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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也就是说,如果此案没有告破,并且皇帝也还没有择好新县令来接替,段怀舒就离不开江南,对百姓也是一个正当的理由。这倒是一个好计谋,即使风影说人并非他所害,江和尘也相信有他插手。
  命案现场是水巷深处,那儿常年潮湿,是蜚蠊与老鼠的老巢。尸体被发现时,已经聚集些许老鼠,救护的及时因此并未破坏尸体。
  仵作背着工具匆忙赶来,“判事,”他上前行了一礼,带着询问的眼神,“是否开始验尸?”
  判事支支吾吾了两声,旋即将视线投在了江和尘身上。依照江和尘最新了解的规制,凡命案一切由县令下达命令,不可擅自妄为、包庇徇私。
  说简单点,他这个判事审判的都是芝麻大小的盗窃伤人等案子,这种人命之案他不敢左右,也不想揽祸上身。
  江和尘没有立即给出回应,侧首问白竹,“公子找到了吗?”
  风影说过他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男妻,他也努力在伪装乖巧听话,如此大权由他做主的话,似乎不太符合他的人设。
  白竹摇摇头,“已经派人在找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江和尘不死心,转头问判事,“今日县中可有什么大事?或是县令有什么常去的地方?”
  “回小主,”判事思索几秒,“大事的话,今日县中只此命案。县令尽职尽责,白日都在县衙处理事务。”
  江和尘眼神暗了暗,心下了然,段怀舒这是躲起来想试探他呢?这次不如他的愿必是不会放弃的。他看着眼前出现的标题【马夫之死,牵绊回京】,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既然县令不在,人命大事我便替夫决定,仵作验尸。”
  “欸欸欸,好。”判事莫名觉得背后一片阴冷,忙不迭推搡着仵作上前,“走走走,去验尸。”
  死人的事在大街小巷传播迅速,不一会便围上不少人,江和尘眉头微蹙,“拦住民众,保护现场。”
  衙役领命出动,将探头探脑、不由自主越靠越近的民众往外控制。
  未几,仵作上前禀告,“小主,这名死者身上有多处淤青,但皆不致命。”
  “没有致命伤?”判事先抢了话,摸着小胡子思索道,“莫非是中毒而亡?”
  江和尘欲走到了尸体旁,却被身边安静许久的白竹拉住,“小主,莫冲了煞。”
  江和尘愣了愣,随后笑颜展露,温声道:“无事。”
  白竹闻言,白嫩的小手松开了他的衣袖,随着江和尘走了上前。
  尸体上的衣物已被褪下,青紫的淤青被一览无遗,江和尘眼眸微眯,“除了中毒,还有很多种可能,比如...脏器受损。”
  “小主知识渊博!”仵作神色一亮,下一秒神情犹豫,“然脏器受损需解剖确认,在此之前要征得亲人同意,不知是否找到死者家眷?”
  江和尘看向判事,只见他老脸一红,抓耳挠腮道:“方才着急找县令,忘记派人去寻了。”
  江和尘叹了口气,朝民众走近了些,果不其然听到了纷多窃窃私语。
  “这人好眼熟?”
  “死在水巷旁,不会是溺亡的吧?”
  “袖口绑带,腰间别了一个马鞭勾,看服饰好像是个马夫?”
  “我记得他,王什么石...对,王赫石!”挎着菜篮子的厨娘盯着他的脸喃喃自语。
  “你说的王赫石家在哪?”江和尘的声音在一旁突兀地响起,吓得厨娘瞪圆了眼睛,颤颤巍巍地说,“我也不清楚,只是昨日家中老爷出门,请了他赶马。”
  “可扰烦带路?本县令上门拜访一番。”段怀舒气质儒雅,素白长衫上纹绣着洁白的菊花,长身而立,周身气场让簇拥的人不由自主地为他让了一条道。
  这下厨娘更是结巴,“好...好。”
  梁溪县民众对段怀舒抱有绝对信任以及信服,首当其冲便是江和尘身后的判事,他泪眼汪汪,仿佛看到了再生父母,“哎呦,县令你可算来了!”
  要不是尊卑有序,江和尘觉得他都要给段怀舒一个熊抱。
  然而,段怀舒的视线略过判事直直落到江和尘身上,他嘴角的浅笑至始至终都是恰到好处的弧度,走到江和尘身侧,“和尘辛苦了,同我去拜访?”
  江和尘用了几秒压下碾死他的想法,缓缓勾出一抹柔软乖巧的笑容,“一同吧。”
  判事虽然脑子不灵光但直觉却其准,这对‘模范夫妇’路过他时,似乎带起了一阵冷风,吹得他鸡皮疙瘩狂掉。
  这时,段怀舒侧首看向判事,吩咐道:“你带人查一下县中叫王赫石的马夫。”
  判事一下就挺直了脊背,“是。”
  一路上厨娘的指尖都抠着菜篮边缘,看出来的紧张。段怀舒轻声搭话问道,“你是如何知道马夫的名字?”
  厨娘咽了咽口水,说道:“那个,在出发前他娘子来府邸前找过他,好像是送餐点,那时候听到了他的名字。”
  段怀舒淡淡地颔首,后不再多问。
  跟着厨娘来到了一处阔绰的府邸前,标金的牌匾赫然写着‘钱府’。她小跑上前通知门卫县令拜访,让他进去通报老爷。
  “县令,小主,”厨娘退开,由府内丫鬟躬身将两人请入内,“请同我入大堂,老爷随后便到。”
  段怀舒和江和尘在堂内上座,丫鬟才将斟满热茶置于楠木桌上,钱府老爷钱万金便赶了进来,他笑脸盈盈地上前,“哎呀,怎能由县令来拜访鄙人,应是由鄙人亲自登门拜访才是。”
  “无事,”段怀舒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奔主题,“昨日钱老爷可是请了一位马夫?”
  钱万金怔愣片刻回道:“是啊,他真去告官了?还让县令亲自来处理?”
  江和尘从进门便撑着脑袋慢慢品茶,反正段怀舒都来,他看个热闹便好。
  段怀舒也悠悠地品了品茶,而后狐狸眼直直扫了过去,“此话怎讲?钱老爷昨日为难于他?”
  明明段县令和凶神恶煞扯不到一点儿关系,但钱万金还是感觉心头发颤,然后知后觉又觉得委屈,一张圆润的脸皱在一起,“县令你是不知道这个马夫多么可恶!”
  “愿闻其详。”段怀舒伸手示意他落座细讲。
  钱万金三步并两步坐了下去,猛灌了一口茶,“昨日我府中的马夫受伤无法驱车,只能喊小厮去请一位临时马夫,没曾想请到了一位无赖!”
  钱万金声情并茂,义愤填膺,“他不仅驾马不专业,磕石子、乱加速,甚至还给我们带错了路,把我带到了荒郊野岭后,朝我狮子大开口。这我哪能忍,直接喊小厮将他打了一顿。”
  这时,他的语气越来越弱,眼睛抬了抬看向段怀舒,问道:“县令您亲自来,莫不是这个马夫与您...有些关系?”
  “并非,”段怀舒执着茶杯转了转,白玉瓷上的麒麟小巧玲珑、栩栩如生,“只是他今日的尸首在距你府不远的水巷中被发现。”
  “什么!”钱万金被吓白了脸,“他死了?这可不是我干的啊,县令。”
  哒的一声,段怀舒放下白瓷杯,白皙干净的指尖轻扣着杯沿,“并未说是钱老爷害的。昨日请马夫来的和打马夫的可是同一个小厮?”
  “是..是。”钱万金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
  “可否让我见见他。”虽是疑问句,但从段怀舒嘴中转了一圈吐出,就变成了命令的姿态。
  钱万金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只不过他今日休息,我派人去喊他来。”
  “不必,”段怀舒抚了抚坐折的衣摆,起身走向江和尘,“直接带我们去即可。”
  “好好好。”钱万金忙不迭招呼人来带路。
  踏出府邸那一刻,江和尘听见段怀舒凑近他耳边问,“和尘觉得钱万金如何?”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他很快接口道:“挺好的,怂而有钱,没什么心眼。”
  段怀舒轻笑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心眼摆在明面上呢。”
 
 
第4章
  江和尘听得一脸疑惑,从他的言语表情,并未看出有什么隐瞒。
  旁边的白竹凑到江和尘身旁给他解惑,“承和皇帝上位后颁布的一条法令,不得倚靠关系获得官职、逃脱罪罚等任何有利之事,违令者杀无赦。”
  登时,江和尘明白了,方才钱万金问的那句,‘莫不是有关系?’便是个勾套,若是答有加之皇帝本就对他不满,段怀舒怕是脑袋不保;若答无,这种纠纷之事,应由判事出面,言外之意便是您多事了。
  江和尘了然颔首,“依照这个话,他并不知情马夫已死?”
  “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江和尘侧眸望去,段怀舒的嘴角似乎勾得有些讥讽。
  带路的小厮在一扇木门前停住脚步,“县令这就是六凡的住处。”说罢便上前敲门。
  “谁啊?”带有困意的声音响起,不多时门被从内打开,六凡半睁着眼看向门外,还没看清人便问,“你们谁啊?”
  同行的小厮一板一眼地介绍道:“这是梁溪县县令以及县令夫人。”
  六凡打哈气的动作顿住,张大着嘴看着他们,好不滑稽。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六凡站直了身子,大开木门,笑得狗腿,“县令、小主请进,是有何事需要小的效劳?”
  在他们进门前,判事带着仵作赶来了,“县令,找到王赫石的住所,他家有一位家眷,名为翠娘。据她所言,昨夜王赫石带着一身伤和酒气回家,后边酒馆老板找他同出门后就再也没回家。”
  另一旁,江和尘低声问仵作,“征得家眷同意了吗?”
  仵作回道:“同意了,小人正准备赶回去解剖尸体。”
  江和尘垂下眼眸,嘱咐道:“解剖前观察他的口鼻是否湿润。”
  仵作对江和尘抱有敬意,谦卑地应下。
  话落才惊觉四周有些安静,江和尘一转头便见段怀舒含笑望着他,“......”
  入屋前,段怀舒在他耳际笑道:“没曾想,和尘对验尸也有些造诣。”
  赤裸裸的欠揍,江和尘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只是爱看些话本。”
  但现实生活中,江和尘的确对解剖学有些造诣,除了父亲是一名法医外,他的考研专业也是人体解剖学。以他肉眼观察,那几处青紫异常的部位,大差不差对应着脾、肾、肝,破损后不及时救治,那便是上了黄泉路。
  “县令、小主,您们请坐,家中简陋,请见谅。”六凡挠挠头,不太好意思。
  段怀舒摆摆手,不甚在意,“无事。”
  “凡儿,家中来客了吗?需不需要娘沏茶来。”隔壁屋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六凡忙道:“娘亲您休息我来就好。”
  “县令,家中就我和母亲,母亲她瞎了眼,鲜少出门,”六凡起身问道,“我去沏茶。”
  “不必,我们来就是问些问题。”
  “您说,您说。”六凡一副端正的模样,原本带有困意的眼现已是炯炯有神。
  段怀舒问道:“你昨日去哪处请的马夫?”
  听到马夫,六凡面部表情僵了僵,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西边三里外的一个小村中请的。”
  “距离不算近,”段怀舒指节点在破旧的木桌上,也仿佛落在了六凡心里,“据我所知这附近也有马夫,为何舍近求远去请王赫石?”
  “我不知道这附近的马夫在何处,”六凡哭丧着脸,“我前些日子刚随母亲搬到江南,并不了解周遭。请马夫的事是听芳姐的建议。”
  “芳姐是谁?”段怀舒捉住话中的关键词,问道。
  六凡被吓出了哭腔,“老爷家的厨娘。”
  闻言,江和尘与段怀舒默契对眼。
  段怀舒接着问,“这个厨娘如何同你说的?”
  六凡回想了一下,“芳姐说,西边三里外的小村中,马夫都住在那处。我刚到那时正巧遇到一位妇人,她听闻我要找马夫,就带我回家见她的相公。”
  六凡说完这话后,段怀舒也没了声响,江和尘疑惑,侧首看向段怀舒却与他对上了眼,喉咙一梗,“干..干什么?”
  “我问完了。”段怀舒微微歪了歪脖颈,那表情写着你有什么想问的呢?
  江和尘心想回去一定要做一个段怀舒的小人,每天扎一扎它。
  江和尘转向六凡,问道:"遇见你时,那位妇人在做什么?"
  “好像在村口和别人聊天,”六凡回想道,“在带我回去的路上她说她刚好买完菜。”
  江和尘颔首,换了一个问题,“你昨天打马夫...”
  然而不等他问完,六凡就打断了他的话, “这不是我主动要打他的,是老爷要求的!而且他还手也弄伤了我。”说罢,六凡挽起裤脚,是一个很深的咬痕。
  “您不会是...来抓我的吧?”六凡脸皱成苦瓜 ,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天抢地。
  江和尘抬手示意他稳定情绪,“我只是问问,你都打了他哪些部位?”
  “大腿,肚子,胳膊,”对着官,六凡心虚且诚实地掰着手指,细数自己的罪过,“但是我很讲道义,打人不打脸的!”
  江和尘追问道:“腹部下手重吗?”
  “肚子那我就轻轻地踢了他两脚,”六凡挽起袖子露出了瘦弱的胳膊,“您看看我都没什么劲儿。”
  江和尘甩了甩袖袍起身,段怀舒见状便问,“和尘,问完了?”
  江和尘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用最善解人意的话呛了回去,“再问下去,六凡都要脱光衣服,验明真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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