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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苏祈安语含惆怅:“我昨夜……同郡主吵架了。”
  “!!!”
  十位把头岁数不小,受不得刺激,整齐划一的摸出奇效救心丸。
  “家主,排名争夺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和媳妇吵架乃是大忌!”
  “凡有郡马后宅失和,必定排名大落。”
  “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您放下姿态好好哄一哄。”
  苏祈安隔着帷幔打量这帮妻妾成群的老者,虚心求教:“如何哄?”
  十位把头齐声道:“用真心。”
  。
  月老祠。
  颜知渺排了许久的队才得偿所愿地跪在月老的泥身前,她虔诚地拜了三拜,抱着签筒摇啊摇、摇啊摇,摇出一支签。
  怀揣着忐忑,她去请老道解签文。
  老道捋捋胡须:“公子,此签,中平。”
  “胡说,”银浅气呼呼,“我家公子乃大吉大利之相,姻缘定然心想事成。”
  “莫急莫急,”老道笑笑,“若有贵人指点,方可扭转乾坤。”
  颜知渺严肃眉眼:“贵人何在呢?”
  老道掐指一算:“出了月老祠你往西走五百步,遇见的第一个人便是你的贵人。”
  颜知渺深信不疑,留下几两碎银,按照老道的指点一路往西走。
  走完五百步一抬头,竟然是家青楼,门口好生热闹,莺声燕语、脂粉成行。
  脂粉堆里的白衣公子十分眼熟,正是她昔日的姐妹——宁如玉。
  银浅:“我去!”
  宁如玉也认出了女扮男装的她们,兴奋的招招手:“渺渺,你们也来逛青楼啊。”
  颜知渺扭头就走。
  看来要换家月老祠拜了,太不靠谱。
  宁如玉追上来,非拉着她和银浅进青楼:“走走走,我请客。”
  谁稀罕你请客。
  颜知渺挣脱开他,一群莺莺燕燕却围拥上来:“公子你好生俊俏,来嘛来嘛……别害羞啊,奴家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老鸨慧眼识贵人,认定她风姿清贵是个阔绰的主,娇笑一声,喊道:“天字号雅间清一清,有贵客。”
  。
  颜知渺行走江湖未及十年,多的是没去过的地界,青楼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在天字号雅间待得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莺莺燕燕们还缺了眼力见,一只一只地飞扑上来,摸摸她的脸,摸摸她的耳,颜知渺躲也不是赶也不是。
  再瞧扮作长随模样的银浅,同样地左推右挡,实在应付不过来,便对她疾呼“公子救命”。
  “别拘谨,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宁如玉拍拍她俩的肩。
  颜知渺:我在家可不这样。
  显然,宁少城主在家是这样。左拥右抱地喝酒吃肉,亲完这个亲那个,酒酣耳热时,提议玩玩行酒令。
  颜知渺全无兴致:“家中还有事。”
  她言罢就要走。
  宁如玉道:“你记得结下账。”
  颜知渺眼尾微沉,挂着不乐意。
  “喂,我被你硬生生地拽来玉京救人,累得半死,你必须好好犒劳犒劳我。”
  “犒劳你逛青楼?”
  “对啊。”宁如玉坦坦然然地答。
  好生不要脸。
  颜知渺被浓重的脂粉气呛了一口,冷声道:“金银珠宝你随便挑。”
  话外之意是嫖资你自己结。
  她救出银浅,刚要抬脚,宁少城主悠悠然地送来一句威胁“”“那我只好把帐赊在苏家头上了。”
  莺莺燕燕们好奇不已——
  “苏家,哪个苏家?”
  “江南首富的那个苏?”
  “三位公子竟然能和苏家主攀上关系。”
  “她许久没来我们衔翠楼了,奴家们都快想死她了。”
  颜知渺霎时拧过身:“苏祈安来过这!”
  “我们衔翠楼乃是玉京数一数二的青楼,苏家主那般神仙人物当然要来的。”
  “她最是大方,每回送我们的礼物全是稀罕的舶来品。”
  “公子你与苏家主很相熟吧。”
  银浅只觉字字不堪入耳:“我们家公子的事也是你能打听的。”
  好凶,好怕怕。姑娘们吓着了,全围去宁如玉身边求呵护。
  宁如玉求之不得,温柔且细致的一一安抚,再一打量颜知渺那“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神情,暗喜。
  嘿嘿,苏祈安,你横刀夺爱,我要你不得安生。
  他努努嘴,示意颜知渺坐过来:“男人有钱就变坏,在外绝对玩得花。”
  颜知渺听得很安心,还好我家郡马是女郎。
  “你想不想你家那口子对你魂牵梦绕、牵肠挂肚,满心满眼只有你?”宁如玉装出一本正经道。
  颜知渺才不信他能有何妙招,走回桌边拍下一张银票,黑眸闪着警告,嫖资我结了,好好玩你的,不准赊账在我家郡马头上。
  “真不打算听。”
  “不听。”
  银浅扯扯她袖口,压下嗓音:“您忘了老道说的‘得贵人指点,可扭转乾坤’”
  怪力乱神,信则有不信则无。
  颜知渺不愿信,但爱情不顺,堵在了死胡同,唯有信上一信。
  她觑着宁贵人,犹疑道:“说来听听。”
  “忽、冷、忽、热。”
  爱情小白颜知渺觉得……听上去不太靠谱。
  莺莺燕燕们却满眼的崇拜:“公子好坏,何时偷学了我们对付男人的小妙招。”
  “男人都贱,女人上赶着吧,他们不珍惜,女人冷着他们吧,他们又眼巴巴的往上贴。”
  颜知渺迅速收回质疑:“这小妙招……对付女人可管用?”
  莺莺燕燕们齐声道:“管用。”
  
 
第38章 郡马被爱情骚怀了脑子
  “阿嚏!”
  “阿嚏!”
  苏祈安揉着酸酸热热的鼻子头,唤来药嬷嬷快快将四面窗户统统关好。
  药嬷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窗户关得严严实实,许是你伤口未愈,容易受凉。”
  于是开了橱柜,抱出一床棉被。
  苏祈安怕热,倔强着拒绝。
  “郡主一不在就没人能治你了!”
  苏祈安便老鼠见了猫似的认了怂。
  锦被盖着孱弱的身子,忍着热,她问:“都准备好了吗?”
  “独孤胜的本事你还不放心呐。”
  “事关郡主,我怎能放心,”苏祈安眼珠子转了转似在思量,“罢了,亲眼看看我方可心安。”
  她艰难地挪出热汗津津的被褥,往床下挪。
  “小心伤口,小心着凉。”
  药嬷嬷抚稳她的腰,确定她稳稳立地后,才弯下腰帮她穿好鞋。
  “来,慢慢地走。”
  六七日没下地了,踩在驼绒地毯上,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一个踩着棉花的不倒翁。
  杖刑打得她皮开肉绽,幸好有药嬷嬷独家秘方金创药,伤处已好了五六分了。
  “你呀,就是头倔驴,”药嬷嬷心疼得直发牢骚,“非要逞能。”
  “你就当我出房门透透气呗。”苏祈安艰难地跨出门槛,空气中有清清丽丽的桃花清香。
  独孤胜是外男,未得主人准许不准入垂花门、进内宅。
  多日不见苏祈安,他十分挂念,提着紫藤花篮跑过来,立在石阶下,微仰那张长满络腮胡的胖黑脸,满嘴的思念。
  苏祈安夸他嘴甜,命他一会儿去账房处领赏钱,复又伸手,在篮子里捻起一粉色花瓣,仔细端相。
  “千万记得挑新鲜的摘。”
  “属下就快把桃花园的花摘光了,摘了有二十几篮,全铺在这院子里了。”
  苏祈安目光越过他发顶,落向满地的粉色,轻轻柔柔的一层,像是下了场桃花雪似的。文静清雅且夺目,使人舍不得移开眼。
  甚好甚好。
  “再多撒一些,铺得厚实点,每株发财树旁要点支蜡烛,沿着院门口的小路一直点到主屋门前。”
  独孤胜是个粗人,但看得出苏祈安是要给郡主殿下准备惊喜,用心道:“天色已经昏黑下来,郡主许是要回来了,属下多叫些人手来帮忙。”
  “你且去吧。”
  音落,起了微风。
  药嬷嬷道:“我们先回屋吧。”
  苏祈安眉飞色舞,心情全写在脸上:“不要管我,你去庖厨瞧瞧厨娘们的菜做得如何呢,万万不能有差池。”
  药嬷嬷称“是”,两片嘴却是轻微翕动,明摆着欲言又止。
  慢吞吞转身回屋的苏祈安用余光瞥见了,不满道:“嬷嬷是我的亲人,何时有话还藏着掖着了?”
  “奴婢只是觉得郡马对郡主……过于上心。”
  大毅重农轻商,苏祈安虽然出身商贾,但富贵泼天,自小娇贵的养大,难免养成唯吾独尊的性子,绝无对任何人有过这般……重视。
  药嬷嬷恍然一抬眉,发现苏祈安猝不及防地红了脸,神色甚至含羞带怯。
  药犌“?”
  “只因十位把头同我讲,”苏祈安腼腆道,“用真心。”
  “??!”
  药嬷嬷一头雾水地去了。
  。
  苏祈安没上床,确认药嬷嬷走远后,吩咐下人去库房搞了根手杖来。
  她一面撑着手杖,一面自强不息的换好衣裳束好发,长身玉立于屋檐下,静侯郡主殿下的大驾。
  手杖一会儿换在左手一会儿换在右手。
  还心血来潮地在花篮子里翻出一支桃花别在左耳,忽尔又换去别在右耳。
  安分一阵,又将那枝花横叼在嘴里。
  一系列孔雀开屏行为,搞得灼灼院的丫鬟婆子云山雾罩。
  丫鬟们:郡马这是咋了,骚里骚气的。
  婆子们是过来人:郡马是被爱情骚坏了脑子。
  夜幕彻底临下,疏星淡月。
  提前得了吩咐的门子飞跑进灼灼院,像是禀告大喜事:“郡主回来啦。”
  苏祈安挥退他,指挥早就各就各位的丫鬟婆子:“快快快,灭灯笼,点蜡烛。”
  丫鬟们爬上竹梯摘掉屋檐下的灯笼,落回地,立马用肩扛起竹梯,小跑着走掉。
  婆子则挨个点亮一地烛光,也小跑着走掉。
  一个个麻溜得很。
  “主院外头为何没挂灯笼?”银浅小声嘀咕。
  “许是郡马已经睡下了。”颜知渺足尖踢着一小石子,哒哒哒地滚出老远。
  “郡主小心脚下。”
  银浅走了两步不满道,“这帮懒仆,苏宅就一个主子不成,真不把郡主放眼里,我明儿就去跟王爷王妃告状去。”
  颜知渺打趣她脾气越来越坏,摸着黑,缓缓推开院门。
  吱嘎——
  门轴发出细小的响动。
  花香冷不丁地侵入鼻息,微凉的夜,烛光百点,似星芒密密镶镶,璀璨似银河流泻落九天。
  壮美绚烂的风景颜知渺赏过,唯独此刻,有缕缕暖意注入心头。
  “真美!”银浅喟叹着。难怪四周灭了灯,原来是郡马藏了惊喜。
  她识趣地退下,合好院门。
  颜知渺踏着厚实的花瓣入了院,与小路尽头的苏祈安遥遥相望。
  烛光溶溶,那抹墨色身影似隐于薄雾之中,如梦似幻。
  她羞涩难抑。
  苏祈安朝她抬起一只手:“渺渺,过来。”
  颜知渺魔怔了似的,像只乖顺的猫儿,徐徐靠近,握住那只手。她的手是凉的,苏祈安的掌心却是饱饱的暖,像是勾人沉醉的温柔乡。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宅子里怪闷的,我……去南市逛一逛。这些是你准备的?”
  “为你准备的,”苏祈安眼眸黑亮清澈,真诚道,“你喜欢吗?”
  “喜欢。”颜知渺抿抿唇。
  “既如此……不生我气了行不行?”
  颜知渺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还在闹脾气,且刚跟宁如玉取来了爱情真经,要对苏祈安忽冷忽热。
  她抓扯回理智,奉劝自己要冷静清醒,不要被这点小伎俩欺骗,衔翠楼的姑娘们可讲了,苏祈安是青楼常客,见惯风月者,最会讨人欢心。
  她自那温暖的掌心里抽回手,冷下语色:“我的确矫情,郡马何必这些费心思。”
  倏然,苏祈安于怀中掏出一枝粉嘟嘟的桃花,并不言语,眼中黯然神伤,露着“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的惆怅。
  怪可怜的。
  她生得好看,是陌上人如玉,美人世无双的好看。
  可怜也就成了楚楚可怜。
  仿佛不依她,下一息就要褪下外壳,露出娇柔怯弱的花芯,再来一番梨花带雨、饮泪吞声。
  直接把颜知渺干不会了。
  脑子里飘满了“罪过啊”。
  “我……我也……没有多生气。”
  “真的!”苏祈安尾音打着旋上扬。
  “嗯。”
  苏祈安主动握回她的手,牵着她进屋,手杖没使惯,用得笨笨拙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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