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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不醒(近代现代)——林啸也

时间:2025-05-03 20:29:55  作者:林啸也
  他从仓库里翻出三箱相册,还有一个保险柜。
  旅行记录本在保险柜里装着。
  这还只是一部分,猫咪号上更多。
  他坐在地毯上,抱着他和哥哥去看极光时拍的相册翻看,里面还有他们认养的小麋鹿的照片。
  小麋鹿叫乐乐,名字是哥哥取的。
  不光这只麋鹿,他们每去一个地方,都会认养一只动物,哥哥都会给它起名叫乐乐。
  还说如果哪天能把这些小动物乐乐们聚集在一起开个乐乐园的话,就让他去当乐乐园园长。
  一开始陈乐酩还吃醋。
  “哥哥管它们都叫乐乐,那哥再叫乐乐时,我都不知道是叫它们还是叫我了。”
  余醉说,“我很少叫你乐乐。”
  他都叫kitty、小咪,心情很好时会叫他乖乖,心情很差时就叫他滚过来。
  但其实哥哥很少有心情差的时候,他这辈子的气都在陈乐酩搞事的这两年生完了。
  想到这里,陈乐酩又有些心酸,睫毛轻微地颤了颤,带动起空气中的微尘和浮物,在打到他眼睛下的一条光里缓缓漂浮。
  正午日头最耀眼的时候,明亮的光带从仓库小窗的缝隙中漏进来,那么窄那么热的一小条,划过陈乐酩圆润的脸和白腻的侧颈,落在他身后的地板上,落在余醉的鞋尖前。
  他进来很久了,每一步都走得悄无声息。
  进来后没有出声没有讲话,只是倚在墙边望着弟弟,和他一起翻看那些年代久远的相册。
  不过看着看着视线就会像被吸尘器吸过去般,不受控制地黏到弟弟身上。
  仓库昏暗陈旧,透着股淡淡的霉味,墙壁上的白皮斑驳脱落,但坐在墙下的陈乐酩却在这唯一一缕吝啬的阳光下蒙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色光泽。
  阳光会给美好的事物披上毛茸茸的滤镜,这是余醉幼时就知道的事。
  他们还住在山上的那几年,每到盛夏酷暑时,他就会不厌其烦地观察在阳光中跑来跑去的弟弟。
  观察他毛茸茸的卷发,毛茸茸的睫毛,毛茸茸的脸蛋,还有衣服上脱开的毛茸茸的线头。
  就是这些珍藏在记忆角落里的毛茸茸的瞬间,支撑他拼搏至今。
  这么多年过去,陈乐酩看似长大很多,但在他眼中始终是那副样子。
  那样的快乐美好,那样的不讲卫生。
  看到相册上有块脏污,抻着衣袖就去擦。
  “去拿张纸能累死你了?”余醉递给他一块手帕。
  陈乐酩吓一大跳,差点往前蹿倒。
  “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双手抱头怂兮兮地盯着门口,“也没个声音。”
  “刚进来。”余醉拿过他手里的相册,把那块污渍擦了。
  “下午出去一趟,和你说一声。”
  “去哪里啊?”
  “跟梁先生吃饭。”
  陈乐酩没兴趣,“什么时候回来?”
  “你睡完午觉。”
  “嗷,知道了。”他猛地扑过去,猛地抱住余醉的小腿,猛地用脸哼哧哼哧大蹭几下,把自己的卷毛蹭成瞎鸡窝后又猛地缩回去坐好,招财猫伸手道:“掰掰!”
  余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倒霉孩子的一套小连招,深呼吸两下,猛地压了下来。
  “唔——”
  陈乐酩在撤退途中被逮捕,火热的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他嘴巴里胡舔乱咬。
  他懵了一会儿,然后立刻张开嘴容纳哥哥。
  余醉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撑着地板,随着亲吻一点一点将弟弟压在地毯上。
  唇舌交缠间耳边满是暧昧的水声,陈乐酩晕晕乎乎地吞咽、碰触、缩回、再主动出击。
  余醉含住他的舌尖,跟吃吸吸果冻时的吮,大手向下把他的毛衣掀到胸前。
  陈乐酩后背受凉才清醒下来,拍拍哥哥肩膀问:“不是要出去吗?”
  “不想去了。”
  余醉掐着他的脖子向上抬,陈乐酩被迫高扬起脖颈和胸脯,脆弱地打颤。
  “抖什么。”余醉一口咬住。
  “嘶……疼……”
  陈乐酩吃痛,眼尾挤出几滴泪。
  但并没有推拒,反而搂住哥哥的肩头乖乖承受。
  原本只落在陈乐酩一个人身上的光带现在照着两个人,如同一把碎金,洒在他潮湿的额头和余醉被抓出红痕的肩背。
  “咚咚——”
  仓库门从外面被敲响,汪阳叫他:“到点了二哥,别玩了。”
  陈乐酩浑身剧烈地一哆嗦,脑中噼里啪啦地炸开上万响的烟花。
  余醉从他身上起来,手背抹过从他的脸滴答到脖子上的东西。
  “回回神。”他打了两下响指。
  陈乐酩的眼睛这才对上焦。
  “……哥要走了吗?”
  “嗯,缓一缓,带你去洗洗。”
  陈乐酩的嗓音有点哑,懒洋洋的不想讲话,“哥去吧,我自己能洗。”
  “没事,不急这几分钟。”
  余醉看他这副乖乖傻傻的样子,喜欢得心脏都发酸。
  陈乐酩就又伸手要抱,余醉把他抱起来搁在腿上。
  “你总弄我脸上。”陈乐酩抱怨。
  “我喜欢。”
  “你变态。”
  余醉垂眸看他。
  陈乐酩立刻嘴巴一弯笑出俩小括号,“我太爱变态啦!”
  余醉轻笑起来,笑声闷闷的,从他们紧密相贴的皮肤传递到陈乐酩的心脏。
  陈乐酩觉得自己得了一种看见哥哥笑就很幸福的病。
  他整个人都埋进哥哥怀里,脑袋扎进人肩窝,闻他的味道,手还在他身上乱摸。
  余醉不准他摸,说再摸真出不了门了。
  陈乐酩就眨巴着无辜可怜的大眼睛说知道了。
  “……”余醉没办法,把他的手拉回来放到身上,“腰以上。”
  陈乐酩得意洋洋。
  “那等哥回来可以腰以下吗?”
  话音刚落就被兜着屁股抱了起来,余醉的吐息落在他耳后。
  “如果今天也是乖孩子的话。”
 
 
第70章 kitty,撅起来
  今天是不是乖孩子不知道,但陈乐酩就是装也得把这奖励装到手。
  哥哥前脚刚走,他后脚就直奔浴室,给自己洗澡,又称剖光。
  沐浴露倒入致死量,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全身搓得红彤彤,每一根头发都单独拎出来在指尖卷出最佳弧度,最后再涂上三层身体乳。
  洗完他抬胳膊闻闻自己。
  天呐,蜜蜂来了也得被呛跑。
  陈乐酩非常满意。
  他屁颠屁颠地跑到床上,自主戴上脚铐,并拍照发给哥哥,还超绝不经意地露出被搓红的性感脚踝,可谓x暗示满满。
  【快乐冠军】:照片
  【快乐冠军】:报告老板,我已抵达工位!
  几乎是他的消息发过去的同一时间,对面弹出一个小黄条。
  【转账20000】
  陈乐酩喜笑颜开,抱着手机倒在床上,给哥哥发了个表情包。
  -光屁股的猪.jpg
  -等你回来哦,嘻嘻。
  余醉再次秒回:“脚踝怎么那么红?扭了?”
  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陈乐酩不满道:“我刚在洗澡,那是搓红的,不觉得很性感吗?”
  然后他就知道了还有更不解风情的。
  余醉说:“这么大劲儿,这位壮士如果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可以考虑去澡堂子当技师。”
  陈乐酩大发雷霆:你走开!!!!!
  -我不要和你说话了,我要去睡觉,你回来时我是不会在卧室门口等你的!
  如此惨无人道的惩罚可是把余醉吓得肝胆俱颤。
  他连忙讨饶。
  -我错了,等我吧,求求你。
  -好小咪【抱拳】【抱拳】
  陈乐酩噗一下笑出声,大猫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余醉是不到十二点走的,陈乐酩折腾完都快一点半了。
  他算了下时间,自己午睡一般到两点,那哥哥应该会在两点前回来,就剩半小时了不值当睡一觉,不如就藏在被子里等哥哥进门时吓他一大跳?
  陈乐酩觉得自己真是时间管理天才,洋洋得意地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上。
  两分钟后,被窝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
  呼噜了两个小时,呼噜到太阳落山,也没把他哥呼噜回来。
  倒是呼噜来一只老鼠。
  陈乐酩正把被子当他哥,骑着做春天的梦,就听到枕头边传来“吱吱”声。
  他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老鼠了,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哪来的耗子?”
  汪阳在门外声如洪钟地来了一嗓子:“我!”
  “哦……小汪哥啊。”
  陈乐酩抓抓头发,扛着铁链下床。
  刚醒过来人还是懵的,飘飘忽忽地就把自己荡到门口了。
  这间酒吧的前主人可能养猫,每扇门下面都做了卡通猫洞,不大一点的圆顶小门,可以打开,正好够陈乐酩露出脸。
  他蹁腿坐在地毯上,把脸探出猫洞。
  汪阳靠墙站着,就见两撮卷毛从对面门洞里噗噜一下挤出来,然后是陈乐酩那张睡得红扑扑的圆脸,伸出来后茫然地左右找了找,没找到人,这才抬头望向他。
  “怎么了,小汪哥。”
  汪阳乐了,蹲下来掐住他的脸可劲儿揉。
  “你哥,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被抓去赶下一个场子了,得晚上才回,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嗷,我不小心睡着了。”
  陈乐酩把自己的脸从汪阳手里解救出来,缩回脑袋,还在门后蹁腿坐着。
  下面有地暖和长毛地毯,坐着不凉。
  汪阳用蹲坑的姿势捧脸蹲着,打开门洞看他一眼。
  “哎呦我,小狗日的你怎么不穿件衣服!多大了还在屋里露腚。”
  陈乐酩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光着的,手忙脚乱地拿个抱枕过来抱住,正襟危坐,脸蛋红红。
  “我哥不让我在这屋穿衣服。”
  上面的规定,他得服从啊。
  “我操余醉这个大淫魔是给自己养了个星怒啊!”汪阳捶胸顿足,又教陈乐酩,“那你倒是穿个平角裤啊,你穿个三角的方便小乐乐来回串门啊!”
  “不要,三角的比较性感。”陈乐酩摇摇头,求知若渴,“什么是星怒?”
  汪阳为了逗他故意拐着调说的,就是不拐陈乐酩也不一定听得懂。
  “啊,就是一种星座!”
  陈乐酩不太相信,直觉不是什么好词。
  汪阳赶紧转移话题,问他俩怎么样了。
  自从把这倒霉孩子瓮中捉鳖之后,余醉就不允许任何人进酒吧看他,饶是他和秦文都是一周前才被允许偶尔过来探望,但余醉闭口不提他是怎么整治的陈乐酩。
  “和好了啊。”当事人说。
  “他和我道歉了,我就原谅他了,但是我给他道歉他就不原谅我,还要关着我。”
  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肚子里能撑船而哥哥小肚鸡肠,都给汪阳听乐了。
  “知足吧祖宗,您犯的那点事搁别的哥身上,早把你吊起来打了,还能让你跟我小嘴叭叭的?”
  陈乐酩到底是理亏,乖乖闭紧嘴巴。
  汪阳见他乖了,鬼鬼祟祟地望望四周,确认没监控后,很神秘地从身后拿出包东西。
  “少爷,喝不喝奶茶?还有小蛋糕。”
  陈乐酩的视线当场定在小蛋糕上,脑袋都直愣愣地伸出去了,伸到一半又紧急撤回来,咽咽口水道:“不吃,我哥不让我吃外卖。”
  从他手受伤到现在,快一个月没吃过垃圾食品了。
  汪阳一个白眼翻上天。
  “你装个几把,你真有这么听话也不至于被关在这受罚。”
  陈乐酩顿感羞愧,勉为其难地把头伸出门洞。
  “那就喝一小口吧。”
  一小口干掉大半杯,觉得撑了就吃块蛋糕顺顺。
  吃饱了又开始思淫欲。
  “小汪哥我有点没意思。”
  “那怎么办?我也不能把你偷出来啊那死的就是我了。”
  陈乐酩想了想:“我们打牌吧,把小文哥叫上来。”
  “行。”两人一拍即合。
  汪阳把秦文叫上来,三个人隔着门洞打牌。
  秦文和汪阳贴了一脸纸条,就陈乐酩脸上溜光水滑的连根毛都没有。
  厮杀正激烈的时候,楼下响起两声鸣笛。
  陈乐酩大叫不好,“一级警戒!”
  仨人撒丫子就跑。
  秦文收拾残局,汪阳打扫垃圾。
  陈乐酩看着手里仅剩的一对大小王没来得及气势磅礴地甩出去,感觉分外可惜,东张西望没处藏,只好塞到枕头底下。
  刚塞好门就开了,余醉抬腿进来正好看到弟弟撅着个屁股在床上咕涌来咕涌去。
  干干净净的男孩子的背影。
  皮肤很白,看上去温软滑润,肩背很薄,肩头却是圆的,两侧线条从肩胛骨的位置开始往下渐渐收窄,微微凸出的脊椎下连接着肉感十足的屁股。
  好不容易养出五斤肉,都被这倒霉孩子长到那里去了。
  也确实该往那里长,余醉想。
  不然太不禁打,娇气巴拉。
  三周前抽的那顿皮带,到现在还留着几道交错的浅红色印子,半遮半掩在那块白色三角布料下。
  虽然爱招他逗他,但余醉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性感的,漂亮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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