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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殿里侍奉的几个小天使没料到塞缪尔突然发难,被吓得一哆嗦。萨维里还是笑眯眯的:“我殿里的人都乖,是外面的人。”
  “乖?是么?”塞缪尔看着萨维里,也笑了起来,萨维里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值得敲点,但是敲点一番也需适可而止。
  玩笑一番后,萨维里叹口气,很真诚地建议:“有机会还是和他谈一谈吧,瞒不住的。”
  塞缪尔嘴边的笑意未消,一动不动地沉默着,指间转动着那枚尚未落下的棋子。
  “单是他爸爸的身份这件事倒也没什么,但是,他爸爸实在太有吸引力了,不是吗?”
  塞缪尔没回应,不过心中却一直思索着萨维里的话,他当然明白,但是一想到小白得知这件事可能露出的表情,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一路胡乱思索着,他回家穿过拱形的门廊,意外地在院子里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加赫白。
  第一时间,他以为加赫白是晕倒了,但是等他急冲冲地半跪在加赫白身边,却看到对方呼吸均匀,面色如常——只是被冻得有一点发白,他只是睡着了。
  无奈地笑着,塞缪尔把加赫白抱回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塞缪尔因为要跟随大天使长见习出征,早早地起了床。
  加赫白还睡着,为了不吵醒对方,他摁在床沿的手都不敢使力气,但饶是如此,他刚刚站到床下,看过去,加赫白的眼睛已经睁开了。
  “我吵醒你了?”
  “嗯……”加赫白的小手揉着眼睛,声音含糊不清。
  他看加赫白还半睡半醒着,摸摸他的头让他继续睡,但可能是知道塞缪尔今天出门,加赫白困得点头如啄米,依然磕磕绊绊地也跟着坐到了餐桌上。
  此时面对着浓汤和脆皮小面包,食物的香气让他清醒了几分:“你什么时候回来。”
  塞缪尔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回来,实实在在地回答:“看大天使长什么时候打退那帮魔族吧。”
  “会有危险吗?”一边说着,加赫白一嘴二用,嚼着脆皮面包。
  “有肯定是有,但是我一定安全。”,塞缪尔喝了口汤,热汤滋润的他面色红润起来,“挺好的,走之前你学会了那个魔法,下周的考试我就不担心了。”
  这句话加赫白没回应,塞缪尔本以为加赫白是一时只顾着吃喝,但谁知一眼看过去,他却觉得加赫白神色有异。
  他要蹙不蹙地皱起眉:“你……学会了吧?”
  “当然学会了,”加赫白将脸埋进了碗里,瓮声瓮气地开口,根本不敢看塞缪尔,于是塞缪尔意识到:他在撒谎。
  几番试探下来,塞缪尔大吃一惊:“你没学会?”
  加赫白已经能预知到一会儿的挨骂了,所以一口一口地嚼着面包,他老着脸一点头:“没有。”
  随后他一掀眼皮,像是惊诧于塞缪尔的愚蠢:“我要是学会了肯定就回去睡觉了嘛。”
  塞缪尔一根手指指着他,半晌没说出话来,直到大天使长那边派人接他,他还在围着加赫白念念叨叨。
  本以为加赫白学会了魔法,他今天也能放心离开,但是加赫白真是……说难听点,烂泥扶不上墙。不过这句评语他只在心里用,不敢直接说出来,怕加赫白真的听进去。
  到这种场合,他会不受控制地质疑自己当时把加赫白父亲带回主神殿的决定是否正确。
  从萨维里交给他的那张便条上的地址找到加赫白的父亲时他就意识到了萨维里那句“我劝你不要去找他”的含义。
  那个地址是一处被恶魔的阴影笼罩的村落,残垣断壁间弥漫着腐臭与绝望的气息,他在一间聚集着七八只恶魔的房子里里找到了加赫白的父亲——加西亚先生。
  他一眼就认出了加赫白的父亲,因为他和加赫白长着几乎相同的脸,若说不同,只是加赫白尚且年幼,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
  他对此惊奇却不惊讶,因为了解了魅魔的特性——萨维里能定位到加西亚的所在也是靠的对于魅魔习性的研究。魅魔这种生物神秘旖旎,又在一些方面有着引人发笑的单纯,想弄懂他们从不是一件难事。
  他不知道加西亚算是恶魔们泄欲的军.妓还是说魅魔天生就会让人忍不住染指什么的,但有一点不会有错,他就是萨维里所厌恶的,用皮.肉来维生的那种人。
  而加西亚,哪怕是在魅魔中,显然也是尤物级别的存在,脸庞美丽而不风骚,身体荏弱而不干瘪,或许正因玩弄他会有亵渎圣物的感觉,恶魔对他的折磨极其的变态。
  塞缪尔无意对任何人的立场进行质疑,但加西亚的身份对于加赫白也确实是一枚一点即燃的炸弹。
 
 
第123章
  加赫白坐在桌前, 手里握着笔,前面是几张铺开的雪白纸张,魔法考试结束了, 他也就要毕业了,他计划着要在今天写出一份六百字的学年总结出来, 然而桌子上摆着的一盘草莓严重影响了他的效率。
  他思索着要写的内容, 一伸手, 方向却必然是和纸张相反的草莓, 他吃了一天的草莓, 吃得肚腹满足,口中甜津津的,但从清晨一早坐到下午五点多, 他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大概是已经吃饱了, 这次他伸手伸到一半停了下来,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掌,他轻轻歪过头。
  他不知道主神为他净化血脉的那一晚发生了什么, 但是意识到了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塞缪尔也是这样告诉他的:“以后你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天使了, 好好学习魔法,不要再用一些奇怪的手段了。”
  但是他是走不了正道的,在课堂上听得的魔法知识在头脑中会转瞬间“泾渭分明”地流出大脑、训练再长时间的魔法使用出来也像是若隐若现的灵异现象。
  加赫白甚至考虑过和格子一样走净化魔法的路子,但遗憾的是, 他在这方面似乎也是一窍不通——比之通用魔法更加的一窍不通, 毕竟他曾经流淌过恶魔的血液,和净化这两个字格格不入。
  他在塞缪尔所谓的正道上是个白痴,他永远也不可能如塞缪尔期许的那样成为一名六翼天使、永远只能仰靠其他人的保护、永远是一事无成。
  他不想那样。
  加赫白舒展了一下手指又慢慢合拢,这是他唯一的天赋了……天赋, 他不相信会随着血脉而丧失,况且他有在身边的人上试验过,他似乎还保留着控制的能力——起码在塞缪尔身上总是有用。
  通讯器忽然亮起来,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加赫白手抖了下,那根被他捏了一天连滴墨水也没少的笔就“啪嗒”掉在桌子上,咕噜噜地滚了起来。
  加赫白去看通讯器,消息是一个备注“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发来的。
  【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现在在做什么?】
  加赫白低头,在一张一个字也没有的白纸和一盘草莓之间看了看:【在写毕业总结(发奋图强表情包)。】
  发完这条消息,他下意识地去拿笔——至少做个样子,然而手在桌子上盲拍了两下都没摸到那根笔,一低头,出师未捷身先死的钢笔已经掉在地上了。
  【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辛苦了,也要注意身体,不然翅膀会掉毛的。】
  【最近掉毛确实很严重(羽毛羽毛、秃掉的鸡)。】
  【好吃到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大门那里,有惊喜。】
  加赫白眼睛一亮,他就说备注是有用的,这是一个同学告诉他的,备注虽然对方看不到,但是是一种类似于玄学:“我给一个卖魔法鱼的商家备注了一百金币,第二个星期就被他坑了一百金币。”
  加赫白深以为然地点头,立刻把那位同学的备注改成了【麻薯】。
  不管怎么样,备注果然是有用的,【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要给他送老婆饼了!他笑着舔起舌尖:【我这就派人去拿!(玫瑰玫瑰)】
  十秒——二十秒——这次【咩噗咩噗椰果老婆饼】隔了五分钟才回复:【你亲自来拿。】
  加赫白一动不动地愣了好几秒,然后猛地跳起身,飞快地跑到窗户边。
  三楼的这处书房视野极好,此时正值傍晚六点上下,日暮四合,万物都被镀上了一层温暖而沉重的金辉,天边残阳独照,倦鸟成群归巢,掠过被夕光灼烧的天幕,拖出一串串飘忽的影子。
  在天地一片浓郁地睁不开眼的金灿灿中,穿着一身黑色简装的塞缪尔是唯一一抹冷色。
  他笑起来,连外套也顾不上披,像一只脱笼的小兽般冲出门去,踩着斑驳光影飞奔进流淌着柔光的院子里。
  他最近真的开始掉毛了,扑进塞缪尔怀里时身后纷纷扬扬地飘起一片白色的羽毛,羽毛沾在黑衣服上是格外的醒目,一下子让本来潇洒的塞缪尔殿下邋遢起来。
  笑着皱起眉头,他揉揉加赫白的脑袋:“听说你的魔法考试通过了?”——并非听说,加赫白在毕业的魔法考核上使用了他教授的高阶水系魔法,这次奇迹般地使用了出来,但是没有控制住,水流像条疯了的蛇一样蹦跳挥洒,将在座的七位考官有一位算一位浇了个透心凉。
  塞缪尔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点了一圈,好不容易才让考官们网开一面给加赫白打了个及格。
  加赫白笑起来,露出了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嗯!”
  塞缪尔低头,看加赫白挺翘的鼻尖和花瓣似的嘴唇,揽住了他的肩膀:“走吧,回家。”
  他要带着加赫白向里走,而加赫白被桎梏在他的手臂下,探头探脑地往后面看:“那是什么?”
  塞缪尔头也不回:“我找惊奇特制的水晶球,她说能启发命定之人的灵识。”,惊奇是天使口中的命运之神,不过她对所占卜到的任何未来都一惊一乍的,公信力已经大大降低。
  塞缪尔偶尔会去她那里坐一坐,不是为了聆听她所作出的骇人听闻的预言,只是因为惊奇嘀嘀咕咕地可以从街角卖棉花糖的小贩说到圣浮里亚的天气,他听她说话,是一场查漏补缺。
  比如近来因接受了扭曲权能而重病不起的玛顿弥拉,他就是在她的“提醒”下想起自己作为主神继承人应该前去关怀一番。
  “哦,”加赫白应一声,认为这个礼物不如老婆饼万一,不过能见到塞缪尔也很好了,他可以用塞缪尔去弥补老婆饼的缺失。
  塞缪尔在内殿转了一圈,无所事事地来到了加赫白刚才待的书房,他走到桌边拿起那叠白纸,靠在桌沿翻了翻。
  加赫白低着头又去捏草莓吃,这只草莓很酸,酸得他一咧嘴,他现在有些庆幸自己刚刚是真的一个字也没写,否则若是只写了个标题,塞缪尔一定一眼就看出了他这一天什么也没干。
  但是塞缪尔开口问了:“写的总结呢,我看看。”
  他倒并不是有意做一名无情的督工,只是想看看加赫白对这几天的学习生活所做的感想,如果能从中看出一丁半点小白未来的方向就更好了。
  通用魔法、净化魔法,加上即将开始的占卜魔法,马上就把五大类魔法试一个遍了,他真心希望小白能有一点足以改变外人偏见的本事。
  “嗯……”,加赫白嗫嚅着,忽然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塞缪尔:“我想你了。”
  “嗯?”塞缪尔放下那几张白纸,“真想假想?”
  “当然是真想,”加赫白凑过来,试探着抓起他的手,“你好久没回家了。”
  塞缪尔注视了两人交握的双手片刻,扭头看被余晖染上了色彩的房间。橙红色的夕光穿过雕花窗格,斜斜地洒入屋内,像一张慢慢铺开的染血锦缎,将整间书房一分为二。靠近窗的一侧沐浴在浓郁的光中,空气中悬浮的尘埃清晰可见,仿佛静止在那片橘红的琥珀里;而另一半却隐入浓重的阴影之中,昏暗的像是光明无法触及的深井。
  他不喜欢夕阳时的光线,总会产生不安的情绪,因此只要情况允许,太阳刚开始下山他就会亮起灯,用人造的华美灯光对抗血一般的余晖。
  但是身旁依偎着小白,他很惊讶地发现自己这次并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就在这一刻,他很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他喜欢小白,而且是特别的喜欢。
  手腕一转,他将加赫白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本意只是再靠近对方一些,但加赫白被这个微笑的动作鼓舞着,一蹦搂抱住了他的脖颈扑在了他身上。
  塞缪尔没想到加赫白会突然发疯,上身向后倒了一下,用手肘磕在桌面上稳住了身体:“怎么了?”
  加赫白“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含混不清地问:“你这次待几天?”
  “说不准,大概能多呆几天,”,被加赫白的情绪感染,他心中仅存的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忧虑也被他抛在了脑后,“这回有时间,我带你骑马去。”
  “我不骑马,”加赫白腻腻歪歪地趴在他胸口不肯起来,手指玩弄着塞缪尔衣服上装饰用的一根银链子,“那个已经过时了,现在同学们都骑龙。”
  “我跟你说过了那不是龙,”,塞缪尔左手犹豫着搭在加赫白后腰。
  “就是龙!”加赫白并不听他的解释,塞缪尔也只好随他去了。
  他们吃了一顿算不上丰盛但非常对胃口的晚餐——毕竟是厨师们针对他们两个人的口味大展身手的结果。
  饭后塞缪尔拿出水晶球和占卜书,想给加赫白做一些科普,但加赫白虽然被他摁着坐到了桌子边上,但一叠声地叫困,并且趁着塞缪尔一个不注意就溜回了自己房间,
  无奈,塞缪尔追在他身后,也进了他的房间。
  房间里亮着灯,灯光明亮而华美,将加赫白的房间映成了一个漂亮精致的玻璃匣子,在他身前,加赫白“扑通”仰倒在软颤颤如同豆腐块一般的床上,两只脚先耷拉在地上蹭掉了鞋子袜子,然后蜷起腿,很灵活地钻到了被窝里。
  在被窝的加持下,加赫白更是勇气大增,堂而皇之地无视了塞缪尔让他学习的要求。
  塞缪尔站在床尾,瞪了他一会儿,忽然拎起了一只大枕头,加赫白以为他要拿枕头砸自己,飞快地拿被子一捂头,不过预想中的撞击并没有倒来,反倒是身边一沉,塞缪尔把大枕头垫在床头坐了上来。
  看到加赫白偷偷瞄向自己,塞缪尔摊平了膝盖上的占卜术朝他一笑:“我讲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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