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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好,是该洗洗。”忙活了小半天,哪能脏兮兮地嘿咻嘿咻,苏祈安道,“你等着我。”
  “嗯,我等你。”颜知渺临走前,于屏架旁回望她一眼,眼波闪动,似星火流光。
  苏祈安从这一回眸中,解读出了恋恋不舍欲拒还迎等等暧昧意思。
  ……
  一刻钟的工夫,苏祈安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气四溢,自认为能将郡主殿下在巫山之巅香得神魂荡漾。
  换上干爽的寝衣,一步一激动地走去挑开床帐。
  郡主殿下正粉条条地趴在枕间读话本,纱衣薄如蝉翼,服帖在紧实有致的后腰处。一双玉足高高翘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摆、摇晃。
  美人儿似一颗熟透的樱桃,邀君采撷。
  苏祈安嗓子在发痒,掌心在颜知渺后背寸寸摩挲。
  颜知渺笑说有些痒,往里挪了挪,腾出一片空来,微抬下巴,示意她躺上来。
  这一系列动作,被苏祈安解读为“盛情邀约”。
  却之不恭,立马躺。
  苏祈安后背将将挨着褥子,才想起没熄蜡烛,又赶紧起身。
  “去哪儿?”颜知渺摁住她肩。
  “蜡烛还亮着。”
  “别熄,我话本还没读完。”
  良辰美景好时光,不抓紧嘿休,读什么话本?
  苏祈安躺不住了,学颜知渺趴在枕间,睁大双目,要瞅瞅什么话本比她的魅力还大。
  这一瞅。
  惊艳了。
  怎一个刺激了得。
  这哪里是话本……
  难怪郡主殿下要读完才肯睡——嘿咻前就该整点前戏。
  “我陪你一起读。”一起整前戏,顺道加强一下理论姿势,现学现用。
  “你若困了,就先睡,不用陪我。”
  “我不困。”
  颜知渺笑而不语,往后翻了一页,继续聚精会神的品读。
  苏祈安即在意页中内容,也在意她何时读完,扫了一眼,估摸还需两刻钟。
  不算太久,可以等。
  蓦地思绪一动,发觉“话本”有几许眼熟,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口。
  颜知渺懒懒道:“就是你那本。”
  “我的?”
  “很惊讶?”颜知渺余光瞥她。
  是挺惊讶的。
  苏祈安没料到自个儿以前这般不正经,想到什么似的问:“好像还有一本?”
  “另一本叫《长春宫xx》”颜知渺说着勾了坏笑在唇间,“还有没有想起别的,比如——一个小箱子。”
  苏祈安真顺着她的提示展开回忆,真有个小箱子在脑海一闪而过,里面有……小皮鞭小镣铐……紧随而来的是种种香艳画面……
  “我以前还挺会玩儿的。”苏祈安咽喉一滑,目光黏上颜知渺的玲珑身段,手掌沿着那脊骨一路往下。
  “话本是你的,小箱子是我的。”颜知渺糯糯道,“那晚我们在船上……你记起了吗?”
  苏祈安颔首,记起了,也懂了,郡主这是要同我一起将船上那些香艳事复盘一回。
  来吧。
  苏祈安扑上去,捉着她两只腕骨压在枕边,小鸡啄米似地狂亲她的——
  “别闹。”颜知渺踢踢腿,挣脱她的桎梏。
  苏祈安很难不从欲擒故纵的方向琢磨,明白了,郡主殿下今夜想玩些新鲜的。
  颜知渺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没这么想,一把子推开苏祈安,重重喘息两下,怨怪道:“我读话本呢,你别瞎闹。”
  “哪有瞎闹,不是你明令要求我夜夜伺候你么。”
  “今夜我就只想读话本。”
  “只”一字,颜知渺咬得格外重。
  “?”
  苏祈安:你热绵绵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颜知渺无视她欲求不满的表情,重新趴好,接着读话本,一页又一页,心无旁骛如老僧入定。
  苏祈安拿她没办法,僵坐了一会儿抱着锦被躺好。
  闭目,深呼吸,酝酿瞌睡……酝酿瞌……酝酿……
  酝酿不出来!
  烦躁之意倒是蹭蹭乱跳。
  “要不我们再商量商量。”苏祈安睁开眼皮,话尚未吐出舌尖,顿见颜知渺跪坐在旁,脱着寝衣和……肚兜。
  小小一件桃粉色,绣着凤穿牡丹,凤翅下流云如彩霞,忽聚忽散。
  郡主殿下有只穿肚兜入睡的习惯,没有不穿肚兜就入睡的习惯呐!
  苏祈安又有了希望。
  她就猜颜知渺是欲擒故纵。
  掀掉锦被,伸出两臂作势要把人抱进怀中,来吧,到我怀里来。
  颜知渺却背对着她睡下:“晚安。”
  苏祈安:“?”
  不多久,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苏祈安:“……”
  玩我?
  搁谁谁甘心?
  苏祈安试探着问:“郡主,你睡着了吗?郡主?”
  “……我困了。”颜知渺带着困倦答。
  “不穿肚兜就睡了?”
  “……裸。睡,不行?”
  澡泡了,香。艳话本读了,肚兜脱了,你露着光溜溜的香肩和后背,说你困了?!!
  苏祈安的心拔凉拔凉的。
  她算是看清了,这分明是在拿她和冷双同住一屋的事故意折磨人呢。
  苏祈安揪紧褥子,低骂:“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
  。
  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颜知渺心情美好如春,纵使窗外秋雨寥落,落叶潦草,也不影响她哼唱歌谣。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呼啦——
  狂妄的秋风撞开窗户,吹得床帐直往苏祈安脸上糊。
  “别唱了!”苏祈安坐在床间,抱着枕头,气哼哼道。
  颜知渺还真就不唱了,今日就是启程的日子,有许多事要操心,好在分工明确,她负责清点行李,独孤胜负责打理车马,银浅负责核对路引。
  只有苏祈安闲得慌,用各种小动作,表达昨夜的欲求不满,像极了一位深闺怨妇。
  “你要实在没事干,就来帮我忙。”
  “哼。”
  “我腿脚酸了,你帮我捏捏。”
  苏祈安“哼”得更大声了,甚至拽拽地闭上眼,高抬下巴,一副你算老几的傲娇表情。
  颜知渺哑然失笑,莲步款款的移到床前,弯下腰,额头在她肩头蹭来蹭去,小牛犊似的。
  “你躺一早上了,还不起。”
  “我脑袋发晕,下不了地。”
  “怎么会发晕?”颜知渺歪头,检查她耳后的咬伤,掉了痂,新生的肌肤取代了伤痕。
  “被你气得!”苏祈安双臂环抱,控诉道。
  “明明是你气我在先。”
  真要论理,苏祈安肯定吃亏的,孤女寡女同处一室,即便什么也没做,郡主殿下要略施惩戒也在情理之中。
  但再略施惩戒也要点到即止,颜知渺深谙打一巴掌赏一颗枣的道理,捉了她手,亲吻掌心,留下几缕胭脂香味。
  用似柔似哑的嗓音道:“今夜,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今夜我们在赶路。”
  “总要住驿站嘛~”
  苏祈安翻个白眼,赶路能颠散她骨头架子,届时哪还有那花花心思,摆明是要她吃瘪。
  颜知渺奸计得逞,倒在她肚子上笑得花枝乱颤:“早前让你夜里伺候我,跟要你命似的。”
  弦外之意是:现在好了,想伺候我都没得伺候。
  苏祈安一巴掌打上她的小翘。臀,惹来一声娇叱。
  “疼~”
  “活该。”
  “你敢打我~”
  
 
第97章 “别使坏~”
  送别宴由冷双掌勺,她厨艺不及银浅,勉强能做出几样可口的佳肴。
  “我的厨艺也是从母后那处学来的,只学了些皮毛,大家勿怪。”冷双端菜温酒,好半晌终于得以喘口气,坐定的姿势清清淡淡,好似方才在烟火气中忙碌的另有其人。
  颜淑好不容易从审案中脱身,捧场道:“阿姐的厨艺本宫最清楚,一点不比母后差,儿时为我做过许多好吃的。”
  苏祈安安静如鸡,只定定地盯着冷双,眼神里有着化不开的幽怨。
  冷双:“?”
  你们两口子怎么都这副德行。
  颜淑连轴转了几天,早是头昏眼花,没察觉四面被幽怨笼罩,取了温好的酒一一为大家斟满,随即举杯,感谢颜知渺和苏祈安对此案竭尽全力地帮助。
  “你们要走,”颜淑娇丽的音色低下去,“本宫……舍不得,却也晓得留不住。你们放心,本宫一定会将案子审理到底,还百姓一个公道。”
  一番陈词颇具感染力,苏祈安幽怨少了许多,也端起酒杯:“公主,冷大夫,祈安再次感激二位的救命之恩。”
  颜淑:“来,满饮此杯。”
  大家饮下酒水,执箸开宴。
  虽然没有歌女的婉婉弹唱,没有舞姬的薄绡纱裾助兴,她们的心依然滚烫。
  天凉好个秋。
  苏祈安有自知之明,饮下第二杯薄酒,便不愿再饮。
  颜淑哪里肯依,拉着她衣袖,劝君再进一杯酒。
  再进一杯肯定醉。
  苏祈安发挥奸商本领,提议玩划拳,谁输谁喝。
  公主殿下高贵无尘,何曾见识过市井酒徒的把戏,更不清楚划拳的玩法。
  “我教你。”苏祈安慷慨道。
  由此,公主殿下成了她徒弟,徒弟哪有师父厉害。苏祈安赢得轻轻松松。
  连饮六杯下肚颜淑也绝不服输,即使身子歪歪倒倒,也不肯放过苏祈安。
  “再……再来!”
  “公主,你,你要醉了。”酒意渐显,苏祈安舌头打结,撑着半边脑袋缓酒劲儿。
  “本宫酒量好着呢。”颜淑绯红群袖一挥,大有千杯不醉的豪爽,“本宫非要赢你一回不可!”
  冷双和颜知渺对这俩醉鬼无可奈何,相视一笑,彼此一个眼神,心领神会地离了席。
  。
  “何时出发?”
  “雨小些便走。”
  “这么急,不等雨停?”冷双像是有所预料,静静立着,赏瞧着檐下雨帘。
  颜知渺心血来潮,伸开掌心接了捧湿凉。
  雨带起风,风挟着雨,浇湿了她们洁净的裙摆。
  颜知渺:“不等。”
  冷双默然点头:“我为你新配了几服药,已经交给独孤胜了,你记得按时喝,到了舒州,切记要立马寻一位厉害的郎中。”
  “苏家的药嬷嬷是药石门弟子,她应当有办法治好我。”
  “那就好。”
  颜知渺心下感动,小小别扭了一会儿:“有劳……阿姐替我操心。”
  冷双因这称呼稍稍诧异,眼底随后浮起一层笑意,年幼时,颜知渺确实同颜淑一样,唤她阿姐的。
  一声称呼,拉近距离,冷双当即放弃追究颜知渺之前对她的桀骜态度,像个贴心大姐姐,拉住她的手,拍拍手背。
  气氛都到这了,合该要整点姐妹情深的话题,颜知渺问:“往后的日子,阿姐可有打算?”
  “我想好好和颜淑在一起,还想……回京祭拜母后。”
  毕竟有份养育之恩在,颜知渺能体谅:“公主不同意吧。”
  一旦如今,便有可能被陛下察觉行踪。
  “她不肯让我去涉险,”冷双道,“她任性,闹着让我陪她去游山玩水,远离玉京的纷纷扰扰……你觉着呢?”
  “就听公主的吧。”
  “……好。”冷双踌躇一息,“有件事,阿姐要求你。”
  颜知渺眉梢几不可查的一动:“是为公主殿下而求?”
  冷双少许错愕。
  观她这番表现,颜知渺愈发笃定了猜想,大大方方道:“阿姐想说什么说就是了,何谈‘求’字。”
  冷双收整神色:“阿姐想求你,日后镇淮王登基称帝时……你能留颜淑一命。”
  最是无情帝王家,颜知渺清楚,冷双的担忧不是全无道理,肃穆的许下承诺:“你与公主对祈安有恩,便是对我有恩,即便没有这份恩情,我也会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护你们周全。”
  “多谢。”冷双哽咽。
  五年来,四处漂泊的酸苦,在这个秋天被太多温情冲淡。
  “何必言谢。”
  她们站得近了些,温温闲闲的一道赏雨。
  渐渐地,颜知渺有点冷了。
  冷双失落道:“雨似乎小些了。”
  “是啊,该出发了。”
  冷双侧眸望去一眼,良久,涩涩地“嗯”了声,口中喃语:“不知何时……能够再见。”
  “阿姐……”颜知渺后退半步,右拳贴左掌,行以江湖人的吉拜礼,“去路漫漫,后会有期。”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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