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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我想杀了他,”翠娘抬起头不甘示弱地看着江和尘,强调道,“只有我想。”
  闻言,江和尘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确实,不论是六凡、陈掌柜还是芳娘都犯不上杀人这档子事。你们很聪明,不串供,说着大量实话少量虚话,让每个人的线索充分均匀。”
  其实这桩命案一直都很清晰,六凡有个家暴的父亲将母亲打瞎,陈掌柜爱妻如命,口供中对王赫石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于是一条计划出现了。
  钱府马夫告假,六凡去请王赫石为钱万金驱马,见到如此富贵的豪商,王赫石便继续沿用赶错路的法子,想敲诈勒索。依照钱万金欺软怕硬的性子,加上六凡在耳边吹吹风,便下令打了王赫石。
  证人也道,六凡下手不轻,专攻腹部,这时脏器已然受损。王赫石憋了一肚子的气,去酒馆喝闷酒,想到今天入不敷出,便偷偷给了假.钱,于是掌柜有了理由去找王赫石要钱。
  翠娘的院子里便热闹了起来。
  六凡、陈掌柜、翠娘、芳娘四人你一脚我一脚,王赫石被打得散失行动能力,他的脏器大出血在院中滚来滚去,芳娘担心王赫石的吵闹引来人,便将手帕塞入他嘴中,这便是仵作为何找出一截丝线。
  几人冷漠得看着他挣扎滚动,犹如举刀的侩子手。王赫石滚到了菜圃上,将菜压塌,迫使翠娘不得不将那处铲平。
  江和尘道:“那一夜,掌柜踢坏了鞋,你踢跛了脚。”
  翠娘淡淡一笑,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便知道上当了,但此刻已经无所谓了,她从袖兜中抽出一条手帕,帕上毫无留白绣满了蓝色的花,“老板娘人很好,上月我生辰去店中买手帕,她见我犹豫便问我喜欢什么,我说自由。”
  翠娘将手帕摊开给江和尘看,“有一朵花叫风铃,是自由的象征,她说她要给我绣满手帕,”翠娘勾起唇角,即使扯到了伤口也不在意,“我很羡慕老板娘,天真浪漫、满心善意,陈掌柜很爱她。”
  说罢,翠娘垂下眼眸,喃喃道:“王赫石每次打完我,都抱着我一遍一遍地说着爱我,”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渴求,问了个问题,“为何要借着爱我的名义予我暴力?”
  江和尘沉默一瞬,“路同人异,人本难猜。”
  这句话不止回答了翠娘的问题,门外墙边靠着的段怀舒也由着这句话解释了他这么久以来对江和尘的猜忌。圆月皎洁映入他的眼眸,洒下的月光将他面孔照得清俊,江和尘在抉择他自己的人生,或许也可以不阻止他改变剧情。
  屋内的江和尘要是知道段怀舒这么想,都得跪下来,他可太想老老实实走原主的路了!
  翠娘抹掉眼泪,漠然颔首,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看着王赫石痛苦咽气时,我便想好了两条路,要么大人们查不出凶手,此案疑案收尾,而王赫石还保持着他好好先生的头衔。”
  翠娘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心,继续道:“要么查出我为真凶,我要曝光王赫石种种行迹,而我同他地狱相见。”她未有情绪波动,轻笑一声,“现在看来是第二种结果,也喜闻乐见。”
  江和尘未置可否,起身道:“翠娘,明日巳时县衙门前结案,准时到场。”
  知悉自己将被定罪,翠娘竟有一丝轻松感,“民妇...遵命。”
  推开门走前,江和尘留下了一句话,“我希望你们五人都到场。”
  这句话使得翠娘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他知道多出来的一个人。
 
 
第12章
  鸡鸣催着日出,不到巳时,县衙门口便拥起一群人来,高个屹立不动,矮个探头探脑,只为看得这场凶案的结局。
  县衙砖红色的大门徐徐打开,衙役搬了一把椅子至正中央便退了下去。
  众人看着空荡荡的衙门,发出了窃窃私语,“这是搬给谁坐的?我嘛?”
  一声调笑道:“你是县令还是嫌疑犯,怎么轮得到你?”
  “欸,县令出来了!县令身侧是何人?”
  “你竟不知?县令的男妻啊!”那日被两位小姑娘呛得无言的大叔,阴阳怪气道。
  这话一出,众人面色古怪,憋不出话沉默半晌。
  那两位姑娘匆匆赶来,见气氛不对,窃声道:“怎么回事?这次看热闹竟然这么安静,不符合他们碎嘴子的个性啊。”
  另一位可不在意这些,专注看模范夫妻的俊美身姿,“估计是被县令和小主的美颜暴击了。”
  江和尘本想落段怀舒一步出场,不曾想这男人一察觉他的脚本稍顿,便也停下脚步等着他,外人看来亦步亦趋,甚是有情。
  众人的思维有些涣散,判事接收到段怀舒的眼神,拂过小胡子将手抵在嘴边,重重地咳了两声,成功让大家的思绪回笼。
  段怀舒上前,俯瞰众人,县令的气势压得大家视线回避,“翠娘何在?”
  掷地有声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翠娘拨开冗长的人队,面前出现一条清晰的道通向县衙门口,“民妇在此。”
  江和尘示意白竹将翠娘扶上衙门,“请坐。”
  这一举动又惹得众人交头接耳,“小主竟然越过县令下命令!?县令还不生气?”
  判事离得近,听了些言语,内心轻笑,表示这群凡人不能理解神仙爱情,他已经见识到县令多么宠爱小主了。
  最外头的两位姑娘,低声惊呼,“磕到了!”
  翠娘已落座,她舒展了身子,任由众人打量,也接受任何怀疑猜忌。
  “莫不是她杀的人?这么娇小如何杀得了车夫?”
  “比起她,我更相信水鬼杀人。”
  “她脸怎么怪怪的?”
  ......
  众人一言一语,声浪愈大,倒是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
  判事控场的本事还是有点,沉了沉嗓子,呼道:“肃静!”
  刹时,无声。
  段怀舒又道:“钱万金、六凡、陈掌柜何在?”
  陈掌柜松开了妻子的手,恋恋不舍地上了台,而钱万金与六凡姗姗来迟,忙不迭喊道:“在这!”
  衙门已人满为患,犹如一场戏即将开台。江和尘明亮如繁星的眼眸扫过人群,在极为不起眼处找到了一个头戴斗笠的小身影。
  人到齐了。
  这时,段怀舒退到了江和尘身侧,淡声开口,“死者王赫石,梁溪县内一名马夫,现今结案,其妇翠娘作为见证。”
  见证?
  翠娘看向江和尘,眼中带着疑惑。
  段怀舒接着道:“王赫石前日被聘为钱万金的马夫,因带错路加价被六凡殴打,而后又因喝酒给假.钱赖账又被陈掌柜殴打,由于两人下手不知轻重,伤其脏器,醉酒的王赫石摸黑乱走,在水巷中身亡。”
  “由于无心伤人,因此...”段怀舒拖长声线,引得众人伸长脖子,等着宣判,“此案无凶。”
  “无凶?”那个大叔最先反应过来,开始一身正气为王赫石打抱不平,“那这位兄弟不就白死了?”
  此话一出,王赫石同村的人也附和道:“就是,赫石这么好一个人,就一句此案无凶便过了?”
  众人义愤填膺,“对啊!不能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
  “他们说假.钱就假.钱啊?”
  眼瞅着要镇不住场面,判事虎腰一插,大喊道:“衙役何在!”
  判事站在前方,面上略有怒意,“此案已清,容得尔等随意判言?”
  暗纹的役袍,人高的杖棍,齐齐往地上一触,沉闷的敲击声砸在心头,众人面上一虚,噤声不言。
  “虽无凶,但亦有过,”段怀舒面不改色,仿佛刚才的闹腾不存在一般,“六凡天生神力却不加不收敛,监禁三月。然主令奴行,奴罪主摊,因此钱万金罚钱万两予翠娘。”
  “啊?!”钱万金瞠目结舌,也不敢反驳,只得小声嘟囔,“那个下贱马夫命这么值钱。”
  无人在意钱万金的反应,继续听段怀舒后续的审判,“陈掌柜虽事出有因,却也结下因果,便也罚金万两。”
  陈掌柜一听,双膝一跪,哀叹道:“县令,小人拿不出这么多钱,还是改判监禁吧!”
  段怀舒状似思索,“既如此,思及翠娘孤身无倚,那你便聘用其一辈子,不得解雇驱逐。”
  改判得太快,让陈掌柜都没反应过来,还是老板娘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跪在了他的身旁,行了一个大礼,“民妇此处缺绣娘,可终身聘用,多谢县令。”
  观此,钱万金觉得有转机,双眼一亮,凑到跟前,“县令我也可以雇佣...”
  段怀舒嘴角一勾,看向他,好整以暇地问道:“钱员外命中万金,这些钱是拿的出来的,改判雇佣...莫非钱员外想与我有些关系?”
  “我...”话都让段怀舒说完了,钱万金噎在原地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从江和尘的角度看去,段怀舒那笑明明温润如玉,但在他眼里却有些蔫儿坏。这句话有些耳熟,回想到当时钱万金在钱府对段怀舒说的话,江和尘心中只道,有仇必报的老狐狸。
  瞧着底下隐隐有了不满的动静,江和尘开口了,“大家不觉翠娘面上有些怪吗?”
  翠娘在凳子上怔愣许久了,这个走向与她想象的完全不同,等话题和视线回到她的身上时,她才茫然地看向江和尘。
  阶下的群众听风便是雨,打量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碾过翠娘的面庞。
  “她的脸怎么抹这么白,吓死人了。”大叔一贯的阴阳怪气,也带动了大家的情绪。
  只有那两位小姑娘说到了江和尘想听的话,“这些人都什么关注点啊?没看见这位夫人脸颊有些不对称吗?好像有些肿?”
  江和尘直直看向她们,倒是给小姑娘看得一羞,“没错,”旋即将视线转向翠娘,问道,“可否?”
  翠娘心中隐隐有了答案,颔首同意。
  白竹打来了水,将翠娘脸上那层伪装卸除,脸上的红肿消退了些,但任然清晰可见,可想而知下手人的心狠手辣。
  “天哪,何人如此恶毒!?”姑娘们语调中的怒意也传染开来,妇人们也叉着腰,“这位夫人何人对你下手?我们替你讨要公道!”
  翠娘不知为何,惊觉受宠若惊。
  她不知所措地求助江和尘,却听那位大人温声问道:“翠娘,说出来,何人下手?”
  那一刻,出现了一只手将心上的玻璃渣一块一块拔出,痛但舒畅,她的声音由小至大,说了无数遍那个名字,“王赫石!”
  最后这一声是通过肺腑吼了出声,人群安静了片刻,传出了一道声音,“不能吧,赫石怎么会干出这种事?莫不是翠娘又梦游了?”
  这句话一出犹如一盆凉水将翠娘从头浇到了脚,又伸出了无数双手将冰冷锋利的玻璃渣往她的心口中扎。
  她早该知道了,早该知道的。翠娘垂下眼帘,眼中那簇火光黯然熄灭。
  “是与不是,口说无凭,”江和尘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张白纸,但白纸中被裁割出一处空白,形状类似一只手,“这是我照着王赫石手掌裁剪出的纸,我们只需与翠娘脸上的伤疤进行对比便知。”
  仵作上前接过江和尘手中的纸,放置在她的脸颊,不偏不倚正好对上。加上仵作的进行验伤,翠娘身上新伤旧伤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什么?王赫石竟然真的打翠娘!?”人群中的屠夫格外突出,他满面憎恶,高声道,“这个孬种!这个骗子!”
  “翠娘,是我对不起你,竟然信了那个孙子的话,日后有任何需要,尽管找我,我一定倾力相助!”屠夫此话一出让同村的其余人也都愧疚附和。
  然,翠娘仅是勾起唇角,眼中没有一丝感激,“谢谢各位好意。”以后她只想靠自己,走自己想走的路。
  知道王赫石是如此之人,那两位姑娘心中仍忿忿不平,便道:“罚重了,干脆罚伤人的小奴免费给我家擦大门算了。”
  钱万金闻言不放过任何机会,也暗戳戳地道:“就是,百两撑死了。”
  段怀舒示意大家安静,道:“规制便是规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一案也是结了,虽然提前了三日,但判罚几近原书,对于段怀舒而言是好事。
  当然,对江和尘来说也是好事。但转身离去之际,他便惊觉不妙,眼前的标题变了。
  【疑案无解,小满归京】
  小满,那不是三天后吗?我速度太快了?!
  于是江和尘苦哈哈地跟在段怀舒身后进了县衙,他脑中疯狂思索以什么理由将他留下三日。
  跟在后头的判事见仵作欲言又止,便上前问道:“有何疑虑?”
  仵作挠挠头,道:“翠娘的跛脚不像是打伤,反而像是踢打重物而伤。”
  判事闻言,眼中一转,闪过一丝阴沉,“踢打重物...”
 
 
第13章
  此次结案江和尘在梁溪县名声大噪,街头巷口全都是夸赞小主的洞悉能力。
  然而江和尘却并不在意这个名声,他满脑子思索如何留住段怀舒。
  装病?不行不行,他装病段怀舒又不在意。
  这该如何是好呢?
  他在凉亭旁的碎石子路上徘徊,迎面走来三人。白发高束、黑胡满面、白衣羽扇,各是三种不同风格。
  江和尘还没反应过来,他三人上行礼,“小主日安。”
  “免礼。”
  “听闻小主助公子勘破一起凶杀案,”白发老者微微躬身,“元长佩服。”
  黑胡子语气略冲,带着一丝不屑,“是啊,也是得了老天眷顾。”
  这话一出倒是惹人听得生厌,明晃晃地看不起他。
  “少语,此话差矣,”白衣男子面貌清俊,手执羽扇,“我观小主面相乃聪颖之人,属实担得起民间美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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