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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独孤胜负责日日看守她,也习惯了她的泼妇骂街,装成聋子,沿着窗户口给她递食物。
  江南首富很阔绰,伙食上从没有亏待过她,今日更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应有尽有,香味扑鼻,色香味俱全,装了满满两大托盘。
  韩夫人平生一贪财、二贪嘴,不由得食指大动,接了托盘搁桌上,拧下只鸡腿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是油。
  “今儿怎么吃这么好。”韩夫人塞了满嘴的肉,含糊地问。
  独孤胜故意使坏,笑道:“断头饭。”
  “!!!”
  鸡腿落地。
  韩夫人雷劈了似的定在那处。
  。
  天,又黑又冷。
  韩夫人从来没有如此惧怕过黑夜,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彻骨的寒冷。
  她浑身直打哆嗦,两腿的肥肉慢慢颤抖着。
  冷夜很静,她侧躺在破旧的竹床上,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凌乱的呼吸和心跳。
  她紧紧抱住自己,又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似地拼命流。
  忽然,门锁哗啦啦地响。
  韩夫人一个激灵,从竹床上摔落在地,又急切地往角落爬去,腿边有几根散落的木柴,她抓起一根紧握在手里,脑袋却埋进膝盖:“别……别杀我……别杀我……”
  “韩夫人。”
  “别杀我!”韩夫人突然暴起满头青筋,跳起来疯狂挥动木柴棍。
  来人左右侧侧身,轻飘飘的好在漫步红尘人间,顺利躲过韩夫人毫无章法的攻击。
  韩夫人一身的肥肉是个拖累,疯狂的挥舞劈砍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跤摔下去便再也爬不起来。
  “韩夫人。”
  “郡……郡主?”韩夫人回神了些,试探着问。
  “是我。”清淡人影立于窗前的那束月华之下,像裹着晨霜露水的皮影,裙摆有着缥缈悠远之意。
  韩夫人如见救星,爬过去揪住颜知渺的裙角,苦苦哀求道:“郡主饶命……饶命啊……”
  “韩夫人可知我为何绑了你?”
  “是民妇不懂规矩,冒犯了郡主,还请郡主看着我家夫君的面上饶我一命。”
  “我问你,你夫君那日真是去响风山剿匪了?”
  “真——”
  “想好再答,岐淑公主就在门外,金枝玉叶可不容你虚言冒犯。”
  “岐……岐淑公主……”韩夫人有些难以置信。
  “公主殿下听闻灵桑有冤,特来彻查,为民平反,以求苍天垂怜,免去今上的龙体苦痛。”
  “民妇……民妇一介妇人,”韩夫人垂下头,哑声道,“哪里会懂那些——”
  “不见棺材不掉泪。”颜知渺冷声一哼,垂眸觑着她。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郡主明察啊。”
  颜知渺裙袖灌注几丝真气,一把拂开她,开门而去。
  韩夫人哆嗦得愈发厉害,几忽之后,数道人影闪进柴房,将她团团围住,为首之人披蓑衣、戴斗笠,手握一根银头短。枪,杀气如一座巍峨高山朝她滚滚而来。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是……我是县令夫人……朝廷命官家眷,你们动用私刑,有违律法……”
  为首之人沉默地侧身,躬身抱拳:“公主殿下,此妇该如何处置。”
  颜淑背逆月华立于门口,面庞轮廓晦暗模糊,高雅的身姿是不容置喙的皇家威严,语调像是处置一件穿旧的衣裳、一套用旧的妆盒,漫不经心道:“杀了。”
  “公……公主,真是公主……”韩夫人有片刻的恍惚,一阵自言自语后,开始用脑门碰碰磕地,哀嚎着公主殿下饶命。
  “饶你?你满嘴没一句实话,本宫要如何饶你,”
  “民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灵县百姓皆知韩县丞惧内,家里家外大小事宜都要得你授意,死到临头,你还不知悔改!”颜然语气陡然锐利,“蓑照。”
  “属下在。”蓑照将银头短。枪藏入蓑衣,抱了一拳。
  “韩夫人嘴硬,又是个妇人,直接杀了实在残忍,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带韩夫人去县牢逛一逛。”
  “属下领命。”蓑照抬抬手,立刻有两名侍卫出列,一左一右死沉死沉地韩夫人跟随公主殿下而去。
  “放开我!放开我——”韩夫人惊慌地挣扎着,给侍卫造成了严重的体力负担。
  蓑照下令堵住她的嘴。
  “不必,”颜然裙带慢悠悠的摆荡,“由她喊。”
  是以,韩夫人被塞进马车,干嚎了一路,这是个力气活儿,到了县牢门外,喉咙已经喊哑了。
  侍卫在蓑照的指挥下,将她拖下车,肥腻腻的一团肉摔落在地,滚了一圈。
  “你们什么人!”守卫见来人气势汹汹,不由提高警惕,纷纷横刀于身前,准备随时出击。
  地上的“肥肉”抬起哭花的脸,虚弱着哭喊:“……救我……”
  “啊!是夫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绑县令夫人!”
  “拿下这帮贼人!”
  守卫拔刀冲来,蓑照一人赏了一记窝心脚,踹飞出去,重重撞上墙后又摔下来。
  这一踹一撞一摔,胸口、后背、手臂、腿都碎了似的疼,惨叫声犹如滔滔江水,不绝于耳。
  牢里的狱卒听闻外头好大的响动,各自提了样趁手的兵器在手,跑了出来,一看满地喊疼的守卫,笃定是歹人劫狱,张口就喊打喊杀:“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颜淑姿态高华,泰然自若地示意蓑照亮出公主腰牌,给这帮莽夫开开眼。
  蓑照领命,牛哄哄的举起腰牌,厉声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什么破玩意!”
  狱卒里没有一个识字,更有甚者朝着令牌吐了口吐沫。
  蓑照:“!!!”
  他娘的,人怎么可以有种成这样?
  “放肆!”颜淑还没被如此冲撞过,“蓑照,给本宫好好教训他们!”
  。
  韩梅生整宿整宿睡不着,眼圈熬黑了,人也熬瘦了,就连头发也大把大把地掉,每天只为一件事发愁——夫人究竟在哪里?
  床头的烛火就要燃尽,羸弱的烛光犹如他苍凉的心。
  “夫人呐,夫人呐……”他哑哑地低唤。
  院门忽然被大力拍响,惊得韩梅生心头猛地一跳,他光脚跳下地,奔出去开门,万分盼望着问:“是不是有夫人的消息了!”
  只见来人竟然是县牢门口的守卫,正捂着胸口,躬着腰,用万分痛苦的表情道:“大人,夫人……找着了。”
  “找着了!在哪!”韩梅生大喜,抓住守卫的双肩摇晃,差点摇散了狱卒的骨头架子。
  “在……县牢,有个女匪带了一帮人闯进县牢……夫人就是她带来的……”守卫说罢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韩梅生急忙扶住他。
  这里是他夫人的娘家,小小的四合院,平素里很冷清,岳母十年前亡故后,就只住着他岳丈和几名下人。
  思女心切的岳丈也被吵醒,由下人搀扶着出了房门凑上来,瞧见这晕倒的守卫,也浑身一抽晕了过去。
  场面这下便更乱了,下人掐住他老人家的人中,齐心协力将人抬回屋里去。
  韩梅生怒不可遏,猩红着眼咒骂道:“哪来的女匪,敢绑我的夫人,还敢公然挑衅叫嚣,本官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第89章 道心顿时乱了
  衙差分内班外班,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共计五十六人,个个手提水火棍,眉眼间凝锁着杀气,跟在韩梅生身后,气势腾腾的冲进县牢。
  脚步声层层叠叠,在县牢里嗡嗡回荡,仿佛一潭即将沸腾的水。
  牢廊深处,十数名公主府侍卫举着火把,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
  韩梅生穿着七品官服,胸前补子上的鸂鶒象征着清廉和吉祥,像是要振翅待飞的雄鹰。
  他冲在最前头,指着端坐在圈椅里的颜淑:“女匪,本官夫人在哪,赶紧交出来!”
  颜淑叠着双腿,两手懒洋洋的搭着扶手,坐姿有着高华的惬意:“女匪?”
  “你最好束手就擒,若现在跪地讨饶,本官尚可留你们一具全尸。”
  “跪地?”
  “女匪!”韩梅生咬牙切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颜淑故意拖了个长音,妥妥地挑衅。
  “大人,休要同此女匪多言,她都带人骑我们脖子上撒野了!我们人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快班班头嚷道。
  衙差们争相附和,几乎闹成一锅粥。
  蓑照挡在了颜淑身前,暴喝一声:“谁敢!”
  衙差们整齐划一的横举水火棍,个个蓄势待发。
  “快说,我夫人在哪!她在哪!”韩梅生目光犹如炉膛里一跳一跳的红焰。
  颜淑玩心更甚,满是不在意的道:“你猜猜。”
  “信不信本官要了你的命!”
  “你能要了我的命?”
  “本官不止要你的命,还要将你鞭尸千百次,再曝尸三体日!”
  颜淑抚掌大笑,双肩不停地耸动,一袭朱殷裙衫颤如绽满枝头的凤凰花,如霞如火。
  “你!”韩梅生面部肌肉因抽搐而逐渐扭曲。
  他官阶虽然小,但好歹是一方县太爷,怎能被这般折辱,他右手掌举到与耳朵齐平的位置,只需轻轻一挥,就能号令身后五十六名衙役大开杀戒。
  这时,有痛苦的呻。吟传来,低如蚊呐,一声接一声,韩梅生仔细听,这声音有点像自家夫人呀!
  他环顾四周,喊道:“夫人?”
  呻吟再起。
  “哎哟……老爷……救……我……”
  韩梅生听出求救声从牢房中传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牢门外,抱着牢柱睁大了眼往里瞧。
  此处是女牢,靠里的这间牢房甚大,关押着从响风寨抓来的所有女人,老的小的,挤得满满当当。
  韩梅生费了些眼力,才终于在阴湿的角落里发现一肥硕的人儿,披头散发地趴在杂草堆里,像一片被踩碎的菜叶子,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夫人又是谁!
  “夫人!夫人!”
  韩夫人却再没动静,脏污的胖脸上挂满泪痕,人一动也不动,似是昏了过去。
  韩梅生心急如焚欲要冲进去,但牢门上挂着胳膊粗的铁链,他回头朝衙差们喊,“快去找钥匙来啊!”
  “钥匙在这。”钥匙悬在颜淑指尖,一晃一晃的。
  “你对我夫人做了什么!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还有你们,”韩梅生指着牢笼中的所有人,“全都陪葬!”
  颜淑:“韩大人对夫人真是情深意切呀。”
  牢房中的花辞正斜靠着墙,忍不住开口:“韩大人,你夫人刚被丢进来就吓晕过去,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好怕我们吃了她!”
  “敢欺负本官的夫人,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韩梅生眼底溢出一层猩红,“捉住他们,本官要活的!”
  衙差们立马如洪流,挥舞着水火棍往前冲杀。
  十数名公主府侍卫拔剑出鞘,摆出圆阵,将颜淑护在中间。
  颜淑施施然道:“给他们点教训就成。”
  “是。”蓑照摘了斗笠,脱下厚重的蓑衣,银头短。枪如一条灵活的蛇,一闪间,人便滑入斗场。
  他带起一阵劲风。
  风声呼啸
  他停,则风止。
  五十六名衙差还未出招就已经全部倒下,疼到打滚喊祖宗。
  韩县令吓得忘记呼吸,胆小的本性令他两腿发软,倒退几步,后背紧紧贴着牢门,一屁股滑坐到地上:“你们……你们……是要造反呐!本官……乃朝廷命官……你们杀了我,便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此生都不得安宁。”
  颜淑:“谁说要杀了你。”
  蓑照穿回蓑衣,戴回斗笠,缓步走向韩梅生,蹲在他面前,举起那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韩梅生看清腰牌上的“岐淑”二字,登时腿脚不受控制的发着抖,两片唇也跟着哆嗦。
  蓑照声沉如寒铁,一字一顿道:“韩县令,还不快快拜见公主殿下。”
  韩县令赶紧调动四肢,趴俯在地,动作太过慌张,甩脱了头顶的乌纱帽:“公主殿下……殿下……”
  后面的话,他哆嗦得太厉害,嗓子发紧,喊不出来,急出满头冷汗。
  花辞也是一惊,呆怔良久后跪俯下去。
  她的身后,是同样呆怔、同样跪俯下去的响风寨的所有女人。
  颜淑慢悠悠地起身,信步轻点,停在花辞的身前:“你,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花辞缩着肩膀,怯生生的仰起脸,对上颜淑那双不怒自威的桃花眼后,又忙不迭地俯下身去。
  “你的事双姐姐……冷双全都告知于本宫了,说起来本宫对你有所亏欠。”
  即使颜淑再不愿意承认,三驸马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他们没有夫妻之情,更没有夫妻之实,为了图个清静,她曾花过些银子买下歌姬舞姬送去三驸马府上,敲打三驸马没事别来公主府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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