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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朝阳亮丽,碧空似新洗。
  苏祈安换衣洗漱,去总号同十位把头议事。
  路上,独孤胜禀告昨夜打探来的消息——高家是真要办喜事,成亲的是高大人的嫡子。
  “再探再报。”
  “是。我们到了。”
  独孤胜掀起车帘,请她下车。
  十位把头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围拢在车前:“家主,我们扶您,小心脚下。”
  热情如火。
  还猛夸她一身绀蓝新衣清新淡雅,可谓是品位非凡。
  苏祈安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笑意微微地问:“排名涨了?”
  赵把头:“涨了涨了,一连两天看涨,从来没有过。苏家的生意也跟着涨了。”
  钱把头:“我们照您事先的安排,推出了拼着买才便宜的拼有有活动,以及满三百文减五十文的满减活动。”
  孙把头:“各商铺今日开张,个个开门红,当下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
  “甚好。”冷酷家主泰然自若的点头。
  。
  苏祈安心系偌大的家族生意,鲜少期盼早些回家,今日是头一回。
  她提前了半炷香退值,沐浴着傍晚的光辉,踏入宅门,又迫不及待、步履带风的踏进灼灼院。
  “郡主今日来寻了我吗?”
  药嬷嬷忙着浇灌发财树,爱答不理道:“没有。”
  “怎么会?”
  “怎么不会,人心易变,感情易碎。”
  “你是说郡主去找宁少城主了?”苏祈安紧张地问。
  药嬷嬷方知她将宁少城主当作情敌,将计就计道:“他们的确很般配。”
  “哪里般配了。”苏祈安稍有急躁。
  药嬷嬷偷着乐:“难道和你就般配了?”
  苏祈安一口气哽在咽喉处,咽不下也吐不出,憋闷得慌,一拂袖子,往后院的桃花林里躲着生闷气去。
  翌日。
  出门前,苏祈安又问:“郡主今早有寻过我吗?”
  药嬷嬷答:“没有。”
  傍晚归家再一问。
  药嬷嬷不厌其烦地再一答:“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时光清浅,白驹过隙。
  一转眸,六月落幕,七月临来。
  玉京入夏慢得像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儿,苏祈安却还是一贯的怕热,太阳浅浅一晒,就要热出一层薄汗在身,脾气也不似往年夏季,一丁点小事亦能不顺心,冷酷得让人骨髓生寒。
  下人们避之不及,也在私下传言,郡主郡马又吵架了,这回恐会要和离。
  也有下人在辟谣:“不对,是郡主单方面地要把郡马休了。”
  
 
第46章 郡主回娘家了。
  “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谁传出来!”
  书房。
  苏祈安白皙修长的十指紧紧蜷于掌心,手背隐隐凸出青色血管。
  “属下查了查……好像是——”独孤胜犹豫道。
  “是谁,说!”
  “银浅。”
  “!!!”
  “她是郡主的身边人……您说……郡主会不会真要跟您和离。”
  “不可能。”苏祈安火烧眉毛似的迅速否认。
  她们没圆房郡主就突破不了寒枝栖沙第十层,更遑论重整魔教。魔教表面是江湖门派,实则教徒皆是镇淮王府养在外的私兵,造反时有大用。
  肯定是在耍兵不厌诈的小计谋。
  “属下明白了,”生意场、争斗场,郡马见惯了这等招数,习惯以静制动,“您会像以前一样装做不在意,属下会配合——”
  “你去回郡主话,我这两日好不容易得闲,可以陪她游湖了。”
  欸?
  不以静制动了?
  “快去啊,愣这做什么?”苏祈安眼皮一掀,泛出湛湛寒光。
  “是是是。”
  苏祈安逼迫自己调息静神,握回朱砂笔,继续埋头。七夕将至,各铺掌柜琢磨了一些吸引客人新招数,她要一一过目。
  过目到一半。
  独孤胜讪讪的来禀:“郡主让属下转告您,迟,迟来的回复……比草都轻贱。”
  “!”
  苏祈安仿佛一朵失了水分的狗尾巴草,黄了绿茎,耷拉下去,趴在书案上,蔫溜溜。
  但江南首富相信“三分靠运气七分靠打拼”。
  隔天,她决定再试一回。
  “天虽热,郡主的寒症不能掉以轻心,你给郡主送个手炉过去。”
  独孤胜:“属下立马去送。”
  送也白送。
  独孤胜回来道:“郡主说……晒太阳比暖手炉管用,人生重在断舍离。”
  苏祈安这个当口最敏感,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她要跟我断?她要舍了我?还要和离?”
  断舍离还能这么解释啊,那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独孤胜点了点头。
  苏祈安心间一池春水,当即搅得七零八落。
  她不死心。
  “你再跑一趟武林妙物阁,什么神兵利器、江湖绝学,全让顾掌柜交给你,送于郡主。”
  哈哈,这回,魔教教主肯定会被我稳稳拿捏住。
  武林妙物阁离苏宅有些距离,独孤胜需要使出轻功。
  苏祈安在书房待不住,在檐下跳台阶,一阶一阶往上跳,一阶一阶往下跳。
  像只兔子。
  路过的婢女们驻足偷望:日赚千金的江南首富何时这么闲了?
  “你们很闲吗?”独孤胜从天而降教训她们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不闲不闲,闲不过江南首富。婢女们四散奔逃。
  苏祈安察觉了这方异动,朝独孤胜招招手,示意他赶紧近前来。
  “礼物郡主收了吗?”
  “收了。”
  苏祈安右拳敲在左掌心,连叹三声好极了,接着问:“她不生我气了吧?”
  “大概……或许……不生气了。”
  苏祈安逻辑自洽一番:“礼都收了,肯定是原谅我了。”
  “她将礼物……转送给宁少城主了。”
  “!!!”
  苏祈安双唇似有千斤钉,张了又张,张了又张,愣是张不开。
  糟糕,成哑巴新娘了。
  独孤胜焦急万分:“郡马您怎么了?”
  苏祈安哼出一首惨兮兮的小曲儿,以表达囤结于心的惆怅与恨。
  “燃烧燃烧燃烧,用你的声音燃烧——燃烧我的一切,燃烧我的生命——”
  。
  苏祈安靠着床头,薄被盖在肚脐下,面上发完白又开始发青。
  药嬷嬷忧心如焚地捏着她腕子诊着脉。
  “急火攻心,伤了嗓子,你呀,再大的风浪也经历过,何至于如此。”
  苏祈安哑哑道:“郡主把我送她的礼物,送给宁少城主了。”
  礼物转手送情敌!
  “那确实至于。你也够犟,我都提醒你多次了。”
  “我晓得错了。”
  宁如玉就是一草包,他的欲擒故纵学不得。
  “嬷嬷,你是我半个娘亲,你帮我出出主意。”
  “简单,”药嬷嬷拍拍她手背,“用真心。”
  “这话先前十位把头也提过……”
  她当时一脑门心思扑在怨怪郡主逛青楼,便觉着真心不顶用
  “用真心简单有效,一次不成就两次。”
  苏祈安涣散的眸子聚起亮来。
  “行了,多大的事儿啊,我去给你熬碗梨汤,多放糖,你爱吃甜的。”药嬷嬷乐呵呵道。
  冷酷家主有些地方还是个孩子。
  好在,就快要长大啦。
  。
  桃林的花春末便凋谢,湖里的睡莲却灿烂盛放。
  和风徐徐,花香飘逸淡雅。
  苏祈安荡起双桨,小舟儿推开波浪。
  池水漾漾。
  划至湖心,苏祈安收了桨,选了朵最心怡的睡莲摘下,再小心翼翼的放进铺有软帕的托盘中。
  苏祈安拂掉眉角的汗。
  好闷热的天,像是要下雨,她得快些划上岸。
  。
  砰砰砰。
  苏祈安抚平衣衫处的微小褶皱,轻轻敲响东跨院的院门。
  门一开,她献宝似的捧上睡莲:“送你!”
  洒扫院子的婢女吓了一跳。
  苏祈安急忙往回收,低哑的嗓子,吐字不太清晰:“是送郡主的,她在吗?”
  “回郡马,郡主回娘家了。”
  轰隆!
  惊雷蜿蜒,劈闪苍穹。
  雨水劈头盖脸砸下来。
  苏祈安再度变成哑巴新娘。
  就让这大雨全都落下,就让你看不见我脸上的挣扎。
  。
  “外祖母,娘亲接你来王府小住,就是怕您天热贪凉,结果还是管不住您。”颜知渺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倚在圈椅里捂着肚子的太夫人。
  “我就喝一碗冰镇酸梅汤,吃了一碗樱桃酥山。”太夫人撅着嘴狡辩。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逗乐了颜知渺,也逗乐了王妃温舒云。
  “渺儿,你外祖母路途劳顿,却不忘想你,你好不容易回趟家,就多住几日陪陪她。”
  “对,”太夫人拉着颜知渺的手左右审量她,“我这一走就是仨月,刚从韵州老家探亲回来才知苏家遇上了大事,瞧你,都瘦了。”
  太夫人一通嘘寒问暖,叮嘱她务必按时按量的好好喝药,转脸又骂起了当今陛下。
  “娘!”温舒云急急打断。
  太夫人这才念起隔墙有耳,悔道:“我是太心疼渺儿。”
  反正就是忘记心疼外孙女婿,颜知渺决意帮苏祈安刷刷好感。
  “祈安把我照顾得极好。”
  太夫人便又关心了外孙女婿几句,末了沉吟片刻,遂屏退左右,低声询问:“你俩可……圆。房了。”
  颜知渺神色一顿,又抿住唇,思忖如何作答。
  太夫人霎时了然:“你们还未……”
  颜知渺扭捏道:“近来事多——”
  “这天杀的苏祈安,你下嫁于她乃是她苏家三代修来的福气,她倒好,挑三拣四,冥顽不灵!”
  “您莫动气——”
  “我即刻传她来敲打敲打,她若再不愿与你行周公之礼,我饶不了她!”
  “这回是我不愿与她圆。房。”
  太夫人怔住。
  温舒云再是坐不住,上前两步:“是不是祈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否则到嘴的鸭子岂有往外放的道理。
  “您误会了,”颜知渺看看亲娘又看看身旁的外祖母,满腔无奈的解释道,“祈安一女子能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温舒云:“江湖远大,我和你外祖母也曾见识过,女子怎就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太夫人赶忙续上话:“渺儿,苏家虽然是铜臭商贾,但家大业大,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多了去了,你要多长几个心眼儿呀。”
  颜知渺不愿她们担心,唯有好好答应下来,
  这时,门子前来禀告,苏宅的善管家登门拜访。
  颜知渺微微意外,猜测是宅中有急事需她定夺:“让他进来吧。”
  岂料来人不只善管家,还有苏宅的数名仆役,个个挑着两口大箱子。
  老善拱手躬身,一一问礼后,道:“王妃,郡马出狱已有段时日,奈何事忙,迟迟寻不出机会来王府探望,吩咐我送些小礼前来。”
  温舒云不接他奉上的礼单,硬要推拒。
  老善却求她务必收下,又命仆役们打开箱子,请她过目。
  千年的字画,百年的宝琴、东海的明珠、南海的珊瑚……
  全都惊艳了温舒云的眼。
  但惊艳归惊艳,理智重新占领高地,脑中飘来九个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侧眸与太夫人对视,思量苏祈安难道真做了对不起渺儿的事。
  不会吧,祈安这孩子挺懂事的呀。
  太夫人却已认定苏祈安不是个好东西。
  此地每一件奇珍异宝,皆是其心虚的证明。
  “王妃,太夫人,小小心意,请您二位笑纳。”老善道。
  太夫人面上却吹荡起料峭寒风,猛然起身,宽袖狠狠一甩,内力掀倒了众人。
  老善一把老骨头不经掀,飞出了正堂,摔了个五体投地,委屈捂着痛处哀嚎:“哎呀,我的胳膊肘啊~哎呀,我的波棱盖啊~哎呀,我这腰间盘哪~”
  “外祖母!”颜知渺惊呼着,正要疾步去扶人时,被太夫人拽住腕子。
  老善扒着门框爬起来,戚哀望着颜知渺:“郡主,郡马晓得自个儿的错处了,是真心要哄您开心,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跟我回去吧。”
  温舒云和太夫人:错处?果然猜对了!
  这下,误会彻底加深了。
  颜知渺一个头两个大,生怕老善再说出什么不利于苏祈安的话来。
  “行了,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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