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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不醒(近代现代)——林啸也

时间:2025-05-03 20:29:55  作者:林啸也
  “救命啊我屁股好像漏了……”
  余醉哭笑不得,“没有漏,好好的呢。”
  他一手搂着弟弟,一手在他后背安抚地一下下拍着,还用下巴不停摩挲他头顶的卷毛。
  就在陈乐酩舒服得快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哥哥用一种求表扬的语气特别认真地问:“这就睡了吗?你还没说,我做的好不好?”
  陈乐酩瞬间爆炸。
  快要烧干的脑袋变成一个报废电视,刺啦刺啦地往外冒雪花。
  “哪有人问这个的啊!你别说了!”
  余醉一本正经地:“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
  “我每次也没问你啊!”
  “因为有需要改进的我直接就带着你改了。”
  “是这样的吗?”
  陈乐酩想了想,好吧确实是这样。
  他难为情地在哥哥怀里咕涌两下,把嘴巴咕涌到余醉耳边,飞快凑上去小声说道:“不用改进,这样就很好,我特别喜欢,只要是你我怎么样都喜欢!”然后飞快地缩回脑袋。
  余醉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
  陈乐酩感觉到他在自己头顶怼怼鼓鼓,扬起脑袋:“……你在干什么?”
  余醉把手机给他:“给我写个好评。”
  “哎呀你好烦!!!”陈乐酩臊得要死,抢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
  余醉再也绷不住,将他扯进怀里搂着抱着翻滚进被窝,两只大手肆意地在弟弟身上揉捏抚摸。
  被子里昏暗,陈乐酩的眼睛却亮得像两颗星星。
  他被哥哥宠溺地罩在身下,捧着脸颊对视,那么深情那么专注的一双眼睛,快要把他的灵魂从头顶吸出去再囚困在眼底溺亡。
  陈乐酩听到他叫自己kitty,小咪,乖乖,叫一声就在他唇上吻一下。
  两人的唇瓣黏连出水声,余醉轻咬他的鼻尖尖,嗓音被欲望充满。
  他说:“kitty,我想做。”
  陈乐酩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他的视线在颤,手也在颤,整个人都因某种巨大的从天而降的惊喜震颤着。
  为了更清楚地看着哥哥,他把蒙在头顶的被子掀开。
  天已经黑透了,屋里没来得及开灯。
  黑夜给一切都染上浓重的欲色。
  陈乐酩看到哥哥双眸漆黑,下颌绷紧,凸出的喉结一滚一滚地上下滑动,胸前和手臂的肌肉绷得特别结实,蓄满了力道,仿佛随时准备扑上来啃咬,那双眼睛更是如狼似虎地紧紧盯着自己。
  被那么探究地看着,余醉也没有偏移半寸目光。
  充斥着欲望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这才是一个男人对伴侣有渴望且亟待疏解的模样。
  陈乐酩这次不用问就知道,哥哥是真的喜欢,喜欢到恨不得立刻和他融为一体。
  …… ……
  今晚没有雪,风声和缓静谧。
  白色落地窗帘被吹出层层波浪,大床上空无一人,浴室传来水声。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三次,浴室门口一次。
  最后一次才回到床上,还是陈乐酩求来的。
  站着来确实很爽,但他被掐着屁股吊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哥哥身上,每次起落都非常恐怖,伴随着久久不散的痉挛反应。
  陈乐酩绕着哥哥的脖子,舔他脖颈间的细汗,被咸得皱皱眉头,别的地方也跟着缩紧。
  余醉脖颈青筋跳动,撩起眼皮睨着怀里的弟弟。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肌肉贲张的肩头和手臂在灯光下发亮。
  他的表情慵懒舒畅,和往常冷淡禁欲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痛快极了,每一处毛孔都在叫嚣着快意,从喉间挤出几声爽利的喘息。
  陈乐酩登时溃不成军,猫似的叫唤着求他:“哥哥,不在这了……我想去床上……”
  余醉压抑不住骨子里的恶劣本性:“不回,就在这儿。”
  说着将弟弟抵在墙上,拿过花洒朝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浇去。
  陈乐酩眼前阵阵白光,几乎是尖叫着到达顶点。
  余醉扯过条毛巾把他裹上,抱着带回床边,不知道从哪找来一盒小雨伞,掏出一片叼在嘴里撕开,结果还不等戴就被陈乐酩抢走,接着窗户就给扔出去了。
  “我不要!”他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不要用这个!”
  余醉一愣,心窝里软得发酸。
  他把弟弟抱起来,最后一次让他在上边。
  全程都由陈乐酩掌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余醉从不催促。
  热汗顺着发梢甩到哥哥身上,陈乐酩闭着眼睛,摇头甩尾,跟个小流氓似的在余醉身上犯浑,嘴里还特别自信地问他:“我猛吗?猛不猛?是不是很猛?”
  余醉被逗得直笑,差点萎了,但还是惯着。
  “猛猛猛,特别猛。”他一条胳膊垫在脑后,笑看着身上的弟弟,沙哑的嗓子懒怠地夸奖着,“你真厉害,我们乐乐爆厉害。”
  于是陈乐酩更加得意,愈发卖力,很快就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眼冒金星。
  余醉在这时收回主动权,把弟弟一把掀翻,罩在下面。
  “该玩够了吧?”
  “早着呢。”陈乐酩满足又迷恋地痴痴笑着,搂住哥哥的肩。
  头顶灯光明亮,晃得人头晕目眩。
  他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上驰骋,时而闷头冲刺,时而皱眉忍耐,脖子上最粗的那根血管一鼓一鼓地弹跳着,潮湿的汗水不断滑过他的喉结和血管。
  他脖子上戴着自己送的木头小猪,每动一下小猪就跟着蹦极,胸口小腹漂亮的肌肉也不住地颤动,汗水淋漓洒下,落进陈乐酩眼里,又刺又辣。
  他一度想哭,后来真的哭了出来。
  捂着眼睛越哭越厉害,哭着求哥哥慢一点,说我不想那么快结束。
  余醉戛然而止,不再动作,散着一身灼人的热气,居高临下望着弟弟泪湿的眼底。
  眼泪是他最好的催化剂。
  他此后每一下的力道都像被惹恼后的惩罚。
  …… ……
  大床被晃得散架,陈乐酩一直哭到月上中天。
  最后的时刻,余醉持续了很久。
  陈乐酩被烫得双眸失神,咬着唇叫都叫不出,泪水淌满脖子和脸。
  余醉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轻划一下,他立刻就像过电似的痉挛。
  床单和被罩都湿透了。
  他们像躺在泥泞的沼泽里。
  余醉把脸埋进陈乐酩潮热的颈窝,低低沉沉地喘息。
  两人一动不动地抱在一起,抱得很紧,很疼。
  呼吸交缠,心跳过载。
  久久不愿意松开。
  和陈乐酩不一样,余醉做时很少出声,只有舒服到极点时才会发出两声懒洋洋的喟叹。
  陈乐酩抱着他,蹭着他,感受他身上那股雄性动物释放过后的惬意和柔软。
  他说:“哥哥刚才好凶啊,好像还有叫什么?”
  余醉闷闷地笑起来,笑声通过胸腔震着陈乐酩的心脏。
  他在弟弟耳边重复那几个字。
  “……!!!”
  陈乐酩脸蛋红红把自己埋进他怀里。
  后半夜降温了,风变得很凉。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余醉想去关窗,陈乐酩不让,蛮横地把哥哥压在自己身上,不给走也不给动。
  要余醉给他暖着,说撑得满满的很舒服。
  余醉说我要上厕所,他撒娇让人家再等等。
  等等就等等。
  两人又这样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陈乐酩身上的汗都被吹干了。
  余醉实在怕他感冒,再次起身去关窗。
  可他一走陈乐酩立刻挺起来狠命地裹,含着泪的眼睛巴巴地望着哥哥,还双手合十可怜地拜拜:“求求啦求求啦,再一小会儿。”
  “……”
  余醉向来拒绝不了他什么,更遑论这种时候,只好把旁边的湿被子扯过来搭在两人身上,放回去任由弟弟小口小口地吃着。
  但纵容归纵容,到底不是多有耐心的人,来回两次之后余醉就不惯他了,等陈乐酩终于舒服够了想洗澡了,开口让哥哥出去时,余醉压根没搭理他。
  “就这样睡。”余醉说。
  “哎?可是哥哥不是还要上厕所?”
  余醉特别混不吝地来了句:“就这么上。”
  陈乐酩猛地闭上嘴,全身以火山爆发的速度烧红起来,眉头纠结地拧紧又松开,松开又拧紧,嘴唇颤动了无数次最后发出一声蚊子叫似的:“哦。”
  余醉:“?”
  “我说着玩的,别这么惯着我。”他连忙退出来。
  陈乐酩失望至极地叹了口气,“好吧。”
  余醉都气笑了。
  “你遗憾什么呢?”
  他真不知道这倒霉弟弟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把人抄起来抱去浴室洗澡,顺手关上了被风吹得“喋喋不休”的两扇窗。
  窗外的天空蒙蒙亮。
  冷空气积蓄起水滴。
  枫岛的清晨,月亮慢慢变淡,但太阳还没升起的这段时间,最容易下雨。
  大街上出现零星几个赶早的行人,黑色、红色、透明的圆伞像荷叶似的浮在寂静的街道里。
  每一个由雨水开启的日子都是潮润而湿漉漉的,让人昏昏欲睡,骨头里发霉。
  还不等洗完澡,陈乐酩就睡着了,张着嘴巴靠在哥哥肩上流哈喇子,好一头绝世大懒猪。
  那么把猪放到床上需要几步?
  第一步擦干身子,第二步吹干头发,第三步换上干净的床单被罩再把猪往被子里一裹。
  第四步——
  余醉捉住弟弟的脚踝落下一个轻而又轻的吻,没有再给他戴上锁链,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银色脚链,脚链上串着只素圈戒指。
 
 
第72章 余醉开心清单
  美好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太阳在人们忽视的转瞬间一次又一次东升西落,月亮阴晴圆缺也没人再驻足欣赏。
  陈乐酩为期三十天的不准出门惩罚已经圆满结束,还超额完成任务。
  三十天后又多在卧室躺了两天。
  倒不是他有多爱表现,主要是想出也出不来。
  两天里99%的时间他都在和哥哥厮混,剩下1%在和哥哥商量一会儿用什么姿势厮混。
  厮混到后面都形成条件反射了,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只要他哥用那把性感的嗓子随便出一个声,他这边立刻起立示意自己准备就绪。
  余醉这两天反复问自己:我到底养了个什么孩子出来。
  做太多对身体不好,尤其陈乐酩大病初愈,余醉一开始还惯着,想要就随他闹。
  后面严令禁止:一天一次,多了不给,再要就吃皮带。
  绕是这样都没能把陈乐酩降住。
  他跟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每天两眼一睁就爬到哥身上狗骑,定时定点雷打不动活像个闹钟。
  自从尝过一次自己在上面的滋味后他就迷上了这个姿势,特别喜欢一边骑马一边学流氓喊话,平时连句脏话都不会说的小孩儿,到了床上张嘴就问人家自己威不威猛。
  余醉一开始还敷衍他两句:威猛威猛你最威猛。
  后面实在被他这慢吞吞的速度搞得耐心告罄,掐着他的腰颠得他说不出一句整话。
  在把一整管刚拆封的消肿药膏全部用完后,余醉深觉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家里有同样年龄的弟弟并且也跟弟弟搞到一起的朋友请教这种问题,说出去都笑掉人大牙。
  -给我想个办法,我们两天没出门了。
  靳寒回得很快。
  -?
  -讨债的在门口堵着不敢出去?
  余醉说:讨债的在家里堵着不让出去。
  不愧是过来人,靳寒只用一秒就明白了到底谁是那个讨债的,并提出了个简单高效的解决办法。
  -绑上。
  -年纪还小呢,做多了影响智商。
  余醉说大概率已经影响了。
  靳寒回他个大拇指:多给孩子攒点钱吧。
  于是陈乐酩人在床上睡,钱从天上来,支付宝到账一百万。
  提示音出来时给他吓得一蹬腿,挠挠屁股翻身把自己砸到哥哥身上继续睡。
  两人终于逃出卧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陈乐酩神清气爽地站在穿衣镜前,揪扯自己的衣服。
  他在家里习惯穿睡衣,但这两天衣服洗得太频繁,已经没有能换的了,余醉就给他找了件上高中时穿的睡衣。
  粉色的插肩T恤,肚子那块有只吹风机猪。
  胖瘦倒是还好,就是衣长有点短,抬手都漏肚脐眼,显得家庭条件有点拮据。
  他下面还被绑着,本来就没安全感,老想揪着衣服下摆去遮什么似的。
  “别遮了,没人知道你下面怎么了。”
  余醉从他身边过,随手呼噜了一把倒霉弟弟的卷毛头,顺便开窗通风,把不知道弄湿的第几床被褥丢进洗衣机,还好这一个礼拜都是晴天,晾得干。
  陈乐酩臊眉耷眼的模样十分可怜,跟只陀螺似的追在哥哥身边转圈:“给我解开吧,求求哥哥,拜托拜托,我会听话的,你这样搞得我好像是什么绝世大淫魔一样……”
  余醉头也不回道:“你不是淫魔。”
  “对啊我就说嘛!”
  余醉补上后半句:“——你是淫魔转世,法力更高。”
  陈乐酩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翻过去。
  但生气归生气,终于能下楼了,他今天还有件大事要干。
  帮哥哥挂好衣服,他牵着余醉的手屁颠屁颠下楼,汪阳和秦文正在楼下摘菜。
  他们今晚本来想吃烤全羊的,但一听那两位荒淫无道的新人要出关,就改为青菜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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