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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独孤胜不习惯吃辣,勉强抱着碗,吸溜吸溜。
  好辣好辣,好烫好烫。
  他辣出一身热汗,烫出一身虎胆,再度探出头,热汗瞬间变冷汗,虎胆瞬间变鼠胆。
  五官组合出“触目惊心”四个大字,黑胖的脸上竟能有苍白的颜色。
  “郡、郡马,郡主拔剑了。”
  “至默”的威力他见识过——
  那日,他们急着赶赴观风城。山道小路,雨天晦暗。
  七名虎背熊腰的山贼骑在马背上,喊出老掉牙的开场白: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
  喊到一半,一把薄如蝉翼的软剑寒光乍闪,如流星般四窜。
  所至之处,血肉横飞。
  独孤胜曾经浪迹江湖,听闻过寒光至默的威名,遂深知郡主殿下不好惹。
  “她温柔得很,不会祸祸你。”苏祈安笃定道。
  温柔?
  独孤胜:“……”
  满宅上下,无一人觉得郡主殿下温柔。
  “您是不是‘温柔’有误解。”
  苏祈安用“我也想祸祸你”的眼神回敬他。
  后又用回味往事的语调道:“郡主虽然爱使小性子,又爱仗着身份欺负我,偶尔还会恶作剧,但……还蛮可爱的。”
  独孤胜脑海中闪回七名山贼残肢乱飞的暴力画面。
  懂了,郡马对“可爱”也有误解。
  “你不觉得郡主可爱?”
  “可爱……可爱……”独孤胜发发抖,“您情人眼里……出七尸。”
  “七尸。”
  “西施。”抱歉,发抖太厉害,舌头也在抖。
  苏祈安浑然不在意,告诉他胡辣汤喝完就能下来了。
  独孤胜更希望现在就下来。
  苏祈安不同意,非要他将戏演完。
  独孤胜问:“您到底打得是何主意?”
  苏祈安:“我……也不清楚。”
  宁如玉话讲得模模糊糊,她尚未顿悟出欲擒故纵的真谛,也就瞎闹闹,在颜知渺跟前刷刷存在感。
  不过看上去还挺管用,这不,见来人不是她,都伤心的想祸祸人了。宁少城主还挺有本事。
  你们两口子好幼稚。
  独孤胜服了,硬着头皮继续坟场作戏。
  如果眼神能刀人,喝完胡辣汤时,他就已经被颜知渺千刀万剐了。
  “我喝完了,郡——”
  诶?!郡马人呢?
  独孤胜环顾四下,没察出苏祈安半分人影。
  倒是银浅实在没忍住地冲出来,两手叉腰,柳眉倒竖地质问他:“你趴我家郡主墙头做甚,这里是内宅,信不信家法伺候你。”
  独孤胜断不会出卖苏祈安,跳下地,扛起竹梯就跑。
  他轻功卓绝,在江湖中还曾有个诨名——风一般的胖子。
  银浅玩命追也追不上,气得哇哇跳脚。
  。
  “郡马究竟要做什么?”
  夜晚,颜知渺再度来秋枫院,请教爱情导师。
  宁如玉埋头拨弄着算盘,估算着苏祈安送来的两小箱金银珠宝价值多少。
  “人面兽心,你再观察观察。”
  “……”颜知渺面无表情的夺走算盘,“不要乱用成语。”
  “人心难测。”
  宁如玉:不好意思,数钱数傻了。
  “我该如何应对。”
  “坚定信念不动摇。”宁如玉敷衍道。
  。
  既然不动摇,颜知渺决计继续保持“热情”态度。
  所谓“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一大清早,她给快痊愈的伤口上完药,就去厨房端了苏祈安的汤药,亲自端去灼灼院,意在邀请苏祈安陪她一起去天然居搓马吊。
  可惜苏祈安天亮就去了总号,唯有药嬷嬷在打理院中的花花草草。
  颜知渺掩下失落,拜托药嬷嬷替她传个邀约。
  药嬷嬷见她金尊玉贵,愿意主动拉下脸与苏祈安求和,自是要帮忙的。
  “我这就去。”药嬷嬷给发财树浇完最后一瓢水,直起腰道。
  “多谢嬷嬷了。天然居,未时一刻,让郡马千万别忘了。”
  。
  “难得妹妹攒局。”
  天然居,玉京城头号雅致的地儿,文人墨客喜好的诗会、茶会、棋会……一多半都定在此处。
  岐淑公主吹吹茶杯口氤氲的水汽,打趣颜知渺以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难得约她们这些姐妹聚一聚。
  “妹妹、妹夫们且说说是不是。”
  一片附和声响起。
  颜知渺双颊飞上一抹霞色,含笑凝睇道:“今日姐姐妹妹们玩得尽兴些。”
  安阳郡主搭腔:“赢得尽兴自然就玩得尽兴了。”
  永乐郡主浅咬了一口青梅果脯:“云明姐姐赌技出神入化,我们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这可不一定。”安阳挑挑眉,赤条条地挑衅。
  颜知渺对着安阳徐徐道:“拭目以待。”
  好浓的火。药味。
  牌桌四四方方,她们四人各占一边。
  安阳郡马曹葆葆和永乐郡马赫连翰则在一旁四目相瞪,火。药更浓。
  “哈哈,你排名猛跌,多少天没往上涨了?”
  “你排第二了不起啊,一直就没排过第一。”
  “你嫉妒我。”
  “你个千年老二!老二!老二!”
  就在这时,千年垫底苏祈安进了门,听得很扎心。
  “阿弟,你总算来了,”曹葆葆拉住苏祈安,“我不和骄傲自满的赫连翰玩,只和你玩。”
  苏祈安婉拒了,差生和差生一起,注定是没有前途的。
  她坐于颜知渺身旁的绣墩上,慢条斯理的拱拱手,赔罪道:“我来迟了,郡主莫怪。”
  又侧侧身:“几位阿姐莫怪。”
  “我们也刚到一会儿。”岐淑公主示意另外二位郡马也赶紧在自家郡主身旁安坐。
  牌局这便开始。
  颜知渺笑盈盈的抱了抱苏祈安的胳膊膊:“郡马说怎么打我就怎么打。”
  苏祈安嘴角一抽。
  你突然这么小鸟依人,我还挺不适应。
  苏祈安客气道:“我不擅长马吊,郡主自己做主就好。”
  “你是我的郡马,我自是要依着你。”
  “……”是谁?给你下了恋爱脑的毒。
  “要不你来打,我在旁边看着就好,你开心了我就开心了。”
  “……”还毒得不轻。
  三位姐姐:好甜好酸牙。
  两位郡马:我不羡慕。
  “既如此,我就……盛情难却了。”苏祈安意味深长地瞧了颜知渺一眼,互换了位置。
  呵呵,我又要发挥欲擒故纵的威力了。
  颜知渺小粘糕似的,将脑袋靠在她肩头。
  另两位郡马也即刻奉上自己的肩膀给自家郡主,快靠快靠,秀恩爱不能输。
  孤家寡人岐淑公主:我没招惹你们任何人。
  
 
第44章 来人啊,捉采花贼——
  洗牌,摸牌,砌牌。
  第一把,苏祈安打着打着就要打出三筒。
  颜知渺低语:“安阳姐姐正要糊它。”
  苏祈安温和一笑,三筒打了出去,输掉十五两。
  颜知渺:“……”
  第二把,苏祈安打着打着就要打出幺鸡。
  颜知渺:“安阳姐姐正要糊它。”
  苏祈安再次利落打出。
  输钱三十两。
  第三把,在颜知渺的“提示”声中,她甚至给安阳郡主送出杠上点炮。
  输掉五十两。
  颜知渺悟了,她死对头安阳要什么苏祈安就打什么。
  存心唱反调!
  颜知渺皮笑肉不笑道:“随你。”
  夕阳西下。
  大家“尽兴”,三家吃一家,永乐共赢一文,岐淑赢钱八十两,安阳最不得了,共赢三百三十两。
  “赌神”颜知渺在安阳郡主洋洋自得的眼神下,颜面扫地。
  苏祈安却尾巴翘上天,浑身写满了“我有钱”“就当送温暖”。
  “我知永乐郡主和你不对付,只让她赢了一文,厉害吧。”
  颜知渺磨磨后槽牙:“和我不对付的是安阳!”
  苏祈安心不慌气不喘:“郡主太多,傻傻分不清楚。”
  颜知渺才不信她的鬼话,苏家家主岂有拎不清的时候。
  苏祈安变出一副凄凄然的神色,我就知道你小鸟依人是假装的,想念有恋爱脑的你。
  颜知渺:“假惺惺!”
  “非也。”这怎么能是假惺惺,无非是“欲擒故纵的模模糊糊的小把戏”罢了。
  颜知渺平复下心情,默念三遍几句清心咒,脆朗朗道:“郡马都对。”
  苏祈安心底一声“嗯哼”,欲擒故纵这招真真是好用。
  总结:宁少城主真有两把刷子。
  颜知渺却百折不挠,邀请她初伏那日一同去游湖。
  苏祈安心底的小人唱啊跳啊,跳啊唱啊,好好好,同去同去:嘴上却道:“咳,生意事忙,我考虑考虑。”
  这一考虑就没了消息,主打一个将欲擒故纵落实到位。
  颜知渺在东跨院里盼星星盼月亮,也不见灼灼院来人传话,便心血来潮的绣起了荷包。
  她女工称不上好,绣两朵花还是绰绰有余的,坐于秋千上,低低垂首,露出半截白皙的脖颈,一手轻拿绣绷一手穿针走线,时而抬抬眸,望着墙头。
  一个没注意扎了指尖,轻呼出声。
  银浅忙握住她的手打量,鲜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您就别一心二用了,幸好扎得不深。”她用帕子擦掉那抹鲜艳,又对着伤口吹了吹。
  颜知渺习武之人,习惯了磕磕碰碰,仍盯着墙头,出神道:“你说郡马今日会来吗?”
  “您若想郡马就搬回灼灼院呗,您是当家主母,还能有谁敢赶您不成。”
  “傻丫头,你不懂。”
  银浅瘪了下嘴,她的确不懂,但不只是她,宅里头的下人都不懂。
  郡主郡马一天天的,你折腾我、我折腾你,究竟是弄啥嘞。
  她干脆道:“我去小厨房给您熬药,药嬷嬷说了,这是最后一服药,可不能马虎。”
  颜知渺也改了心意,不绣花了,绣鹊桥,下月就是七夕,她要绣得活灵活现,送与苏祈安。
  院门外,有人在唤她。
  “郡主?”
  像是老善,男女有别,没有家主准予,即便是管家也不得轻易入内宅,除非有极为重要的事要禀。
  颜知渺眸子亮出光,该是苏祈安答应陪她游湖,这才派老善来传话。
  且老善是宅中的主管事,足可见苏祈安对她的重视。
  “进来吧。”颜知渺放下绣绷。
  老善捧来几本册子:“郡主,‘原上书院’准备妥当了,账本、入学名单都在这了,您过过目。”
  “……好,你辛苦了。”颜知渺眸中的光暗了一暗,接下册子,“还有别的事?”
  “没有了。”老善欲要告退。
  “真没有了?”
  老善一头雾水,但主子问起,自当要好好想一想,随后用确认无疑的语气道:“没有了。”
  “真没有了?”
  “……”老善糊涂了,“您若有别的吩咐尽管差我去办。”
  颜知渺眼尾挂上明澈澈的失落:“你下去吧。”
  退出院门的老善:郡主今日好奇怪。
  颜知渺继续绣鹊桥,突然,墙头有细微的声响。
  不似爬竹梯的嘎吱嘎吱,颜知渺却是有些欢喜,猜测是苏祈安要整了点新花样。
  哼哼,还是忍不住找我来了吧。
  不绣鹊桥了,颜知渺静静地等着看。
  一颗脑袋慢悠悠的自墙头冒出来。
  颜知渺满怀期待……笑容戛然而止。
  这谁?
  认识又好像……不认识?
  银浅端着药回来,吓得娇躯一抖,摔碎了药碗,爆发出的尖叫更是令人悚然。
  “来人啊,捉采花贼——!”
  下一息,颜知渺内力灌透右臂,绣绷旋飞而出——
  。
  “你老看着我作甚?”
  码头,流水不息。
  苏家茶船的甲板之上,曹葆葆扰了苏祈安煮茶的兴致。
  “以往你都穿黑色衣袍,今日你这一袭竹青着实……亮眼。”
  “不好看?”苏祈安低眉瞧了瞧。
  “阿弟你比女子还美上两分颜色,岂会不好看……”
  秀眉润目,朗月清风,半身高贵半身雅致,全无商人逐利的铜臭俗气。
  “为兄是好奇,你这忽然变了穿衣的喜好。”
  苏祈安大方道:“郡主爱穿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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