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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苏祈安酸了,什么朋友值得一大清早就去买礼物?她这个做郡马的如今也就得了个荷包而已。
  “郡主可有说何时回来?”
  银浅摇摇头。
  苏祈安嫌弃她一问三不知,挪步坐回门槛上,脑袋耷拉成一朵枯萎的狗尾巴草。
  银浅桥瞧着不是滋味儿,有话顶到了嗓子眼儿,犹豫再三,没有选择说出口,埋头进了院子。
  药嬷嬷也年轻过,察觉出几许不寻常来,也不再劝了,招呼下人多点些灯笼,将**照得亮堂些。
  灯火一亮,苏祈安心里也莫名亮堂起来,她突然记起自己也有朋友要见,急急地问:“药嬷嬷,今日初几?”
  药嬷嬷:“冬月初十。”
  苏祈安跳起来,抬高音色:“冬月初十?”
  药嬷嬷不明所以,回忆一番,笃定道:“没错,郡马有事?”
  话刚问出嘴,苏祈安就走路带飞似的远去了,她扬着喉咙喊:“郡马,你去哪?”
  苏祈安转身说:“如果郡主回来,就是说我也出门见个朋友。”
  “天色太晚了,外头危险——”话语追不上远去人的脚步,药嬷嬷急匆匆的去寻独孤胜,催他追上苏祈安,护她平安,又叮嘱说夜幕厚沉沉的,半丝月色也无,看着像是要下雪,务必小心,莫要摔了。
  的确如药嬷嬷所料,不久之后,天空真就落起小雪,零零星星,轻轻飘飘,在苏祈安的头顶铺下一层,白绒绒的,像是棉絮。
  苏祈安仰望虎尼塔塔顶,酣睡在记忆深处的小惬意,一点一滴的浮现于眼前,忽然发现来得太匆忙,竟两手空空的来此赴约,不妥不妥,当即命独孤胜去买些好酒好菜,要求就一个:奢侈有排面。
  江南首富,要的就是排面。
  独孤胜不放心留她一个人,苏祈安的朋友他哪个没见过,唯独这个苗姑娘,总是活在传说当中。
  “郡马,请恕属下不能从命。”
  苏祈安轻松拿捏他:“扣你三个月月钱,看你还怎么玉京给你媳妇买宅子。”
  这等同于折断了独孤胜梦想的翅膀,他痛苦哀嚎一声,扑棱扑棱地飞走了。
  苏祈安钻进树荫下躲雪,将头顶的雪花尽数拍掉,不经意间,一抹熟悉的身影清洌洌的闯入视线。
  “渺渺?”苏祈安愣住。
  只见来人停在了塔门前方,手掌握住缠绕在黄铜门上的锁链,下一息,锁链断开,烂泥似的砸下地。
  天底下也就苗姑娘如此简单粗暴了。
  三年没见,还是当年的脾气啊。
  苏祈安发笑,“这怎么能是渺渺呢。”
  她欲要将人唤住,对方却已经身轻如燕地进了塔。
  独孤胜快去快回,左手拎一壶竹叶青,右手拎一精美食盒。
  苏祈安全数接下后,不准他跟着:“你先回。”
  独孤胜:“?”
  苏祈安:“苗姑娘武艺高强,她会护我周全的。”
  独孤胜:“您要跟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苏祈安:“是共处一塔!”
  独孤胜:“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
  苏祈安懒得和一武夫解释,佯装动气:“滚滚滚。”
  在独孤胜即将开滚前又将人叫住:“回去不准在郡主面前胡说八道。”
  独孤胜眯着眼:你是不是心虚。
  苏祈安抬声强调:“我和她清清白白!”
  
 
第115章 舔过苏祈安的指尖
  懒得再和独孤胜废话,苏祈安踏进虎尼塔,仰眸发现苗姑娘赫然爬到了第五层,其裙摆翩翩飞舞,带着一缕优雅灵动。
  苏祈安收拾心情,出声唤她:“苗女侠。”
  对方没有回应他,塔内晕开她的回音,一波一波,渐次消弭下去。
  苏祈安一边踩着台阶一边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你先等等我,我们一起上去。”
  苗姑娘还是没有应。
  苏祈安习惯装冷装酷,尤其在外人面前,除了颜知渺以外。
  可今夜怪哉,她像是开了话匣子,许是旧友重逢太过欢喜,又或许是旧友与颜知渺有几分相像,给予她不少安全感,话自然也就多了。
  “这三年你过得好吗,我成亲了,娶了郡主,镇淮王府的云明郡主咧,你浪迹在江湖,想来也有所耳闻。”
  “我家郡主武功造诣还胜你一筹,人看着清清冷冷,但心肠好,也不摆架子,性子也是一等一的好,跟她在一起,我总是很安心。”
  “你呢,这三年都做什么去了,可否寻得意中人了,成亲了吗?”
  爬楼还话痨,是对体力的考验,苏祈安累得喘着大气,抱着酒壶和食盒在台阶处坐下来,再看苗姑娘,人家早就抵达了第十层。
  苏祈安等了等,没等来她大发慈悲的来搀扶自己,行吧,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自己爬,托着发软的两条大长腿蜗牛似的,一步一步往上爬。
  苗女侠正凭栏望月,雪色背影挺拔如出水芙蓉,四围沉寂。
  往昔格外清晰。
  苏祈安喘够了,定定望这一幕,动容不已,慨叹时光如流水匆匆,岁月悄然逝于指尖。
  “三年……真快啊。”
  “……”
  “我跟你说话呢,别不理人,”苏祈安调侃道,“你该不会是在这三年在江湖里混得太差,无颜面对我吧。”
  对方头也不回的递来火折子。
  “点蜡烛?”苏祈安左右张望,“有那么多长明灯亮着,不黑。”
  对方却很坚持。
  苏祈安懂了,是嫌不够亮。
  她将酒壶食盒放上佛案,吹燃火折子,一豆豆烛火相继跃出,同一排排长明灯一起,照耀佛像。
  佛像双目微合,手掐法印,宁静而神圣。
  “你倒是有备而来。”苏祈安合上火折子。
  只是蜡烛一亮的蜡烛一亮,她越发花了眼,眼前人的背影真的像极了颜知渺,“你——”
  对方缓缓转过身来,与目光与她交汇,一双凤眸清亮如夏夜如月,透出炽热光辉,鼻子秀挺,唇瓣微启,赫然是颜知渺的模样!
  苏祈安:“渺渺?!”
  烈火淋透心脏,颜知渺哽着嗓音,一字一顿地低唤道:“苏公子,好久不见。”
  苏祈安仿佛被下了定身咒,手一颤,火折子滚落在脚边:“你……你是……”
  颜知渺:“我是。”
  苏祈安踉跄着后退一步,颜知渺不许她退,一把搂住她。
  苏祈安还要再问些什么,但舌头失控,讲不出一句囫囵话,颜知渺便用食指点住她的唇,回答她先前的问话。
  “这三年我过得很好,我也成亲了,嫁给了我的意中人,她曾经救我护我。”
  “她是江南苏家的家主,刚成亲时她很讨厌我。可现在她很在意我。”
  “她擅长做生意,但她眼神不好,三年来一次也没认出我。”
  苏祈安胸腔内如临狂潮,试着去摸颜知渺的脸:“你当年……用了人皮面具?”
  颜知渺解释:“当年的私盐案,所涉官员和江湖人士众多,我接连被围截追杀,不得不易容行事。”
  苏祈安悟了,一掌拍上脑门儿:“我真傻。”
  “你的确傻,”颜知渺刮刮她鼻子,相认激荡起的波涛被撕开一条裂缝,怨念闪烁,“成天没给我一点好脸色。”
  苏祈安不认账:“什么时候!”
  “刚成亲那会儿,还把我赶去东跨院。”
  苏祈安反驳:“你就没错?我没认出你,你可以提醒我呀。”
  颜知渺压下嘴角:“我要生气了。”
  苏祈安伸去脖子:“一剑砍了我,消消气。”
  颜知渺立马表示舍不得。
  甜言蜜语似细雨,浇灌得心田美滋滋清爽爽,再拉拉颜知渺的小手,这就算是和好了。
  只是这事太突然,她的各色情绪交织久久难以平复,太多的话涌在嘴边,双唇翕动,最终也只化作一句:“我带了好吃的来。”
  苏祈安拿起酒壶和食盒。
  颜知渺也学那孙悟空,变出一包香瓜子。
  两相比较,颜知渺的东西实在寒酸,但苏祈安不介意,扯扯她裙袖,下巴往上抬抬,示意颜知渺带她飞上塔顶去。
  颜知渺想起当年她跃上塔顶的刹那,吱哇吱哇乱叫的场景,不由地忍俊不禁:“现在不怕高了?”
  苏祈安向她表达最诚挚的感谢:“多亏这一年来你总是带我上天带我飞,习惯成自然了。”
  下一瞬,她就被颜知渺拎着飞出栏杆,还没来得及感受自由飞翔的滋味,就稳稳落在塔顶之上。
  呀!这么快。
  苏祈安试着往前挪了挪,坐在塔檐边,两条腿闲闲散散地垂下。
  “坐啊。”她拍拍手边硬邦邦的空位。
  颜知渺乖乖听话,坐定后立马夺走酒壶,塞了把瓜子塞过去:“说了多少次,不准喝酒。”
  苏祈安道:“买酒来就图个烘托气氛,给你喝,我不喝。”
  颜知渺才不喝,甚至还要没收,藏在背后,防贼似的防着她,保证苏祈安够不着。
  苏祈安扎心了,同床共枕近一年,这点信任都没有,她一层层地拆开食盒——酱牛肉、蟹羹、两做大虾、鸡汁豆腐、凤梨酥、莲子糖。
  独孤胜品位渐长啊。
  舀一勺余温尚存的蟹羹入口,香气四溢,余味绵长,冻僵的身子慢慢回暖,零星雪花飘落,点触肌肤像是温柔的抚慰。
  但她暖和,不代表颜知渺暖和,急忙解开狐裘斗篷牢牢裹住对方。
  颜知渺:“我不冷。”
  苏祈安:“有一种冷,是你家郡马觉得你冷。”
  “我有斗篷。”颜知渺推拒着。
  “多穿点儿总是好的。”
  “可你会冻坏的。”
  “那你就抱紧我呗。”
  颜知渺求之不得,两件斗篷叠在身上,跟裹了床厚被子一般,长臂一揽,连着苏祈安一起裹进来。
  两相依偎,颜知渺真就不冷了:“你吃独食。”
  “要吃糖吗?”
  “要,你喂我。”
  含进莲子糖时,颜知渺故意使坏,舌尖舔过苏祈安的指尖。
  苏祈安也不是那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指尖捻了捻,似在回味,也为自己喂颗糖。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甘甜,仿佛是从她们唇齿间溢出的,将周遭的氛围都染上了一层蜜意。
  品糖赏雪。
  好浪漫。
  可惜乍起一阵风,嗷嗷刺骨。
  苏祈安怕冻着颜知渺:“我们下去吧。”
  颜知渺像是没听见,目光展向辽阔城池:“你看,今晚的夜景和当年一样。”
  “当年可没下雪。”
  “就是和当年一样。”
  苏祈安恍惚一息,安静下来,认认真真地与她一同赏景。
  夜幕低垂,喧嚣沉寂,万家灯火交织成一幅绚烂的画卷。
  此时此刻此地,宁静又安然。
  像是过了一瞬间,又像是过去许久,颜知渺忽然说:“祈安,昨日的话,我是真心的。”
  “什么?”
  颜知渺默了默:“天下、苍生和你,我只选你。”
  “我明白。”苏祈安凝视她的双眸。
  她们目光交汇,互相撞撞额头,又互相蹭蹭鼻尖,像两个顽皮的孩童,玩得不亦乐乎。
  雪变大了,夜太冷,行人渐渐变少,她们该回家了。
  长街上不再有闹哄哄的酸腐秀才,没有瞧热闹的人群,难得清静,仅有裹着破棉被的乞丐,她们便将食盒和酒壶赠了出去。
  她们两手空空,皑皑白雪地,留下两道如诗般的足迹。
  苏祈安跟她诉说三年来生意场上的艰辛和憋屈。颜知渺也将自己这三年来在江湖中的惊险刺激与她分享,说到后头,她问苏祈安:“和我成亲,你会不会后悔?”
  苏祈安:“为何这么问。”
  “若不是我自私地想要将你栓在身边,你岂会卷入朝堂纷乱里。”
  “渺渺,”苏祈安握紧她的手,嗓音柔和细腻,仿若要给予颜知渺一片祥和沃土,“我也愿意为了你,舍弃所有。”
  。
  阴云遮月,归月庄的镀金匾额宛如蒙尘的明珠,灰灰暗暗的。
  苏祈安牵住颜知渺,欲要去叩门,刚踩上一阶却发现拽不动人,回眸询问:“怎么了?”
  雪依旧无声地持续的铺陈。
  颜知渺低着头道:“我今天一早出街去买东西了。”
  “我知道,”苏祈安朗朗地笑,来了兴致道,“礼物应是买给我的吧,买的什么?”
  “祈安,我——”
  苏祈安退下台阶,抢白道:“你先别回答,我来猜猜。”
  “话本?”
  “不对。”
  “玉坠?”
  “不对。”
  “古画?扇子?”
  ……能猜的苏祈安全猜了一通,颜知渺没有丝毫活泼气,整个人木木的。
  苏祈安装作没注意她的异样,两手并用,来个搜身。先在颜知渺纤细的腰身摸一圈,再逮住人的袖子捏呀捏,滋溜钻了手进去,摸出了至默。
  颜知渺抖抖左袖,友情提示:“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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