却发现来者是他怎么也没猜到的两个人。
  余桃枝在车里探头探脑,而越笙正迟疑地抬起指尖,似乎是犹豫着要不要摁下他家的门铃。
  ——他们怎么来了?
  暮从云面色微惊,身旁训练有素的执念们被他抬手一挥,也一窝蜂散去,吴姨牵着林妙妙的手,带着她几步躲到了楼上。
  确认屋内没有什么堆放在外的符咒,将桌面简单收拾了一番,青年才起身往外走去。
  余桃枝笑眯眯地朝他使了个眼色,算是打招呼,而后一踩油门,小轿车飞奔出去,剩越笙留在原地,有些局促地抬起眼看他。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还是暮从云先开了口。
  “哥怎么来了?”
  “……”越笙偏过脸,向他举了举手里的几个袋子,“吃的。”
  余桃枝说登门道歉的时候,要给对方带上礼物。
  顶着青年不解的目光,他继续解释道:“上次没能陪你参加完毕业典礼……”
  ……所以这是给他赔罪来了?
  暮从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他有些发懵地把人迎进了门,在进入别墅前,越笙却又忽然抬起了脸,看向二楼的落地窗位置。
  ——这可是在阵法之内!
  青年后背一凉,立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好在视线所及之处空空荡荡,越笙没再说什么,进门后,他拎着手里的几个袋子,直奔厨房。
  暮从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熟练地将蔬菜肉类分拣出来,终于问出了见面后的第二个问题:
  “哥……要给我做饭?”
  越笙点点头,于是暮从云不用想,又知道这是谁的好主意。
  也不知道余桃枝是误会了什么,不是有事没事就来提点他两句,就是总让越笙做些奇怪的事情。
  他对越笙会做饭这事持怀疑态度,心里不禁有些担忧自家的厨房,还没来得及旁敲侧击,越笙就顺手把一把青菜递给了他。
  眼睫很轻地一扇:“洗一下?”
  “……”暮从云的“我不会做饭”已经到了嘴边,抬眼一看,却忽然意识到了对方为什么会误会自己。
  厨房里干净整洁,没有任何落灰的痕迹,就连刀具都被洗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晾在架子上。
  调料瓶被井井有序地摆放,有的已经见了底。
  ……他是不会做饭,他家钟点工们会啊!
  他对着手里的菜一脸愁容。
  洗的话会被对方发现自己一窍不通,不洗的话又怕被越笙怀疑。
  就在他沉默的片刻,越笙似乎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他认真思考片刻,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很快,又把暮从云手里的蔬菜拿了回去。
  “我忘了,得我来做。”
  他是来赔罪的。
  冰冷指尖不经意划过青年温热的掌心,越笙挽起长袖,露出一截冷玉一般的苍白手腕,暮从云才发现他今天没有在手腕上缠绑带。
  青年愣了半天,终于接受了对方突兀地出现在家门口,只是为了来给他做一顿饭的事实。
  眼见着对方用刀的姿势还算熟稔,他终于后知后觉地问了出口:“哥,你会做饭吗?”
  出口后才觉得这个问法不对,正在切菜的越笙转过头来,有些不解地看他一眼。
  “咳,”暮从云清清嗓子,“我以为哥不会这些的……”
  毕竟对方看上去一副生活常识匮乏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系了围裙往厨房里一站,倒也有模有样的。
  粉色的系带缠绕在越笙曲线优越的腰身上,垂落的带子一路滑落那引人遐想的部位,男人长睫轻垂,刀工却略带几分生涩,像是使久了刀的人,却很久没有碰刀一样。
  “会,”越笙答他,将一盘切好的素菜放到一旁,他顿了片刻,低声道,“只是……很久没做了。”
  他的眼神忽而出现了片刻的茫然。
  异象局的工作和实验体的项目里,都没有教过他做饭这一项技能。
  ……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呢?
  青年忽然凑近了些,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也握住那把有些发颤的刀。
  他无奈地看了眼猛然回过神的越笙,叹了口气:“哥,小心点。”
  从背后覆盖上来的温度几乎将他整个人笼罩,越笙默了几秒,于是暮从云惊奇地发现,近在眼前的莹白耳垂,就这么一点一点红了起来。
  青年的呼吸不由也重了两分,他很快松开了握着对方的手,目光有些游移地别开一旁。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切剁和烧水的声音,暮从云无所事事,只好给他打着无足轻重的下手。
  越笙做饭的步骤虽然有些生涩,却非常有条理,就连加入的调料用量也恰到好处。
  等到全部饭菜端上餐桌,男人才忽然不经意地一抬眸,注意到了他堆放在一旁的行李箱。
  “你要出门?”
  暮从云沿着他的目光,飞快地瞥了一眼门口的行李,含糊应道:“嗯,去邻省玩两天。”
  刚才收拾得仓促,他只来得及将桌上的地图和摄像机都一股脑地塞进行李箱里。
  出乎意料的是,越笙的手艺很好。
  青年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男人眨眨眼,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迟疑问道:“……不好吃吗?”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下厨是什么时候了。
  如果做得很差,岂不是算不上赔罪了……
  暮从云却摇摇头,又夹了一筷子他烧的茄子:“怎么会,是我没想到,哥手艺这么好。”
  青年眉眼弯弯,像是在品尝着什么天下第一的美味,也丝毫不吝啬给他的夸赞,只是在问到越笙是不是经常下厨的时候,越笙面上才空白了一瞬。
  暮从云抬眼,就见他有些茫然地摇了头。
  他说:“……不记得了。”
  生日不记得,年岁不记得,就连什么时候学来的一桌好手艺也忘记了。
  青年的神色蓦然严肃几分,他张了张唇,犹豫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和异象局有关?”
  回给他的是一个不解的眼神。
  “你忘记的记忆……”暮从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目光一错不错地看向他,“是不是和异象局有关?”
  越笙有些讶异地瞪圆了眸,好像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
  可仔细想了片刻,他还是摇摇头。
  ……他不知道。
  在来到异象局前的记忆都是空白的,就好像他的人生突兀地少去了一半,只剩下作为“刀”的岁月还在流转。
  但暮从云的话确实提醒了他什么。
  他想起自己这些天来想要询问青年,却又没能开口的话语。
  “你愿意……”他有些迟疑地看向正在埋头干饭的对方,“加入异象局吗?”
  “……”
  桌上平和的氛围瞬息间凝固,青年抬起眸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似乎在压抑着几分不明不白的情愫。
  一时间,就连餐桌上合他口味的饭菜都好像失去了味道。
  暮从云抿着唇,正要拒绝,就听他又问。
  “只是加入我的队伍,你愿意吗?”
  这次暮从云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
  他忽而抬眼,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客厅那副被白布遮住的壁画。
  半晌,青年才轻声问道:“有什么我非加入不可的理由吗?”
  他看向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地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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