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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少语双手抱胸,虎背熊腰的身子看得有些吓人,卖面子地小声嘟囔,“子安,你什么时候学了算命。”
  美言需道谢,恶语也得制裁,江和尘面色如常地从少语身边走过,很不经意道:“这名字与你很是适配呢,少语。”
  这话从江和尘带笑的嗓音中说出,温润如玉,但还是给少语气得跳脚,看着江和尘潇洒的背影喘大气。
  江和尘表示赢了不装,等于白赢。
  这时段怀舒处理完县中公事回府,“何时回来的?”
  “公子。”三人行礼后,元长开口道,“午时便抵达了梁溪县。”
  段怀舒颔首,“去书房议事。”
  书房内,段怀舒屏退了无关人等,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子安收起羽扇,拱了拱手,面上带着恭敬,“如公子所料,定王梁衡派出暗卫杀手锁定我方位置,偷袭重伤我兵。”
  “那狗皇帝赐的姻缘定是不简单,”少语本就对江和尘不满,少不了猜忌,“这么巧就出现命案绊住公子,要不是公子料事如神,我们在京城必是元气大伤,说不定他就参与其中。”
  段怀舒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江和尘没参与,但少不了上头的插手。”
  他也知道这第六个人的存在,在今早他也通过江和尘的视线锁定到了他,出乎意料的娇小身形。
  几个乡野之人如何能这么缜密,看来他出了不少力。屠夫突然醉晕,脖子处出现的红痕应是他拾石块击打造成的。抛尸水巷,让王赫石鞋上沾染特有的黄泥,营造王赫石自己走入水巷的假象。
  确实圆活。
  元长打断段怀舒的思绪,接着将话题扯回京城,“我们依照公子所言,派兵入山中,难攻易守之地,梁衡只得下令狂轰乱炸,在适当时机,将鸡血泼洒,而后丢出沿路从义庄收购的死尸,伪装损失惨重之样。”
  “做得不错。”
  少语实在不理解,他问道:“公子既能料到梁衡会偷袭,为何不集结对抗?”
  段怀舒轻笑一声,此举破坏剧情事小,“少语,你可知我为何会被左迁至此?”
  “我如何不知!”少语满脸悲愤,“我随公子征战四方,回京后竟听闻老爷试图夺权弑君,这简直是放屁!”
  少语语落,四周忽然一阵寂静,他也才意识到什么,瞪大了双眼,抽了自己一巴掌,“我知晓公子担忧了。”
  段怀舒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在意,“我在京中有势力的目的是什么?就是夺权弑君。”他的眼底坠满了冰霜,“他既如是说,我便如是做。”
  “但我们还未回京,羽翼不足,切不可擅自妄为。倒不如让他们放松警惕,这样我们才能回得了京城。”梁衡的心思他十分清楚,此下民间呼声极高,阻止他回京并非长久之计,倒不如拔了他的羽翼,即使上京也做不成大事。
  “公子英明。”
  段怀舒摆了摆手,正想让他们出去,突然想起什么,“方才何事吵闹?”
  此话一出,少语又是有话要说,于是添油加醋将江和尘方才挑衅的举动都告知段怀舒。
  岂料段怀舒看不出情绪,倒是眼底的冰霜化了化,什么也没说,让他们出去了。
  到了外头少语不死心,便问身旁的两人,“公子这是何意?”
  元长语重心长道:“少语,这个名字不单单是个名字,也是个警示。”
  “不是,元长,你也如此说我!”少语内心要委屈死了,但看他们脚步不停,便又追了上前,不依不挠。
  另一边,江和尘正尝试寻找一个名贵的物件,将它藏起来,找是不是要花时间,大不了一天藏一件。
  段怀舒兀然出现在他身后,低声问道:“和尘在做什么?”
  江和尘吓得一个激灵,瓷器脱手坠落,在他手忙脚乱之际,段怀舒脚尖一勾,轻轻一带,沉重的瓷器如燕一般飞起,被他牢牢接在手中。
  江和尘哆嗦两下嘴皮,道:“它好看,我想在太阳底下欣赏欣赏。”
  段怀舒看了看这个瓶状瓷器,问道:“陈掌柜那处拿来的西域美酒还没品尝,不如我们去买些下酒菜?”
  “庖屋没有下酒菜吗?”偌大的府邸还凑不出一盘下酒菜?江和尘疑惑。
  段怀舒不自然道:“没喝过酒。”
  江和尘嘴角一顿,而后死命压住,你是说一个东征西伐的大将军、一个二十有三的正常男性,没喝过酒?
  段怀舒瞥见江和尘抑制不住的嘴角,无奈解释道:“战场瞬息万变,不可放松任何时刻,这是我父所言。”
  闻言,江和尘嘴角不勾了,正色道:“咱爹说得对。”
  这下轮到段怀舒笑了笑,将手中的瓷器顺手丢给赶来的白竹手中。
  临近夜幕,大街上开始轮班,白日的小摊开始收摊,夜市的小摊贩陆陆续续地出现了。
  他们买了几样下酒菜走在街头,江和尘突然感觉回到了现实生活和舍友出门买夜宵的时候。
  又走了一段路,江和尘见到了被压着走向衙狱的六凡,年迈的母亲被翠娘搀扶着,三人安静地走着。
  六凡侧首望向江和尘,那双眼眸充满了渴望。
  江和尘也如他所愿,走到身旁。
  “我其实很后悔,在我爹打瞎我娘的时候,我没能亲手杀了他,”六凡略带稚气的脸上展露笑颜,“谢谢你小主。”
  江和尘望向翠娘,明了她将那夜的事告诉了他,江和尘缓缓摇了头,“此心不可再取,出来后好好照顾母亲。”
  这一案已落定,仔细回想,江和尘确实想尝些酒精。
  时常与父亲出现场,视觉冲击远不能撼动内心复杂的情感,有的时候人间正道,有的时候同情私欲,心不知该往何处偏。
  回到府邸天色已然全黑,各个角落都挂上了灯笼,也是照得明亮。不等白竹布菜,江和尘接过段怀舒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本以为会是甘苦的葡萄酒,却不曾想如此甘甜。
  “这酒醉人?”
  段怀舒也给不出答案,抿了一口后,也觉过于甜口,“应是不醉人。”
  本就酒量自信的江和尘登时毫不在意,速度不急不徐地喝了不少。
  不久,一坛佳酿见底。
  江和尘抬首见段怀舒脸颊微微泛红,调笑道:“哎哟,你醉了。”
  只是有些上脸的段怀舒看着面前眼神迷离,身形摇摇晃晃,还用剪刀手指着他的江和尘沉默了。
  “你醉了。”说罢,段怀舒起身正欲上前扶起他。
  江和尘大手一挥,“怎么...可能,在下可是被舍友拜为酒圣。”
  “舍友?”段怀舒眼神一厉,抓住了关键词。
  江和尘自然而然的点头道:“对啊,就是和我住一起的人啊。”
  闻言段怀舒便以为是梁衡的杀手,面无表情地上前扶起软绵绵的江和尘,“精锐都不单独安排屋子,梁衡这个主角真是小气。”
  “小气?!”江和尘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见江和尘在为梁衡抱不平,段怀舒心中莫名生出一团火,正想收手将他丢在这,却听江和尘道:“给你给你,啥啥都要,下次叫爸爸都没用。”
  段怀舒正愣着,手中就被塞进带有些温度的腰带绳,耳边又响起江和尘的嚷嚷声,“洗发水、沐浴露就算了,现在连皮带都要借,真受不了你。”
  江和尘用迷蒙的眼睛看着段怀舒,见他仍然一动不动,便伸手拽过腰带绳,“连皮带都不会绑?”江和尘甚至不给段怀舒反应的时间,双手一环抱住了段怀舒的腰肢。
  “欸嘿,你小子,是不是偷偷练身材了?前两天还是竹竿子体格,现在这么壮硕了?”江和尘的咸猪手在段怀舒腰间捏了两把,“告诉我怎么练的,以后遇见喜欢的女孩我好追!”
  段怀舒眼神晦暗不明,伸手揪住江和尘,防止他继续耍酒疯。他淡淡开口,仿佛宣判了江和尘的死刑,“你追不了女孩了。”
  江和尘不满地挣扎,幽怨地眼神看向段怀舒,写满了:你十恶不赦!
  而段怀舒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和尘,粉透了的脖颈,少了腰带的衣衫凌乱,锁骨连着向下露出一大块白皙的肤色。
  “白竹,带夫人回房醒酒。”这句话是他一字一字咬牙说出来的,话音未落,便将江和尘丢给了白竹,匆匆回到自己屋中。
  过路的丫鬟小厮见状纷纷垂首让行,而后低声言语:“你看到了吗?公子腰间系着两条腰带。”
  “那是...小主的腰带!”
 
 
第14章
  醇香的美酒醉人,江和尘灌了两三碗醒酒汤后便直挺挺地睡了过去,直到天明听到外头的动静,他才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忍着头晕,他缓缓将视线移到腰间,他昨天是不是把腰带借给了段怀舒...
  脸一瞬间爆红,江和尘自闭了。
  白竹听到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便敲门询问,“小主,起身了嘛?可头疼?”
  托那醒酒汤的福,他倒是神清气爽,非常清晰地直面昨夜他干的蠢事。
  白竹没得到回应,又试探喊了几声,“小主?小主?白竹进来了?”白竹推门而入,见被子七歪八扭,床上没有江和尘的身影,差点夺门而出找侍卫,却在床底对上了一双心如死灰的眼睛。
  “小主?怎么了?”白竹走上前蹲在床头,问道。
  江和尘姿势不变,双眼放空,“有没有消除记忆的醒酒汤,昨天那两碗没啥用。”
  “啊?”白竹才理解江和尘为何这副神情,但奴仆的职责告诉他不能笑,“小主,没事的,公子那处早早收拾好了,等下便出发入京了,奴观公子并未有何情绪。”
  “什么?就走了?”江和尘猛然弯身,脑袋瓜撞到木板,立马红了一块,“哎呦。”
  白竹吓得心一跳,忙不迭将他扶出,“小主,奴给你揉揉。”
  江和尘默许了,眼帘垂落,心想,果然喝酒误事,看样子剧情有变,不知道会不会有蝴蝶效应。
  白竹指腹有些糙,揉起来竟有些舒服,“小主,我已将东西收好,您只需换一身衣裳便可出发了。”
  江和兀然理解了他的意思,“所以,全府现在都在等我?”
  白竹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江和尘起身说道:“白竹,入京可是一件大事,我要自己好好梳妆打扮一番,你且去外头等我。”
  “啊?”白竹愣了,“小主我手快。”
  江和尘将门一关,隔绝了白竹的声音,“我知道你手快。”
  可不就是因为你手快。
  江和尘在衣橱前来回转悠,“红色喜气、白色素雅、黑色百搭、粉色闷骚、紫色基佬。”
  白竹趴在门前,闻言嘴角一抽,说道:“小主,今日宜穿白衣。”
  “这样啊。”江和尘点点头,黄历还是得信一下的,因此他伸手挑了一件粉色衣袍。
  原因无他,这件衣服看起来最难穿。
  于是,白竹在外等了半刻钟,问一句便得一句回答,“马上穿好了。”
  白竹别无他法,便前往前厅。
  前厅人不少,段怀舒在主座上细细品茶,察觉到若有似无的眼神落在他的腰间,眼也不抬,淡声开口道:“少语,你对我的腰很感兴趣?”
  少语憋了半天,憋出了两个字,“不是。”
  他只是好奇昨夜听过路的小厮说,公子腰间竟然系了那个奸细的腰带。少语暗暗咬牙,可恶的江和尘胆敢染指他矜贵清洁的公子!
  “公子!”白竹喘着气跑进大厅。
  段怀舒放下手中的白瓷杯,抬首道:“和尘起身了?”
  “小主起身了,”白竹挠挠头,看着一屋子人,犹犹豫豫道,“小主说要自己更衣,但奴担心小主更衣不顺。”
  少语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板起脸挺身而起,“他就是打算拖延时间!公子我们将他丢...”
  段怀舒拂袖起身,抬手示意少语止言,“我去看看。”
  “欸,公子。”叫段怀舒为江和尘更衣,少语自是不愿,但段怀舒一眨眼便没了影子,喊都喊不住。
  这头,江和尘慢悠悠的换上里衣,“我腰带呢?”
  方才一下拿出太多衣服,一件盖一件,这下他找不见腰带了。
  这时身侧伸出一双手,环过腰际,耳后喷洒上温热的呼吸,“在这。”
  江和尘吓得呆若木鸡,直到腰间一紧,松垮的衣服被贴身束紧。
  但轻飘飘的呼吸并没有消失,温热气息让江和尘耳间一痒,攀上一层淡粉,与身上的粉衣倒是有些适配。
  “谢谢。”江和尘弯身躲过这个糟糕的气氛,撤回暧昧。
  段怀舒眉间轻挑,“不客气,毕竟你昨天也为我系了腰带。”
  江和尘见他脸上的笑意可是十分狡猾,一抹揶揄清晰可见,早知道这家伙睚眦必报。
  “和尘可收拾好?”段怀舒也不继续闹他,敛了神色,“马车已经备好了。”
  知道现在是真没法子拖延时间了,江和尘努努嘴,道:“好了。”
  来到前厅,少语瞥见一身粉嫩的江和尘,别过脸去,轻哼一声,同其他人一起不情愿地行了一礼。
  江和尘内心一爽,这就是那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爽文吗?
  段怀舒道:“免礼,启程。”
  五驾马车静静地等在府邸前,在上马车前,段怀舒对少语道:“京城的事梁衡来不及收尾,他需要时间,入京这条路不简单。”
  少语虽五大三粗,但也明白其中弯弯绕绕,他颔首道:“明白,属下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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