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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这话一出,傻大个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头儿,你说世子是不是因为伤了...那处,才娶的男妻?”
  “掌嘴!世子可是能由我们来揣测的?”头儿横眉竖眼,怒道。
  傻大个愣愣地抽了自己两巴掌,“是是是。”
  头儿嫌弃地摆了摆手,“干活!”
  江和尘听得正起劲,他们突然戛然而止,心中大吼,‘不是?伤哪了啊?!展开说说嘛!?’
 
 
第2章
  两天的车程下来,在‘大漏勺’轿夫们的贡献下,江和尘差不多摸清了这本小说的背景。
  永宁二十五年,承和皇帝旧疾突发,太医断言命不久矣。宫廷臣子忧心社稷动摇,上书请柬回任段怀舒,加之坊间支持声愈大,承和皇帝迫不得已下诏,但召回圣旨中夹杂着一道婚令。
  美名其曰冲喜去煞,实则以男妻羞辱,亦或者有监视、黑手...
  抵达段怀舒府邸,爆竹声轰鸣却无人欢呼喝彩,炮声结束后是诡谲的安静。段怀舒并未出现迎接他的新婚妻子,几位幕僚只是摆摆手让轿夫抬入府内。
  离得近些,江和尘隐隐听到几句交谈。
  “公子过两日就启程回京,皇帝急不可耐将人送到江南,恐怕不是冲喜那么简单。”
  一道急急躁躁的声音插了进来,“呸,那狗皇帝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他巴不得公子一辈子回不去。”
  “不可言语过激,到现在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公子的大计一定保住!”温润的声音安抚着另外两位幕僚。
  轿内的江和尘舟车劳顿,盖头下的桃花眼轻轻闭合,心下轻轻叹气,是个有脑子的都能猜出皇帝的意图,看来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蓦然,他脑海里响起小萝卜头在夜里说的话,“还不如死在我手上幸运。”
  花轿触地,安静几秒后,一双手掀开轿帘,充满稚气的声音响起,“小主,我是白竹,公子派来伺候您的,我扶您下轿。”
  “有劳了。”江和尘配合地伸出手,指腹不小心划过白竹手背。在盖头的遮挡下,他并不知白竹双眼微眯,带着警惕的眼神望着自己。
  只是一瞬,白竹便尽心尽责地带领江和尘进入屋中。“小主,公子去忙县里事务,辛苦您等公子来揭盖头,白竹会在旁边侍奉,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吩咐白竹去干。”
  少年语气总是上翘,欢欢喜喜的,像是个小开心果,江和尘听得也心生喜欢,“无事,白竹你也找一处坐着吧。”
  为什么不让白竹出去呢?江和尘内心也清楚,整个段府没有一个人会放心他,日后不仅是他监视段怀舒,同时也是整个段府监视着他。
  江和尘手指轻捻,抹上红蔻丹的薄唇微微上勾,既然如此他还是好好做个‘乖孩子’。
  只是他的夫君‘匆匆’赶来时,已是三个时辰以后。江和尘在盖头被掀开的前一秒压下怨气累累的眼神,扯出一个微笑抬头。
  在视线接触到段怀舒脸颊时,江和尘向上拉的嘴角一顿。
  ‘真的要害他嘛?’
  在这一瞬间江和尘颜狗属性大爆发,看着段怀舒狭长的双眸,长睫如扇,垂下眼眸看他之际,黑如浓墨的瞳孔仿佛能溺死人。这一刻,看狗都深情的眼神在江和尘面前具象化了。
  “娘子,”段怀舒的声音十分清润,犹如细泉滑过耳尖,“怎么了?”他微微俯身,乌发从肩旁滑落,发尖似有若无地碰着江和尘的手背。
  江和尘指尖蜷缩,心里像是被爬了蚂蚁一般,‘糟了,是男狐狸!’这是他脑子里发射的第一个信号。
  “夫君!”江和尘扯出一抹得体的笑容,从一旁的缝隙中钻了出来,柔声蜜语道:“妾身...饿了。”
  这句话说出来,江和尘自己都打了个寒颤,被自己恶心到了。
  段怀舒嘴角不着痕迹地僵了僵,旋即配合着走下去,“那娘子,一起去用膳。”
  看着方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江和尘感觉自己活过来了。鬼知道!这两三天他吃的干粮有多难下咽!
  “娘子,”段怀舒为他夹了一个大鸡腿,关切道:“舟车辛苦,吃完饭好好休息。夜半的江南不是很安全,就不用去逛了。什么需要的喊白竹去即可。”
  “对啊,小主交给我你放心!”侍候在一旁约莫十岁的孩童拍拍胸脯,走上前开朗道。
  江和尘顿了一秒,弯了弯眼眸,乖巧地点点头。垂首之际,笑意全无,这是在警告他呢。
  即使如此,江和尘依旧享受美食,边吃边感叹,学校里的饭要是有这一半好吃,他都不会和舍友在五选一丢骰子时,因为丢出六而无言以对。
  与他对面而坐的段怀舒心底升出些许怪异,不该是这样,江和尘不该是这样的。
  或许不可置信,但事实就是发生了。段怀舒觉醒了,他知道自己生活在书中、是反派,也知道所有针对他的一切阴谋。眼前这个人就是上面派来对付他的,与他所了解的剧情不同,似乎有些乖了?
  莫非不止他觉醒了?
  段怀舒目光下敛,长睫扫落,遮住眼底探究的神色,或许他该试探一番。
  待江和尘落筷后,段怀舒吩咐白竹道:“娘子长途跋涉,江南有泡温泉驱尘土之说,白竹带路前去。”
  “是,公子。”白竹欠身后去搀扶江和尘。
  段府不大却错综复杂,夹杂的道路出奇多,江和尘不动神色地观察过,有许多条路是无用的,通往的是死路和高墙。
  ‘真是聪明。’江和尘对段怀舒倒是有些倾佩。
  “小主,前面拐角,府邸最后方有一汪天然温泉,”白竹扎着两个小髻,红色的发绳垂落两条,随着他歪头的动作一甩一甩的,他笑颜露出梨涡,“据说这个温泉能滋润皮肤,使容颜焕发新生。”
  江和尘顺着他的话,逗逗孩子,“那白竹这白嫩的脸蛋,可是去滋润来的?”
  “小主可别调笑我了,”白竹憨态可掬,“等我长大了就是男子汉啦!”
  说话间,两人便抵达了目的地。温泉占着后院大片土地,蒸蒸白雾袅袅上飘,四周打理着万花,点缀着原本单调的空间。
  白竹带他来到屏风后,正欲上手给他宽衣解带。
  “不用啦,”江和尘抬手自己解开红色喜袍,方才赶着吃饭没有换一身衣服,好在皇帝对这场‘奇特’的婚礼不甚在意,因此这件喜服与常衣并无两异,倒也是方便了他,“我不太习惯别人伺候,白竹先出去等我吧。”
  白竹眼睛滴溜溜一转,躬身退下。
  江和尘衣服解到一半,想到一个问题,刚用食没多久可以泡温泉嘛?正想顺手掏出手机查查,摸到腰间的细滑布料,顿住了动作。
  ‘噢。他穿越了。’
  于是,风影翻墙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么一幕。江和尘微微提臀,手向后摸了摸腰,然后猛地定住。
  “你们同房了?”风影冷淡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可置信。
  江和尘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听清问题后表情龟裂,“...不是,单纯的想摸摸腰。”
  闻言,风影又恢复死鱼脸,下命令道:“明天有命案,尽量让这个案子往悬案发展,绊住段怀舒。”
  “啊?”江和尘瞪大双眼,“你为了不让段怀舒回京,去杀了个人?”
  风影斜眼瞥了江和尘一眼,眼神写满无语,“不是我杀的。”话音刚落,他耳尖动了动,几个利落的翻身便消失不见。
  江和尘刚想问,段怀舒怎么会让他接触案子?结果风影根本没有给他问话的机会。
  “这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江和尘伸了个懒腰,嘟囔着转身,余光瞥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个人,心咯噔猛然跳动一下。
  然而看清人后,心跳得更快了,“夫君...你怎么来了?”江和尘呵呵笑了两声迎上前去。
  段怀舒也顺着他走了过来,“今日公事忙碌,也是沾染一身尘埃,便也想过来沐浴一番。”  他的眼眸狭长上挑,不笑时透露着一抹危险的气息,如暗夜中的狐狸死死盯着猎物。
  但他总是弯下眼眸,很好的中和了眉眼中的戾气,看起来平易近人。
  “如此,那夫君先行沐浴,我回去等着。”江和尘说罢转身欲走,他的直觉以及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反派越温润和蔼内心越变态阴暗,得保持些距离。
  “何必麻烦,既是夫妻,那便一同吧。”段怀舒清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喙,很轻但江和尘听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和尘脱下里衣,下到温泉。
  避嫌?不存在的,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此时两人都是这么想的。
  温泉两侧被他们占据,暖人的温度让江和尘差点叹慰出声,对方的脸在迷蒙的雾气中时隐时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江和尘半睁一只眼观察着段怀舒,散落的乌发.漂浮在水中,下水时溅起的水花落在了他的脸庞,现在正沿着分明的下颌滑落。
  温泉的雾气漫入鼻尖,流入肺中,似乎有些醉人,江和尘靠着岸支颐,用有些涣散的瞳孔打量着段怀舒。心中小声说着,肩很宽,上面淡淡的印记是伤疤嘛?喉结也好看,他能不能莫名其妙吞咽一下?唇又粉又薄,咬一口会不会变成樱桃?眼睛更好看,是狐狸眼,瞳孔好黑...
  等下,瞳孔...瞳孔!
  段怀舒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与他对上眼时,吓得江和尘一激灵,立马就清醒了。
  看着江和尘忙碌飘忽的眼神,他轻笑一声,学着江和尘支颐,眼中带着揶揄,“娘子觉得夫君如何?”
  “咳,”江和尘感觉到脸上的热意,不自然道:“好,非常好。”
  “那我们...”段怀舒向着他缓缓走来,眼里带着烫人的暧昧,越来越近,段怀舒的手伸向他身后,就在江和尘以为自己要被抱住,在心底努力抗拒男色决定出手制止时,段怀舒拿起衣服上了岸,“那我们就回去吧,温泉泡久了对身子不好。”
  “......”江和尘看着自己伸到一半的手,无言以对。
  段怀舒瞧见他懊恼的神情,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白竹侍候夫人回房。”
  直到坐在屋子里,江和尘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哄哄地揪着窗台的绿植,“不愧是狐狸,竟然用美男计!”
  对门的屋子灯光半熄,窗口出现一个人,是身着里衣的段怀舒,他指节扣住窗沿,对江和尘说道:“娘子早些休息。”
  窗户合上后,江和尘丢了手中绿植的尸体,也拉下了窗,爬上床两眼一蒙,决定去梦里给段怀舒一个暴击。
  ——
  清晨的阳光从床尾爬向床头,洒在了江和尘侧颜。他不舒服地转了转眼瞳,歪歪扭扭地坐直了身体。
  门外的白竹听到动静,便进来给江和尘洗漱更衣。突然,江和尘感受到了衣来张手的快乐。
  独自坐在方桌上,江和尘问道:“白竹?段...夫君去哪了?”
  “小主,你起身已是巳时,公子早已处理公事去了。”白竹在一旁提醒道。
  江和尘鼓囊囊的嘴停住,问道:“...你们平时几时起身?”
  “卯时。”
  江和尘抬起眼,小心翼翼问道:“那...我应该...大概要几时起身?”
  “按礼仪传统,应是辰时,”白竹见江和尘没面色发白,摇摇欲坠,急忙解释,“但是小主不必,辰时我欲进门喊醒小主,公子叫住了我,吩咐道您不必遵循这些规制。”
  闻言江和尘眼睛一亮,又恢复了生机,吭哧吭哧地啃着香呼呼的包子。方才也不是担心违反了规制,只是辰时起,那和他上早八有什么区别!
  绝对不可以接受!
  白竹时刻观察着,江和尘进食速度放慢后,就摆手让端盆的仆人上前。
  “小主这是漱口的,”白竹端来一个暗色的瓷杯,杯壁上镌刻着繁杂的花纹,“白竹伺候您净手。”趁着江和尘漱口,白竹拿过一旁的白手帕沾水后拧干,细细擦拭他的指尖。
  “小主,公子说白日觉闷可让白竹带您出门逛逛。”
  “真的?”江和尘提起劲儿,下一秒起身往外走,“现在就出去逛逛!”
  “啊?现在?”白竹没跟上江和尘得脑回路,看着他出门的背影,也匆忙跟了上去,“小主想去哪儿?”
  “嗯...”江和尘想了想,没结果,“不知道,走到哪算哪。”
  结果刚走到大门就被人堵住了,“县令在否?”来人头顶乌纱帽,留了一撮小胡子,官味十足。
  白竹开口回道:“公子已经去处理公事了。”
  “怪也,”他摸了摸小胡子,“方才去县衙,并未见到县令。”
  江和尘眉间一动,问道:“可是有何事?”
  乌纱帽不言反问,“这位是?”
  白竹下巴一抬,“这是我家夫人。”
  “原是县令内室,失敬,”他拘了一礼,“下官是梁溪县判事,今早出现命案,特请县令出面审判。”
 
 
第3章
  段怀舒不在,判事当机立断请江和尘共赴现场。
  昨夜江和尘还在忧虑段怀舒如何能让他接触命案呢?没想到老天直接给瞌睡的人送来了枕头。
  “小主,那可是命案,”白竹拉着江和尘,欲言又止,“...很吓人的。”
  江和尘轻拍白竹,安抚道:“无事,身为县令之妻,便不能做胆小鼠辈。”
  “小主如此豪言,令下官佩服!”判事眼前一亮,对江和尘满是敬佩。
  这正义的目光,让江和尘差点装不下去,忙不迭转移话题,“命案重要,判事请带路吧。”
  路上,江和尘才知道,原是命案需经县令之手,直至破案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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