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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温奇张了张嘴,看起来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可能是担心说出口的话会惹得塞缪尔不快,进而致使自己失去了此刻难得的关怀,所以他犹豫着沉默了下去,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天色将亮未亮之时,守了一夜的塞缪尔靠着墙,稍微有点犯迷糊,有人影前后脚地在他身旁经过,大概是温明温奇前后脚地起身到外间去了。
  他看了眼终端,确认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其他队伍过来,长长呼出一口气,继续将头重重地靠到墙上半闭上眼睛。
  因为知道温家双胞胎已经醒了,塞缪尔稍稍安心下来,眼睛不知不觉中阖起——然后好像短暂地睡着了一会儿。
  由于丧失了时间概念,所以不知道是几分钟还是十几分钟之后,他低着头,重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人半蹲在自己身前,位置比他高一点,他这个姿势看不到对方的脸——不过他看到了那个人的黑色纱质手套。
  缓慢活动着酸痛的肌肉,塞缪尔一边不紧不慢地坐直身体一边等待着温明开口。
  “……我背上有一处伤口够不到,你能帮我把药膏涂上吗?”
  “……”,塞缪尔还是没有抬头,定定地看着那只戴了黑色手套的手上拿着的烧伤药膏几秒后,他眉毛挑起:“好啊。”
  说完这句话他就没有其他表示了,而对方竟然也没有任何动作,还是塞缪尔提醒他道:“后背烧伤的话,不需要把衣服脱掉么?”
  “哦,”他愣了一下,显而易见的不知所措,“不是烧伤。”
  “不是么,”塞缪尔欠身接过那瓶药膏,并没什么戳穿他的意思,不过对方意识到问题后急着辩解起来:“背上的不是烧伤,胳膊上是,后背——”
  塞缪尔绕过他,到那边的架子上换了一瓶止血药膏,这种药的效果极其显著,小伤口的话一天就能愈合,连个疤痕都不会留下,不过据说游戏中用到的药膏加了一点料,会让抹到药粉的皮肤呈现可怕的红色——算是一种挂彩的标志,不然每个人都皮肤光洁、干干净净的,没有那种感觉。
  塞缪尔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对方侧着脸,有意想遮挡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看到,但当塞缪尔走到他身前坐下时,他抬起头来,直直的对上了塞缪尔的视线,应该是意识到逃避是没有意义的。
  温奇——他很确定这是温奇,虽然他们两个没有言语没有动作时一模一样,尤其是他们不想让你分清他们时你绝不可能分清楚他们,但塞缪尔很清楚这是温奇,抢了温明的手套扮作他的样子,跑到自己面前撒了一个蹩脚的谎言。
  温奇刚刚在圆话时磕巴了下,不过脱衣服倒是非常利索。
  将那件T恤甩到一边,他满不在乎地在塞缪尔眼前赤裸了上.身,他的脊背上有两处新伤,看起来是昨天在游戏里才受的,不是很重,已经不流血了。除此之外,他的腰腹、手臂上还有着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各种伤痕,几乎难以想象是在什么情况下造成的。
  塞缪尔用食指蘸了药膏,对准一道边缘外翻,红肿凸起的刀伤抹了上去,随着他手指的涂抹,那片皮肤迅速发散着变红,在透润的皮肤上犹如绽放开了一朵朵鲜红的花。
  手下的人忽然轻轻“嘶”了声,塞缪尔以为他会抱怨说好凉或是很痒——痛应该是不会的,以目前的医术水平,人们不会在任何不需要受疼的地方疼痛。
  不过温奇说“好香”,塞缪尔嗅闻了下手指,确认这瓶药没有任何香味……哪里也没有什么香味。若实在要说出一种气味的话,这瓶药有酒精的气味,但是谁会说这种味道香呢?
  但是温奇很高兴:“没有血腥味了。”
  塞缪尔不知道温奇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核桃的事情,他感觉是,又感觉自己是想多了。
  所以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他,看着温奇裸.露在外的脊背,皮肤紧绷,从胸膛到腰部的曲线简直一流的棒,他知道有监控正对准着这里拍摄,或许屏幕那头正有等不及的所谓权贵对着这个画面发泄欲望,是的,这个画面没什么的,一个男人露了点肉而已,但是有时候那些人就是什么也吃的下去。
  到目前为止,没有一名权贵向他提出过制止,这说明他的行为得到了默许,或者说他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与权贵的意志相符合——他实际上是在害温奇。
  但他还能做什么呢?他只能赌一把。在这里,所有人都得懂“身不由己”这几个字怎么写。
  他伸手去抓温奇的手,药膏抹到伤口上还是有点痒,也可能是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在那朵肆意绽放的鲜红花朵上,温奇背过手去扣挖伤口。
  他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已经把手套脱了下来,他是如此的年轻有活力,手中片刻也闲不住。
  温奇皮肤上的红斑太鲜艳了,衬得那只探向红花的手有些冰冷,那只手白得有些透明,是基因决定的优秀肤质,但关节指腹处磨出了一层厚茧,破坏了原本的美感。
  茧子黏附在温奇莹润透明的手上,像是脆弱娇嫩的小动物被迫套上了厚厚的盔甲,不过盔甲没有覆盖住小动物的全身——他还是受的伤不够多……他还会受伤的。
  温奇的手探向自己皮肤上的红花,恶狠狠地碾碎了花朵,好像根本不在意那是自己的身体。
  在塞缪尔抓住他手的同时,仓库门忽然响了一下——温明走了进来。
  塞缪尔承认他被吓了一跳:在他的认知里,温明应该被温奇支开了,去远处做点费时间的事情或者直接被打晕了,总之一时半会儿绝对回不来,然后温奇才能扒下他的装备扮作双胞胎哥哥的样子。
  但是根本没有,温明一派平静地走进仓库。
  塞缪尔在听到门响的一刻就放开温奇想要站起来,但是适得其反,他的动作太急了,而他的左腿在这种情况下很不争气地抽搐起来,痛痒交加,他又狼狈地跌回了地上。
  眼看着温明走了进来,塞缪尔一手摁着左腿,想再次尝试站起来,但是温奇没给他这个机会——他扑到了塞缪尔身上,没穿上衣,背上乱七八糟的通红一片,真是个再糟糕不过的场面。
  塞缪尔推温奇的手瞬间失去了力气,他闷哼一声:温奇摁住了他的左腿。
  温奇笑的洋洋得意,又有一点无辜:“你的腿怎么回事?”
  “……”,塞缪尔没有回答他,但是忍受着左腿传来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他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他之后就着这个姿势,转过头,和门口的温明对视了。
  温明显然楞了一下,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所以只好露出一个微笑:“我出去下。”
  温明离开了,塞缪尔笑叹了口气,拍拍温奇示意他起来,但是温奇没动,他看着塞缪尔,有点不解:“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吗?”
  “当然,”塞缪尔捏了捏他的脸,温奇偏脸躲开了,他不接受任何类似把他当作宠物或者玩物的行为。
  “所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温奇问,紧接着又说,“你不能和温明在一起。”
  “为什么,因为他是你双胞胎哥哥?”
  温奇头动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摇头,他很快找到了一个原因:“因为他喜欢我。”
  “哦?”塞缪尔等着温奇说出什么歪理。
  “温明喜欢我,所以我喜欢他,所以你也应该喜欢我。”
  塞缪尔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他余光扫到被丢到地上的终端,上面有一个紫色的光点正往这边移动过来,他欠身去够终端,但温奇不依不饶地要和他闹。
  塞缪尔被这一下摁倒在了地上,眼睛要睁不睁地睨了温奇一眼,他不以为意地笑道:“大早上的犯什么病呢,宝贝?”
  说完,他伸手在温奇赤裸在外的腰侧拍了拍,然后稍稍加了点力气,将温奇从身上掀了下去。
  他双手合拢,蹭了蹭手上的药膏,向外走去,同时头也不回得留下了一句话:“准备下吧,有个你很想见的人往这边来了。”
  “谁?”
  “那位多翡的负责人。”
 
 
第82章
  这个时间不如晚上适合埋伏, 不过也还好,塞缪尔走到外面重新对这处仓库样式的安全屋进行了一番审视,做出判断:他们所在的这处安全屋还是一副无人光顾的样子, 灯关着,门开着, 欢迎收集到足够数量稳定剂的选手前来改善下自己的生活。
  那个多翡的负责人, 温奇记不得他的名字了:“格林童话什么的”, 他抓着头发犯糊涂。还是塞缪尔根据终端上的显示提醒他:“瑞林。”
  听到塞缪尔的话, 温奇点点头:“没错, 他让我叫他瑞林先生”,随后他很确定地说道:“我会杀掉他的。”
  他的计划很简单,像之前埋伏成功的那次一样:瑞林会带着他的两个跟班毫无防备地走进来的——有防备也无所谓, 他们也有藏匿得悄无声息的能力, 然后温奇会跳出来,一刀杀掉一个人,对瑞林, 或许他会有心情多捅他几刀, 让他为那天晚上摸他的那几下付出代价。
  这个计划简单的有些直白了, 不过有时候能成事的计划就是这么直接,就像杀人时往往也没什么招数可言,谁的刀子更快地插进对方的脖子谁就赢了,快的时候就是几秒钟的事情。
  塞缪尔笑了一下, 没答话, 和自信的温奇不同,他不觉得这件事会那么顺利。
  实时位置地图上,瑞林的名字被标成了紫色,这意味着他并不是一名普通的参加游戏的选手……这是当然的, 他掌管着多翡在宣发方向的一切事务,和温家双胞胎这种为了凑钱做手术而参赛的绝对不是同一类人。
  系统为他介绍名字标色的意义:“金、紫、蓝、白,从前往后依次代表了权贵的等级,S、A、B,以及普通选手,等级更高的对等级低的享有绝对的控制权。而你的是蓝色,仅高于毫无人权的游戏选手。”
  塞缪尔觉得如果不是最后一句话能嘲讽到他,系统未必有这个耐心给他介绍这里的隐藏规则。
  “最理智的做法是现在离开这里,不要和A级的瑞林起正面冲突,无论是温奇还是作为B级NPC的你,伤害到瑞林都会受到惩罚的。尤其是你,你身上植入了当前最高级的惩罚芯片,会自检被植入者的行为并进行判处。伤害瑞林属于以下犯上,是定性非常严重的罪过,最不幸的情况,你可能会死。”
  系统分析的没错,对他来讲,和A级的权贵瑞林起冲突是件弊远远大于利的事情,对温奇的攻略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只要继续维持着此时平静的节奏,他有信心在这场游戏结束前完成任务。
  不过……等在一排货架后面的塞缪尔看向温奇——平素的大小战斗他都是不参与的,温家双胞胎也向来默许了他的这种行为,温明还没回来,这场埋伏战是温奇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他对此没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相反,他目光炯炯地等待着,完全沉浸在复仇的兴奋中了。
  “我还是那个意见,在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时,不如尊重当事人的意见。”
  温奇受教育的程度不高,但这并不妨碍他为自己的行为权衡利弊,那天晚上瑞林对他做的事情挺恶心,但是忍一忍就过去了,然而温奇不想忍;得罪那些人会有什么代价他应该有所了解,然而温奇不管——他就要复仇。
  温奇藏身在门后,肌肉紧绷着,然后在第一个人进门的瞬间,他冲了出去,和他眼神中的动物性相匹配,他进攻时的动作矫健迅捷,也如同一只矫健的野兽。
  他的预计出现了一点偏差,因为那位瑞林先生,作为三人小队的队长,并没有按他的预期走在最前面,所以他奇袭而至的第一刀,只划开了那个领头的大个子男人的喉咙。
  随即他反手去刺瑞林,位置不好,没办法攻击到他的要害部位,但大概够给他放放血的了。刀刺了过去,稳准狠,却在距离瑞林不到两寸时卡滞了一下——温奇的手腕没来由的一麻,刀子从他手中脱落了。
  他没时间去想多余的事情,立刻从后腰抽出另一把刀,在他抽刀进行下一步攻击时,瑞林和那个男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不是瑞林的那个男人立刻架起剑——是的,剑,任谁也不能说那个已经近半米长的武器是小刀匕首一流,毫无疑问,在这个人造场地中是没办法找到这种武器的,这也是瑞林小队的特权。
  而这个男人作为能被权贵瑞林先生选中的队友,绝不是之前遇到的草包一流,随着“唰唰”的破空之声,剑尖甩出了白影,他大概是有段位的。
  在温奇勉强用匕首架住刺来的剑时,他就意识到了不妙:如果瑞林在此时出手的话……
  毕竟瑞林手上那把剑可是够拉风的,他胡乱地想。
  不过他没等到扎穿他心脏或是哪里的一剑,他的头上忽然一痒——瑞林先生触碰了他的头发。
  不同于塞缪尔晚上那个兼具力度与温度的抚摸,瑞林先生的手阴冷滑腻,动作下流的令人难以想象。
  他听到瑞林先生紧涩地开口:“太美了,漆黑顺滑的头发,像是野兽的皮毛。”
  “我果然是很有眼光的,在那一批人中一眼就看中了你,表面是个温顺的好孩子,实际是是只急需驯化的野兽,如果那天晚上你不跑的话……”
  温奇终于从那个有段位的男人中短暂抽出了手,随后他利索地转身,恶狠狠地再一次扎向了瑞林先生。
  他想让瑞林死,闭上那张只要开口就让人想吐的嘴。
  这一次的时机和出手的位置都很好,如此近的距离,没可能失败的,温奇紧紧盯着那张瘦削、精致的连毛孔都看不到的脸庞,期待有鲜红的血液溅落上去。
  但是他就是失败了。
  这一次,在匕首距离瑞林先生那张容长脸几厘米的位置时,温奇感觉一股力量击中了他,他有一瞬间头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轰鸣,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咣啷”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温奇浑身战栗,一部分原因是气的,他明白过来:自己受到了电击。
  这简直荒诞不经,瑞林的小队作为参加游戏的选手,已经享受了不用被稳定剂制约的特权,还能使用比场上所有人强得多的武器,但瑞林犹不满足,还要贴身再加一层保险,确保自己是“不可战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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