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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苏祈安嫌吵,每日一回宅,就去书房躲清静。
  清晨,团团白云在天空游弋,阳光暖暖,杏花如雨。
  苏祈安好不容易休沐两日,颜知渺非拉着她来花园赏花品茶,顺带欣赏曹葆葆打拳。
  曹葆葆皮糙肉厚,伤已好了大半,脸却非要用白布条继续裹着,生怕有人知晓他是谁,说是堂堂郡马被蜜蜂蛰成猪头,太丢脸。
  是以宅中上下,依然当他是个叫花子。
  “苏兄,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曹葆葆一身浅色短打,打完一套拳法,汗水濡湿了领口,她胡乱的摸了一把脸,抓起石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解了渴才道,“我们何时行动,我等不及要收拾三驸马了。”
  赏花赏得很入神的苏祈安顶着黑眼圈优雅转身:“随时。”
  “那就明天!”
  
 
第19章 祈安,你是真的懂我
  翌日,三人还是在花园中集合,苏祈安不咸不淡的喊出独孤胜的名字。
  一道黑胖的影子从天而降,降得太猛,卷起的风摧残了几簇岁月静好的白杏花。
  “郡马,属下在。”
  “你把查出的事与大家说一说。”
  苏祈安这段时日看似安安分分的只管着生意事,实际派他秘密关注三驸马的动向,这个混账嚣张作恶不是一天两天了,准能找出他的把柄。
  独孤胜:“我查到三驸马在外宅藏了一位姑娘……”
  姑娘花容月貌,被锁在一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小屋里。
  屋外日夜有人看守,三驸马隔三差五才来一回,每回来都要将姑娘带去郊外玩耍。
  曹葆葆摸着下巴,郑重总结:“好蹊跷。”
  颜知渺:“今日他可去了那处外宅。”
  “去了。”独孤胜答。
  “事不宜迟,我马上带人围了他的外宅,救出那名姑娘,再抓他去见官,告他个强抢民女的罪名。”
  “切勿轻举妄动。我们无法确定这姑娘是否是强抢而来,鲁莽行事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苏祈安自袖中掏出提前写好的一份详尽的富仇计划。
  颜知渺沉吟:“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
  根据独孤胜提供的情报,三驸马每回接上那姑娘后会往南走,借道广安门出城,必然会经过葫芦街的菜市。
  大婶们挤在菜摊抢菜,又挤在肉摊抢肉,嘈杂刺耳。
  苏祈安由颜知渺带着一路飞过去,落在某处屋顶。
  曹葆葆由独孤胜带着,一路飞过去,落在了一辆驴车边。
  曹葆葆惊叹:“云明郡主……竟然会武功,还会飞!”
  独孤胜对此的惊讶不亚于他,但办正事要紧:“咱们先去搞辆驴车。”
  。
  巳时三刻,三驸马的马车驶在菜市口。
  菜市人多,进进出出,车轮滚得不快,车夫小心翼翼地扯着马绳,吆喝着大婶们让让道。
  大婶们倔强,摆着臭脸不理会。
  车夫狗仗人势,索性朝她们挥舞着马鞭,吓唬她们。
  大婶们不经吓,个个抱着头小跑着躲开,菜篮子里的青菜菠菜小白菜撒了一地。
  路变宽敞了,马儿舒坦地迈开蹄子,车轱辘利落爽快地往前滚。
  曹葆葆“恰好”驾着驴车从小巷里冲出来,气势腾腾的要去拦住马车……拦住马……拦住……拦……驴儿突然停下来,埋头吃起满地的青菜菠菜小白菜。
  曹葆葆眼瞅着三驸马的马车从眼前跑过。
  “额……”
  他望向站在屋檐上的苏祈安和颜知渺,又回头望向藏在小巷深处,对他寄予厚望的独孤胜。
  好尴尬。
  苏祈安比划了一串手势,大意是“万事开头难,别怕别哭别气馁”。
  曹葆葆重振信心,驾着驴车就去追。
  但驴哪能跑过马。
  好在独孤胜知晓哪里可以抄近道,用黑布蒙住面,提了轻功跃起,飞落在曹葆葆身旁,与他并肩而坐:“前方两百米左拐……”
  他们坐驴车,苏祈安和颜知渺则在空中飞呀飞。
  苏祈安只飞过几次短程,长时间的飞行还没有过,引发了生理不适,想吐。
  “飞慢点……”
  颜知渺:“闭上眼睛。”
  苏祈安不闭,闭上没有安全感。
  颜知渺:“要不我背着你飞?”
  苏祈安:“那样会显得我不冷也不酷。”
  颜知渺:“你本来也不酷,酷的人不会怕耗子。”
  苏祈安被深深刺痛了,有了小脾气:“靠边停飞!”
  “别闹。”
  “停飞!我要下去!”
  “下面是茅厕。”
  苏祈安:“……还是继续飞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收起小脾气,生理不适也好多了,乖乖被颜知渺拉着手飞啊飞。
  飞到兴头上,她还要吟诗一首:“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飞翔,灿烂地星光,永恒地徜徉。”
  “好诗。”颜知渺一边夸赞一边揽住她,像踩着云朵般轻盈落定。
  落在一条臭水沟前。
  臭味漫天,苏祈安呛得直咳嗽。
  颜知渺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道:“有风就……不太好控制,容易落偏……”
  苏祈安拍拍她的肩:“明白了,侧风着陆会倾斜。”
  好简洁好专业的用词。
  “祈安,你是真的懂我。”绝对的知己,颜知渺的眼眸像是注入了光,亮澄澄的。
  只亮澄澄了一个弹指,就被臭气熏出了眼泪。
  苏祈安扯着袖子遮住口鼻,瓮声瓮气的答:“此地不宜久留。”
  他们闷头拐了两道弯,寻到了新鲜空气,像是溺水的人冲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好险,差点被熏死。
  苏祈安环顾四周,发现小街挺陌生,位于民宅之中,有不少大婶们坐在自家门前摘菜洗衣。
  满满的人间烟火气。
  唯有一位大婶与众不同,她在敲核桃。
  “确定这条小街也是三驸马的必经之路?”颜知渺低声问
  苏祈安:“没错。”
  一个优秀的潜伏者,要懂得完美的隐藏自己,比如——融入群众。
  大婶们就是群众。
  苏祈安十指不沾阳春水,不会摘菜也不会洗衣,于是走向了核桃大妈,热情道:“大婶我们帮您敲核桃。”
  大婶是个实在人,瞧她们不光长得好看还助人为乐,妥妥的人美心善,心下好欢喜,将篮子里的核桃全推了过去,还贴心地附赠两把小铁锤,甚至还去左邻右舍借了两根小矮凳。
  苏祈安和颜知渺坐上小矮凳,衣摆和裙裾各有各的散落,勤勤恳恳的捏着小铁锤敲啊敲。
  核桃大婶无事可做,在旁为她们喊加油。
  苏祈安:“……”
  颜知渺:“……”
  苏祈安冷不丁的一抬眉,注意到前方三叉路口处竟有一鼓口般大小的坑。
  “大婶,那里何时有个坑的?”
  “昨个儿傍晚,一商队出城打这经过,”大妈扭扭酸软的脖子,“不知怎的惊了马,翻了车,石料甩了下来,砸出个坑,衙差来瞧了,晚些时候才会派人修补。”*
  苏祈安窃喜,歪头对颜知渺用气音道:“曹兄这回肯定能拦住三驸马。”
  “你这么确定?”
  “既然有坑,三驸马的马车必定会往回折返,正好与追来的驴车相遇。”届时按照计划,来个冤家路窄大打出手暴揍三驸马,再趁机救走马车内的姑娘,看看能否搜集一些三驸马强抢民女的证据。
  颜知渺敲完核桃,剥出核桃仁,放入瓷碗中:“希望一切顺利。”
  嘚嘚——嘚嘚——
  有马蹄声传来,乱糟糟的。
  定是三驸马来啦,她们一同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出现的不是马车,是驴车。
  曹葆葆在挥鞭,独孤胜在控绳。
  而驴子跑红了眼,跑出了疾风骤雨的暴躁感。
  苏祈安颜知渺:“!!!”
  颜知渺使出千里传音,通知独孤胜:“速速停车,有个坑。”
  独孤胜猛扯住缰绳。
  曹葆葆依然挥着鞭子,抽着驴屁股:“驾!驾!驾!”
  “曹公子别驾了。”独孤胜吃力道,他臂膀肌肉鼓起,几乎要撑破衣料,“前面有个坑。”
  “啊?”
  曹葆葆扬头一望,果然有个坑,还不小,他连忙也帮着扯缰绳,咬住牙,使出吃奶的劲儿。
  曹葆葆娇生惯养,绣花枕头似的,眨眼的工夫就没了力气,但依然不抛弃不放弃,涨红了脖子道:“我快不行了。”
  独孤胜也涨红了脖子,鼓励道:“加油,用力,就差一点儿了。”
  “真的……不行了……”
  “注意呼吸,呼气——吸气——再来一次——”
  “你搁这生孩子呢!”
  哐当!嘭啪!哗啦啦!
  一串巨响!
  驴车掉坑里了。
  地面抖了三抖。
  苏祈安:“!”
  颜知渺:“!”
  
 
第20章 已成了护妻狂魔
  “人生坎坷,没有谁能一帆风顺,曹兄,别太伤心了。”
  秋枫院。
  夜风徐徐吹,吹不干曹葆葆源源不断的眼泪。
  他又被白布条裹了全身,这回比上回惨,动弹不得,只有可怜兮兮的躺着。
  苏祈安坐在床前的绣墩上,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
  他喝一勺嚎一声。
  “我的腿断了,呜哇——”
  “我的胳膊断了,呜哇——”
  “我的肋骨也断了,呜哇——”
  “曹兄,怪我不该拉你来淌这趟浑水。”苏祈安道,“幸好郡主的黑玉断续膏还剩半瓶,全给你抹上了,你再泡一泡药嬷嬷专门为你调配的药浴,十日后就能活蹦乱跳了。”
  “是你用三千两银子买下的那瓶黑玉断续膏?”
  “是。”
  “苏兄,”曹葆葆哭嚎得更凶猛了,“你是我的恩人啊。”
  “应该的,你伤好以后就回家去,我的事你别再管了。”
  “不行!”曹葆葆睁大双眼,眸中迸出“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的信念之光。
  “曹兄,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你不计较我以前的混账事,我必要还你恩情才行,以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手足。”
  苏祈安:“……”
  曹葆葆咬牙切齿:“你既做了我的阿弟,当大哥的一定要为你出口恶气。”
  “真不用。”
  “我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玉京城的数万百姓。”
  苏祈安:“哈?”
  曹葆葆:“你忘了我们富仇者联盟的口号了吗?上下一心除黑恶,全心全意为人民,严厉打击三驸马,弘扬玉京正能量。”
  苏祈安嘴角抽了抽:“……什么时候……有的口号?”
  “你媳妇写的啊,她没跟讲过吗?”
  苏祈安:她只会跟我讲鬼故事。
  十日后,曹葆葆的腿脚拆了布条,又活蹦乱跳了,整个人相较之前更有活力,人也胖上一圈,可见卧床养伤的日子过得是相当美妙。
  书房。
  苏祈安埋头拨着算盘,吩咐独孤胜在后门准备一匹好马,方便曹葆葆回家去,并再三叮嘱,要秘密进行,不可被别人瞧见。
  苏家和镇淮王府结了亲,也跟着成了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和曹葆葆交好,无疑是拉了曹家惹陛下猜疑,还是隐蔽些才好。
  独孤胜:“曹公子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苏祈安摁住算盘,双眉压下沉郁:“去哪了?”
  “听门房说,他往……南去了。”
  苏祈安音色偏重:“他莫不是去了广定门……守株待兔了。”
  这“兔”当然是指三驸马。
  苏祈安推开算盘站直身子:“快,给我备马。”
  。
  通体雪白的飞翩白龙驹并着一匹黑马就候在宅门前。
  苏祈安黑衫飞扬,翻身上鞍,一夹马腹,马儿就甩蹄狂奔。
  独孤胜急忙骑上黑马去追,尚未追出宅门前的长街,就见苏祈安“吁”停了马儿。
  独孤胜皱眉不解。
  苏祈安舌头舔舔上颚,若有所思道:“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她左顾右盼、右顾左盼,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郡主呢。”
  独孤胜颇为意外:“需要通知郡主吗?”
  苏祈安理所当然道:“当然要啊。”
  独孤胜脱口而出的问:“为什么?”
  此提问来得太突然,苏祈安愣了愣,对啊,我为什么非要颜知渺跟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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