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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直到江和尘的身影消失,段怀舒才走出阴影,他双眸微眯,眼中看不出情绪。方才江和尘的轻功有一种怪异的流畅,显而易见他会轻功但路数似乎有些野,同时生涩得像刚认识自己的武功。
  段怀舒想到最离谱的解释便是从志怪小说中看来的,精怪夺舍。但想想便觉得有些可笑,索性放弃自己的猜测,跟了上去。
  江和尘刚上到街头便被一阵灯影吸引,没想到夜晚的江南也异常热闹,大部分人会戴着面具出行,小摊贩也不比白日少,满街琳琅。
  “哼,”江和尘抱着手臂走在街头,散落的乌发被他随手一抓束了一个慵懒的高马尾,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晃一甩,“段怀舒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夜晚的江南也很美丽好吗!”
  与他相错不远的段怀舒闻言,狐狸面罩下的唇角微微勾起。
  路过一家面具摊,江和尘看中一款纯白的兔子面具,觉得自己很需要隐私出行,正欲开口,便被身旁一道女声抢了先,“货郎,我要这个兔子面具,帮我包起来。”
  货郎笑脸盈盈地起身包面具,道:“小姐好眼光,这是本摊最后一个兔子面具了。”
  江和尘手抬到一半,痛失所爱。
  身旁的女子似乎察觉了江和尘对兔子面具的喜爱,但看了眼身侧眼泪鼻涕混杂的小妹,便对江和尘说:“不好意思,这位郎君,家妹哭着闹着要和我买一模一样的面具,跑遍了所有的摊贩只有这一家....”
  江和尘这才注意到,这位女子脸上也带着兔子面具,他摆摆手道:“无事,给小妹吧。”
  盖在兔子面具下的眼睛弯弯,她对江和尘的理解表示谢意。
  货郎听了江和尘的话,大手一挥,“这位郎君大气,今夜面具几乎都售尽了,那我便将这个乌鸦面具赠与你吧,与你一袭黑衣甚是相配。”
  “...”江和尘停顿了三秒,果断收下了,白给不要是傻子,“那就谢谢货郎了。”
  乌鸦是半脸面具,紧贴鼻翼处的面具尖尖向上翘出一个角,其余大面积部位是手刻的羽毛,纹理清晰可见恍若真实飘落的鸦羽,在暗处面罩是纯黑一片,但暴露在亮处,却是如同釉一般的黑。
  江和尘看了看,将它严丝合缝地覆上脸庞,手向下垂,“谢了。”
  说罢,江和尘消失在明暗相间的长街上,货郎也开始收摊,却在摊前遮挡处发现了一两碎银,“这位郎君,”货郎笑了笑,“给的也太多了。”
  江和尘哼着小调,凭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便到了县衙。
  夜晚的县衙无人看守,但也没法直接进门,江和尘叹气,又要翻墙!一回生二回熟,狗爬式翻墙招数再次上演。
  大门无人看守不代表县衙内无人巡逻,江和尘落地之际恰巧一支衙役转角而来,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忙不迭隐匿在树影后。
  好在衙役们没发现异常,就这么与江和尘擦过。江和尘目送他们的背影走远,探首观察,面具覆盖半边脸不仅为他带上了一丝神秘感更衬得裸露的皮肤更加白皙,与那黑釉产生了亮眼的对比。
  段怀舒曲着长腿坐在瓦砾之上,他清晰地了解江和尘的动态,那灵动的模样是在被他逗急时才会显露出来的。甚至在他自己没有察觉之际,他的眼中已经带上了笑意。
  四处观察的江和尘显然没有发觉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在大反派手中,他趁着夜色无人便快步进入了仵作验尸的屋子。
  踏入的一瞬间寒气袭来,江和尘不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这才注意到屋子四周堆放着冰桶。离开时单单披了外袍,在屋中多少有些寒凉,他裹紧衣服撇撇嘴,“忘了他们会低温冷藏。”
  江和尘绕过屏风便瞧见被白布掩盖的尸体,得亏他那位法医父亲和那位女强人母亲,由于母亲游走在商业中,他从小就是被父亲拉扯大的。于是乎在他还是小土豆个的时候,父亲便带他四处跑现场、在解剖室里煮营养餐...托了他们的福,这开膛破肚的血腥味一点都攻击不到他!
  段怀舒不知何时已经窝在房梁之上,还甚是嚣张地晃着一条腿。他双手交环于胸前,眼睫下敛幽幽目光落在屋中的人儿身上。
  如此淡定?果真是杀手。
  这间屋子纸糊得极厚,想是防止寒凉之气外露,同时也阻挡了月光的投射。屋内几乎没什么视野,江和尘单单依靠微弱的烛火照亮一小块范围。
  他凑得很近去观察王赫石的脏器,仵作的手很巧将脏器处理得很好,没有过多得机械损伤,同时也能清晰地观察到受损的脏器,其外表已裹着暗红色的血块,像是增生出来的肉块一般。
  “死因确实没错,”江和尘喃喃自语,他在思索,“一个脏器上一处受损,白日应长期处于直立的的状态,为何血块几乎覆盖住了整个外侧?”
  江和尘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指尖挑开器具袋、铺开,选了一个刮刀出来。他屏住呼吸,缓缓沿着表面将血块刮落,未几,脏器的受损部位全部暴露出来了。
  江和尘眉梢一挑,将烛台放在尸体身侧,依着习惯拿起一旁的白布擦拭刮刀沾血部位,“这可不像一个人能伤出来的。”
  在房梁之上的段怀舒以为江和尘是单纯来毁尸的,倒是没想到还有验尸这一环节,同时还为他开拓了一个新思路。他眉间一动,心道,这个月之果然不容小觑。
  江和尘将东西复原,拍了拍手,“搞定,回去睡觉!”
  原本等着剧情发生的段怀舒一下就不淡定了,倏然直了身子,在江和尘还未碰到烛台之际,从红扇上拽出一枚朱砂珠弹出,将烛台撞翻,火星子正好落在遮掩尸体的白布上。
  “靠!死手会不会拿东西。”可怜的小手不仅被污蔑还被用来灭火,江和尘慌乱地用衣摆猛然盖住小火星,指尖一捏,掐灭了火苗,然而动作没收住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谁在里面!”
  听着外头密集的脚步声,他抓起烛台往后边的窗口逃出,由于太过匆忙原本贴合的面罩被窗口细小的倒刺勾了一下,落在了窗沿边,但衙役已经推门而入,他也再没机会去拿,只能先跑为敬。
  衙役粗略地搜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蹊跷便走了。
  这时段怀舒从房梁一跃而下,看着只被烧了一个小角的白布,他不解,为何江和尘脱离了剧情?
  他掏出火折子,跳跃的火光犹如奔跑的精灵。尸体不毁其实对他而言是好事,毕竟死人告诉你的东西永远比活人真。
  但他也知道所有针对他的阴谋,这种小事无伤大雅,毁就毁了,疑案便疑案,那些被男主拿捏的剧情他也想好了应对之策,当前最好的便是顺应剧情,以不变应万变。
  他的手松了松,火折子摇摇欲坠,火舌也兴奋地左蹦右跳,似乎迫不及待吞噬万物。
  直到最后一秒他都没能下手,段怀舒叹了口气,缓缓吹出一口气将火折子吹灭。旋即走向江和尘离去的窗口,他拾起落下的乌鸦面具,悄无声息地奔走于屋檐瓦砾之间,略带燥意的风将他额前几缕青丝吹起,狐狸眼不带任何情绪,望向前方。
  如果你也知晓自己的未来,是否还愿意为那毫不在意你的人卖命?
  江和尘,别让我失望。
 
 
第8章
  江和尘有惊无险地回到府邸,正准备从窗口溜进去,不曾想纸窗一拉开,便被吓得瞳孔一缩。原本幽暗的屋中站着一个人,他的身形仿佛被黑暗虚化,一动不动地沉寂其中,江和尘开窗望去正正好与他对上视线。
  江和尘,“......”
  人吓人,吓死人。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有一个强心脏,江和尘缓了两秒,若无其事地翻窗而入。
  江和尘边关窗边问道:“风影,你怎么来了?”
  “为何不毁尸?”风影那双琉璃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反问道。
  “啊?”
  “让此案变成疑案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毁尸,”风影眯起眼,歪着脑袋,“我以为今夜你去毁尸,没曾想你不仅没毁尸成功还让县衙加重了巡查,我想进去毁尸都没了机会。”
  “对吼,我怎么没想到。”早在风影说出毁尸时他便知道其中道理,只不过演戏要演全套,江和尘握了握手一副后悔莫及地神情,但心中却正气凛然地轻嗤。
  风影向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江和尘几分,扑面而来的杀气也加重了几分,“如是,你打算怎么办?”
  江和尘假装苦恼,旋即打了个响指,“有了,我有办法了,我保证这个案子一定会变成疑案,风影后日巳时来县衙大门即可。”
  江和尘一副信我没错的模样,即使在风影的死亡凝视下也强撑住了。
  “我等着,别让主上失望。”说罢,风影便消失无踪。
  江和尘瞪大双眼,内心感叹道,这轻功才帅,我什么时候有这种高度?
  现实想不如梦里做,今天真是忙碌又胆颤的一天,江和尘晃荡着身体躺上床,早点睡吧。
  然而在被段怀舒敲房门吵醒时,江和尘还蒙圈中,他不是刚睡着吗?怎么天就亮了?
  段怀舒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和尘,今日要去一趟酒馆,可去?”
  闻言,江和尘全然醒了神,繁花的红棉被一掀,坐了起来,“去。”
  “既如此,我便大厅候你。”
  白竹急急忙忙给江和尘洗漱穿衣,不到半刻钟便出现在了大厅。
  段怀舒放下茶盏,将桌上的餐点推向江和尘,“先垫垫肚子。”
  见江和尘在坐下低眉顺眼地用着茶点,段怀舒说道:“我昨日派人查过这家酒馆,掌柜姓陈,有一妻无儿女,他所经营的酒馆口碑一致好评。”
  江和尘嚼着食物,顶着鼓鼓囊囊的腮帮子认认真真地听讲。
  段怀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开口问道:“和尘觉得,王赫石与陈掌柜的口碑谁比较可信?”
  江和尘眼睛一转,说道:“死人没办法开口讲话,我们去听听活人怎么说?”
  待他们出府时,判事已经在大门候着了,见到他们出来,将手中的狗尾巴草一丢,眼巴巴地凑了上来。他肉厚,一笑脸颊便阵阵抖动,“县令,我备了马车。”
  “还是判事周全。”话落,段怀舒转身主动扶江和尘坐上马车,这让一旁的白竹侍候了一个空气。
  “县令和小主真是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啊。”判事眼中满是惊羡,嘴中的好话不止。
  江和尘面上轻笑福容,心中暗自腹诽,反派真会装。
  这一路入村,原本平整的地多出了许多石子,时不时有老人小孩窜出惊扰马儿。
  江和尘在被石子颠了数次后,打破了沉默,他问了判事一个问题,“判事,如果你请了一位马夫,他‘不小心’将你带错了路,错了的路上有许多石块和惊扰马儿的事物,在你坐得十分不适,心中不爽时,他突然提出驶错路,要加价改路,你会怎么做?”
  此时的判事已是心中不爽,他语气略带恼意,“如此可恶,需教训一顿!”
  江和尘继续引诱,“怎么做?打他一顿?”
  “打...”判事一个音已经吐出,但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忙不迭改口道:“报官,我要报官。”
  听到段怀舒和江和尘的笑声时,判事才觉得不对劲,随后反应过来,“这莫非是王赫石一案的过程?”
  “判事,现在都还未有证据,”段怀舒瞥了一眼还在偷笑的江和尘,“这些是都猜测。”
  虽是如此说,但判事心中已默默对这个猜测加重了现实的色彩。
  “大人,到酒馆了。”外头赶车的马夫停稳后说道。
  乡中的酒馆并不华丽,更多的是朴素,当听到客到来的声音,店小二便已经迎了上来。
  他的眼尖,明白此时要说漂亮话,“四位贵人,小的带您入内。”
  待他们入座后,一位妇人端着茶水走了过来,依着江和尘的观察,她的衣着不差,一颦一笑自然大方,腰间别系着的丝帕轻盈如蝶,随着她的动作摇曳摆动。
  江和尘伸手接过茶水后,笑着答谢道:“多谢老板娘。”
  老板娘愣了愣随后笑道:“小郎君好眼力。今早老陈出门运酒,我便在酒馆顶替一阵。”
  店小二伸手接过老板娘手中的茶水壶,接着给段怀舒倒水,“掌柜啊可稀罕老板娘了,无需上厅堂也不必下厨房。老板娘喜欢刺绣便让她起店卖绣品,”小二指了指她腰间的手帕,道,“这不,最近老板娘新绣的莲花手帕已风靡江南。”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老板娘敲了敲他的头,同时也大方地展示给江和尘他们看。
  “如此说来,”段怀舒轻抿一口茶水,吊着一桌人,“陈掌柜人不错,卷入命案应是另有隐情?”
  老板娘嘴角的笑顿住,有些没理解段怀舒的话,“卷入命案?什么命案?”
  “老板娘不知道嘛?”江和尘接上了戏,讶然道,“本村马夫王赫石死了。”
  闻言,老板娘的震惊不似作假,双眸放大,“王赫石竟然死了?这几日忙着制作绣品便没有在意外界,没想到.....”
  段怀舒为自己续上了一杯茶水,“王赫石死在了前日夜晚,据说陈掌柜可是有去找他呢。”
  老板娘急于为自己的丈夫辩解,话说得有些磕巴,“不,不是,老陈去找王赫石,是因为他给假.钱,老陈是去要钱的。”
  段怀舒接着问道:“大概去了多久?”
  老板娘想了想,心慌地说出一个时间,“大约一个时辰。”
  “村子不大,去要钱花了一个时辰,老板娘不觉得怪异吗?”判事这话一出,多少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老板娘腿一虚,向后退了一步,显得有些踉跄。
  陈掌柜来的及时,从后搀着她,柔声道:“夫人当心。”而后转头对落座的段怀舒赔笑道,“县令,内室身体不好,这等事便别吓着她。”
  段怀舒十分善解人意,颔首道:“请便。”
  陈掌柜让店小二将老板娘带走,“我知县令此次来意,那夜王赫石来店里喝闷酒,不多时往桌上扔了一串钱便匆匆走了。当时我并未在意,等过去拾钱时才发现不对劲,那分明是一串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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