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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侍卫们生了胆寒,笼内有不安的情绪在蔓延。
  蓑照命侍卫们稍安勿躁,一切听从郡主安排。
  颜知渺的确有安排,无视韩梅生得逞的笑意,飒飒的道:“你们全部躲到我身后。”
  多么熟悉的话语,满满的安全感。大家死去的心瞬间复活,躲躲躲,马上躲。
  下一息,至默散出世间最冷寒的、最凌冽的光,生生将牢门劈断,震出嗡嗡颤音。
  韩家夫妇开了眼,呆若木鸡。
  颜知渺气质如神降临,在向韩梅生发出灵魂拷问,你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爱笑吗?
  剑在手,她睥睨风沙。
  身影一动,逼至韩梅生身前,剑尖一挑,韩梅生的左耳高高飞上天落进了灵河里。
  韩梅生捂住鲜血直淌的地方,蜷缩在地,痛苦的哀嚎。
  韩夫人尖叫着跪在丈夫身边。
  蓑照捡起包袱,查看里头的东西,是本名册,封面崭新,只有几页,其后便是随意的涂画。
  “郡主,这东西是假的。”
  蓑照将名册捧去,颜知渺的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去,又漫不经心的收回:“韩大人,真的那本在哪?”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韩大人挺会装啊,平日装作唯唯诺诺,心肠和胆量却是硬气。蓑照,割掉他你一只耳朵。”
  “是。”蓑照答。
  “割完耳朵,再割他的鼻子、手指、脚趾,他的割完了,就割他妻子的,一根一根一寸一寸,慢慢地割。”
  “你们……擅用私刑……”韩梅生疼得牙齿发抖。
  颜知渺:“贩卖人口乃是死罪,你们夫妻二人这些年作了多少孽,毁人女儿家大好清白,我自替天行道。蓑照,割!”
  蓑照蹲下,握住侍卫递来的匕首。见韩梅生像只过年的猪似的,无比难摁,招呼侍卫们拉住因护夫而变勇猛的的韩夫人,再压住韩梅生,这才割下右耳。
  “啊——”
  过年的猪,一向叫声惨烈。
  蓑照将右耳随意丢开:“韩大人,接下来是割鼻子,还是割手指?”
  久等不来回答,蓑照擅自作主:“割手指吧。”
  右手尾指割下……
  紧接着是无名指……
  “等等!等等!”韩梅生求饶。
  “韩大人愿意招了?”
  “有把……有把钥匙……”
  “在哪?”
  “藏在我……怀里。”
  侍卫伸手探进他衣襟,摸了空,随即就被咬住的鼻子,疼得一拳打在韩梅生肚子上。
  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大雨还下个不停。
  颜知渺索然无味:“人先抓回去,仔细审问。”
  她言罢转身,苏祈安的身影直直撞进的眸子里。
  她原地愣住。
  苏祈安看她的眼神有着别样的情绪——陌生。
  “祈……祈安,你怎么来了?”颜知渺再不似神明,她有她的胆怯。她最不愿苏祈安发现她心狠手辣的一面。
  苏祈安立在那,手上牵着个男娃,后知后觉的去挡男娃的眼睛。独孤胜也是愣愣的,撑着柄青皮扇,为苏祈安遮挡风雨。
  “爹——娘——”男娃娃的哭声,像一盆凉水,兜头泼下。
  “澜儿……”韩夫人似喜是悲。
  没人会在孩子面前动粗,蓑照和侍卫们松开韩梅生。
  “坏人,你们是坏人。”韩澜挣脱开苏祈安,冲进瓢泼大雨里,踢打着颜知渺,“你们欺负我爹娘。”
  蓑照赶忙将他拉开。
  脸泡在血汤里的韩梅生在嘶喊:“你们把我儿子抓来想做什么!要杀要剐冲我来。”
  苏祈安大步流星的走向他,与颜知渺擦肩而过。
  “韩大人,我是个商人,来此跟你做笔生意。”
  “拿我儿子做生意?绝无可能。”韩梅生徒劳地挣扎两下。
  再硬的心肠,亦是舐犊情深。
  苏祈安不免唏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她也懒得费口舌,直白道:“你们夫妇二人作恶多端,就算侥幸,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何不给自家儿子换个光明的未来。”
  韩梅生短塌的鼻子喷出道冷哼。
  “你好好琢磨琢磨,你是灵县的父母官,我能被顺利找回,你是出了一份力的,镇淮王哪能不念你一点好?”苏祈安单膝跪在他身前,像个碎碎念的老人家。
  独孤胜担心她淋着雨,紧忙过来,青皮伞倾在她头顶。
  苏祈安:“你一芝麻官儿,肯定没有胆量犯这买卖人口的大案,东窗事发,肯定有不少人想要你的命,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这就……不劳你这娇贵的郡马爷操心了。”韩梅生抬起满是血的脸道。
  “我是好奇,你们逃跑怎么不带上老韩家这根独苗苗呢?我看韩夫人是万分不舍啊,莫不是担心逃亡路途坎坷艰难,舍不得令公子跟去吃苦?”苏祈安指尖敲敲下巴,“你这是自留后患呐,就不怕你背后的主子捉你儿子,逼你现身?”
  韩梅生恶狠狠瞪她。
  “我想到了,”苏祈安一拍巴掌,“除非他们有所忌惮,不敢动你儿子。”
  顺着思路往下,苏祈安眉眼豁然舒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号召大家一起参与,讨论“忌惮”的是什么?
  侍卫中自然也有四肢发达头脑也发达的,譬如蓑照,他能在公主府当差,绝非等闲之辈,抢答道:“是那份真正的名册。”
  苏祈安欣慰点头,假如有人来绑了韩澜威胁韩梅生,破罐破摔,逃亡路上的韩梅生便要将名册公知于天下,与之拼个鱼死网破。
  同行相轻,独孤胜不愿落于人后,提问蓑照:真名册藏在哪最保险呢?
  蓑照有头脑,但显然有……却不多,虚心请教苏祈安。
  “灯下黑。”苏祈安垂下一根手指,指住韩梅生。
  蓑照不解道:“……我们刚刚已经搜过他的身了。”
  “那就再多搜几次,真名册是唯一可以保住他儿子命的东西,他只会将它带在身上。”
  韩梅生立时脸色铁青。
  苏祈安不经意道:“顺便再搜搜韩夫人。”
  “姓苏的!你不得好死!”韩梅生咆哮着咒骂。
  风雨声、咆哮声中夹杂着孩子的哭声。
  韩梅生咒骂没几句,忽感绝望,低三下四地哀求:“苏郡马,您跟郡主、公主求求情,莫要牵连我家澜儿……”
  “稚子无辜,可你一旦被定罪,韩澜就永远是罪人之子,从小到大会受尽多少白眼、欺辱。”
  “我是个商人,最擅长也只擅长生意,你若答应交出真名册,招供所有你知道的一切,我可以替你向公主陈情,自此韩澜和他外公、舅舅可改名换姓,离开灵县。”
  “老爷……”韩夫人心动了,揪住韩梅生的衣角,声弱如蚊,“为了澜儿,你就答应吧。”
  韩梅生踌躇的动了动嘴。
  “不用着急回答,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苏祈安吩咐道,“先带他们回去。”
  蓑照照办,招呼侍卫反剪着他们的双手,推搡着、呵斥着他们快些走,别耍花样。
  一堆人喊打喊杀、摔摔逃逃,总算是有了点结果。
  苏祈安望着狼狈的韩家夫妇,甚为可怜哭哭啼啼的小韩澜,她抱起他,五六岁的娃娃遭逢家变……
  苏祈安自责不该带他来此,毕竟郡主殿下也太暴力……诶?郡主呢!
  她一边张望四周一边问独孤胜。
  独孤胜回答:“郡主走了。”
  “什么时候?”苏祈安诧异。
  “就在您和韩梅生谈生意的时候。”独孤胜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多句嘴,“郡主好像……很难过。”
  “为什么会难过?”
  “属下……不知。”
  苏祈安心里倒是隐隐绰绰的有了答案。
  
 
第93章 我先走肾再走心
  苏祈安跟在蓑照一行人马的后头,与之前后脚进了县衙。
  一绕出照壁,就见公主殿下气势十足的端坐公堂,看样子是要连夜“为民伸冤惩治狗官”。
  苏祈安钦佩她的觉悟,留下独孤胜,交代他好好听审,回头细节一个不落地说与她听。
  然后抱着因哭累而睡着的小韩澜钻进后宅,一把塞给冷双。
  冷双犯难道:“我、我不会带孩——”
  苏祈安抢白道:“郡主回来了吗?”
  冷双摇摇头。
  苏祈安一阵风似的去了,俨然不管她的死活。
  冷双还欲叫住她,问问这谁家孩子,却是为时已晚,苏祈安飘得老远了。
  “哎。”
  生活不易,冷双叹气。
  。
  南屋没有人。
  北屋没有人。
  院子没有人。
  庖厨也没有人……
  苏祈安风风火火地挨个找上一遍,越往后越心急如焚。
  难道又喝闷酒去了?
  苏祈安再跑一遍庖厨,还是没有人,胸腔内像是添了把干柴,急火腾得足有三尺高。
  苏祈安弯腰撑着矮桌,上回颜知渺正是醉倒在此……因着自己伤了她的心。
  这回……自己又伤了她的心。
  苏祈安暗自懊丧。
  轰隆隆。
  又是一道惊雷震耳。
  苏祈安透过窗口望天,雨势起起伏伏,明明小了些,眼下又渐大,淋湿了窗格。
  雨……就同郡主殿下似的,捉摸不透。
  苏祈安冷的抖哆嗦,忍着一身鸡皮疙瘩往别的方向拖着步子。
  走到一半时,她想,还是出门找找为好,郡主殿下在外闲逛也不一定。
  ……这般大的雨,能去哪里喝呢?
  ……郡主殿下的内伤尚未好全……
  浑浑噩噩间,发现南屋突然亮起了灯火,照得窗纸暖融融的,苏祈安也在须臾间暖融融起来。
  许是颜知渺回来了!
  苏祈安懵了一晌,跑去推开门。
  颜知渺就趴在八仙桌上,眼睛眯着,苏祈安不敢造次,缓步过去,见她睫羽一眨一眨。
  “你去哪儿了——”苏祈安掌心贴上她绸缎的发和后脊,刚一挨着,颜知渺就触电般地躲开。
  苏祈安的手悬在那:“你……生我气了?”
  颜知渺坐去了床沿。
  还真生气了。苏祈安嘬嘬嘴,忆起前两次哄郡主殿下,对方要么是亲她,要么是要求她夜夜在榻上嘿咻嘿咻地伺候。
  这回,她必须要有进步,主动去亲、主动嘿咻。
  做好自我牺牲的心理建后,苏祈安厚着脸皮凑过去,贴着颜知渺坐好:“今夜,我不睡了。”
  颜知渺无动于衷,垂着脑袋,把玩手指。
  苏祈安只好把话说明白些:“今夜,我们……通宵。”
  颜知渺吃惊抬头,眸子里是欢欣,后又满腹疑惑。往常亲热一回总是推推拒拒的,怎的忽然变了态度?
  缘由不难猜。
  颜知渺的欢欣像点燃的火柴,迅速燃烧殆尽,继续把玩手指,闷闷道:“你既然讨厌我,又何必来哄我。”
  “谁说我讨厌你了?”
  “你。”
  你的……眼神,当时像看陌生人的那种眼神。
  “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我……”
  “你什么?”
  苏祈安搓了下腿:“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哄人的话不可信,颜知渺忍下咽喉处的酸涩:“对于失忆的你而言,认识我不过半月,何谈喜欢。”
  “我先走肾再走心。”苏祈安理直气壮。
  “你才走几回肾呐。”颜知渺脱口而出。
  苏祈安倔犟地掰着手指数数,有一夜是两回、有一夜三回、有一夜……再加上白日宣。淫的那回。
  “八回。”
  “八回就走心了?”
  “八回还不够走心?”
  颜知渺咬着唇,与她对视,纠正道:“总共七回,没有八回。”
  “不可能。”
  “昨夜最后那一回……你累睡着了。”
  苏祈安:“……”
  这是拐着弯骂人不行啊!
  苏祈安狡辩:“你记错了,我是亲热完才睡着了。”
  “我没记错。”
  “记错了。”
  “没有。”
  苏祈安被她难得地不解风情深深伤害了。
  这媳妇她不哄了,爱谁哄谁哄。
  苏祈安凶猛地掀开绣被子躺了进去,背对着颜知渺,气呼呼的喘成大风箱。
  颜知渺稍稍展颜,控诉道:“你来哄我,你倒发起脾气来了。”
  “知道我在哄你,还非要往我心头扎刀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那是事实,不是扎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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