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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第四种原色(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5-05-07 13:20:55  作者:想吃教案
  萧温妤同样在微喘着气,一双眼像是刚哭过,水雾萦绕,开灯的瞬间还阖了阖眼,而后才慢慢睁开,不比她好到哪里去。
  阮盛意缓着,喑声道:“我是不是很疯狂。”
  “不,一点也不。”萧温妤握着她的脸,“你是今夜的天使。”
  舒缓而体贴,怎么会是疯狂的人。
  可阮盛意依旧忧心,“……可我现在很难受,我说不上来。”
  她忧心忡忡,十分认真。
  萧温妤却是噗嗤轻笑,二指并拢夹着她的侧脸,“好傻。因为这只是这节课的课前十分钟罢了。”
  “感觉这十分钟的内容怎么样,会和你印象里的那些一样糟糕吗?”
  “……一点也不。”
  “那还要学剩下的三十分钟的课程吗?”
  阮盛意忽地噙了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而后贴靠在耳旁道:“大学课堂一节课九十分钟,剩下的内容还有八十分钟。”
  这分明什么都知道,还有心情调侃。
  萧温妤掐了一把她的脸,“可是老师站不住了呢,有个小家伙要走了五十分钟的时间。”
  “……我去收帐篷,你等我。”
  *
  回去时,两个人各靠在自己的那侧一言不发,一个专心的开车,而另一人却不知在想什么。
  阮盛意紧张地偷瞄一眼,发觉另一人莫名在冷她后心底更凉,想要开口,但她本就不擅言辞,此时心底更是在七上八下地打着鼓,不知道该说什么。
  进了市区后,她停了车。
  阮盛意:“我去买个东西。”
  萧温妤余光瞟到了一旁的店名,忍笑轻嗯。
  待她回来,一只纤白素手轻轻敲在中控扶手上,手指灵活地跳动着,伴着女人温笑的声音,“我可没说今晚就教后续的课程。”
  那只手看的阮盛意心里痒痒的,她试图握住,却被女人反手拍开,“好好开车。”
  好冷漠的一句话,可若是那只手也收了回去,她就信萧温妤真的不愿教她后续的事情,至于现在……
  手指自顾自地在扶手箱上弯曲伸展,俏皮地拨弄着储物盒,拉开、关上,似在逗弄兔子的下颌,看三瓣嘴打破往日的沉静,不耐地似定要牵动她来咬上一口一般。
  挠得阮盛意心尖痒痒的。
  好过分。
  开门关门,进门,她们并肩而行,东西太多足以占满所有的手,可在电梯门缓缓关闭的那刻,阮盛意终究无法再忍,侧身过来,将这人抵在墙角。
  “好过分。”她咬牙低鸣。
  ……
 
第54章
  萧温妤笑了笑, 双手勾上她的肩膀,“过不过分的,有用就行。”
  “不害怕了?”
  阮盛意摇头又点头, “害怕,可有些什么好像超越了害怕。”
  急切的渴望超越了恐惧,哪怕就此一次而后彻底沦陷, 她也愿意。
  萧温妤又笑,勾着她微微仰头,吮着她的唇角,声音喑哑:“我等你, 一点一点克服你的恐惧。”
  “这件事没那么糟,她没资格让你惧怕到连体验的权力都被剥夺。”
  阮盛意垂眸看她, 胸腔中似乎有什么在搏动,要冲破束缚, 要表达自我,催着她去做一些, 再做一些。
  电梯到了楼层,两人又并肩而立,走向订好的左右两间房。
  开门关门, 而后各自回去放东西。
  阮盛意突然觉得有点奇妙, 又有点不安。
  从医院离开后,不论是展露自己那点脆弱和不安,还是挑选一起出来时告知过去, 她想要的不是多少入心入肺的安慰, 她想要的是萧温妤发觉她自己还很有用, 一点点树立起属于她自己的自信, 而不是继续走在颓然衰败的路上。
  现在算成功了, 还是失败了?
  她看着镜中自己,看着那个双眼晶莹的家伙,理智逐渐寻回,于是过去的记忆再度浮涌。
  宋修仪发现双手都死死扣在衣柜门上的她时,她的眼睛就是这个样子,眼尾泛着红,双眼迷蒙失去理性,看着她,同她对视,而后轻轻挑了一抹笑。
  那抹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深深地刻进了阮盛意的所有梦里,让所有的梦,不论好坏,全部变成了噩梦。
  直到阮清嘶吼着冲进来厮打这两个人,又死死地将其实已经不太小的她抱进怀里向外拖着走去,她又看到那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眼睛中水雾依旧,让人作呕。
  但现在的水雾和那时的是不一样的,至少在她眼里看来是不一样的,她没有沦陷,她很清醒,至少现在还很清醒。
  她清醒的知道,她眼底的这层水雾名为期待,而非混沌。
  阮盛意缓缓呼出一口气,一头扎进了冰冷的水幕中。
  不论自己的算计会带来怎样的反噬,不论未来会是如何的结局,都由她一人独自承担,她心甘情愿。
  她迫切地期待着那个拥抱。
  *
  阮盛意吹干头发,有些燥的雾蓝发尾搭在肩上,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而后轻轻扣响另一侧的房门。
  等待也是值得期待的,今天的萧温妤会穿什么颜色的睡衣,她的头发会挽起还是披在肩上,棕色的发尾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会不会更显得温柔可亲。
  期待一点点打压下了所有的恐惧,一点点,一点点,带着她从旧日的深渊里爬升出来,不带一点泥污。
  这真好。
  房门被轻轻拉开,先探出来的是头发还有些潮气的脑袋,一双眼温柔似水,含着浅浅笑意看她。
  萧温妤穿的是一条白色的通体睡裙,两条肩带有些松垮,低下头甚至还能看到……
  阮盛意下意识错开视线,一路从耳根红到脖颈深处,见状,另一人拉了拉她的衣袖,“怎么站在门口就开始红了呢?”
  阮盛意低笑,“萧老板真的好有耐心。”
  萧温妤同样笑,“有没有耐心的,好用就行。”
  阮盛意一步跨入,带好门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我……”
  “你?”
  她干脆上前一步轻轻搂住萧温妤的腰,微低头,唇侧轻轻蹭着她素来挺拔的鼻尖,喑声道:“我和孩子也撒了谎。”
  萧温妤问了一句什么。
  “我让她天天看的清冷美女,其实是和她的黑心妈妈一样每天都在算计人的黑心老板。”
  讲完,不等萧温妤回话,她倾身而下含住还带着浴室暖雾的薄唇,轻轻咬了一口下唇,而后将自己方才学到的东西,一步不落地皆施用而出。
  然后,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阮盛意低呼一声,瞪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无辜地看着眼前人。
  另一人更无辜,“她说你骗她,让我打你。以及……”
  萧温妤微仰头,接过缭乱的呼吸,低喑道:“我再教你些。”
  这和方才在车上的吻又不太一样,方才车上那不过是初学者的入门,而这更像是引路人的炫技。
  在窄小的玄关,呼吸支离破碎,阮盛意的学习能力太强,被领着走过一边立马就能反过来再施还回去。
  萧温妤双腿发软,整个身体都倚靠上了后背的墙,一点点凉意透过薄薄的睡裙灼烧着她发烫的身体,久违的灼热在心底狂烧,催促她,催促她去做些回应。
  可这种事情多数时候总会无师自通,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她软得快要站不住,阮盛意将温凉的空气还给了她,脑袋一偏,便轻轻吻上她的侧颈,她难耐的偏头恰似给了这人可乘之机,这才能带着火把点燃她的所有思绪。
  蓦地,在萧温妤都快失去理智的当下,另一人忽然清醒过来。
  阮盛意抱着这人的肩膀,另一手撑着鞋柜,轻喘着气道:“我查过,不可以站着,对你不好。”
  萧温妤笑了,揪了揪她的发尾,同样抑制不住自己的气音,“阮老板看来心有不轨很久了啊。”
  “还查过什么?”
  阮盛意低声笑笑,贴靠在女人耳旁道:“指//////套的材质要更适合易敏人群的体质,酸碱值要求较之平常更精确,更要注重前////xi,更要做好放松,要注意频率和强度,前三个月后两个月不可以。最重要的是,可以揉xiong,但不可以逗弄r////t……”
  “不能嗯哼的太快。”
  最后几个字简直是由气音顶上来的。
  萧温妤确定了,她故意的,她明知道自己平素里一本正经冷言寡语的样子有多迷人,可还是用着这样的声音一本正经在这儿做着“科普”。
  她的腿都要软得站不住了,可她还要强撑着自己,呵呵一笑,“看来某些人其实懂的也不少,嗯?”
  “遇到你之前,没想要弄懂过这些。”
  这句话倒不是床底之间的虚情假意,而是阮盛意心底最深的真心话。
  在那晚之前,她几乎从未动心过,也没有想过任何的可能性,可看到萧温妤时,命运的齿轮就开始扭转,一桩桩一件件她自己觉得不可能的事情被排到了时间轴上,直到今天,她竟超越了那层恐惧,能够这般搂抱着她。
  萧温妤自然也知晓这其中真心几何,发软的胳膊微颤着抬起来,轻轻捧上她的脸,唇瓣碰了碰侧脸,而后……
  她倾身过来,没有吻住红唇,却是偏头,亲了亲阮盛意耳后的长疤。
  时间,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这一吻似电流,瞬间击穿了阮盛意的全部理智,她径直托着这人将之稳稳当当地抱起,牙齿轻磨因着缩肩颤抖而明显露出来的锁骨,将那处磨得泛了红时终于走到了床旁。
  她轻柔地放这人坐在床边,拉过来被子和枕头抵靠在她的腰后,让她斜靠在其上,而后半蹲半跪在她面前,微微仰头。
  泛了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惊人。
  阮盛意吮着她的侧颊,喑道:“太瘦了,抱过来一点都不累。”
  “这段时间已经胖了一公斤了。”
  “那又不是你的肉。”
  萧温妤低声笑笑,“怎么不算了?不就在我的身上吗?手给我。”
  阮盛意依言照做。
  两手相叠,而后被牵着,一同盖在了已经有些弧度的小腹。
  萧温妤笑了笑,“她长得快多了,是不是?”
  她能察觉到另一人的颤抖,也能感受到她的渴望,她放柔了声音,道:“上一次在病房时,阮老板摸过她,这感觉,是不是挺不一样的?”
  “谁摸了,那两天咱们不是在专心致志地吵架吗?”阮盛意想也不想地反驳,反驳完了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可是,那时候萧温妤不是睡着了吗?
  她红着眼睛看另一人,看到了熟悉的了然笑容,理智在这一瞬彻底崩塌,恰好衣角已经被她握在手中,她拉开衣服,俯身,轻轻吻上那处弧度。
  这太惊人了。
  视觉感觉和心理的三重刺激让萧温妤撑着自己的胳膊瞬时便失了气力,好在身后是妥帖安置好的被子和枕头,她即使倒下去也不至于直接栽下去。
  好妥帖,好安心。
  下一瞬,令她安心的人抚着那处弧度,低声道:“以后我们一起守着她好不好?”
  呜,这太犯规了。
  萧温妤抖了一下,低吟一声。
  只有理论知识的门外女茫然看她,“这……这就……”
  怎么可能。
  萧温妤顿时无语,又不想说话,一巴掌盖在她的头顶,毫无防备的人顺势低下了头,再一次轻轻吻上了那处弧度,于是又换来一阵轻颤。
  阮盛意了然低笑,撑着身体,自弧度一路向上,她吻到哪里,鼻尖便轻轻蹭到哪里,似有若无的痒意内外一同夹击着萧温妤岌岌可危的理智。
  而后又一次抵上红唇,低声问:“萧老板,听说怀宝宝后会二次发育,是真的吗?”
  萧温妤咬着她的耳垂,“是哦。”
  调酒师的手是很有力度且相当稳的,几乎是在话语落下的下一刻,女人的手缓缓落下,轻揉慢推。
  这又是理论知识充足的体现了。
  shake的时候要求的是体力,而凿冰球要的是稳定,但两者有个共通的需求——
  恰好,耐心这东西,阮盛意也很有。
  也正是因着这份耐心,她自下而上地慢推峰峦时才能看清萧温妤的每一个表情,而不是急匆匆地继续下一个动作。
  她能看清难耐地皱眉,忍耐地咬唇,原来这些表情都是这样,还有一些渴求,藏在看向她的目光里。
  这件事带来的不只是痴狂和恶心,还有一些看着自己喜爱之人因此而登临顶峰的愉悦和快乐。
  阮盛意克制不住地折身,轻轻碰了碰她的眼睑,喑声道:“你真的好美……”
  手握在腰侧时,她低声说,“你求求我。”
  萧温妤咬着她的耳垂,低笑,“从哪儿学来的词儿?”
  “刚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你求求我。”
  手指若即若离,始终不愿落下,女人在这种时候执拗到可恶。
  萧温妤红着眼睛看她,低喘着,“坏……”
  “嗯,好吧。”
  这就是真坏了,手指连绕都不再绕,也不再触碰,但却停在极近的位置,哪怕不碰也能感受到试探与逗弄。
  萧温妤咬唇看她,良久,认命阖眼,低吟道:“求……求你。”
  “阮……”话语断在半路,萧温妤死咬着下唇,羞涩的声音才没有彻底流出,却也丝丝缕缕,从唇齿间如水泄出。
  她忍不住地握紧了阮盛意的头发,身体颤抖着,不知该讲何事。
  不多时……
  红唇一圈的晶莹在灯下是那般灼烫双眼。
  萧温妤想,如果她敢这样亲过来,她一定会把这个人打下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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