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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温明靠着他坐下,再次整理了下手套:“晚上的温度比白天低很多。”
  温奇扭头看着他:“这是什么气候来着?”
  塞缪尔故意无视了温奇摆放在他右手边的被子,在温明旁边找了个地方休息。听到温奇的话,他笑道:“何必在意那种东西,反正场地上的温度湿度,甚至天黑天亮的时间都是人工设置的,说不准晚上温度调低是这家棉被供应商的要求呢。”
  “这场结束之后我真的要去买一床,不过不要这个图案”,温奇摸着被子,突然开口。
  “说不定我们买不起,”温明终于整理完了手臂上的绑带,提醒道。
  塞缪尔觉得温明太扫兴了,所以他接过话茬:“你想要什么图案的?”,他认为温奇是嫌弃这床被子的被罩太幼稚,小狗史努比,温奇这个年纪的男生是不会喜欢的。
  温奇伸出手指点在那只白狗上——他还嫌弃这个图案不够花里胡哨:“之前我们看到的粒子枪,粉色涂装的那支,把那个做成图案放上去会很漂亮的。”
  他还想在上面加上绿色的云朵,“要做成看上去就很蓬松的样子”,他说。
  塞缪尔没有继续跟随温奇的描述想象他理想被子的样子,因为温奇已经要往上面加第五种颜色了。
  他站起来,朝货架那边走去:“我去拿点吃的。”
  节目组准备的食物很充足,但全都是饼干面包一类的速食品,看着就让人没什么食欲。
  而跟着塞缪尔一起过去的温奇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了一袋核桃,在三个人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重新回到墙角后,他拿出□□开始翘核桃。
  他手很巧,也很会使刀。很快,那一袋核桃就变成了一把油润的果仁和一堆核桃壳,他钻回被子,将核桃仁分给温明和塞缪尔。
  张开手心将果仁递过去,温奇将下巴放在温明肩膀上,隔着温明看向塞缪尔,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里又散发出直白赤裸的光芒。
  塞缪尔认为他们应该是认识自己的,至少是见过,否则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对方能对突然加入一个队友接受良好。
  他过去应该是个好人,好到能得到温奇这种人的认可,不过出于一些原因,好人没做到底,现在成了一个和那些玩弄他人生命没什么两样的坏蛋。
  塞缪尔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将头向后仰靠在墙上,没心思去想那个转变的原因,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反正已经发生了。
  他们现在能安安稳稳地呆在安全屋里,身上盖着暖和柔软的被子,屋子里亮着暖色的灯,天下太平、温馨和睦,靠的是他知道场上其他队伍的位置,这对其他队伍,尤其是普通的选手来讲其实很不公平……
  在这种游戏里谈公平才是他妈的疯了。
  这个世界充斥着一种令人疲惫的荒诞,就好像温奇总说自己会赢,但塞缪尔知道,或者他自己也知道,他赢不了的。
  核桃吃完没多久,塞缪尔观察着终端上周围队伍的位置,让温奇把灯关上:有一支队伍过来了,他们的第一个猎物。
  那支队伍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在等待的过程中,温家双胞胎向他讲起那个死掉的队友。
  “我们根本不认识那个人。”天太黑了,塞缪尔简直分不清是温奇温明哪一个说的话。
  “他是在报名会上找到我们的,会上大多数都是提前组好队的,所以他找上了我们。”
  “可我们根本不认识他。”
  塞缪尔认为重复这句话的应该是温奇。
  那个男人找了温家双胞胎两次,当时他们正在读报名须知——主要是温明读,温奇半坐在桌子边,腿耷拉在地上,忙着往嘴里塞蛋糕:他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蛋糕,相比起来,他从前捡回来的那个珍惜无比、攒了两天才吃的蛋糕简直是蜡做的……比蜡还难吃,因为有股酸味。
  男人第一次发出组队邀请时,温奇嘴里被奶油塞满了,很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大概是他的外表具有一定的欺骗性,反正男人对他的驱赶采取了无视的态度,眼前这两个外形优秀的年轻人基本就是他能选择的最佳队友了,他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
  于是在干巴巴地站了十几分钟后,他又向他们提出了第二次请求,这一次他不无惊讶地意识到对方同意了。
  因为当时温明读到了那一条参与规则:组成三人小队方有参赛资格。
  他热情地朝男人伸出手:“很荣幸。”
  男人喜笑颜开,要说点什么,不过被温奇塞了一块蛋糕堵住了嘴。
  他当时以为这两个队友真是太好了、太优秀了,一直到死之前都以为自己能够顺利地完成比赛,拿到一笔可观的奖金。
  “他死的时候还在笑,我觉得那样挺好的,因为我不保证我死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
  温奇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站起身,在黯淡的月光下对温明做了个手势:【他们来了】
 
 
第79章
  他们的埋伏很管用, 那支队伍几乎是毫无防备地踏入了这间仓库,然后在三分钟之内被温家双胞胎解决掉了。
  温奇温明杀人的过程赏心悦目,几乎是在跳一场无声的华尔兹, 一个人是做不到这个效果的,非得两个一模一样的杀手才行, 手中的刀在黯淡的月色下拉出一条白光, 两人交换着身位, 每个衔接都丝滑无比。
  唯一可惜的是温奇一直有意控制不让温明过多地出手, 就像塞缪尔第一次在屏幕上看到的那样, 温明已经射出了那支必杀的箭矢,但温奇舍近求远,一定要自己来解决。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温奇就是这样的人, 锋芒毕露,是一把太过锐利的匕首,要所有的关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塞缪尔有自信能攻略下温奇就是靠的这一点。
  不过温奇这样其实挺不好的, 不会有好结果——让他这样下去, 大概还会像他在原世界线中的结局那样, 那真是个非常不好的结局。
  事后,温奇将地上三个人的尸体拖出去处理掉了,按温奇的话说,“他们死的也挺好的”, 这支队伍在死之前大概在想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 现在他们真的休息了,确实挺好的。
  他们从第一场“狩猎”中收获了十一支稳定剂,温奇很宝贵地逐支摸过了那些绿莹莹的试管,然后将其妥善地放到了背包里。
  “我就说我们可以做到的, 现在我们已经攒够了三天需要的稳定剂,只要别出什么事儿的话……”
  他没再继续往下说,大概是也意识到了“不出什么事”的理想情况很难达到——何况他是温奇,一些烂事总会找到他的,一直以来都是。
  重新将仓库恢复原状,温奇急着将温明和塞缪尔重新拉回墙角的被窝里,他似乎很享受在黑暗寒凉的夜晚和亲近的人说话。
  “我给你开核桃吃,”温奇伸手去拉塞缪尔,但后者不动声色地躲开了,反而自来熟地搭了一条胳膊在温明的肩膀上。
  温明反应很大地颤抖了下,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到了温奇那边,又开始整理两只手上的手套,使的劲很大,将手套拇指处的位置拉扯得变了形,整个动作几乎有点神经质。
  塞缪尔被温明明晃晃地拒绝了,那是相当的不高兴,不过他不好对着温明发火,只是在温奇又递核桃过来时,他摆手拒绝了,并且说:“上面有血腥味。”
  温奇执拗地伸着手,咧开嘴笑了下:“开核桃前我擦了刀。”
  “还是有味道,血腥味,很难缠的一种味道。”
  温奇不笑了,他的舌头动了下,回味了下刚刚吃的果仁,不得不承认确实沾染了奇怪的味道。
  口腔甜腥,果仁油腻,温奇想起嚼碎核桃时的感觉,忽然有些不能忍受,好像抱着人啃了一口,从手肘内侧下口,嚼烂了缠着碎骨肉泥的软骨。
  “我想吐,”温奇低声说。
  塞缪尔看向他,温奇抓了把头发,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紧接着很有行动力地跑了出去,应该是找了个什么地方去吐了。
  仓库里只剩下了塞缪尔和温明两个人,温明还在整理那层纱布,对于绑缠了整条手臂——或许身上也有——的纱布,温奇说是烧伤,但塞缪尔很清楚那绝不是因为烧伤这种理由……烧伤在这个世界显得太正常了,正常的有些格格不入。
  塞缪尔看了他一会儿,准备问问他接下来有什么计划,但是温明低着头,先他一步开了口:“你这是在害我们。”
  塞缪尔清楚他指的是什么,甚至不需要温明再多余地解释一句:“太张扬了,我们会被盯上的。”
  塞缪尔回视温明,笑了:“那么你以为什么也不做就能平安无事地通关么?”
  他忽然伸手去搂温明的腰,作势要去亲吻他的脸颊脖颈。
  在塞缪尔靠近过来时温明就警惕起来,但在腰部被温热手掌相贴的那一刻却控制不住地手脚发软——那一片被触碰的皮肤几乎……有些发痛。
  感受到对方渴望肌肤接触的细密颤抖,塞缪尔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低低笑了句:“很怕碰嘛。”
  温明打了个激灵,迟了一瞬才狼狈地起身避开,于是塞缪尔的嘴唇真的划过了温明的嘴角。这似乎让塞缪尔也楞了下,不过他抬起头,满不在乎地拿指节蹭了下嘴唇,补充起自己的前一句话:“你们在进入游戏之前不就已经被盯上了么?你以为那个多翡的负责人找你们是抓阄决定的?”
  温明皱眉,才刚刚开口,仓库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声响,声响不大,但是就紧挨着仓库,隔着一层铁皮能够清晰地听到,其中还有温奇说话的声音。
  有队伍过来了?
  塞缪尔立即抬手看向终端,根据显示,附近几公里内没有一支队伍,仓库的小圆点处,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名字。
  “出去看看,”塞缪尔道。
  他看到情况就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外面温奇正压在一名选手身上,刚刚的声音大概是温奇扑倒那个人发出的。
  那名选手浑身是血,半条胳膊没了,那半条胳膊上有进入游戏前每位选手统一植入的芯片,芯片随着断臂躺在了这片荒芜人造场地的一角,连带着他作为选手的定位。
  从理论上,这名选手已经被淘汰了,而他本人也没有了求胜以及求生的意志,他没了队友,没了武器,连健全的身体都没有了,可惜在三天期限结束之前,节目组不会放任何一个人出去。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这处安全屋大概只是不想做个冻饿而死的鬼魂。
  温奇手里拿着刀,但是刀子没对准那个选手。那名选手眼神放空地向上看,望着顶上的空,天空是纯粹的深蓝色,上面点缀着亮晶晶的星星,人造的,但确实很美,能在这种时刻很好地抚慰到这样一个陷入绝望的年轻人的心灵。
  听到他们出来,温奇转头,看向温明和塞缪尔,那张脸帅气明媚,但此刻表情很迷茫,温奇问他们两个中的谁:“杀掉他吗?”
  温明扫视过那名选手,那名选手除去断臂,应该还有其他的伤口,是在同时失去了两名队友的苦战中九死一生逃出来的。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只剩了一半的胳膊,那里的包扎简陋的出奇,胳膊的主人大概也不在乎会不会失血过多。
  “他活不了的,”温明做出判断,意思是让温奇给他个痛快。
  但塞缪尔上前几步,半蹲在那个断臂选手身边,以指关节抬了抬他的腮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他一字一顿,“你想活还是想死?”
  断臂选手一直眼神涣散地看着人造穹顶,好一会儿才对塞缪尔的问话有了一点反应。
  他迟缓地转过眼睛,对上塞缪尔的视线,嘴唇张合着,艰难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不想死。”
  塞缪尔微微点头,站起身来,对温奇温明说道:“不知道该怎么做出选择的时候,听听客体方的意见往往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直直地看向温奇:“做英雄的机会来了。”
  温奇歪过头:“可是我不想做英雄。”
  话虽这么说,他却把刀子收了起来,浓黑的睫毛低垂下:“我爸妈,有人管他们叫英雄,但是死的很惨,连带着我们也很惨。”
  他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塞缪尔,“英雄总没有好下场。”
  对温奇的那句“不想做英雄”,他应该立刻反问回去的,他也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应对温奇的各种回应,但是塞缪尔站在原地,难得的反应慢了一拍。
  因为从温奇的这个眼神中,他接收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原主以前,大概也是被叫做英雄的。
  原主弗彻当作英雄的结局大概的确不怎么美妙,所以仓惶地转型成了一个落魄的坏蛋。
  他又感觉左腿痛痒起来——这条腿,究竟是怎么断的呢?
  头脑中想着这些事情,塞缪尔眨动了下眼睛,慢慢调度出一个笑容:“你相信一句话么?”
  “什么?”
  “求仁得仁。”
  英雄正义无畏、信念坚定,是众多美好可贵品质的集合体,或许会有情绪化、寡言少语这些缺点,但这些缺点在其突出的人格魅力下反而增添了英雄独到的可爱之处。
  他们这样的人,只要愿意,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他们如果要和邪恶奸佞一起追名逐利,后者是比不过他们的。
  但英雄求求的从来不是一个好下场。
  温奇理不理解这句话不重要,总之他已经按照塞缪尔的意思做了。
  这个选手伤的挺重,但是在这个时代也算不得什么,只要他能撑到游戏结束,就会有专门的医护人员为他处理伤口,并且给他安装一条新的手臂。
  所以关键的是如何活过这三天。
  温明从仓库的货架上拿了止血药和绷带,重新给这个选手包扎了手臂,然后他们带着这名选手找到了一处藏身之地,是个施工到一半的烂尾楼,并且一半塌了。
  温奇讲那名选手放下,在他身边放下刚才他打包出来的吃喝用品,然后很茫然地站在那里,他并不擅长做照顾人的角色。
  “嗯,”他拖了个长音,抓抓头发,“这儿环境不太好,漏风,但至少有个顶,如果下雨的话……”
  还是温明把留给这名选手安置好,然后将这几天他需要用到的东西放到了他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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