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你为什么知道剧情!?(穿越重生)——风下相

时间:2025-05-03 20:31:21  作者:风下相
  双童没忍住:“师父…”
  柳相动作很快,他指尖一弹,粉末顺风漫入柳宜鼻中。昏迷前,柳宜瞪大双眸,弱声道:“迷药…”
  双童忙不迭上前接着他后倒的身子。
  柳相倚回大树,双眼微阖:“好徒儿,带你师父下山吧。”
  双童咬着嘴,压下眼中的泪水:“是,师父。”
  闻言,柳相放松了姿态,闭上双眸做最后的道别。
  柳宜比双童高了半截,背柳宜下山,双童使出了浑身解数,狼狈不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柳宜眼角泪水滑落。
  卫司提剑正准备永绝后患之时,卫青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卫司惊慌失措地搂住他:“怎么回事?”
  段怀舒道:“是迷药。”
  卫司一眼便锁定柳相:“可恶。”
  段怀舒淡淡地说道:“你先带他下山修养。”
  话未说尽,一双滚烫的手攀上了段怀舒的小臂。
  “?”段怀舒垂眸看去,蓦然眼神一凝,旋即将江和尘抱入怀中,阻隔他人视线。
  卫司眼尖,看出了端倪,那副面瘫脸带着一丝疑惑:“他们中的是迷药,他为什么是…”
  段怀舒不等他说完,抱着江和尘大踏步走了。
  不消片刻,此处空了场。
  薛应问白竹:“我俩的任务还是看住柳相吗?”
  白竹颔首道:“是,你看,我去照顾小主。”
  “你去干嘛,”白竹跑得快,薛应喊都喊不住:“不是有大哥在嘛…”
  他的回声响了两秒,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薛应郁闷地上前,用脚尖怼了怼柳相的腿。岂料,下一刻,他嘴角便漫出一抹血丝。
  薛应震惊:“不是,你碰瓷是这样碰的?”
  话落,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薛应警惕地上了树。
  未几,蛮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柳相围住。
  柳相神情依旧,漠然启唇。
  ——
  “段怀舒…”
  原本埋在胸前的脸,现在正蹭着他的脖颈,江和尘热乎乎的脸颊紧贴着他。怀里人无知无觉地呼出热气,喷洒在他的锁骨上...
  脸颊一路向上,江和尘的唇畔贴在他的耳根,若有似无地触碰:“我难受...”
  段怀舒面上淡漠,耳根却泛着红,耳膜能听到两人愈演愈烈的心跳声。感受到怀中人的难过,段怀舒指尖交织入江和尘的发中,轻柔安抚,加快脚步向拐角的木屋走去。
  白竹跟在身后,慢了他们一步,眼见门徐徐闭上:“少主...”
  段怀舒微哑的声音传来:“白竹,封耳穴,守门。”
  “是。”白竹指尖点在耳后,下一瞬所有声音离他而去。
  屋内,江和尘被段怀舒轻轻放在塌上。他顺势而倒,视线却时时刻刻跟着段怀舒。
  段怀舒垂眸盯着床上的人儿,他指尖扣着身下的棉被,腰腹不自觉地扭动。那双眼眸含着盈盈泪水,眼尾泛着红,就那么看着自己。
  段怀舒俯下身,撑在江和尘身侧,声音沙哑低沉,问道:“和尘,媚药是没有解药的,要不要我帮你?”
  此刻,江和尘压根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鼻息热得恼人,他也不清楚为什么面前人的气息洒在他的身上,这么舒服。
  江和尘执拗地伸出手,使力抬起腰腹,将唇瓣抵在段怀舒脸颊磨蹭。
  “舒服...”
  段怀舒不动,撑在床榻的指尖倏然收紧。江和尘磨了两秒似是觉得不够,但又找不到纾解的方式,嗓音带着些许着急的哭腔:“段怀舒,难受...”
  段怀舒声线低懒,在江和尘耳际问道:“和尘,要不要我帮你?”
  江和尘努力地去听他的问题。
  “要,”他难受地发出泣声:“段怀舒,帮我...”
  江和尘声音胶粘,尾音还没断,段怀舒便解开他的手,将他按在床榻上。莫名地,江和尘生出一股委屈,他背过手想去揪身下的被褥。不曾想,一双微凉的大掌强势的钻进他的手心,不留缝隙地与他十指相扣。
  “段...”不知为何,他忍不住,只想念段怀舒的名字。只不过这一次段怀舒没给他机会,欺身堵住了他的唇。
  江和尘没接过吻,本就晕乎的脑子现在更是一团浆糊。段怀舒吻得很重很凶,起初还只是磨了磨他的唇瓣,慢慢地撬开了他的唇缝。
  江和尘的舌尖触到了外来物,不知所措地想往回缩,却被段怀舒勾着,吸吮、舔舐。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好凶,好重,好像更难过了。
  江和尘感觉肺部的空气全部被他汲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只能‘呜央’着推搡着身前人。段怀舒也顺力回撤了身子,他伸手擦拭着江和尘唇角没咽下的涎水。
  段怀舒轻笑一声:“不会换气?”
  可惜江和尘没法给他回答,方才段怀舒与他接吻不仅没为他‘解渴’,身上的燥热反倒是变本加厉。
  江和尘眼中带着嗔怪,语气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软绵酥骨:“段怀舒,你行不行...”
  他本意是问段怀舒行不行解了这个药。
  但在段怀舒耳中听来可不是这个意味,当即他眸色一深,眼底欲色翻滚,长臂一伸收紧江和尘的腰,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指尖挑开了褒裤。
  几乎是同时间,江和尘抓着段怀舒衣袖的手骤然一收,脚趾蜷起趾骨泛着白。段怀舒动作不停,江和尘尾椎骨发麻,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良久,江和尘下巴抵在段怀舒肩膀。两人身上汗津津,鼻尖呼出的气凝成水雾,散在空气中。
  段怀舒随手拿过一块布将手擦干净。
  这时,江和尘退出他的怀抱,眼中半是清醒半是迷离。看了半晌,江和尘慢慢悠悠凑过去,准头不够,唇吻在了段怀舒嘴角,他也不离开就那么移到了段怀舒的薄唇上。
  也不动,就这么贴着。
  段怀舒只认为他还昏昏沉沉,想将他放躺休息。没想到下一秒,江和尘小心翼翼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瓣。像是拿到不知名的蜜饯,试探地尝尝味道。
  也不知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这‘蜜饯’的滋味,带着透红的脸准备抽身离去。但‘蜜饯’好像没给他逃离的机会,段怀舒掌心扣着他的后颈,又将他压了回去。
  江和尘欲想凶凶的亲吻没有来,他的唇瓣被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吻着,舌尖被他带着滚动,喉间不断咽下渡来的涎水,来不急咽下的便从嘴角溢出。
  方才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个温柔的吻中,缓缓平复。
  蓦然,上颌被不重不轻地碾过,江和尘不受控制的喘息一声,又娇又腻。段怀舒眼眸幽深得没边,他将江和尘按躺,包紧在被中,自己转身离去。
  “段怀舒...”江和尘叫住他,声音颤着尾音,在他的心中一挠一挠的。
  “和尘,乖乖睡觉,我沐浴后便来。”说罢,他头也不回,脚步匆匆出了门。
 
 
第36章
  江和尘动了动指尖, 身体一阵酸软,意识回笼回想到昨夜的荒唐事,他感觉身体又热了起来。
  身侧还有热源, 他偷偷翘起眼帘,用狭小的视线往上瞧。
  段怀舒呼吸细匀, 眼睑轻阖, 眉间松弛,似乎睡得不错。视线再往下,段怀舒薄唇透着泽润,唇角淡扬。
  江和尘盯了半晌,默默地抿了抿唇。昨夜是他的初吻, 模模糊糊的记忆中, 段怀舒的嘴好像挺软的...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越来越歪,江和尘脸一红, 又将自己埋回被褥中。脑子里乱乱的,但他什么也没想,放空思绪。
  未几,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似是幽幽转醒,段怀舒声音低哑, 他俯下身凑近江和尘:“和尘, 日安。”
  说罢, 他垂眸带笑看着窝在被褥中的人儿, 耳根由粉转红。
  江和尘耳际萦绕淡淡闷笑, 他气急败坏抬起头,怒目圆睁道:“段怀舒,不准笑!”
  段怀舒压了压唇角,但仍能看见残存的笑意。段怀舒伸出手, 江和尘的视线被那修长的手指牢牢抓住,昨夜他能感受到每一节指骨契合地把控住他,令他头皮发麻、动弹不得...
  那双手挑起他面上的碎发,发缘划过脸颊,痒痒的。
  江和尘极力撇过脸,不去看段怀舒。
  段怀舒也不催促,盘腿支颐,静静等着面前羞红脸的人儿缓神。
  江和尘也没让他等太久,脸上的薄红还没消散,语气却低了下来,泛着些许凉意:“为什么骗我,昨夜你说的明明是媚药。”
  段怀舒眸色沉了沉,半晌才道:“因为话本中,你下的就是媚药。”
  这一段剧情他被囚于府中,江和尘偷偷脱身跟随梁衡前往长延山,却在蛮山遇见了卫青。
  江和尘感知到梁衡对卫青不一样的感情,他从未在梁衡眼中看到的爱意,此刻全部在卫青面前展现。他慌了神,决定在蛮山上给梁衡下药。
  但这药阴差阳错地被卫青喝了下去。
  梁衡以身为药,替卫青解了媚药。翌日,江和尘死脑筋地去向梁衡承认昨夜所为。梁衡原本想赐死江和尘,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段怀舒脑中闪过那个名字——风影。
  昨夜,他为江和尘包扎时便瞧见,其两指尖藏了粉末,只一眼他便明白江和尘藏了什么药。
  他本意是想让江和尘混淆,将媚药下成迷药。
  现在目的是达到了 ,但...
  江和尘:“所以那日你说梁衡与卫青颠鸾倒凤,是因为我下的药?”
  段怀舒颔首,轻轻嗯了一声。
  江和尘嘴角一拉,双手抱胸,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不是梁衡没来吗?!我为什么还要下媚药?”
  难得有段怀舒吃瘪的时候,江和尘气消了几分,眼里多了些揶揄。
  不待江和尘嘲讽他,段怀舒倒是先发制人:“杀手月之,功夫数一数二,虽说非用毒能手,但基础的迷药应是能辨出的吧?”
  这下,轮到江和尘哑口无言。
  更让他心慌的是下一个问题。
  “和尘,你是哪来的精怪夺舍?”
  江和尘压下眼底慌乱,若无其事地起身:“只是前一段时间伤了头,丢了些记忆罢了。”
  江和尘面上看不出端倪,但不论是举止还是习性都与话本大相径庭。
  昨夜,他睡得迷糊,不自觉说了句:想回家。
  段怀舒收回视线,江和尘不想多说,他也不多问,毕竟打破了这层平衡,江和尘还会留在这吗?
  ——
  今日有些不对劲。
  不仅蛮人不见踪影,连热闹的街市也一反常态。
  卫青迎面走来,问道:“江兄,身体可有不适?”
  江和尘瞥了眼包扎好的左臂,摆首道:“无事,发生何事?”
  卫青解释道:“听说城门有异。”
  等他们抵达城门时,已是人满为患。他们隔着层层人群望去,在高耸的城门上吊着一人。
  被花团拥簇的人。
  柳相死了,曝尸城门。仙花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绽放,鲜红欲滴。在他脚踝处悬挂长布,白底红字:流人柳相。
  很快,人群中爆发了不满。
  “柳郎中!”
  “怎么会是柳郎中!”
  “游人怎么了?相处这么多年,柳郎中为人如何,大家有目共睹,皇帝黑白不分!”
  身旁人被惊到,低声道:“你不要命了?!”
  那人也知自己挑战了权威,虽息了声,但面色仍是不满轻蔑。
  这种情绪很快蔓延在人群中,喧闹转变成寂静,像是无声的抗议。
  江和尘视线一拐,瞧见末尾有两人离去,他默默跟上,段怀舒也紧随其后。
  无人空巷,江和尘喊住他:“柳宜。”
  斗笠下的人抬起头:“江公子,段公子。”
  江和尘道:“柳郎中何时启程?”
  柳宜眼尾耷拉着,嘴角却是弯着的:“今夜吧。”
  他牵过双童,声音沉沉:“将兄长的尸体安葬后。”
  柳相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全柳宜,柳丞唯一的子嗣已亡,柳宜得离开这个地方。
  柳宜突然道:“江公子,替我兄长向你说声抱歉。”
  江和尘笑了笑,道:“是为了那夜将手搭在我肩膀,吓我一跳的事吗?”
  闻言,柳宜也笑了,随意点头:“算是吧。”
  前夜,遇到的第一个人是柳相,他也并非是为了让他们噤声,而是想将江和尘推出去吸引蛮人,不曾想薛应先被蛮人捉住。
  后一个带他们去医馆的才是柳宜。
  柳宜弯了弯身,道:“就此别过。”
  说罢,一大一小消失在巷角。
  这时,薛应也像无头苍蝇一样窜了出来。
  他白着脸,想冲上去抱着江和尘与段怀舒哭诉。没曾想,段怀舒拉过江和尘躲开了他的飞扑。薛应脚下一绊,挂在了刚赶来的白竹身上,长腿一曲还跪在了地上。
  白竹:“......”
  白竹木着脸撇开了他。
  薛应一脸柔弱委屈:“嫂嫂,你都不知道,昨夜我看着柳相,没想到他让蛮人给他割皮插花,吓死我了。”
  江和尘才想起来,今天早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没看到薛应。
  江和尘适当关心:“那你后来呢?”
  薛应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没敢看,闭上眼不小心睡过去了。”
  江和尘:“......”
  这崽子心大得很。
  段怀舒递了什么给薛应,薛应以为是手帕,感动地接过:“谢谢大哥,还是大哥最疼我。”
  段怀舒悠悠道:“那是薛夫人的信。”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