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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待江和尘愤愤接受这个结果后,段怀舒才开口接上了江和尘方才的话,“薛图并非阿谀奉承,他是认真的。”
  “你还挺懂他。”江和尘支颐靠近,说道。
  段怀舒也换成了茶水,抿了一口后,神情不变道:“他曾是我的俘虏。”
  “啊?”江和尘一块肉没夹稳掉在了木桌上,晕开了一小块油渍。
  “四年前,东夷新罗猖獗,我奉命出征,”段怀舒拿起金筷为江和尘重新夹了一块肉,声音不大地接着说道,“薛图便是蛮夷首领,原名喀咜图,败在我手下后便归顺朝廷。”
  上位的皇帝听了薛图的话,面上笑得温和慈祥,他摆摆手,满不在乎道:“人不过短短一生,朕不在意能留在人世多久,只希望朕的作为能代替朕的身躯连绵百世。”
  这番话将薛图说得心血澎湃,起身行了一个大礼,道:“皇上如此心胸,臣等佩服!”
  “大将军快快请起,”梁毅原本祥和的神情转变,覆上忧虑,“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朕的暨儿方才垂髫之年,朕担心他不能胜任这个位置...”
  薛图大手一挥,豪言壮语,“那有何惧,我能辅佐太子,保卫梁国。”
  此话一出,不止皇帝脸色微变,就连坐在一侧的梁衡也沉了脸色。
  梁毅为帝多年,说的也尽是漂亮话,只是其中夹杂着不容置喙,“大将军有这份心,朕甚感欣慰,但三人行必有师焉,太子也需多听听他人教诲,因是定王梁衡与武定侯段怀舒,你三人可要好好辅佐太子啊。”
  闻言段怀舒起身行了一礼,看似端庄得体,但眼中却是化不开的浓墨。
  江和尘听见身旁的嘟囔,“世子封侯了?只不过继承的是他父亲的封号,这莫不是...”
  不带此人说完便被止住了话头,“你不要命了?这是在宫宴,这张嘴还没个把关?皇上的心思你都敢光明正大地揣测?”
  江和尘偏头望去,是一对母子,方才说话的人应同他一般大,现正啃着被他娘亲塞进嘴的肉馍。
  感受到江和尘的目光,他敏锐地捕捉,抬眼与江和尘对上视线,怔愣了几秒后对江和尘笑了笑。
  江和尘颔首,莫名其妙地转了回头。
  白竹察觉到江和尘的动作,上前问道:“小主怎么了?”
  江和尘摆了摆手,道:“无事,和薛将军的公子打了声招呼罢了。”
  “薛将军的公子?”白竹顺着江和尘方才的视线望去,恰好看见那放荡不羁的儿郎,那双眼睛确实好认,同薛图一般深蓝不见底。
  江和尘将视线投在宫宴中央,梁衡一袭紫袍雍容富贵,薛图半身明光甲雄浑壮阔,段怀舒一身玄衣倒是不出彩。但不知为何,江和尘却觉得段怀舒身上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息。
  皇帝被宫人搀扶起身,竟对他三人躬身行了一礼,“太子与社稷便寄托予三位了。”
  宫宴上,皇帝极乐把酒言欢,最后才知时辰已过,便留他们宿于皇宫。
  皇帝道:“怀舒,你与和尘乃是夫妻,便共宿一屋吧。”
  梁衡闻言手指微蜷,口微张想说些什么,却被段怀舒抢先一步,“遵命。”
  宫人领着他们到各自的屋中,同一段路时,薛图的儿子跃跃欲试地想上前与江和尘搭话,都被薛夫人制止了,“你是又聋又瞎?”薛夫人揪着他的耳朵,“皇帝都说了那位是侯爷夫人,你看也能看出他们衣服是一对儿,你还敢凑上前想调戏人?你不要命了?”
  “哎哟哟——”薛公子一句话也还不上来,便被拖走了。
  江和尘与段怀舒进屋没多久,段怀舒便起了身往外走,江和尘洗漱的手一顿,问道:“你去哪?”
  “无事,消消食罢了。”说罢,段怀舒消失在视线中。
  江和尘也懒得管他,洗漱完以后便准备上床躺着,这几日的马车快都把他的‘老骨头’颠散了。
  结果躺着没多久,梁衡便带人强行开了他的门。
  梁衡见他只身一人躺在床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又对自己在意江和尘这个事实感到烦躁。
  他语气森冷道:“段怀舒杀害薛图大将军,本王奉命前来捉拿!”
  “段怀舒何在?!”
 
 
第17章
  【恭喜宿主,顺利通过第一个剧情点,完成度100%。现开启第二个剧情点。】
  【数据传输中...】
  【武将密案,朝堂之争】
  江和尘看着这短短的一句话,便知此案事关重大。他被押回了大殿,与先前的喧嚣热闹不同,敞亮的殿堂两侧站着今夜宴请的达官贵人,层层阶梯向上皇帝靠坐于龙椅间,面色沉沉,垂首蹙眉。
  这诡异的寂静无人打破。
  这时,侍卫抬着薛图的尸体入了殿堂,紧随其后的便是段怀舒,他迈步而来,倒是气定神闲、仪态大方。而段怀舒身后的侍卫憋屈着不敢按押他,只得跪下对皇帝道:“启禀皇上,段侯爷押上来了。”
  “大胆武定侯,”皇帝压着嗓子,锐利的眼睛怒视段怀舒,“竟敢杀害薛图,朕梁国之功臣。”
  这声武定侯语调气息渐渐与三年前重合,回忆袭来,段怀舒指尖不自觉地颤动。
  只是下一秒他便面色如常,回道:“薛大将军并非被我所害。”
  “你还狡辩,”皇帝身侧的梁衡开口,他神情冷漠,望向段怀舒的目光犹如看着蝼蚁,“侯爷夫人可是亲口所说,你早早便不在屋中,擅自出行还说不是去做坏事?”
  话落,江和尘感受到一阵幽怨心寒的视线,是来自段怀舒的。他没敢回望,心道:你别用这眼神看我啊!人家杀上门你不在家,我怎么给你圆谎?
  皇帝见段怀舒傲骨屹立,不肯松口,便叹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全身的力气,“怀舒,我知你恨我,灭了你满门,夺了你兵权,但我这都是有苦衷的。”
  江和尘目瞪口呆地听着君王说完话,满脑子就一个想法,人家不恨你才怪。
  段怀舒的沉默让皇帝恼怒,他面色一沉,“既说凶手非你,你倒是说说谁行的凶,你又去了何处?”
  他不卑不亢的声音响起,“仅是在长廊中散散步罢了。”
  “武定侯撒谎,”大殿门外走来几道身影,是泪如泉涌的薛夫人与薛公子身后还跟了一个小厮,“臣妇亲眼所见,武定侯将匕首插进薛图的心脏。”
  小厮也紧随其后地附和,“奴也瞧见武定侯前往薛将军的住所。”
  上位的皇帝几不可查地勾起唇角,佯怒拍桌道:“武定侯!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段怀舒垂首,眼帘盖着眸中神色,这一幕落在江和尘眼中,心中升起一股怪异。
  段怀舒似乎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像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他,小心又谨慎。
  皇帝对于段怀舒的反应十分不满,大怒道:“既然事情明朗,将武定侯打入天牢,明日问斩以祭奠薛大将军的在天之灵。”
  “等等,”江和尘此话一出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侯爷或许真的是冤枉的。”
  “大胆江氏,”皇帝眯起眼,身为天子的威怒压在江和尘身上,“你莫不是在质疑朕?”
  江和尘心头一颤,但还是稳着声音道:“臣夫不敢。”
  “只是大将军的致命伤是心窝,以匕首入心再拔出必定有血液喷溅,按理来说侯爷的长衫应有血迹沾染。再者说,大将军的武功高强,且...与侯爷不合,被杀害前应有一番争斗,而侯爷长衫却无一丝褶皱。”
  江和尘将丝绸衣袖折起,未几,再将其展开时便出现极深的一条沟壑。这是他方才吃完宫宴回屋中洗漱发现的,由于他不适应梁国的坐姿将长衫折的七横八竖,甚是难看。
  众人看向段怀舒的长衫,从头发丝打量到尾,甚至找不到一处褶皱。
  “可是,臣妇...”
  薛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薛公子打断,“臣也认为父亲非武定侯所害,武定侯脾性名声有目共睹,应是有奸人从中挑拨。”
  这一番话将薛夫人说得一愣,眼泪也止住了,瞪大了美目拧了他一把,“光顾着哭,忘了捂你的嘴了!”
  薛公子哎呦一声,旋即便往江和尘身旁凑,面带肃色,行了一礼,道:“为了不让父亲枉死,也还武定侯一个清白,求圣上让臣与侯爷夫人查个清楚。”
  殿中不乏有段怀舒的支持者,他们听民意上书请柬回任段怀舒,若入京第一日段怀舒便背上杀人之骂名,他们也将被戳脊梁骨,不得安生。于是他们视线一对,齐齐下跪,高呼:“请圣上查清凶手。”
  皇帝掩在桌案下的手倏然拽紧衣袍,暗暗深呼吸后,又挂上了一贯的明理,“众爱卿说得有理,既如此朕便给你二人三日,若三日后查不出真凶,朕便当你们拖延时间。段怀舒问斩,你们也得尝尝牢狱之灾。”
  江和尘行礼躬身道:“是,皇上。”
  皇帝甩了甩衣袖,示意侍卫将段怀舒押入大牢,而后由着身边的公公将他扶下殿堂。梁衡慢一步跟随着皇帝,与江和尘擦肩而过之时,他的目光在江和尘脸上停留了几秒,淡淡的威胁与不解。
  江和尘心叫糟糕,今晚怕是那个小萝卜头要来问话。
  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偌大的殿堂空落落的,只剩他们几人。
  薛夫人将眼泪一抹,弯挑的柳叶眉一压,颇有几分霸气,她上前揪住自己那没个正形的儿子,“薛应,我是给你脸了?你老子死了你帮外人?”
  薛应呲牙咧嘴地撇开薛夫人的手,揉着泛红的耳朵,反驳道:“什么外人啊?这是我嫂子。”
  薛夫人气极反笑,“我怎不记得我还给你生了一个哥哥?”
  江和尘可没时间看这场闹剧,且薛应这人纨绔无赖,他信不过,“多谢薛公子替我解围。时间紧迫,薛夫人、薛公子就此别过。”
  说罢,江和尘抬腿便走,白竹也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欸,嫂嫂?”薛应不顾薛夫人的阻拦,小跑追了上去,“嫂嫂,皇上都下旨让我俩配合查案,何故抛下我呀?”
  薛应五官周正,尤其是那一对蔚蓝的双眸最是好看,在江和尘身侧露出小虎牙,一口一个嫂嫂,像只百灵鸟。
  吵得江和尘想拍死他。
  “薛公子,停。”江和尘整理好表情,好脾气道,“薛夫人说得不错,总归我夫君有杀害公子父亲的嫌疑,我们合作落在外人口中,定是要遭些闲言碎语的。”
  薛应吹了吹额前的刘海,满不在乎道:“那如何,闲言碎语而已,小爷最不怕这个!”还不等江和尘再度开口,他便推着江和尘向前走,“嫂嫂不是说时间急,走吧,我们快开始!”
  白竹看着他的动作眼皮一跳,小手握住薛应的手腕,使了个巧劲将他的手拽落,“登徒子,不准碰我家小主。”
  薛应无奈,摊了摊手,“不碰不碰。”
  江和尘也拉回了白竹,见薛应非得死皮赖脸跟着,也就由他去了。
  江和尘边走边问,“为何帮我?”
  “那当然是因为我...”薛应神情暧昧,拉近了些距离,轻轻说下几个字。
 
 
第18章
  “崇拜段怀舒?”江和尘眉梢一挑,倒是看不出这个纨绔子弟能有多崇拜段怀舒,“我很好奇,薛将军被害,薛公子似乎一点都不伤心。”
  薛应走得没个正形,这沾花那捻草,闻言倒是中气十足道:“男儿流血不流泪!”
  江和尘嘴角一抽,也不再理会他,方才瞧见薛图的尸体,心口正对心窝处有极深的道口,皮开肉绽鲜血横流,看样子死因便在此。
  但大殿之上人纷纷,他不好直接去验尸。
  薛应见江和尘不理睬他,便想凑上前,岂料白竹在一旁警戒着他,不让他靠近半步。薛应努努嘴,双手环胸,悠闲道:“嫂嫂,我们先从哪查起呀?”
  江和尘瞥了他一眼,“薛将军遇害的地方。”而后收回视线,江和尘淡淡的声线说道,“薛公子也不必喊我嫂嫂...”
  “我爹遇害的地方?”薛应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江和尘身前,“那我熟,嫂嫂跟我走。”
  “......”江和尘有点不敢跟上去,他觉得这孩子是个傻的。
  薛图所住的屋子大敞着门,还未点灯便能看出屋内杂乱。茶桌被掀翻,瓷杯被摔得四分五裂,而薛图的两刃大刀,散落在地,洒上了斑斑血迹。
  “嫂嫂说得在理,依照父亲这血迹喷射,武定侯的衣裳必定不会如此整洁。”薛应难得的神情严肃,一寸一寸扫视着现场。
  江和尘收回视线,垂首望着地上的痕迹,很乱很杂。
  其实江和尘找的这个理由很容易便能被推翻,若是行凶前段怀舒换了一身衣裳,这就能堵了他的退路。但江和尘就是在赌皇帝不会说这句话。
  进宫之路甚是繁琐,尤其是叛贼之子段怀舒,盯梢搜身必不可少,匕首倒是容易成漏网之鱼,但衣物如此之大,可说不过去。在此之前他并无衣物可换,若皇帝说出了一句假设,那堂中必定有段怀舒的同伙。而皇帝本就年老体衰,信服力在民间、在朝堂都大不如前,他不能让大臣感到自危,他必须拢心。
  因此这罪,只能段怀舒一个人抗。
  “嫂嫂,你快来!”薛应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将江和尘的思绪打断,“这里有一根发带。”
  江和尘迈步走上前,便见薛应捻起一条红色的发带。江和尘神色一顿,这发带很是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他接过细长的发带,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霎时间江和尘眯起双眼。
  薛应捕捉得很快,他察觉到了江和尘细微的变化,问道:“嫂嫂可是发现了什么?”
  “这发带也算是一个物证,只是着实有些香了,”江和尘沉思道,“那便交给薛公子来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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