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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玄幻灵异)——落流云

时间:2025-05-01 10:01:38  作者:落流云
  ——而比起四面八方雾气笼罩过来更恐怖的,是四面八方的异象局成员都开始往这边赶来。
  “……”
  跑是跑不了了。
  因为在暮从云视线所及的地方,那一袭惹眼的黑风衣,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他所在的这个亭子处。
  青年小幅度地转动脑袋,左右环视了一圈。
  多巧啊,他在刚刚苏柳弄出来的一片雾气中,精准地挑中了离花园迷宫位置最近的那个小亭。
  他已经对自己遇见越笙后的倒霉习以为常,于是根本来不及感叹,暮从云开始迅速思考起脱身方法。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既然身体走不了,那么灵魂出走,也是很合理的吧。
  青年往椅子上一躺,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就开始装晕。
  不多时,那一袭风衣裹着沉沉寒意,停在了他的身边。
  男人似乎是疑惑了片刻,才想起用手来探他的情况。
  冰凉的二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搭在他颈间,暮从云一个激灵,呼吸一滞,差点没控制住往后躲去。
  但这会要是真躲了,那可就不是被越笙一个人探脉搏的情况了。
  他强行忍住了被那份冰冷的触感接触的不适,察觉到他体征无异样后,越笙这才移开了手。
  “越队长,”有个沉稳的男声忽然在一片沸腾雨水中带着质问响起,“您不打算和我们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
  越笙还未答话,另一个刻薄尖锐的女声就同时响起:“可别说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容局请我们队来,可是为了协助您呢。”
  虽然叫着敬称,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
  越笙和他们局里的人,关系听起来怎么这么差?
  暮从云拉长了耳朵,试图听到更多的内幕。
  而就在这场单方面的争吵要愈演愈烈前,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
  “看、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下意识往声音来源处投去了目光。
  久久没有人出声,于是就连装晕的暮从云,也忍不住悄悄掀开一丝眼帘。
  雨势已经变小了,湖中的面貌也在此刻得以一览。
  雨前的来往游客驻足时,生机盎然的荷花仍然开满了正片湖。
  雨后在以荷花而出名的情人湖之中,湖心湖岸的所有花骨朵,却都在一瞬间、一场雨下凋谢了。
  仿佛是被方才的雨水一下子抽去了生命力。
  大片大片凋零的枯黄色花叶横亘在清澈湖水上方,湖面静止无风,却忽然在湖心处泛开了一阵阵涟漪。
  在那枯萎的荷花群中缓缓浮起,将它们取而代之的——
  是一具悄然浮现水面的白骨。
 
第10章 下次再见面
  估计就连异象局也没想到处理个危险执念还能处理出一宗陈年命案来。
  苏柳的执念却在这一片异动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笼罩在爱情小镇四周的灰雾逐渐散去,异象局的员工们拿着寻灵仪找了一圈,最终无功而返。
  方才暮从云听到的沉稳男声正在打着电话,似乎是在向上级汇报着什么。
  而剩下的人三三两两围绕在湖边看了一会,也结伴散开了。
  毕竟这次事件牵扯的普通游客数量不少,后勤工作也是一大难事。
  可惜暮从云此刻却遇上了另一件麻烦事
  越笙只在异象发生时,赶去湖边看了一眼那具白骨,待到异动平复,灰雾散去,又径直回来守在了他身边。
  除却一开始来质问了越笙两句现状的那对男女,异象局也没有人再来和他搭话。
  于是暮从云装着晕,被迫在这个窄小而躺着难受的亭子里,忍受着那道探究似的目光在他脸上巡视。
  这人是什么有出厂设定的机器人吗?
  还是他脸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这位守在这儿监视他?
  越笙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暮从云却愈发觉得身下的椅子咯得他难受。
  好在并不多时,也可能是暮从云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快的女声。
  “越队!”听声音是个年轻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而后顿了顿,那道声音又继续响起。
  “上边临时给我们派了一个沿途的任务,所以没能及时赶来。”女声有些沮丧地解释道。
  “我们和容局申请让别的小队来接手,但是被他驳回了,这个可恶的秃头混蛋!”
  “嗯。”暮从云熟悉的声线终于低低应了声。
  听到越笙终于应了她的碎碎念,余桃枝长舒一口气,她在赶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小镇里发生的事,她常出外勤,也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不过这种情况就连她也都是第一次听说。
  “那……现在执念0812号消失了,”余桃枝有些忐忑地问,“这算是任务完成了吗?”
  “还有这具骨架,我们要怎么和上头交代?”
  她面前的队长却仍然是那副寡淡而平和的模样,眸底更是如同一汪静水,似乎半点也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泛起波澜。
  “没关系,”薄唇张合,却显然带了点安抚的意味,“我去汇报就好。”
  这就是他要担责的意思了。
  “……”余桃枝没再应声,但一直在默默听墙角的暮从云,却能够感受到她呼吸一滞,而后喘气声又加重了几分。
  她在生气,为什么?
  很快余桃枝就给出了他答案。
  “那姓容的一直看你不对付,”她语调压抑着怒意,似乎是在竭力压低声音,“他又会找理由给你穿小鞋的!”
  “上次任务只是超时了五分钟,就被他关了一周禁闭,”她愤愤不平道,“鬼知道他这次又会给你安个什么名头!”
  “老东西就会把工作丢给我们做,异象局怎么不能收集民意把他给休了!”
  越笙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
  但他还是下意识应了一句:“没事。”
  想了想,为了安抚队员的情绪,又补充了一句:“这次事件特殊,我没能及时处理,确实有错。”
  “……”这话听得就连还在装晕的暮从云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看看,多听话啊。
  要换成他,早揭竿而起,要么和异象局反目成仇;要么和异象局一刀两断,拍拍屁股走人。
  不过他的良心还是微妙地自我谴责了一会。
  毕竟他三番五次出现在重要场合,先是那条小巷,又是今天的荷花湖。
  但凡换个不是越笙的、没那么好骗的其他人,早把他给报告上去了,被异象局盯上后可没他好果子吃。
  怎么说这位都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暮从云在心里诚心诚意地向他道歉,暗自承诺如果下次还能遇见越笙。
  ——那自己就对他好一点吧。
  -
  异象局收尾的很顺利,总之等到暮从云再睁眼时,他已经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了。
  那位听了现场报告的“容局”似乎非常不满,命令部下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消失的执念,以防她再出现害人性命。
  越笙也被他一个电话召了回去。
  不过以前确实也没有恶念能够自我消散的先例,这下子他们可有得忙了。
  暮从云幸灾乐祸地在床上冷笑了声。
  他本来以为房间里没人,笑完之后,才发觉披了一袭白衣,惨白着一张脸的苏柳,正在床边幽幽地看着他。
  暮从云:“……”
  他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苏柳问:“罗则呢?”
  他怎么可能知道?
  青年茫然地眨了眨眼。
  下一秒苏柳被水浸泡得发皱的双手,猛然攀上了他的床沿:“我的尸体,被他们带走了!”
  她的表情几乎算得上是狰狞,而那双无神的眸中,却流露出浓浓的不甘心。
  暮从云却好像根本没点亮察言观色这项技能,他耸了耸肩,懒散倚在床背。
  “那又怎样,你还想要讨个公道不成?”
  “本来就是二十年前的悬案,你一没证据二不是活人,难道指望我去外面拿个喇叭给你喊‘罗则是凶手’吗?”
  “再说了,”暮从云悠悠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你连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柳彻底愣怔在原地。
  她确实没有任何溺水后的记忆。
  她只记得自己要去为罗则解开缠绕在他脚上的水草,而罗则因为恐慌挣扎得很厉害,于是她不仅没有帮上忙,还因为要限制罗则的动作耗费了很大气力。
  再让现在的她去回想……
  ——那所谓要了罗则性命的水草,真的存在吗?
  就算不存在,她又要怎么才能证明,是罗则杀了她呢?
  在漆黑一片的湖水中,在杂草丛生的荒凉地,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沉入湖底。
  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就连受害者本人,也不能够确定那一切真实发生过。
  如果她什么都做不到的话……
  “那我现在存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她怔怔地对着面前的空气发问。
  在浴室里刷牙的暮从云应得十分含糊且不走心:“那谁知道。”
  随便洗漱了一番的他抹了把脸就准备出门,手机上没有太多有用讯息,他还得找舍友们打探一下情报。
  毕竟他没有被真正的洗脑,也不知道异象局到时候会不会来个随机抽问。
  巡着手机上的位置找到了酒店的餐厅层,方一进门,裴铭就激动地走上前来抱紧他:“哥你没事就好。”
  还不等暮从云思考怎么发问,他就倒豆子一样给暮从云倒了个底。
  “警方那边说什么这次进入的危险分子还携带了会挥发的非法药物,所以致使了很多人昏迷,”裴铭说,“可能会造成短暂的断片,是正常现象。”
  “给你们做过抽血检验,吸入气体较少的就送回来酒店这边了,黎子宵他们还在医院里。”
  说着他有些紧张兮兮地盯着暮从云:“哥,现在你脑子有什么问题吗?”
  “……我脑子好得很。”
  “那就好!你还说会在外面等,结果自己不也进了里面去,真不让人省心……”
  在裴铭碎碎念的同时,暮从云警觉地察觉到有谁的目光,此刻正锁定在他的身上,探究似的盯着他看。
  他抬头找去,对上那抹毫不掩饰的视线。
  陈一白和他的女朋友容露也在餐厅里,那道视线,正是陈一白向他投来的。
  暮从云对自己这个舍友露出一个打招呼用的客套笑容。
  而在他和裴铭落座的一瞬间,他听见陈一白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里蓦然响起:“我倒是不知道,你是个这么冒失的性子。”
  指的是他闯入封锁的小镇的事。
  暮从云微怔,空气里的氛围一下也有些凝固。
  最终还是裴铭和童秋玥对视一眼,极为默契地打断了这有些僵硬的气氛:“暮哥也是担心黎子宵那小子嘛!”
  “对啊对啊,幸好大家都没事,一会吃完饭我们就探望子宵去!”
  “也不知道旅个游怎么还能发生这种事情,真倒霉……”
  暮从云笑着应过他们的话,他接过裴铭递过来的盘子,在低头的一瞬间,却和不远处的陈一白视线交错了半秒。
  而后陈一白“噌”地站起身来:“我吃饱了,先走了。”
  不顾裴铭的挽留,他带着始终一言不发的女友离开,剩下的三个人里,就连童秋玥的面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暮哥才刚醒,他这样也太过分了!”
  还没等裴铭试图安慰她两句,就听她接着抱怨:“还有那个容露也是,感觉他们根本就不像男女朋友吧!”
  “我昨天和她去买奶茶,问什么都只会点头和‘嗯’,陈一白到底哪里淘来的高冷御姐,也没见着对他有多特别啊?”
  陈一白是半年前才和容露谈上的,通知他们的方式也只是在黎子宵看见了他和容露一起进出后,在被开玩笑似的询问时点了点头。
  “两大冰块谈什么恋爱啊!”她愤愤地挖了一口甜品塞进嘴里,“暮哥这单身主义好的言论真应该传授给他们听听!”
  不清楚女朋友是不是也顺带着在暗示自己什么的裴铭讪讪闭嘴,只默默伸手把自己面前的甜点也给放在她身旁。
  暮从云始终微笑着安静聆听他们打闹,只是在离开餐厅前,他鬼使神差地往身后看了一眼。
  那道始终窥视在他身后的视线倏然消散。
  青年轻弯了唇角,好似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一般,跟在裴铭的身后往前走,他们正准备去医院探望另一个好友。
  就在青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电梯里的那一刻。
  不远处的转角内,陈一白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眸色沉沉,定定地看着暮从云离开的方向,似是思量,又像是在压抑着眼底翻涌的情绪。
  半晌,他才轻咳一声,掩了身形,一个人安静离去。
 
第11章 记得多少
  探望完已经和没事人似的黎子宵后,暮从云随意编了个借口晃出医院的走廊外,准备去碰碰运气。
  不得不说他运气还算不错。
  在距离黎子宵病房不远处就是罗则和陈婉容的,暮从云状似无意地从他们病房门口路过,“正巧”就碰见了打着电话向外走的罗则。
  罗则见了他也有些讶异,显然他还记得这位有一面之缘的大学生。
  他神色自然,好像真的已经被异象局清洗掉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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